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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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在这个时候,郑月桂毫不留情地再次指出他的病句,“绍公子,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噢?是嘛?谢谢公主的两次提醒,看样子我真得去买一本《成语词典》了。”绍岩大为不悦,他最恨自己在说话的时候,有人插嘴。
“好了,少在那里油嘴滑舌,快起来吧!”怪老头盘膝而坐,嘴唇上下微微一动,郑重其事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开始吧!”
“开始?开什么始?”绍岩怔怔地望着他。
“为师现在就将韩阳神功传授于你!”
“韩阳神功?师傅,我只听过九阳神功。”
怪老头没有说话,闭上眼睛把头一甩,只听‘嗖’的一声,长长的胡须犹如离弦的箭射在绍岩的身上,绍岩来不及躲闪,浑身上下已被胡须缠得严严实实。
怪老头一掌击打在绍岩的后脑门上,刹那间,只见他的后脑上冒出一股热气,起初,他觉得浑身异常炽热,总的来说还算舒服,有点像大冬天里在澡堂沐浴的感觉。
如果是简单的洗澡倒也舒服,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加上怪老头不停地运功,绍岩明显感觉到温度在不断地上升。
“哇,热死我了,热死我了,师傅,可不可以把温度调低些?我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我的脑袋要被烤成猪头了。”绍岩大汗淋漓地来回摇晃着脑袋,汗水如倾盆大雨淌落在地,郑月桂见他表情痛苦万分,不由得心急如焚,一边用为他擦汗,一面祈求怪老头停止运功。
怪老头始终没有停手,绍岩身体晃得更厉害了,满脸都是挣扎拧出来的道道皱纹,脸色变得非常苍白憔悴,四肢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怪老头伸出双臂抱紧他的脑袋,心平气和地说:“心静自然凉,韩阳功忽冷忽热,常人确实很难过这关,但为师相信你一定能行,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尽量忘掉一切,千万不要分心,要不然功亏一篑,你我必死无疑。”
“知知知道了。”绍岩咬牙切齿地点点头,怪老头继续合掌运功,绍岩试着淡忘一切,身体渐渐适应了高温的侵注,脑袋也恢复了意识。
然而,正当二人专心致志地练功之际,忽然从井的上面落下无数的石子,每块都有巴掌那么大,绍岩睁开眼睛的瞬间发现有块石头将要砸在怪老头的脑袋,于是二话没说,使劲推开怪老头,而自己由于一时分心,导致五脏六腑受到重创,吐出一大口鲜血。
“绍公子”
“绍岩!”
郑月桂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绍岩用手擦掉嘴角的鲜血,开玩笑地说:“不用担心,没事,这人哪就应该多流点血,这样才能促进新陈代谢,才能长寿。”
“绍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郑月桂娇怒道,绍岩见她如此着急,心里略有几分得意,本想再和美女调侃几句,岂料上面接二连三地落下石子,他便以最快的速度拉着郑月桂的手闪到一边,怪老头猛地甩起脑袋,长长的胡须沿着井壁往上延伸,刹那间只听一声尖叫,只见从上面掉下一名士兵,绍岩、郑月桂顿时目瞪口呆,怪老头愤怒地瞪着那士兵,问:“说,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是不是无边?”
第九章 走出神井 '本章字数:3403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1919:30:40。0'
“韩阳子,不不不,韩大师饶命,小人不能说,小人要是说了,无边大师不会放过我的。”士兵怔怔地说。
“我就知道是这个畜生。”韩阳子一气之下,甩起胡子直接切断士兵的咽喉,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郑月桂吓得闭上眼睛,绍岩上前问道:“师傅,这无边到底是什么人哪?你和他有什么仇?看他的样子似乎要置你于死地?”
韩阳子叹息的摇摇头,郑月桂说道:“绍公子,无边大师是宫里的得道高僧,皇兄向来喜好尊崇佛教,所以在五年前专门从四台山将他请到皇宫,并为他修建了神佛殿。”
“四台山?得道高僧?”绍岩之所以大吃一惊,那是因为他只听过五台山,却没听过四台山,并且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被一个和尚偷袭,难道?是他?
“公主,那他头上是不是有个刀疤?”
韩阳子抢在郑月桂前面答道:“不错,那道疤是老头我赏给他的,他是我的大徒弟,早在二十年前,老头我收过两个徒弟,大徒弟叫无边,也就是丫头口中的无边大师,他当年亦非出家之人,老头我在一次远游之时,在路边碰到他,当时的他只是一个流浪汉,老头我见他可怜,便收他做了徒弟。”
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哎,一时的仁慈却是引狼入室,本来我打算将韩阳神功传授于他,谁知此人表面上装作循规蹈矩,惟命是从,暗地里却包藏祸心,他趁我六十大寿期间在茶中下毒,待我醒来是发现自己被绑在地牢中,那畜生便每日过来逼问我,企图抢夺《韩阳秘笈》”
说到这里,韩阳子的脸上泛出一丝得意,“哼,他哪里知道,真正的《韩阳秘笈》已被我给毁了,那畜牲见问不出原由,便残忍地斩去我的双脚,将我扔到这里”边说边捞起下摆的衣服,绍岩、郑月桂发现他的膝盖以下全部被截。
绍岩气得捶胸顿足,“他娘的,狗日的真不是东西!怪不得会叫无鞭,报应!”
“绍公子何出此言?何为‘鞭’?”郑月桂有些不解,她哪里知道,所谓的‘鞭’指的正是男人特有的那根宝贝。
绍岩被问得哑口无言,但是又能不解释得太清楚,故而只好故意挑开话题,把目光转向韩阳子,问道:“师傅,那您的二徒弟呢?他当初没去救你吗?”
“你说无海?”韩阳子口中的无海便是他的二徒弟,此人虽然心胸豁达,为人也比较仁厚,可惜向来生性浪荡,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学无术,根本不是无边的对手,早年已被他逐出师门,再如今下落不明。
“哎,事到如今,老头我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韩阳子轻轻拍着绍岩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头我已到古稀之年,说不定哪一天闭上眼睛就会撒手而去,我也没啥遗愿,只求有人能替我将韩阳神功发扬光大,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老头我找到了,这个人就是你,就凭你刚刚推我的那一下,老头我就知道没看错人。”
“我?不不不,我不行”绍岩连忙推委,他可不想卷入这些是是非非里面,再者,他一门心思只想着早点回到自己的那个年代,就在这时,他的伤口开始发作,突然不停地咳嗽起来,韩阳子立即抓着他的手腕,沉着了一会,道:“绍岩,你现在身上的筋脉紊乱,五脏皆已受损,为师若是再给你运功,只怕你会肝肠寸断而亡。”
“那该怎么办?”郑月桂的双眉紧拧成一团,赶忙道:“韩前辈,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绍公子。”
“老头我当然知道,绍岩是我徒弟,我岂能会见死不救?”说罢,韩阳子双掌合力推打在绍岩的后背,绍岩当即吐出一口浓浓的淤血。
“绍岩,现在觉得怎么样?”
“舒服多了,师傅。”
“不行,你必须尽快离开井中,否则会有性命之忧。”韩阳子摸着绍岩忽冷忽热的手掌,说道:“你的脸色虽有所起色,但却非吉兆,都怪为师不好,井中湿气太重,根本不适宜练功,尤其是韩阳神功。”
“那,那该如何是好?”郑月桂焦急万分,韩阳子一把抓着她的手,嘱咐道:“丫头,你快带着绍岩离开这里。”
“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绍公子。”
郑月桂抬头看着头顶,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可是前辈您先前不是说,此井距离地面有万丈之遥,我们如何能上去呢?”
“老头我自有办法。”韩阳子双掌置于胸前,深吸一口气,双掌间瞬间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光线,‘嘣’,井边开出一条又黑又窄秘密通道。
“秘道?”绍岩、郑月桂面面相觑,韩阳子微微一笑,“不错,一口小小的枯井如何能困住我?好徒儿,丫头,实话告诉你们吧,老头我之所以坚持呆在这儿,一则是因为这儿很安全,二来是为了等待一个有缘人,而你绍岩就是为师要等的那个有缘人。”
“既然是这样,那原先那些跳井的宫女、太监?他们”
韩阳子知道绍岩接下来要说什么,随即爽朗地摇摇头,“为师就是再坏也不会沦落到吃人的地步,至于前段时间掉下来的宫女、太监,当中有不少没死的,为师便打开这个通道放他们出去,”
“原来是这样,是我错怪你了?”绍岩倍感惭愧。
“什么都别说了,事不宜迟,你们快走!再不走,大家都得死在这儿。”韩阳子板着一副极其严肃的面孔。
“不会吧,说得跟真的一样?”绍岩从小到大对‘死’字特别敏感,听到韩阳老头这么一说,他的眼珠子差点蹦了出来,神情更像是一个犯了错等待批评的小孩子。
“不,我不能走,公主,你自己走吧,师傅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丢下师傅不管!”绍岩推开郑月桂的手,跪在韩阳子面前,大义凛然道:“师傅,就让徒儿留下来与您一起并肩作战吧!”
郑月桂见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与韩阳子同归于尽,心里顿感不舍,赶忙上前劝道:“绍公子,韩前辈说得对,你有伤在身,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为好。”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走的,我绍岩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绍岩态度坚决,郑月桂又急又气。
韩阳子咯咯地笑了起来,问道“臭小子,你当真不怕死?既然如此,那为师就准你留下。”
哇靠,老子说的是客套话,你听不懂吗?让老子和你陪葬,老子才不会那么傻呢,绍岩的表情非常痛苦,深深叹息道:“哎,师傅曲解徒儿的意思了,有道是‘生亦何哀?死又何俱?’虽然徒儿我一向视死如归、临危不惧,可是为了伸张正义,为了解救万民于水火当中,徒儿只有舍小家才能保大家,事到如今,徒儿唯有忍痛抛下师傅了,哎,此举也是无可奈何中的迫不得已,还望师傅您老人家能体谅徒儿的那颗几近破碎的心。”
韩阳子冷笑道:“哼,臭小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忘记耍嘴皮子,你是想逗为师开心呢?还是别有居心?”
“当然,都不是,这些都是徒儿的肺腑之言,待徒儿光荣的完成使命的那一天,也就是您老重见天日的日子,不过在徒儿离开之前,徒儿很想知道怎样才能回到21世纪?也就是我的故乡。”绍岩兜了一大圈子才转入主题。
韩阳子皱皱眉头,半晌才说道:“嗯,只要你能完成两件事,为师定能送你回去。”
“哪两件?”
“这第一,你要替为师找到无海,并且带他来见我;第二,杀了无边替为师清理门户。”
绍岩眼前一愣,“啥?找无海?师傅,您开国际玩笑吧?人海茫茫,你让我上哪找?找灰尘还差不多,再说了,我又不是这儿人,又没见过他,你让我怎么找?还有,你让我杀了无鞭,你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哼,恐怕没等我出手,人家就把我的鞭给切了,要真是这样,我还不如干脆做太监得了。”
韩阳子未动声色,这时,在一旁沉默多时的郑月桂也为绍岩打抱不平,“韩老前辈,无边大师是您的大徒弟,武功又岂会在绍公子之下,况且绍公子方才练功元气受挫,您这不是有意在刁难他吗?好歹他也是您新收的徒弟,难道您真的忍心让他去送死吗?”
“臭丫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