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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剑依酒-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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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温子楚与穆信心中皆惊,暗暗思量了少顷,穆信方道:
  “族长过谦了,在下只是在京城衙门之中供有一职;至于温公子……则出生书香门第,其父不过是学士院从八品校书郎,也算不上什么大官,并非王公贵族。”
  “原来……如此。”说话间,初然见他又同旁边的那人对视,似有所思。大约也不清楚穆信说的这个官职是大是小,乌洛侯族长一时静默着不再说话。
  初然几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是心中猜疑,面上却也不显露什么。气氛慢慢陷入僵硬。
  “族长!菜来了!”
  门外飘来菜香,初然抬头看去,不远处正有个端着盘子的朝这边行来,她还没看清是道什么菜,那族长蓦地站起身快步走过去。
  “做的甚么?”
  那送菜的似乎没明白他何意,结结巴巴道:“……族长,便是按照往常那般做的菜式啊。”
  不想族长低头看了看,却厉声呵斥道:“胡闹!这是京城里来的贵客,岂能吃这等粗糙食物!若是传出去坏了我部族的名声,别的还以为咱们待客不周,不知礼数!
  我原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人,如今小小事情都办不好,教我怎么放心!”
  那人被训得狗血淋头,大气也不敢出,就在原地呆呆站着。
  众人面面相觑,虽愈发不明所以,但心头还是感慨这乌洛侯族当真好客,不过一两道菜也至于这般严厉。
  初然到底多了个心眼儿,趁那族长出门训人之际,忙飞快给其他人一人分了一根银针,以备不时之需。
  瞧那族长说话苛刻,穆信易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便上前打圆场。
  “族长客气了,我几人也不是什么金贵之身,随意吃一些便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那族长回头来对他施礼道:“恩人坐着吃茶便是,我再吩咐他们做些别的。这外族的菜肴,我恐几位吃不惯。”说完,他又转身喝道:
  “还不快去准备!”
  “是,是……”端菜的小伙儿连连点头,穆信尚没看清相貌,他就飞快跑回了厨房。
  “恩人先去前厅坐一会儿吧。”族长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穆信也不好意思推脱,只能随他一起又落了座。
  对于这个族长,初然并无好感,那边穆信和温子楚在同他说话,自己百般无聊,闲的数起那墙上挂的图腾纹路来。
  乌洛侯虽是个古老的民族,不过时光流逝,几百年过去了,这里的人又时常与外界交流着,不知不觉在风俗上已同汉族相差无几,也不晓得是幸还是不幸呢。
  好在没过多久饭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一盘葱爆肉丁,一只烧鸡,一锅萝卜碎肉汤外加几个小菜,满满摆了一桌子,着实是丰盛。众人本就饿了许久,自也没再拘谨,不消片刻风卷残云般将桌上饭菜消灭殆尽。
  初然本用银针试过毒,但因看见族长父子二人也跟着用饭,故而对此并没有多做怀疑。
  席间那族长几次敬酒以表感谢之意,并欲留下温子楚几人,不过都被穆信用赶路的说辞委婉拒绝。
  酒过三巡,底下早有人将餐盘收拾干净,族长却又要了一壶酒来与温子楚穆信二人促膝闲谈。石晏倒是酒足饭饱了,就在旁边规矩地坐着。过了一阵,初然便有些想小解,她起身离席,问了茅房的位置,就急急往偏院儿去了。
  如厕后,午时早已过,再不上路天色就又要黑了。初然在这大宅院中转悠,且说这村长的房子不算太大,却是左弯右绕,曲曲折折的,看哪儿都不似来路,她一时寻不到,正准备找个人问一问,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个穿青色衣衫的人低头摆弄什么。
  初然略一思量,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飞快闪到一边的柱子背后躲着,慢慢探出头来。
  只见这青衣人弯着腰,手里拿着盛满菜肴的盘子正往那装着烂菜叶和剩菜的缸子里倒,嘴里还不住叹息道:
  “哎,可惜了这鱼,全倒了真是浪费。”
  听他说来,初然才想起桌宴上的确没有鱼,之前似乎听到石晏说有闻到鱼的味道,想来当时那端菜来的小伙子送的便是鱼了。
  这鱼莫非有哪里吃不得么?
  她百思难解,觉得此中必有蹊跷。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提示:新副本地图 【乌洛侯村】已开启
  本集由捉虫大师阿迪迪友情赞助
  我有姿势我自豪!
  【大西轰,我要给你生动物园!】(划掉)
  *
  告诉我!这文是BG还是BL!!!
  我眼中J情满满,似乎在一条不知名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穆哥↑哥↓年龄已改, 28男人一朵花儿啊一朵花儿
  不要叫我作者君,我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以上!!给你们爱的咪咪哒!!!(╯3╰)

  ☆、【暗度陈仓】

  躲在柱子躲在柱子后面偷看了一会儿,只见那人倒了菜就从回廊处走了。初然是不识路的,但担心此人起疑,遂不能上前询问,只好又往别处去。
  兜兜转转了好一阵,前面忽现出一个小院儿来,院子里杂草丛生,景色甚是荒凉,院中只一间屋舍,房门紧闭。
  眼瞧着是死路,初然正要转身,蓦地听那屋中传来声嘶力竭地女子哭泣的声音,继而房门也被踹得“砰砰”直响。
  她委实是吓了一跳,心中暗自揣度道:这偏僻之处哪里来的哭喊声?难不成那族长果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么?
  她腹诽着在原地驻足倾听,屋内似乎不止一人,另外尚有个男子在低声说话。
  “夫人,小的也是替你着想,好歹吃一点东西吧,看你都瘦成这样了……”
  他话还没说完,那里面的人立马尖声嚎道:“放我出去!我不吃!……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我要杀了你们!”
  门扉重重地被人撞了一下,初然听到清脆的铁链声,随即那男子便安抚说道:“夫人,您还是先冷静冷静吧,饭菜我给您摆在这儿了,晚些时候族长回来看您的。”
  “我要杀你们!我要咬死你!咬死你们这些猪狗!……”
  屋内又断断续续有盘碗摔碎的声音,初然觉得可疑,刚上前一步,那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那衣裳依稀记得是方才端菜来被族长训斥的那个。
  此刻太阳有些偏西,正巧照在屋子背面,视线并不好,初然只隐约见得屋内有个蓬头散发,身着青白布衫的女子。她手脚好像被束缚住,想要扑出来,却挣扎着无法动弹。
  这惊鸿一瞥令她越发觉得奇怪起来,便走过去欲问话。
  那小伙子将门仔细关上又上了锁,刚回过头就见着初然立在他前面,不禁吓了一跳。
  “哎哟——”
  他定睛看了,还是认出她来:“这……这不是救了老阿婆的小姑娘么,你在此地作甚么?”
  “我找不到回厅堂的路了,不小心经过这里……”初然踮着脚往他身后看了看,故作好奇地问道,“方才听见里头好像有可怕的声音,这住的是谁呀?”
  那小伙子谨慎地四下里张望,确认周遭无人后,方才拉下声儿对她道:
  “我告诉你,你可别和你的那几位朋友说。”
  “行。”初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那屋里住的是咱们夫人,是族长的媳妇儿。”
  初然不明白:“好好地,干什么要锁着她。”
  “她疯了呀。”小伙子带着她从台阶上缓缓往下走,慢条斯理道,“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夫人其实是族长续的弦,八年前嫁到这里,那时候忽唯特少族长都二十了。据说夫人是汉族人,也许正是如此,忽唯特从来不待见她,和我们说起来也都是‘那女人’‘那女人’的称呼。
  夫人身体一直不好,而且族长也从不让她接见外人,我若不是在这里干活,按理说也是没资格见她的。”
  “她居然是汉人?”初然有些惊讶。
  “这有什么的。”那小伙子笑道,“我们村儿里的汉人也不止她一个。常常有迷了路或是被家中赶出门的流落到咱们这儿,好多都留在了村里头,还和村里的人成了亲呢。”
  “哦……”初然若有所思的点头,“那后来呢,她是怎么就疯了啊?”
  “听人说是受了惊吓吧,我也不太清楚。夫人嫁到这里这么多年了,都不见怀个孩子,恐怕是身上有什么病。”他叹了口气,颇带了几分同情道,“夫人也不容易,晚上还好,一到白天要是听得有人从门口路过就喊打喊杀的,族长和少族长都被她用首饰刺伤过,那以后起族长就命人给她上了链子,连自己都懒得见她了。”
  “确实是挺可怜的。”她说得有些心不在焉,只皱着眉低头想事情。不过那小伙子倒是不在意,乐呵呵地看着她:
  “我都同你说了这么多了,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初然点点头:“我姓凤,叫凤初然。你简单些唤我初然就好。”
  “初然……”他在嘴里轻轻念了一会儿,忙抬起头来,“我叫阿柏贵,姓叱卢……你别看不好听,咱们这儿好多人是这个姓呢。啊……对了,我今年十八,听说你们汉人很讲究生辰八字的,什么天干地支五行生克什么的……你的八字是多少啊?”
  “八字这种东西,要我爹娘才知道,我爹娘早就死了,我怎会晓得。”初然烦不胜烦地别过脸去,内心顿时感慨不已,一个大男人怎的话比她的还要多,唧唧喳喳聒噪得不行。
  她只好岔开话题:“我还得回前厅,你可认得路,带我一程吧?”
  “认得认得。”阿柏贵自是没想到她的心思,欢欢喜喜地点头,“你跟着我走就是。”
  *
  前厅处,族长正同温子楚相谈甚欢,他似乎对他的来历十分感兴趣,显然对穆信方才所说的并未全信。饭后又让厨房做了几款点心摆上来,说是族中一直流传下来的特色小吃,让他们定要品尝才行。
  “族长不必如此麻烦,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腹中尚饱,恐怕吃不了……”温子楚此话也不全是客套推脱,实在是吃得太饱。
  可地延族长仍旧不依不饶:“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人包好,一会儿你们饿了再吃也是一样。”
  “这……”
  温子楚着实对付不了,急忙向身边的穆信眼神求助,后者迅速会意,起身作揖。
  “族长如此热情,我们也十分感激,但此时天色已不早了,我等还要赶路出谷,无法久留。”
  他语罢,那站在一边一直未开口的黑脸男子冷声哼道:
  “这山里常年雾气弥漫,又有先人布下的迷阵扰乱视线,没有我爹的带领,就凭你们?还想出谷,可笑。”
  “忽唯特!”可地延族长厉声呵斥道,“怎能同客人这般无礼说话!”
  那人满不在乎地白了众人一眼:“哼!”
  “适才忘了同各位介绍,这是我儿忽唯特。”可地延族长轻轻拍了拍旁边的忽唯特,满脸堆笑,“他打小没了娘,是老朽一手带大的,性格难免有些孤僻,说话做事若有得罪之处,几位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穆信听他方才所说言的林中迷障同白日里一行人迷失于山间的情形联系起来,因知他所言非虚,遂道:
  “不知族长可方便带我等出谷?”
  “这……”可地延微微垂头,踟蹰了半晌才笑道,“恩人既是想这么早走,那也没办法,等老朽先去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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