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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秦城冷月:江青被捕后秘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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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你读到这些评论的时候,就会好像是在亲自听取这位天才思想家讲话一样。”(《列宁选集》第一卷第六十九页)

(三)“马克思的天才就在于他最先从这里得出了全世界历史提示的结论,并且一贯地推行了这个结论。这一结论就是关于阶级斗争的学说。”(《列宁选集》第二卷第三百八十二页。)

(四)列宁在《预言》一文中,在引用了恩格斯谈到未来世界大战时所说的一段话后,赞扬恩格斯:“这真是多么天才的预见,”(《列宁选集》第三卷第五百九十三页)

(五)在现代社会中,假如没有十来个“富有天才(而天才人物不是成千成百地产生出来的)、经过考验、受过专门训练和长期教育并且彼此能够很好地互相配合的领袖,无论哪个阶级都无法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列宁选集》第一卷第四百二十二页)

三、毛主席称马、恩、列、斯为天才:“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之所以能够作出他们的理论,除了他们的天才条件之外,主要地是他们亲自参加了当时的阶级斗争和科学的实践……”(《毛泽东选集》第二百六十四页)

江青立刻把汪东兴找来追问:“这是谁搞的?都发给谁了?”

汪东兴说:“今天,也就是八月二十四日上午散会的时候,陈伯达在礼堂门口塞给我一份材料,他对我说:‘这份材料请打印五份。’我问他:‘你是要发给常委吗?’他说:‘是’。我一看打印的材料是《恩格斯、列宁、毛主席关于称天才的几条语录》,我考虑常委看过以后,可能要发给政治局委员,就交待会议秘书处打印二十份。”

“请示周恩来总理了吗?喔,我就知道你没有?和春桥同志打招呼了吗?也没有。这是一件大事,怎么就要擅自作主呢?你知道吗?现在会议上到处都在宣讲什么天才的问题。主席对这个问题已有指示,你是清楚的,为什么不听?”

“陈伯达是政治局的常委,我没有理由不听啊。”汪东兴还想辩解。

江青火了:“毛主席已经就这个问题讲过多次,毛主席是主席你怎么不听呢?”

这下,汪东兴不敢讲什么了。

但是,他在其他一些场合还是继续讲道:“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我们敬爱的林彪副统帅,在我党两条路线的斗争中,无限忠于毛主席,一贯紧跟毛主席,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始终不渝地捍卫伟大领袖毛主席、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同‘左’的和右的机会主义路线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林彪副统帅以最坚强的革命毅力战胜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和一切阶级敌人种种破坏和干扰,在全军全党和全国坚定不移地积极倡导、全力推进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群众运动,对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作出了杰出的贡献,为全党全军全国人民树立了最光辉的榜样。林副主席是毛主席亲自培养的、我们党久经考验的最卓越的政治家、军事家、思想家、理论家,是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最优秀的学生,最理想的接班人。是我们最好的副统帅。”

可见,他对毛泽东的思想和当时的考虑几乎是一窍不通。

江青也不得不考虑几个最基本的问题:为什么党内的所谓敌人、走资派越打越多?为什么许多的大坏蛋都被戴上“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最好的接班人”、“英明领袖”和其他的种种桂冠?难道都是普通的党员、干部,甚至老百姓眼睛不亮,界限不清?

直到一九七〇年八月三十一日,毛泽东在中共九届二中全会上发表《我的一点意见》后,汪东兴才大吃一惊。

毛泽东在这篇文章里说:“这个材料是陈伯达同志搞的,欺骗了不少同志。第一,这里没有马克思的话。第二,只找了恩格斯一句话,而《路易·波拿巴特政变记》这部书不是马克思的主要著作。第三,找了列宁的有五条。其中第五条说,要有经过考验、受过专门训练和长期教育,并且彼此能够很好地互相配合的领袖,这里列举了四个条件。别人且不论,就我们中央委员会的同志来说,够条件的不很多。例如,我跟陈伯达这位天才理论家之间,共事三十多年,在一些重大问题上就从来没有配合过。更不去说很好的配合。我同林彪同志交换过意见,我们两人一致认为,这个历史家和哲学史家争论不休的问题,即通常所说的,是英雄创造历史,还是奴隶们创造历史,人的知识(才能也属于知识范畴)是先天就有的,还是后天才有的,是唯心论的先验论,还是唯物论的反映论,我们只能站在马、列主义的立场上,而决不能跟陈伯达的谣言和诡辩混在一起。同时我们两人还认为,这个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问题,我们自己还要继续研究,并不认为事情已经研究完结。希望同志们同我们一道采取这个态度,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不要上号称懂得马克思,而实际上根本不懂马克思那样一些人的当。”

毛泽东直到要揪出陈伯达的时候,还是讲究方法,对林彪一边采取教育,一边也是要稳住他的阵脚。不使矛盾很快地激化起来。这种斗争艺术本来是值得自己很好地学习的。但是,到了现在,一切都已晚了。

从这些天法庭调查的情况可以看出,他们把自己作为林彪的同伙看待,实际上是把林彪支持毛泽东的一些活动当作林彪的罪行看待的。明眼的人,一下就可以看出他们的用心。

毛泽东临终的十几天前,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断断续续地对江青说:“我可能要见马克思去了,你要坚持原则,保证既定方针的贯彻和执行,改变现行的路线,就没有你们的一切了。要注意,很可能还会出修正主义,今后的道路更加艰险,也更加绵长。这也是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事到如今,江青没有别的道路可以择选。只有同他们作最后的拼搏。

既然毛泽东不是天才,不是无所不知的神,那么眼前的一切也只能靠自己争取了。

第十六章
 

当年批《三上桃峰》,毛泽东曾支持了江青,别人是口服心不服。但如今都要翻案,他老人家的话是不是不灵了?

 


江青文革初期在群众大会上讲话的电影剪辑

 

 

江青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由于过分的激动,她的面孔都有点发紫了。直到躺在床上以后,她才感到稍好一些。这几天的法庭调查,她得出一个结论:这不叫法庭调查,而是地地道道的大会批判。她手头没有任何材料,也无法核对当时所批示或讲话的背景,一时只得听凭他们的摆布。幸亏自己的记性还比较好,能够灵活地对付法庭的突然袭击,不然简直无法招架。这时,她才理解为什么王洪文被捕以后,应付不了他们的花招而败下阵来了。对付这些手握生死权的阎王们,没有豁出去的勇气是根本不行的。

“现在,他们不但要为刘少奇翻案,而且要把反对刘少奇或揭发过刘少奇的人都要斩尽杀绝,好狠心呀。”江青自言自语的说,“这下,我可是尝到复辟狂的滋味了。简直要杀人!他们根本不讲刘少奇或他们的帮凶有什么问题,好像我们这些毛主席的追随者们就是要无缘无故地所谓迫害他,诬陷他,这能说服了全世界的舆论吗?”

从这两天的法庭调查,已经很明显地可以看出,刘少奇的问题,是她江青的主罪之一。

“你江青有没有感觉,刘少奇的路线现在并不臭,或者说像臭豆腐,闻起来是臭的。吃起来是香的。说不定某一天,有些人就会公开树立起为刘少奇翻案的大旗。”这是毛泽东在一九七三年底的一天,和江青、张春桥谈话时说的一句话。

江青为此深思了好几天。她对张春桥、姚文元等人多次说:“主席讲了以后,我仔细地观察一些文化和教育部门的问题,确实有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复辟、回潮的现象。你们都要注意抓这方面的典型,不能给刘少奇的复辟势力留下任何卷土重来的土壤和气候。这根阶级斗争的弦可是要绷得紧紧的呀。”

于是,文化、教育、宣传部门的大小领导人都把眼睛瞪大了。

一九七四年二月,中共山西省委按照文化部审查通过的剧目要求,同意山西省晋剧院带着《三上桃峰》去北京参加华北地区的文艺会演。这个戏的剧情很简单:说的是某人民公社杏岭大队的一个资本主义自发势力严重的人,以欺骗的手段把一匹病马当作好马卖给了桃峰大队。杏岭大队的女党支书记青兰发现此事后,亲自三上桃峰,退款道歉。作者强调:“这是为了歌颂共产主义的精神和风格。”

一九七四年三月八日晚上,江青、张春桥、王洪文、姚文元和陈永贵以及文化部的领导人们统统都来看戏。演出一结束,江青就上台对演员们说:“《三上桃峰》是一株为刘少奇翻案的大毒草,这是山西省委第一书记谢振华搞的,于演员们没有关系。我今天特意穿上军装来看戏,就是为了炮轰谢振华,炮轰谢振华,炮轰谢振华!”她连喊三声后,又对演员们说,“你们应该起来和他斗,刘少奇被打倒好几年了,还有人要为他翻案,你们看这个阶段斗争和路线斗争是多么的尖锐和复杂。”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八日,《人民日报》在头版发表了署名“初澜”的文章,开始大加讨伐:

“在我党的历史上,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同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进行了长期的激烈的斗争。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毛主席发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提出了‘要进行社会主义教育’的战斗任务。一九六三年五月,毛主席亲自主持指定了《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即十条),广大农村开展了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其后不久,刘少奇抛出了一条形‘左’而实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镇压人民群众,保护牛鬼蛇神。刘少奇指派他的老婆王光美窜到河北省抚宁县的桃园大队,以‘四清’为名,行复辟之实,炮制了一个旨在对抗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桃园经验’。王光美狂妄地说:‘全国都在学大寨,桃园要在政治上超过大寨,叫全国也要学习桃园。’一九六五年一月,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了《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目前提出的一些问题》(即二十三条),批判了刘少奇的反动路线以及‘桃园经验’,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引向深入。”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江青对张春桥、姚文元和几个笔杆子们说:“你们要看到这出戏跳出来不是偶然的。山西省委第一书记谢振华是个红小鬼出身,这是好的。但他参加革命后,跟的人可是不太好呀。你们知道吗?毛主席刚到延安时,创办了一个叫红军大学的学校,一九三六年十二月的西安事变以后,红军大学改为抗日军政大学。这时谢振华在抗大二队,和余秋里、张震、洪学智、张国华、谢富治等人一块参加学习。一九三七年八月,谢振华被派往山西太原,任战地动员委员会人民武装部政工科长。一九三九年初,谢振华调回延安马列学院学习,同我编在一个小组学习。这个人好凶呀,动不动就和我发火,说我是什么‘小资产阶级分子的虚荣心’、‘什么怕艰苦生活’等等。我说你是‘狗屁’,你懂得什么叫小资产阶级?我要是怕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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