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会:一个问题女性的21次自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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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真厉害
苏菁
这样的环境,你怎能希望孩子爱学习呢
我刚住进来时,同一院子的李姐10岁的儿子谢欢喜欢到我这里玩。小家伙挺精明能干的,特别乐于助人,帮我搬煤、磨刀、切鸡块,我打心眼里喜欢他。
可他母亲一看到他不呆在家里,就会喊:“欢欢,你不好好呆在家做作业,又跑到哪儿去了?快回来,还不快点复习功课!”
连著几天,李姐和一帮哥们姐们打麻将的声音不断传来。有一次和他们闲聊,得知他们是干装修的,这段时间没有什么活干,所以消遣消遣。
房东钟阿姨去催了李姐好几次房租,她都说现在手头紧。我挺纳闷的:何苦要来北京租房子打麻将呢?在家里消遣不更省钱吗?
回想李姐抱怨孩子不爱学习的情形,我不由得为孩子抱不平:这样的环境,你怎能希望孩子爱学习呢?
有一次谢欢买了一个玩具,价钱贵了,李姐说:“看你傻呀,不动脑子被人骗。”就把孩子往死里打。
听到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和钟阿姨赶紧去劝,劝了很长时间,她才停手。
妈妈,你真厉害
那天我回到住处,就见一辆110警车停在胡同口,巷子里围了一大群人。
原来是谢欢用弹弓玩耍,差点打著一位北京老师傅的眼睛。听李姐的意思是,这位老师傅的妻子猛地冲过去煽了孩子几个耳光,李姐急了,打电话给110,110的警察来了。
我刚到的时候,只见李姐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呜呜……我说不过你们夫妻俩,孩子小不懂事,犯点错可以原谅,可你们大人怎么能打孩子?呜呜……哪有大人打孩子的理……”
而老师傅的妻子矢口否认她曾打过人。
旁边的围观者提议:“要不,问问孩子?”
10岁的谢欢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既不说打了,也不说没打。
李姐急了,她用手指了指孩子的右腮帮:“孩子哪敢说?你们看,把孩子都打伤了,脸都肿了,孩子你说疼不疼?”
谢欢始终没说话,他似乎被这种场景吓懵了。
在场的警察也被搅得一头雾水。
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警察干脆说一起带到派出所算了。那位老师傅的妻子急了,终于承认自己打了人。
李姐以绝对胜利者的姿态回到家,非但没有说孩子一句,还眉飞色舞地向院子里的人描述她如何和那位北京女街坊斗智斗勇。
孩子在一旁佩服地说:“妈妈,你真厉害!”
“乖孩子,以后说话就像妈今天这样精明一些,别傻乎乎的吃亏。”李姐笑著拍了一下孩子。
孩子听话地点了点头。
我在房门口看著这一幕,心里暗暗为孩子的成长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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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快躲起来
苏菁
阿姨,快躲起来
有一天,我刚从外面办事回来,谢欢跑到我跟前。
“阿姨,快躲起来,那些村里人要来收水费了,我妈都跑到外面躲了,她说如果屋里没人,就不用收水费了,可以节约10元钱呢!”他神神秘秘地对我说。
我一听,心里直发紧,一个才10岁的孩子竟这般精于算计,这不能不让人担忧。
我忽然想起福禄培尔说过的一句话:国民的命运,与其说是操纵在掌权者手中,倒不如说是握在母亲的手中。因此,我们必须努力启发母亲───人类的教育者。遗憾的是,真正理解这一意义的人实在太少了。左右国民命运的是母亲,而那些堕落的母亲,正在把自己的子女送入牢狱和教养院。
我的心情愈来愈沉重。
由于没听从谢欢的劝告,所以他妈妈───李姐回来时脸色很不好看。
那天晚上我抽空到了她的住处,和她聊起来,首先感谢了她的好意,她的脸色才稍有好转。
我搜肠刮肚地思考著如何寻找一个让她能接受的表达方式:要不要尽可能地使自己的语言委婉?要不要语气尽量缓和?要不要……
可不知怎么的,我一开口,就发现事与愿违了。
我说:“您这么做,对孩子不好!”
我很奇怪我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单刀直入?
她的脸猛地沉了下来,很不满很不服气很不理解地直视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解释?!”
没想到她这么态度明朗地一逼,反而使我没有了先前的顾虑,浑身也轻松起来。
我和她慢慢谈起了自己的成长历程以及做心理咨询的感受,也许是我的诚恳,她的态度渐渐缓和下来。
我妈妈让我多和您呆在一起
后来我因工作关系又一次搬了家。搬家那天,10岁的谢欢执意要送我到我的第五个住处西直门附近,他的母亲也欣然同意了。
把我送到新居后,他恋恋不舍地向我告别,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我把双手搭在他瘦削的肩膀上,他抽泣著说:
“我妈妈让我多和您呆在一起,她说那样的话我以后会有出息的。”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为一位母亲的信任,为一个孩子的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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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天下的父母不要轻易离婚
苏菁
愿天下的父母不要轻易离婚
在大钊认识的秦大姐邀请我去她家,她家里住著一个12岁的侄女。在女孩的作文本上,我看到了《我最伤心的事》:
那是一年级的一天,秋风呼呼地刮著,黄色的落叶在风中飘著,就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空中飞舞。
我放学回家,家里的家具全没了,只有我那张小床还在。奶奶一个人坐在小床上落泪。我惊讶地问奶奶:“怎么啦?咱们要搬家吗?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饿了。”
奶奶默默地看著我,许久才很艰难地说:“不是搬家,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了。”
那一刹那,我的心一下凉了下来,怎么会这样呢?我以后就没有家了吗?我坐到了床上,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双眼……
爸爸妈妈离婚了,我判给了妈妈,住到姥姥家。
也就是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就被黑暗笼罩了,我多么希望天下的父母为了他们的儿女不要轻易离婚呀!
看到这儿,我的心情很不好受。秦大姐让女孩过来叫阿姨,她从客厅走出来,叫了一声“阿姨”。这是个长得挺标致的女孩,可脸上却是一副郁郁寡欢、茫然若失的神情。
我们这些孩子是无罪的啊
取得孩子信任之后,孩子告诉我,她爸爸和妈妈离婚是因为妈妈跳舞、第三者插足造成的。她对我说:
我的爸爸妈妈不管我,也不关心我。我有时早晨不吃饭就去上学了。我非常想爸爸,可妈妈不让我去,她说:“要是你去了,就打断你的腿。”我不敢去,我很郁闷、很苦恼,可我不知跟谁诉说。
爸爸妈妈刚离婚的时候,妈妈对我还一般,可过了半年就开始骂我、打我,让我去找我爸。一天,我刚写完作业,妈妈下班回来就赶我走。我哭著去找我爸爸,爸爸家里锁著门。人们常说,可怜天下父母心,难道妈妈就没有这种心吗?后来,我找到爸爸,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爸爸,爸爸哭了,我也哭了,我知道爸爸已经结婚,不能接我回去。有一支歌这么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可我这个有妈的孩子也像根草。我怕放学,因为放学后我没地方去。有的同学也叫我到她们家去,我不愿意去,我怕同学的爸爸妈妈问我家的情况,我无法回答,特别是看到同学的家那么温暖,父母那么爱她,想想自己,就更加伤心。
爸爸不能接我去,妈妈不愿抚养我,我无法安心学习,上课总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因为脑子老走神,老师提问我,我总是回答不上来。爸爸妈妈离婚之前,我考试成绩总是前几名,离婚之后却到了后几名。由于我的成绩不好,同学们都瞧不起我。
我多么想像其他同学那样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啊,可爸爸妈妈离婚使我失去了这一切,我不知哭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泪。每逢周末或节假日,我常躲在没有人的地方,因为我怕看见别的孩子和父母在一起玩耍的情景……我真希望天下的爸爸妈妈们都不要离婚了,我们这些孩子是无罪的啊!
孩子说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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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菁妈妈,我要和您睡
苏菁
这里比回家好
秦大姐带著女孩来参加大钊俱乐部活动,我坐在她的旁边,看著凄楚不安的她,怜爱之情油然而生,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她使劲地拽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是那样冰凉,她太需要温暖了。
那天晚上的活动是让大家做游戏,孩子玩得很开心。
活动结束秦大姐向我道别,可女孩却站著不动。
“太晚了,我们回家吧。”秦大姐为难地说。
侄女满眼忧伤,那双睫毛很长的眼眶里溢出泪水来,她纹丝不动,也没有说话。
“怎么啦?”秦大姐不解地推了推孩子。
“这里比回家好。”侄女终于说话了,我看见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睫毛上滑落下来。
我能想像她回到家中,独自面对没有父亲没有母亲的那份凄凉,那种无边无际的彷徨和苦闷。我的双眼不知不觉也湿润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去宽慰她。
苏菁妈妈,我要和您睡
出于对孩子本能的怜爱,我尽可能抽时间去看女孩。秦大姐为了让她侄女多感受一点关爱,让女孩称呼我“苏菁妈妈”,女孩很懂事地点点头。晚上快到睡觉的时间了,女孩走过来对我恳求道:
“苏菁妈妈,我要和您睡!”
孩子的邀请你能忍心拒绝吗?尽管我本打算当天赶回住处。
孩子偎依著我躺下了。
当电灯关闭,黑暗降临时,我发现孩子用被子紧紧包住了自己的头。原来孩子惧怕黑夜,她几乎夜夜被噩梦纠缠,多年来她一直做著一个相同的梦:在漆黑的夜里,她被一群人紧紧追赶,她跑啊跑啊,看见一个像妈妈的妇女和一个像爸爸的男子,她想求助他们,可他们像不认识她一样径直走开了。她绝望地往前跑,可前面已无路可逃,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每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她都大汗淋漓、啜泣半天。
我把手臂搭在孩子的肩上,轻声对她说:“睡吧,好好睡吧,别怕,你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这里有好多好多爱你的人……”孩子渐渐沉入梦乡。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随手拿起她放在桌上的一本作文本。
她的作文本上写著:“爸爸妈妈离婚了,我很苦恼。我在上课时常常想爸爸妈妈,学习越来越差,成了差等生,我的心里很著急,疼我的秦妈妈更著急……”
我想起了托尔斯泰的话:最沉重和可恶的,莫过于我们不是以自己的生命,而是以比我们的生命更重要的孩子的生命做儿戏。
我谨用我的心、我的爱,警示正在婚姻中跋涉的人们,请用心走好每一步。
我真希望将来有一天,生儿育女不再是自然法则,而是所有父母的认真选择,因为它真正体现著对未来生命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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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赢呢
苏菁
我想离婚
“终于找到你了,我发现丈夫有外遇了!”我以前的一位朋友焦急地拨通了我的电话,她补充道,“我跟踪发现的。”
“你经常跟踪他吗?”我知道他们从前是男追女,经自由恋爱而结合的。
“有了小孩,我就忙小孩了,哪有时间理他,近来发现反常,才跟踪的。”她的语气里明显地表露出对丈夫的不屑。
“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离婚,可他不肯,让我给他时间。他再三表示对我仍有感情,只要我原谅他,一切可以重新开始,可我对他已经失去了信任。我也说不清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