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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贫民少女与绝色皇族:帝国情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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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中的镜湖果然就是一面超级大镜子,装下了整个世界。天空、树林还有她,被湖水无限收容,连灵魂似乎都被倒映出来了。她站在湖边,有点胆怯地看着湖里的另一个自己,从贫民窟出来的野孩子,始终带着股格格不入的野性,这样的对比,有点触目惊心。

    她甚至为湖里的倒影会吸掉自己的灵魂而感到担心。

    这时,她忽然听到了可以将人从魔咒中解救出来的琴声。她从没听过这样的琴声,美妙得无法形容,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凯伊时她天使一样的笑容。

    她想,一定是天使化成了声音。

    她轻手轻脚地朝声音走去,在绕过一块巨大的石头之后,她看到了仙人,她想仙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存在吧。

    那个弹琴的奇特的人,裹着一身纤尘不染的雪白长袍和雪白头巾,只露出脸庞和双手。他弹的大概是叫竖琴的东西,艺术般的十指从琴弦上划过时,让帝奇想到流星划落。

    啊,和镜湖一样圣洁纯净的人。

    琴声停了,细细长长弯弯的眉毛下,长长翘翘浓浓的睫毛抖了一抖,弹琴的男子——帝奇认为他应该是男子——尽管比最美丽的少女还飘逸脱俗,睁开了眼睛。

    帝奇看到他的眼睛时就想,最美丽的湖水其实是他的眼睛,清澈、透明、看不到底的浅绿色眼瞳,一切都可以倒映进那双眼睛里,然后被过滤,放映。

    他看到了帝奇,眼里的水波微微荡漾,薄薄的鲜红的唇抿成微微上弯的弧线,声音像轻轻的吟唱:“你这个孩子我从没见过呢,会是谁家的孩子呢?”




黑夜的诱惑

绿瞳男子似乎有点惊讶,对她招招手:“孩子,过来。”

    他的声音美妙得让人很难拒绝,帝奇走过去,让他打量和审视。

    他观察帝奇的时候,帝奇也在看着他,毫不避讳。

    他精细的脸,简直就是技艺高超的艺术家用手工描绘出来的面具,狭长,尖窄,每个细节的线条都是无可挑剔的纤细、流畅而优美,正常人根本不可能长出这么精工细作的脸。除了脸,一切都包裹在白巾里,连根头发都看不到,那张脸从而显得异常清晰,眉毛、睫毛、眼睛、鼻子、嘴唇,每一样都像手工精绘,而且,连每个细节都很对称。

    帝奇敢打赌,如果把他从上至下一分为二,他的左右两半连一根头发都是对称的。

    虽然他的脸像个完美的面具,但并非没有生气和灵气,上帝给这张面具注进了她的灵感和幻想。

    帝奇把目光移到他的手上,纤长细致秀气的手,但并非苍白无力。帝奇相信,那双手能创造出任何完美的艺术品。

    声音从他的嘴里飘出来,就像歌声从云端上撒下来:“真是迷人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帝奇几乎是受宠若惊地道:“帝奇。”

    “帝奇——帝奇——我记住了。你是从贫民窟来的孩子吧?”

    她的名字,从他的嘴里飘出来,为何显得这么神圣纯洁?当他说到贫民窟时,贫民窟似乎也变成了美丽的仙境。他真是充满了魔力。

    “是的。”

    他笑了,脸上的线条无比生动:“我第一次知道贫民窟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孩子。”

    “是的,承蒙主人的福,我才能来到这儿并见到您。”帝奇谦卑地道。

    “伊尔索,总是很特别呢,也是很挑剔的哟。像你们这样的孩子,一般是不会来这里的吧。”

    帝奇弯腰,鞠躬:“真的很抱歉,我逾规了,请您尽管惩罚我。”

    “帝奇,如果是我,没事的哟。”绿瞳男子用指尖触了触帝奇的脸颊,似乎在评估她的皮肤和肌理的质地、触感、弹性:“你和我想象中的贫民人太不一样了,真是个不得了的孩子,很敏感,也很性感哟。”




黑夜的诱惑

他的指尖冰冷,柔韧,灵巧,让帝奇想到他在弹琴。

    “您这么说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眼光哟。”手指抵着微微上弯的唇,他一脸神秘:“我要走了哟,我们以后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他抱着竖琴站起来:“有人来了,你的冒险游戏也该结束了,要不然会被抓到的哟。”

    帝奇还是决定要问:“您可以让我知道您的姓名吗,真的很冒昧,可是您为什么不惩罚我呢?”

    “我是仙优沙——仙优沙·歌——我只热爱文化和艺术,除了文化和艺术,我可是什么都不管的哟。”他回眸一笑,眼里有湖水在荡涤:“我对贫民窟的文化也很感兴趣的哟,而你,是我见过的贫民窟最好的艺术品。”

    仙优沙·歌,帝奇微微张嘴,皇族里也有让人感觉如此美妙的人么?她以为,每一个皇族都像伊尔索和弗克斯那般高傲冷血。

    仙优沙·歌,真是个奇妙的人,帝奇这么认为,而艺术品,这是个新鲜的说法,虽然很怪,但比起奴隶这个词,却并不令人特别讨厌。


    一个月后,帝奇和其他奴隶们,手脚上套着精美的锁链,站到舞台上,向他们的主人和可能成为主人的贵族们展示他们的训练效果。

    对奴隶们来说,这是个重要的机会,如果得到贵族的喜爱就有可能享受荣华富贵,如果不能,也许将一文不值。帝奇有过心理准备,但当她几近赤裸地在聚光灯下被贵族们审视和品评时,她还是觉得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作为高级奴隶,最基本和最重要的技能就是以身体取悦主人,漂亮的脸蛋,美妙的身材,讨喜的性情,必不可少。那么多待价而沽的美少年和美少女,没有用太多的东西遮掩他们引以为傲的身体,化着锦上添花的精致的妆,彼此之间互相亲吻、爱抚、挑逗,既要展示自己的身体与技巧,也要表演得能精彩吸引人。




黑夜的诱惑

唯有帝奇,拒绝被这些软弱的家伙肆意玩弄。

    她对贵族们以欣赏这些年轻貌美的奴隶们出卖尊严的性爱表演为乐感到异常愤怒,对试图靠近她的人抱以冷漠和警告的眼神。虽然她也以身体作为代价,但并不意味着她会彻底牺牲自己的尊严,即使贫民窟的贱民不需要尊严。

    她那双带着野性的眼神有点可怕,他们都见过她发狠的模样,心里有几分忌惮,不敢轻易去招惹她,但身材健美的古那、狡猾而有野心的诺诺无视她的警告而一起拥住他时,帝奇才不管谁在场,毫不客气地以一记重拳击歪了古那的鼻子,以一脚踹倒了诺诺。

    古那生气了,诺诺发怒了,他们向对方递个眼色,一个抱住她的腿使劲掰倒,一个扑上去使劲扑倒她。帝奇被弄倒在地,心中大为气愤,使劲挣扎,拳脚相向。

    贵族们对这个显然是贱民的少年的粗鲁之举议论纷纷。

    伊尔索就坐在最前面,舞台上的灯光隐隐照到他身上,他的身体幽幽地反着光,看起来尊贵不可冒犯,而那张总是平静而骄傲的脸,看不出情绪。

    眼看形势不妙,终于有人上台来,把挤成一团的奴隶们分开,帝奇鼻青脸肿,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被牵到伊尔索身边,伊尔索脸上含着微笑,伸出手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好像在拨弄一只在外面闯了祸、受了罪,刚回到家里的淘气小猫。

    一切都是这个家伙造成的,帝奇心里的怒气涌上来,忽然伸出一拳,砸到他的脸上。

    伊尔索脸上没有了笑意,眼神很冷,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勾了勾。一群人冲过来,将帝奇拖到一边,绑在柱子上,然后给她嘴里强灌东西。

    小腹中燃起的异常强烈的燥热告诉她,他们给她下了催情药,她的手脚也无法动弹,身体里却有一座庞大的火山随时会爆发。




黑夜的诱惑

在她的前面,年少貌美的男孩女孩们愈来愈放荡,火上加油,她痛苦不堪地挣扎,出尽丑态,丧尽尊严。而她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和腰肢的扭动、摩擦的长腿,令人惊叹。

    她不知道,这样正忍受着巨大折磨的她,在别人的眼里如何的惊艳。她那不同男性或女性的身段,纤长苗条,柔韧结实,缺乏女性最明显的特征,却多了男性的力量之美。

    就像,她是男性与女性的混合体,有些矛盾,却很和谐。

    可她是伊尔索的奴隶,别人只能用眼神任意地玩弄她,帝奇明白,可她已经不能让身体听命于自己。而伊尔索,没有再看她一眼,一脸悠然地看着奴隶们的表演。

    帝奇的叛逆令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惩罚,也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怨恨。

    而耶可的表现得非常好,她的美貌和技巧得到了贵族们的一致赞誉,终于被弗克斯派人领走了。她走的时候,显然非常骄傲和得意,下巴抬得很高,腰杆挺得很直,从同类中间走过时,甚至没有看同类们一眼,似乎她真的已经成为贵族,和他们不一样了。

    表演结束以后,还在苦苦挣扎的帝奇被解开禁锢,丢进水里,然后被捞出来,丢进封闭的黑暗的屋子里,除了水,什么吃的也没有,而水里,含有催情药。

    这样的水,喝还是不喝?

    每喝一口,都让她痛苦加倍。她拿头去撞橡胶制成的墙壁,在橡胶制成的地面上翻滚呻吟,狂揪自己的头发,还抓破了自己的皮肤。她越喝越渴,越渴越喝,难受得想要爆炸,甚至拿双手扼住自己的脖子,可她连死都做不到,她饿得没有力气弄死自己。

    黑暗中,只有她痛苦的呻吟与挣扎。

    她只能一遍遍地折磨自己的身体,觉得生不如死,直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她从昏迷中醒来,抱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脑里似乎有些清醒了。这就是破坏规矩的下场,她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能承受,啊,又有谁能承受得了呢?




黑夜的诱惑

她在痛苦中开始思考,自己费尽周折地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为了挑战贵族的规则,然后遭受非人的歧视和折磨吗?不,挑战规矩的事儿,她已经干过很多了,那除了得到一时的痛快之外,并不能改变世界和她的生活,她要的,是利用规矩,改变命运。

    尊严和颜面这些东西,生在贫民窟时便已丧失,还有什么比身在贫民窟更没有地位和尊严呢?光明和食物,那才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她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拉动了墙壁上的铁环。这个倔强的孩子,终于妥协了,臣服了,哭泣而嘶哑着求饶:“求求你们,让我出去,求求你……我知道错了……请……饶恕我……”

    她为自己的冲动和叛逆后悔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门终于开了,久违的亮光照进来,食物就摆在门口。她流着泪,颤抖着抓过地上的食物,拼命往嘴里塞。好久以后,她才抬起头,看到墙上的时钟,她在黑暗中呆了五天。

    才五天吗?她以为过了一个世纪。

    她不知道,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人熬得过三天。

    接着,她被关在另一个舒适的房间里,养了半个月的伤,然后完整地被送回培训场。

    那里,又换了一批新的奴隶,原来那些,表现好的已经被送回主人身边或顺利卖掉,不合格的,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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