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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少年股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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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笛回答道:“这个三少没有说,他只说等夏先生做完这只股票,他或许就会回来了。”
  朱笛又拿出一叠文件,接着说道:“这些是林梅股份过去所有的操盘记录和详细的分析资料,三少说一切由夏先生自己决定该怎么操作。我负责帮助夏先生你监视操作过程中的异常状况。”
  夏远道:“这个就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会解决。”
  朱笛又问道:“那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夏远指了指怀里的孩子,说道,“喂奶。”
  女人都有奶,这个谁都知道。可是让一个只有奶,没有奶水的女人怎么喂奶?朱笛虽然年纪比夏远大,还是不禁羞红了脸。
  让一个美女羞红脸,无论哪个男人,都会觉得是件有趣的事。所以夏远笑了:“不是用你的奶喂奶,是让你喂奶。”
  夏远从包里拿出一个奶瓶,朱笛无奈地接过孩子。
  夏远看完了操盘资料,同时打开三台电脑,静静地等待股市开盘。
  朱笛问道:“你看完资料了?”
  夏远道:“是的。”
  朱笛问:“你打算好准备怎么做了?”
  夏远道:“边做边打算。”
  朱笛不由地皱了下蛾眉,道:“三少说今天可以把股价拉上去了。”
  夏远不屑地笑了笑,道:“我猜想,这句话一定是三少要你试探我的。他是想试探我自己的想法是否容易受到他人想法的干扰吧?我只知道今天把股价拉上去,那是三流操盘手常做的事。”
  朱笛笑着道:“三少的眼光每次都是那么准,他说你不会按他说的去做,果然没有错。”
  夏远笑着道:“三少是不是还说了,如果我真按他说的做了,那你就直接把我轰出去,不用再看我下面的表现了?”
  朱笛笑了起来,并不回答。
  夏远又问道:“等我把这只股票做完了,三少就会回来了,是这样吗?”
  朱笛道:“没错。”
  夏远道:“那看来我还得等两个星期才能见到他了。”
  朱笛不禁笑起来,道:“你看过资料就应该知道,这次三少的庄做得有多大,我从没见过哪个操盘手能把这样的股票,两个星期里做完的。”
  夏远问道:“你今年多大?”
  朱笛道:“二十六。”
  夏远悠闲地道:“就算你只有二十六岁——”
  朱笛急忙打断道:“你为什么要说就算我只有二十六岁?”
  夏远笑着道:“女人报年龄时一般至少会打九折的。”
  朱笛瞪了他一眼。夏远接着笑道:“就算你只有二十六岁,你才见过几个操盘手呀?操盘的水平是无极限的,你没见过的并不表示不会发生,或许这次你就能见到了。”
  朱笛露出一点也不相信的表情。
  

第十六章 三少的女人(2)
9点30分,开盘了。朱笛可以发誓,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夏远动作速度这么快的操盘手。三台电脑的鼠标和键盘都在他手边,他轮换翻阅着电脑里的图片,一张张买单、卖单像雪花一样落下来。朱笛还没看清,就已经翻过去了。
  朱笛忍不住问道:“你在干什么?”
  夏远笑了笑,反问道:“你看得懂我在干什么吗?”
  朱笛摇了摇头,道:“看不懂。”
  夏远点点头,道:“很好。”
  朱笛茫然问道:“很好?好在哪了?”
  夏远笑着道:“好就好在你看不懂我在干什么。我也看不懂我在干什么。”
  朱笛“哈”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吃惊地说道:“原来,原来你根本不懂做股票,你现在用三少的钱和股票乱操作,就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夏远摇摇头,笑着道:“你不懂的。”
  朱笛纳闷道:“那你说。”
  夏远道:“我通过这样的操作,试试散户的反应,好对这些股票有个感性的理解。这叫投石问路。其实许多时候,庄家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不懂就不看,想不通就不想。可是散户们不这样,看不懂的偏要看,想不通的还要想,总是动着脑筋琢磨庄家的心思。庄家的心思又岂会被散户看透?庄家做的永远和散户相反,只是总是后发先至而已。”
  朱笛摇了摇头,道:“我听不懂。”
  夏远笑着道:“还有一点,听不懂的时候,就不要问。”
  可朱笛还是要问,谁让她是个女人?你要让一个女人不发问,唯一的办法就是封上她的嘴巴。可是朱笛的嘴巴没有被封起来,所以她还是要问:“你以前做过操盘手吗?”
  夏远道:“我一直是个学生。”
  朱笛问:“那你为什么会操盘?”
  夏远道:“人从没做过的事就未必不会做。就像男女的第一次,难道什么也不会吗?呵呵。这个问题你问进三少,他一定会向你说明白的。哦,对了,孩子又哭了,你快去给他喂点奶吧,或者,或者他哭是因为尿裤子了。”
  孩子真的是尿裤子了,朱笛只有无可奈何地从孩子裆里拿出湿淋淋的尿不湿,又拿了一大把纸巾给孩子擦干净。
  夏远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不是也想和进三少生个孩子?”
  朱笛突然变得很专注地擦孩子的屁股了,她的嘴角也荡漾起迷人的笑容。
  夏远笑道:“要做三少的女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他的笑容里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悲哀,或者是同情?朱笛看不懂。
  许多时候,男人的笑女人恐怕永远也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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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莫名其妙
沈进当然没有真的去上海,他还是好好地待在杭州。
  皇朝咖啡厅里,沈进和朱笛对坐着。沈进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问道:“今天夏远的表现如何?”
  朱笛撅撅嘴道:“莫名其妙。”
  沈进笑着问:“呵呵,你倒说说怎么莫名其妙。”
  朱笛道:“我真不明白,你做林梅股份都做了几个月了,到了最后时刻,几个亿的资金加股票就这么放心地交给一个学生,一个从没做过操盘的学生。”
  沈进微笑道:“我的眼光一向不会太差。”
  朱笛道:“今天夏远忙忙碌碌弄了半天,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他也看不懂自己在干什么。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沈进道:“他自己都看不懂,那散户们就更加看不懂了,他果然对股票的理解非常深刻,我早说过他是个很聪明的人。”
  朱笛又说道:“我问他,既然从来没有操盘过,那为什么会操盘的,他说这个问题你一定会知道答案。”
  沈进笑道:“你看他上个月买股票,四十八只股票全部赢利,他连庄家在想什么都知道了,难道还不会自己做庄家吗?”
  朱笛道:“他今天来的时候,还抱了一个婴儿,一个男婴。”
  “哦?”沈进显然很感兴趣地问道,“谁的孩子?”
  朱笛道:“不知道,我猜八成是他自己的,那孩子的眼睛、鼻子,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幸亏这话只有沈进听到,如果夏远听到朱笛说这孩子是他的,估计会把那孩子直接掐死。
  沈进连连摇头,笑着道:“不可能,不可能,他可不会生个孩子玩玩。有些男人,像他这样的,开宝马,住酒店,看着像个花花公子,事实上却绝对不是。”
  朱笛不屑地道:“你是不是想说,还有些男人,像你这样的,开林肯,住花园别墅,看着也像个花花公子,事实上也绝对不是?谁知道你在外面还有几个女人呢?”
  沈进看着她吃醋的模样,笑着捏了下她的下巴,问道:“夏远抱着孩子来干什么?”
  朱笛道:“我不知道,他也没说,反正他一副很想快点见到你的样子,你猜会是什么事。”
  沈进笑着道:“我猜不到是什么事,我只知道一定不会是好事。呵呵。”
  

第十八章 顾余笑的师傅
晚上,不算太晚的晚上,要不然,杜晓朦也不会还待在纳德大酒店里了。
  她怀里抱着婴儿,正在给孩子喂奶。夏远坐在旁边,安心地看着书,他看的不是股票的书,看的是教科书,毕竟白天没有时间上课,所以他要补习。
  杜晓朦一边耐心地哄孩子,一边道:“你可千万别指望我来照顾这孩子。”
  夏远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低下头继续看书。
  “喂,”杜晓朦叫道,“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啊?”
  夏远道:“我不是聋子。”
  杜晓朦道:“那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夏远道:“因为我也不是个瞎子。”
  杜晓朦道:“这和你是不是瞎子有什么关系?”
  夏远道:“因为我看你抱着孩子在我面前至少已经来回走一个多小时了,你如果真的不想照顾这孩子,你还抱着他干什么?”
  “哼!不抱就不抱!”以她平时的性格,如果她怀里抱着的不是婴儿,她一定一把摔到地上了。可是她怀里抱着的就是个婴儿,所以她只有继续抱着,逗孩子笑。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孩子送走?”杜晓朦问道。
  夏远道:“那要等见到沈进。”
  杜晓朦嘟着嘴道:“这次顾余笑可轻松了,捡个孩子就这么轻松地交给你了。也真想不通,你这么懒的人,这次怎么也会做这么麻烦的好事。”
  夏远笑道:“我和顾余笑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请我帮过什么忙。像他这么有本事的人,也确实没什么好请别人帮忙的。他如果欠个人情,是一定会还的,何况又是这么大一个大人情,即使花再多的钱,也是买不来的。”
  杜晓朦问道:“顾余笑做股票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夏远道:“从来没有人教过他。”
  杜晓朦惊奇地问道:“那他对指数的预测为什么会这么厉害,总不可能是凭感觉吧?”
  夏远笑着道:“当然不是凭感觉了。我从没有见过预测指数能比他更厉害的人了。他不但预测中国股市指数很厉害,他预测世界其他发达资本市场的指数更加厉害。毕竟中国的股票市场里,庄家太多了,指数里有许多的人为因素,而不是纯粹市场的力量。”
  杜晓朦问道:“那顾余笑这一切是怎么学会的?别人研究股票几十年,也不会有这种能力。”
  夏远抽出一支烟,浅浅地吸了一口,道:“他从前是个孤儿,待在孤儿院里。六岁那年,他被一家姓顾的好心夫妇收养。那以后的几年是他最快乐的时候。十二岁的时候,他的养父母借了一大笔钱炒股票,却遇到股市几乎崩盘,输得很惨很惨,结果双双自杀。
  “从那以后,顾余笑下定决心要揭开股市的秘密。其后的几年,他翻阅了无数的股市资料和书籍。他潜心研究各个国家几十年来,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的指数走势图。他花费的心血,绝对不会比研究几十年股票的人少。他不但研究,更是理解股票。市场在许多人眼里仅仅是市场,可是在他眼里,市场是一个可以交谈,可以感觉得到的朋友。像他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看不透指数的变化趋势呢?”
  杜晓朦不再说话了。
  即使每天都在笑的人,或许心底深处也藏着别人不知道的心情故事。对待股票,几个人能看透?对待人生,又有几个人能够潇洒?
  一件事物,无论什么事物,只有大爱,或者大恨,才能真正征服它。夏远要征服股市,是因为他父亲因股市而死;顾余笑要征服股市,因为他的养父母死在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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