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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剑依酒-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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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然不自觉就笑起来,忙蹦到他跟前,搓着手呵气:“不是说好戌时整的么?你怎么早到了……没等我很久吧?”
  “今天没事,所以就早来了……”说着,他随手替她将衣角上的雪花拂去,视线往她背后扫了一眼。
  “你师姐他们呢?”
  “我以为你会来得晚,所以就让他们先去樊楼等着了。”初然瞥见他手里还提了个什么,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穆信微微一笑,递给她:“糖炒栗子。”
  “是醉仙楼门口的那个么?”初然开开心心接过来,随手捡了一个便开始剥,“看起来颜色挺好的,比上回吃的闻着要香一些。”
  “大概是。”
  眼看她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送,穆信不由道:“……你少吃点,一会儿还要吃饭。”本是打算让她带回去用作宵夜,哪知道她眼下就开始吃了起来。
  “不着急,我吃得下。”初然笑嘻嘻地也剥了一个塞到他嘴里,“你尝尝看,今天这栗子炒的很好,甜味不多不少的。”
  还没反应过来,口中就被她送来的栗子堵住,穆信只好细细咀嚼,他平日极少吃这些,对于零嘴自然没有初然这么有研究。
  “……走吧,一会儿你师姐他们该等久了。”
  “嗯,好。”初然捧着那一大袋的栗子,心满意足地沿街而行,望着路上的灯火辉煌,心情也随之好到了极点。
  “世子他们也会来的么?”
  “应该是,今天石晏巡街,兴许还会晚一点。”
  近日诸事不顺,难得安定下来,又逢上花灯节,陶木晴和宿兮二人便早早在樊楼订了雅座,请了温子楚几人前去吃酒。
  今天日子特殊,樊楼的座位皆满,一进门抬眼一望全都是人头,幸而有小二带路,否则要往楼上走只怕还挤不上去。
  二楼的雅间比起一楼自是别致安静的很,雕花的栏杆上每隔一间就放有一小盆花篮,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旷神怡。醉仙楼虽也是极好但比起樊楼还稍稍逊色了些,尤其是在菜色之上,樊楼的佳肴口味众多又不腻人,也难怪食客爆满。
  小二小心翼翼推开门,屋里尽是饭香,还没看清里头的人,就听着陶木晴打趣道:
  “你们两个来得这么慢,我们都等了多久了,依我看是该罚几杯酒的吧?”
  初然抬头看去,那围桌而坐的,除了陶木晴和宿兮二人,还有温子楚和曾澍远。倒是许久没有见到温子楚了,似乎自上次瘟疫一事了解后,他便一直被御史大夫家的婚事所扰,还被禁足了几日。也无怪乎看他这么憔悴的模样。
  初然寻了温子楚旁边的位子坐下来,明明隔得老远,曾澍远却担忧地往一侧挪了挪。
  “……初然姑娘,穆……穆大人。”昨夜母亲拎着他不辞而别,原已是十分难堪,怎想今天陶木晴亲自邀他赴宴,但考虑到昨日失礼,不来又过意不去,可来了面对初然他难免心中愧疚得紧,遂一直不敢抬头。
  桌上的杯中摆着的是烧好的热酒,楼里楼外气温差距太大,初然尚未从冷风里缓过来,她忙拿了杯子一连喝了几杯,方才觉得腹中有些暖意。
  穆信看着眉头拧起,低低道:“喝酒伤身,少喝一些。”
  “不打紧的。”初然握着筷子,朝他笑道,“是果酒,很甜的。”
  昨日之事,他俩虽皆是很有默契的未曾告诉过任何人,不过陶木晴看在眼里,却似明白了几分,转头对着宿兮也是很有深意的笑着,后者一脸的莫名不解。
  “行了行了,人都齐了,就差小石头一个,我们也不用等了,再晚些饭菜都凉了。”
  陶木晴将酒杯轻轻一扬,示意众人可以开动了。
  初然为了这顿饭连中饭都省着没吃,此时自然毫不客气,面前便是一盘麻婆豆腐,她眼盯得直直的,刚提起筷子要夹菜,旁边的温子楚忽然推来一碗鸡汤。
  汤里浮着几枚青绿的小葱,淡淡的香气早被一桌子的菜掩盖。
  初然有些诧异地侧过头,热气腾腾之中,温子楚脸上含笑,却带着一股说不明的涩然。
  “不是身子不好么?别吃辛辣的东西了,多喝点汤补补身子。”
  听他此话,大约是已经知晓昨天自己得病之事。初然倒也不惊讶,世子耳目众多,要得知这个又非是什么难事。
  尽管与他也算交好,不过总觉得自己的私事一下子被这么多人知道,心中如何也痛快不起来,她捧过汤碗,闷闷地看了良久,还是没有喝。
  “怎么?”
  初然把碗搁在一边,对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太烫了,我还是歇会再喝吧。”
  “……”
作者有话要说:  高能预警结束
  对,你们没有看错,他们在一起了!
  历经28W字,一年又7个月20天,他们终于在一起了!耶耶!撒花!撒花!
  第三卷结束啦。
  前方即将开启几个支线剧情,甜死人不偿命。
  支线结束后就让我们赢来最终卷的收尾吧,么么哒!
  *
  我今天才发现一件很坑爹的事情。
  晋江每一章节点开居然有有声广告!!什么时候开始的!!简直太坑爹了!!!
  我是阿兰……阿兰……阿兰……阿兰 阿兰个毛啊,阿擦。
  今天简直要被这句话洗脑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看东西了!!(╯‘□′)╯(┻━┻(╯‵□′)╯︵┻━┻

  ☆、【宿家老宅】

  静静看着她侧脸半晌,温子楚终究是自嘲地一笑,脸色恢复如常,只回过头自顾夹菜吃饭。
  席上气氛并不寻常,但也不影响初然的好胃口。看得她不过一日精神头就好起来,陶木晴也放下心,微笑着看她吃饭,忽而道:
  “这次让你过来,也不全为了请你吃饭。”
  “唔?”初然嘴里含着饭还没咽下,抱着饭碗不清不楚道,“……肿么了?”
  “我和宿兮过几日就要回江陵了。”陶木晴搁下碗筷来,偏头往身边的人脸上瞧了一眼,眸中温柔,“……前天请了大夫来,说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我想着该寻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身孕?”初然尚不及细嚼就把饭吞下,险些被噎住,“师姐,真的啊?”
  原想提起此事难免会触到她伤心之处,不料见她表情却是喜不自禁,陶木晴不由有些感动地笑着点头。
  “那是好事啊。”初然双手合十,眼角一弯,“意思是,我要做姑姑啦?”说到后面,她竟转过头去看穆信,后者正在喝汤,见她望来,眼神也含了几分笑意。
  “师姐你可得好好养胎,别再操心府上的事儿了。姐夫,你说是吧?”
  自她成亲以来,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在家中琐事上大费心思,这一切初然自看在眼里。她们姐妹情深,瞧得陶木晴从前行走江湖时自由自在,如今却为了宿兮这般生生改变,她自是心疼不已。
  听了此话,宿兮亦轻轻颔首,转目温柔地看向陶木晴,二人四目相对,却不开口,似乎千言万语只有对方相知。
  初然缓缓提起筷子,见得他两人如此恩爱,心里又是欣喜又是羡慕。
  正吃着饭,门外突然传来谈话之声,继而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众人纷纷举目而看。
  “呼……”
  石晏抖了抖斗笠上的雪沫,把它放在旁边的台子上,搓着手:“可算是完事了,冷死我了。”
  看他两手都被冻得通红,嘴上也是青紫青紫的,陶木晴皱起眉来:“小石头,你怎么穿得这么少?”
  “我也不想啊,可是换洗的衣服都还没干呢,只能暂且将就一下了。呼……”说完他又开始呵气,一屁股在穆信身侧坐下来,取了筷子就要吃饭。
  “那怎么行?你这一身再穿一日,只怕会冻出病来。”
  陶木晴说完这话,穆信忽想起什么,将碗筷搁下:“正好我有一住处就在樊楼附近,那里面有厚实的衣裳。石晏,随我去拿罢。”
  “啊?现在啊……”他好不容易才坐下,饭菜都没吃上一口,语气满是不愿意。
  “你明日不还有事做么?”穆信摇了摇头,“难不成你想冻着身子去?”
  “可是……”
  石晏还想推拒,陶木晴却在旁边应和:“穆大人说的是,横竖这菜也是够饱的,早些吃晚些吃不都一样么?可万一一会儿染了风寒,多的事儿都有了。”
  见她都这么说了,石晏垂头叹气:“好嘛好嘛,我去就是了。”
  他只好又把斗笠带上,跟着穆信往外走。
  街上的雪比方才下得更大了一些,人们大多在酒楼茶肆里活动,遍地欢声笑语,处处歌舞升平。
  穆信的住所果然离樊楼很近,隔了一条街,斜对面便是,看上去并不起眼。他平时都住在王府,但里间的东西却一应俱全,偶尔闲着的时候也会来这里歇息片刻。
  因得不常居住的缘故,进了屋石晏也不觉得有多暖和,房间不大不小,一间厅堂,两间卧房,还有一间堆放着杂物。
  穆信转头吩咐道:“我先去房里找找,你在此等我片刻。”
  “哦,好。”
  石晏搓搓手,一心只打量着房间,回答得漫不经心。
  杂物间就在他左手边,其中虽没有点灯,不过借着厅中的光芒倒是看得出里面放置了不少好东西,趁着穆信往卧房走,石晏轻手轻脚拿了个小灯盏往里瞧。
  一进门,右手便有个桦木柜子,上面摆了些零碎的暗器,如意珠,铁鸳鸯,梅花针,还有些从未见过。穆信行走江湖多年,想来是从前用过的。
  屋里大多是些用过和未用过的武器装备,石晏信手挑了几个拿掂了掂,暗自点评猜测其来源,玩的不亦乐乎。正抬眼间,猛然看见对面的墙上挂了一把长剑,登时让他浑身一僵。
  剑身细长柔韧,微微有些曲折弯转,通身呈暗铅色,剑柄满是花纹,宛如鱼腹肝肠,凹凸不平。石晏一瞬间愣在原地,双目紧紧瞪着此物,嘴唇轻缠,却发不出一声一语。
  “石晏?”
  穆信从屋内取了件大氅,出来时却不见他身影,往仓库里瞧时,见他如一尊雕像般直直立着。
  “怎么了?”穆信觉得奇怪,顺着他视线看去,发现他关注的竟是自己的一把佩剑。
  “……”
  石晏悠悠回过神,目光却没移走,他问道:“师父……这剑,是你的?”
  看他这般表情,穆信只当是他对此剑感兴趣,方笑道:“是,从前我曾用过很长一段时间。”
  石晏又问道:“……这把剑,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年幼时,我师父传给我的。他说此剑名曰鱼肠,乃战国时期欧冶子所造。”顿了顿,穆信又道,“你若是喜欢,我倒可以送给你。”
  不料石晏摇了摇头,两眉紧皱,表情有些异样,他满怀心事的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剑,我怎么没看你使过。”
  穆信把大氅披在他身上,犹豫了少顷,口气淡淡的:“许久许久前,我用它败过江湖无数高手。但它所沾的人血实在太多,近十年来,我却再也没有拿起它的勇气……大约是我,还不配使这把剑罢。”
  说完,他走到墙边,将宝剑取下来,转身朝石晏笑道:“不过你不同,此剑很合适你,你武功进步很快,相信很快便能驾驭得了。”
  “……”石晏盯着剑身,昏黄的灯光下,它仿佛幽幽发亮,“谢谢师父,可是……我的剑法不如我用锏利落,这把剑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穆信握着剑,似乎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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