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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剑依酒-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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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笑得快活,穆信倒有些不自在:“你笑什么?”
  初然摇了摇头:“我是想不到,堂堂穆大人还是挺有人情味的。”
  “哦?”穆信听着好笑,“我有那么不近人情么?”
  “嗯……至少想抓我去见官的时候是。”
  “几时有过?”穆信微微皱眉,“反倒是饶过你不少回。”
  “从前我只觉得你们做官的都迂腐。”初然想了想,突然轻轻道,“不过如今看来,你对石晏是真的极好……也难怪他那般依赖你。”
  似回忆了什么,她嫣然一笑:“之前我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你莫介怀,眼下我也帮了你们不少,就当是扯平了。”
  穆信垂眸莞尔,却不置一词。
  大约是习惯了他不说话,初然并不觉得奇怪,脚踩着地上被露水打湿的叶子咯吱咯吱作响,她一时来了兴致。
  “穆大人,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词?说‘脉脉人千里……万重烟水,雨歇天高,望断翠峰十二……”
  “是‘脉脉人千里。念两处风情,万重烟水。’”穆信纠正她。
  “对对对。”初然点头,“我向来不喜欢这些文人写的词,但惟独这首,我是觉得意境极好的,可惜每每念了总会被师姐责怪……她说这是写青楼女子的,姑娘家不当随便出口。”
  穆信没有答话。
  初然自言自语:“我是无所谓,这有什么相干的?文章写得好就是了,哪儿管写的是谁呢,你说对不对?青楼女子就不是人了么?
  ……
  我师姐就是想得太多,从前她未出嫁时老在意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我姐夫,我就说她太过看轻自己,结果现在不还是两个人,好好儿的么……”
  周遭寂静,没人回她。
  初然略一思量,心上不对劲。
  “穆大人?”
  穆信没吭声,初然正要再唤,肩上的重量顿然一沉,她未反应过来,穆信已然斜斜倒了下去。
  “穆大人!穆大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中国古代是有吃生鱼片的习俗的,日本的生鱼片也是中国流传过去的么么哒。
  具体切肉剔鱼刺的过程就略过了,毕竟女主不是大长今,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下一集我萌萌哒木晴和宿先生就要出场了撒花!*★;°*:。☆( ̄▽ ̄)/:*。°★* 。 ~~~
  系统提示:新地图,新支线剧情开启。
  *
  虽然这文没有多少人看了,不过还是会努力写完的,=3=
  【谢谢小D,小海豚,小饼子,在我停更这么久之后还仍旧支持着我,我会更下去的!!我的那么多萌CP不能这样胎死腹中!!!】

  ☆、【他乡故音】

  “他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还不醒,是不是死啦?”
  “休要胡说。若不是你胡乱折腾的伤口,又岂会化脓?”
  “那我怎么知道……我可是替他上了药包了扎的。”
  “即便要上药,好歹也要先将伤口清理了才是,你这么随意裹了纱布,只怕也未曾以清水洗过。”
  “……就算是,那也不能怪我呀,男女授受不亲的,我怎么好下手……”
  ……
  梦里仿佛听到许多许多吵杂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清楚,依稀又听得身侧传来马蹄声,周围有些晃晃悠悠的。
  亦不知睡了有多久,穆信悠悠转醒时,只觉头昏沉难耐,口干舌燥。眼见桌上摆了一壶茶水,他正要掀开被衾起身,屋门忽被人“吱呀”推开。进来的是个小二打扮的伙计,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里摆了盆热水和几个药瓶,大约是来替他上药的。
  当看得穆信醒来,面上立马一喜。
  “客官你可算是醒了。”
  伙计急忙将托盘放下,又扶了他躺回去:“您这身子还没好呢,且莫要动弹,您要啥给咱说就是。”穆信无奈,抬手指了指茶壶。
  伙计当即会意,手脚麻利地倒了杯茶给他。茶水似乎一直是有换热的,杯中白气腾腾,扑面而来,穆信一连喝了几杯,方才好了些,半靠在床上问他:
  “此地是?”
  “这是青口客栈,您啊,现在在青口镇上呢。”
  只记得自己昏睡前是在山林中,不想醒来已身处青口镇,这其中发生过什么他半点印象都没有。
  “与我同行的那位姑娘呢?”
  他心中原本揣测,定是初然将他送到客栈,却不料伙计听他这话,反而笑着反问:
  “不知客官问的哪一位?是身材高挑的那个……还是年纪较小的那个?”
  穆信略有些不解:“怎么?有两位么?”
  “何止啊。”伙计将药瓶打开,腾了些在巾帕上,笑道,“还有位出手阔绰的少爷呢,生的可俊俏了,就是腿脚不好,坐着个轮椅,实在可惜了……”
  起初以为说的是温子楚,但听他说起轮椅二字穆信便觉蹊跷起来,自己倒是不曾有熟识之人是有腿疾的。再细思一番,心想或许会是初然认识的人。
  伤口的药换毕,伙计拿了东西离开。穆信缓缓拾了衣衫,披上身,走出门。
  这件客栈也算是宽敞,上下三层,每层客房数十来间,整齐干净,底层尚有人饮酒吃茶。看这天色想已是正午了。
  还没走几步,不远处就站了两个人在那儿说话。
  “小石头当真那么说?”
  “那还有假啊。”初然努努嘴,满是不悦,“他当捕头都快一个月了,吃香的喝辣的,乐不思蜀呢。”
  “哦……”她旁边那人一身水绿色衣裙,合中身材,头发却高高而挽,应当是妇人发髻。
  “做捕头也不错,他一心想查清当日的杀父仇人。这朝廷之中恐怕也有不少知晓此事的,多在里面混一混,也好。”
  初然摇头:“有什么好的?他这是年轻气盛,若哪里逾越了,自己不知,反而被人陷害,那时候想救他都来不及。”
  “别老往坏处想啊。”那人伸手揉了揉她头发,笑道,“比起他,我现下更不放心你一些,你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师父云游四海,撒手不管事儿,总不能让你一辈子浪迹江湖吧?”
  “浪迹江湖哪里不好么?”初然不解其意,她倒是一派向往,“等我将来成名天下,习得盖世武艺,你可就是大侠的师姐啦,说出去多威风啊!”
  “胡说八道,姑娘家的,成日里就想着打打杀杀,我看你啊早点嫁了人,我也就省心了。”
  “呸呸呸……”初然一边笑着,作势就要上去挠她痒,结果刚动手,就瞧得穆信在她二人背后,也不晓得站了多久了。
  “穆大人几时学会听墙根儿了。”初然收手回来,却是笑嘻嘻地朝他跑过去,见他俊脸仍旧苍白,不禁道:
  “你怎么下床了呀,大夫说你这伤得躺十天半月。我仔细吩咐了那小二,他还不好好叮嘱你,看样子下回要正经教训教训才是。”
  穆信怕她当真这般行事,故而轻摇头:“原不是什么大病,休息几日就能好。我不过好奇你们……所以前来看看。”
  说话间,他视线移到初然身旁,方才只见得背影,眼瞧这女子面容清新秀丽,比之初然更为沉稳,眉目间甚是宁静。
  “这是我师姐。”看他正打量,初然忙拉了他走过去,“她姓陶,名木晴,早些时候也是我师门中人,年长我几岁,后来嫁了人就随夫家安居江陵了。这次因为老夫人的缘故要上汴梁一趟,前日我正拖着你往镇上走,哪料到你突然就晕了,幸好她们路过才送了我们一程。”
  穆信向她施了一礼:“多谢相救。”
  “尊驾客气了。”陶木晴微微一笑,“听闻小石头在你手下做事。他生性顽劣,年少无知,还望多担待些。”
  穆信轻轻点头:“石晏天生学武资质,勤加苦练必有作为,眼下这捕头还算是屈才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
  初然不为所动地挤了挤眼,嘀咕道:“说的跟真的一样,石晏那三脚猫功夫还不如我呢。”
  大约是听到她窃窃私语,穆信转过头来便问:“石晏和世子呢?”
  “他们比我们早些时候到,在别家客栈住着呢。”
  才说了这么一会儿子话,就发现他额上在冒冷汗,初然不免担心他病情恶化:“这门口风那么大,我还是扶你进去吧,”
  见她说着便要伸手过来,穆信略有几分尴尬地看了陶木晴一眼,悄悄后退一步:“不碍事。”
  初然未曾多想,只忿忿道:“不碍事才怪了。想不到你这么脆弱,风一吹就倒的,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沉。”
  余光瞧得她脖颈处还有淡淡的伤痕。
  想那日夜里秋风刺骨,山地湿滑,她独自一人负着自己上官道,又时刻防着杀手暗袭,必定筋疲力尽,心惊胆战。
  思及如此,穆信不由心中怔怔,亦不再说什么,任她搀着慢慢回了房间。
  陶木晴看着他二人背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而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瞧得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蓦地响起,她微楞之余,回头看去。
  那人摇着轮椅慢慢地朝这边而来,青丝散肩,茶色发带上镶了一枚翡翠,玉颜含笑,朗眸如水。正是宿兮。
  眼见是他,陶木晴笑得愈发灿烂了:“我在瞧我师妹呢。”
  “哦?”他探头望了望,走廊上空无一人,不禁奇道,“她人呢?你不是说你们许久未见,想多叙叙旧的么?”
  “哎……”陶木晴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穆信的房间,唇边凝笑,貌似很无奈地摇头,“师妹长大了,一心向着别人,哪里还有我的地位。”
  宿兮听她话里古怪,挑眉:“我可闻到酸味了。”
  “真的?”陶木晴煞有介事地嗅了嗅自己身上,随即就道:“小二,烧点水送到我房间去。”
  远远地有人答应:
  “诶,好咧!”
  *
  此后三日,穆信皆在房中养伤,石晏和温子楚得空便来看他,后来干脆就搬到这家客栈住下。
  因为他几人都不同程度受着伤,所以计划等伤势渐好再上路回京。说来倒也蹊跷,这几日那铜面人竟不再现身,周遭也不曾有可疑人物出现,一切平静如常。反而让他愈发不安。
  这些铜面人武功套路前所未见,来路不明,又如此穷追不舍,恐怕是被一个极危险的人物操控着。
  但温子楚一向与世无争,不会与朝廷权贵扯上太多瓜葛……至于温王爷,倒有几分可能。
  窗外秋风阵阵,吹来几片枯叶。
  穆信伸手拂了去,将写好的纸条放于信筒内,小心绑在信鸽脚踝。
  不知故人可否晓得这些杀手的来历,他倒不抱太大的希望。
  肩上的伤已不似最初那般疼痛,也得多亏了宿兮的药膏。他家中世代经商,却同武林人士多有来往,连陶木晴这毒门邪派的女子都敢娶进家中,看来江湖传言不假。
  此番若非得他们相助,只怕他早命丧黄泉。
  桌上的汤药尚还热着,穆信信手端起,一口饮尽。苦味在舌根久久不散……
  想来,他命不该绝,连老头都这样眷顾他。
  至少在查清那件事情的真相之前,他还不能死。
  天色还早,此时不到用饭的时间。客栈底楼寥寥无几的几个客人,吃茶喝酒,闲谈。
  穆信一步一步下了楼,那日给他上药的小二从他身边经过,端着托盘还不忘给他行礼,穆信微微颔首。后院的门扉虚掩着,隔着墙就能听得那里面的打斗声。
  今日阴沉,半点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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