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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剑依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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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是哪几个人在门外看守?”穆信蓦地发话。
  那一干捕快里很快就有四个人站出来,毕恭毕敬道:
  “回大人,是我们。”
  穆信冷冷看他们,口气严厉:“这里面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你们莫非都没听见不成?!”
  “大人,我们冤枉啊!”那四个捕快连声叫屈。
  “昨儿个夜里我们一直守在这门口寸步不离,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声音啊。”
  “寸步不离?”温子楚问道,“当真?难道就不曾离开半刻?”
  其中一个捕快犹豫道:“这个……上茅厕的倒是走开了一会儿,不过一人走开另一人还是留着的。”
  初然想了一会儿,忽而问他:“你们四个是轮流换班的?那是几时发现这屋里少了书?”
  “就是今日一早。”那捕快答道,“上半夜是我同他守着,下半夜他们二人来换班,一夜都没听到动静。不过早间曽管家来检查时,开门就发现书架给人翻乱了。”
  “哦?那你们这期间就未曾打开门来看过么?”
  “书房的门是上了锁的,咱们几人怎能进去。”
  穆信若有所思地颔首,突然间偏头一扫,“那位管家何在?叫他来见我。”
  人群间窸窸窣窣,不多时就有人挤着出来,躬身低头迈了小步行至穆信跟前,作揖道:
  “小人在。”
  垂眸一看。
  此人年纪近花甲,头发略有灰白,衣衫朴素,身形矮小,腿脚还有些不便。
  穆信颔了颔首,“你就是曽府的管家?”
  “正是,草民曽世。”
  “曽管家。”穆信打量了他相貌一下,方出声询问,“是你先发现书架上的书给人翻动过的?”
  曽管家不敢抬头,只应道:“正是草民。”
  “草民今日早间前来检查书房,刚拉开门就看得那书架被人搜得零乱不堪,这才唤几位侍卫大人一同察看。”
  穆信皱起眉来:“检查?”
  “是,这是袁大人的意思。”那管家赶紧道,“草民一日会去各房中察看,看有无东西缺失。”
  “你一日将检查几次?”
  管家想了一会儿,“四次,卯时一次,午时一次,酉时一次,子时一次。”
  “刚拉开门就瞧得了?”初然抓了这几个字,不由奇怪,“也就是说,你是和这几个捕快大人一起看到书架被翻乱的?”
  那后面两个捕快对视了一眼,纷纷点头。
  “正是,当时我们几人在门边,看见那书架这般都惊了一跳,想来是某个武功高强之人夜闯曽府,盗走了那两本账册。”
  “哼,欲盖弥彰。”温子楚冷冷笑道,目光看向穆信那边,有意无意的提醒,“什么样的高手,不偷金银,不窃珠宝,反而盗两本账册,这里头不觉得有几分蹊跷么?”
  他方才就有话说,曽查良曾涉及多年前的贪污案,此回他被人杀害,那么官府会派人来调查这是可想而知的,也就是说,那个所谓的大有来头的幕后黑手担心官府会顺藤摸瓜查到当年的事情,继而牵扯到他,因此才派人来取走账册的。
  那么……
  这两本账册里定然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初然一边托着下巴思索,一边又在屋子里头转悠,曽查良的书房十分干净,连桌上都没有灰尘,想来是日日都有打扫。
  书架旁的穆信拿视线在周围一圈略略一扫,伸手随意取了一本书翻开,却又问那曽管家。
  “丢失的那两本账册里都记了些什么?”
  “这……”曽管家面露难色,顿了许久,“这是老爷的私事,草民不知。”
  “哦?你不知?”穆信放下手里的书,冷下声音来,“你拿了那两本账册,就不仔细看看么?”
  曽管家听得心惊肉跳,一脸茫然。
  “大人,您……您这是什么话啊,那账册怎会是小人拿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来表示,小温子的人设已经在欢脱中二青年的大道上越走越远了。
  不要怀疑——
  他其实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例:
  一个佳公子之必备装束
  1。一定要有一头柔顺的青丝
  2。一定要穿宽袖长袍
  3。一定要拿一把折扇,摇啊摇
  4。一定要有玉佩在身
  5。一定要存在一个万能的形容词,它就是——温润如玉
  = =||好吧,我真心不是来搞笑的……
  *
  雅安不哭,雅安加油。

  ☆、【将信将疑】

  穆信星目含怒,神色厉然,喝道:“事到如今,你还作何狡辩!”
  曽管家一脸苦处,跪下就喊冤:“这……这……大人……草民冤枉啊大人……”
  在场一干人等都听得是一头雾水,独独初然靠在那书架子旁痴痴地笑,满是同情地望着这位管家,伸出食指来摆了摆。
  “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你既是说自己冤枉,如何一双腿抖得像个筛子似的?”
  闻她此话,众人纷纷转了视线看过去,那曽管家果然吓得面如土色,双脚颤抖,连站也站不稳一般,一时都觉得好笑。
  温子楚无奈地摇摇头,却是疑惑不已。
  “奇怪,为什么会是他呢?难道就不可能是江湖上的高手,飞檐走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内拿走了账册?”
  “的确是有这个可能。”穆信倒也没有否认,“只是轻功再好的高手,也会留下脚印,更何况昨夜下过小雨,地上是湿的,房中的痕迹除了你们进门这一串脚印外再无其他,这难道不奇怪么?”
  “你这么推断也没有错。”初然偏头一想,因笑道:“不过也不乏有这样轻功精湛之人,你会落下脚印人家可不一定了。”
  “如你所说。”穆信移了目光看她,手却朝窗边一指,“门窗紧闭,这能看出什么?你可否以为,武林高手盗得账册之后还会谦逊有理的返身来关窗吗?”
  “唔……”初然被他说得一怔,仔细思之也觉颇有道理,故而瘪了瘪嘴,没再开口。
  “可是……穆大人。”对面立着的两个捕快百思不得其解,终究还是问道,“我们二人的确是和这位管家一同目睹那凌乱的书架,期间也未曾觉察有什么人入内,曽管家又年事已高,腿脚不便,寻常高手都无法做到这一切……他是怎么办到的?”
  穆信淡淡笑道:“其实方法并不难,只要很好地利用检查房间这一点,便能做到。”
  那两人尚没听明白,挠头嘀咕道:“检查?什么检查?”
  “哦,这个我懂!”初然恍然大悟,手握成拳击于另一手掌心上,“你的意思……他之前来进房中看查的时候就先把书翻乱,而后只等卯时再去开门,和两位捕头一同见证书架被人动过,这便能极好的排除自己的嫌疑。事后就把一切都推脱给武功高深莫测的高手,量谁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去,是么?”
  “嗯。”他轻轻颔首。
  “听起来当真很有道理。”温子楚将那折扇在指间转了几圈,“不过你怎么就怀疑是他呢?”
  穆信冷然勾起嘴角来,垂眸看着地上浑身抖动的管家。
  “进屋的时候,我就知道必然是他,倘若不是他,那多半也就同他有关系。”
  “哦?何以见得?”
  初然想了想,忽然插话,“是屋子。”
  “同书架比起,这屋子其他地方太过整齐。如果当真是职业杀手或是武林高手,并不会对房内的布置这般清楚,既然那两本账册如此重要,曽大人决计将把他放在隐蔽之处,或是枕下,柜子内,宝箱里,即便真放在书堆中,那人之前肯定要对房中其他地方搜索一番。可是你们瞧屋里——
  除了书架上的书被人翻得一团乱,别的都完好无损,那么也就是说,这个盗账册的事先就知道账册在哪里。全府上下能得曽大人如此信任的人,只有管事一个人了。”初然俯身朝他笑问道:“我说的是吧,老管家?”
  “这……”
  底下的曽管家更加说不出话,神色闪躲,左顾右盼,言语哆嗦。
  温子楚细细一琢磨,也觉得好笑,“这么想来,那盗贼好像也太蠢了一些,简直是漏洞百出,令人发笑。”
  “世子大人这话说得就有些五十步笑一百步了。”初然扭过头,奇怪地望着他,“方才自己不还一直坚持是‘武林高手’作祟么?”
  “你!……”温子楚正要说话,却又怕这丫头拿别的什么话来堵他,反而在众人面前出丑,于是干脆不理会,只别过头一哼。
  穆信皱着眉朝他二人脸上扫过,终是佯装没看见,心里不由暗暗叹气,到底不知让他们跟着过来是对是错。
  “赶紧把账册交出来!”左边的那捕快严词一喝,手上的刀明晃晃地就架上了这官家的脖子,后者吓得面如土色,嘴唇发白,额上冒汗,连连叩头对着穆信哭喊道:
  “大人,您放过小的吧,小的身上真没有账册啊!”
  “我知道你不会有账册。”穆信淡淡看他,“你只是一个管事,两本账册又会牵连你什么?恐怕是暗地有人指使的你,而你偷的账册也定然连夜交到他手中去了……说,你上面的人,是谁?”
  “我……”曽管家被他说得惊在当场,面容僵硬,过了好久才大哭道:“穆大人,您饶了小人吧,小人真的是不能说啊……”
  “穆大人方才的那番话,你没听见是不是!?”捕快威胁着瞪他,伸手推攘,抓着他前襟,口气不善,“事已至此,你大喊大叫也是无用!少废话,你到底说是不说!”
  不想这曽管家仍旧哭哭啼啼地摇头,“大人,小的不能说啊,小的若是说了,那会死得更惨的……”
  “哼!”那捕快哪里听他废话,只冷冷一笑,挽了衣袖,作势就将轮拳上前去,“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那铁拳迎风,速度飞快,眼看就要砸上曽管家的头,一道白影闪过,半途突然便被人一手拦住。捕快正怔怔抬眼,对面那人双目发凉,眸中隐隐一股杀气。
  初然将他手腕甩到一边,冷声道:“有话就说话,动手动脚,作甚么!”
  一听她语气如此不客气,这捕快索性也翻了脸,叉腰打量她,“哟呵,你是哪里来的毛丫头,敢这般指手画脚?我可是奉命随穆大人查案的,你是何种身份,对我大吼大叫?”
  初然不屑的眄视他,“你不过是个小小捕快也敢这么嚣张?就算他是犯人,但到底年迈,禁得住你这么折腾?何况,便不是年迈老者,一般罪犯也不得容你动用私刑!”
  捕快仰脖子一抬头,鼻间冷哼,“折不折腾都是官府的事情,动不动刑也是查案需要,要你来管闲事?”
  “你!——”初然气得跺脚,转身就朝穆信道:“你养的狗,你就这么教他们的?!”
  不等他回答,那捕快听了这话已然炸毛生怒,揪了初然拉着她往就后退,“你这黄毛的丫头!——你骂谁是狗?”
  初然想也不想,“谁急是谁狗。”
  捕快指着她脸的,“你大胆!”
  “你放肆!”
  “你……”
  “够了——!”
  不欲听他几人争争吵吵,穆信不耐至极,甩袖就厉声制止,“要吵出去吵!”
  “可是他……”初然开口就将辩解,哪知穆信却神色威严地瞪了来,语言凌厉道:
  “凤姑娘,我念你是个姑娘家,有些话便不必多说。起初感激你炼制解药,我方带你一同前来,不曾想你只与旁人作口角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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