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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主k+无头)赤色幻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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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房间里等了好一会儿,那个叫草、薙的男人进来了。“实在对不起,小、姐,你能不能在这里多等一会儿,衣服干了再走。”
  “先生,你可比刚刚那位先生知趣多了。”这样再好不过了,绿子暗自思忖,让这群男人拉下脸来给一个陌生女子买内、衣实在是办不到了。
  草、雉穿着Homra酒吧的酒保服,两颊翘、起的金色头发被轻松地别在耳后,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香的酒味以及淡淡地烟草香。看来,又是一个老烟枪,思及此,绿子捂着嘴巴笑了一阵。绿发女子莫名地发笑着实另人费解,出于绅士的角度考虑,他又不能打断女孩子的快乐时光,所以草雉就那么干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等绿子缓过气儿来,草、雉微微笑道“既然小、姐笑得那么开心,那请关于坠楼的事情一并忘了吧。”
  “那个啊”绿子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吐了吐舌、头“玩疯了不小心掉下去就吓晕了啊。”最后还干笑了几声。他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角度出言提醒她几句,草、雉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回答,一时也接不上话,反倒是绿子抓着他不放,打着对救命恩、人感谢的旗号,打听着周防尊的信息。
  “原来那位先生叫周防尊啊,Mikoto~Mikoto~Mikoto……”绿子念了一遍赤王的名字,觉得挺好玩,又念了几遍,带着一种越来越兴、奋的状态,声音愈加高昂。之后绿子突然又抓、住草、雉的手说“我小时候可是学校朗诵组的冠军啊。”可是,这和朗诵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朗诵,人名也不在朗诵的范围内吧。草、雉头疼地扶了扶眼镜,这位小、姐莫不是摔坏了脑袋!我是不是该给医院打个电、话,草、雉表示他架不住这样奇葩的生物。好在救场的人很快就到了,十束多多良端着一盘炒饭进屋了。
  折原临也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最后到达绿子坠楼的地点。他把脚边的易拉罐踩扁,踢得远远的,易拉罐撞向锈迹斑斑的栏杆发出刺耳的声音。临也的发、丝迎着风贴向他狰狞的笑脸。小巷里正上演着老掉牙的事、件:一群不良少、女把无辜的好学、生堵在巷尾实施、暴、力。
  突然,不良少、女中有人怪叫了一声“这家伙是谁啊?”折原临也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们身后,高深莫测地笑着,看着人心里发、毛。
  “真无趣啊,怎么又是这种把戏啊,就不能换个花样,我都腻味了。”没有从临也的口、中听到慷慨激昂的正义之词,而他显然也没有英雄救美的意向。意识到这一点,在场的人都愣了。既然不是来救人,那你出现在这里干吗。
  “关你什么事啊,少捣乱。”领头的少、女画着黑人妆,极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临也正眼都没瞧她一眼,只是从嘴里吐出让人火冒三丈的话来“丑……八……怪。”
  “你说什么?”黑人妆少、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说”临也从衣服里掏出小刀,“丑八怪!”声音兀地加大,然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小刀在少、女的书包上划了一个大口子。“啪嗒”一声,少、女的手、机应声落下。做完这一切之后,临也又放肆地大笑起来“绿子,恶趣味吗?哈哈哈,恶趣味!哈哈哈哈哈!”他狠狠地踩着地上的手、机,一边癫狂地笑着。周围的不良少、女都被他的行为吓到了,呼啦一声都做鸟兽散了。只剩下好学、生留在原地,支吾地向他道谢。
  “感谢?我可不需要那种东西。”临也把小刀举起,在眼前晃了晃,发狠地划向自己的手心,鲜红的血液从、刀、口、流、出来,低落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我可是坏蛋啊,连上天都这么认为,我所需要的是更多,最多!所有!全部有趣的,我都要!有趣的人类啊!”那么现在,最有趣的让我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草雉名字的问题,就让我这样打吧……刚发出去就被锁了,我森森地体会到晋江的丧病,默默加上许多顿号……

  ☆、王权者的烦恼

  吃完炒饭,挂在窗边的衣服也干了不少。绿子换好衣服走到酒吧一楼,遗憾的是,酒吧里很冷清,只有几个赤组的人员在吧台边喝酒。看来又有什么大事发生,搞得赤组老大出面了。
  绿子缓步挪到吧台边,赤组成员的视线自她的身影从二楼拐角处出现时就一直在她身上,草雉哥有提到过这个人,反正,她休息好了就要离开了不是。但是,他们心中仍对这个女子充满了好奇,眼神就贴在她身上多看了几眼,男人看女人,再正常不过。这一看,他们发现,撇开脸不说,这身材也是上等的。尤其女子身着暴、露,由纤细的腿到腰、肢最后到那两团肉,都散发着“来呀,来爱、抚、我”的信号,几位男性暗暗红了耳根,僵硬地撇开了视线。女子却颇为自来熟地落座在他们旁边的空位上,这一坐,原本就短的裤子就显得更短了,周围男性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
  “你们赤王喝酒吗?”绿子一落座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啊?脑子里都是绿子大长、腿的赤组成员被这么一问,倒是蒙了头,过了好一阵子,才吞吞吐吐地开口“喝……喝酒……酒……对!喝酒!”说完猛地背过身去,就着一瓶酒狂饮,脖颈也透出了淡粉色。
  “他用哪一个酒杯啊?”赤组虽以暴、力闻名,却都意外的是一群好人呢。
  另一位成员指了指放在吧台右侧架子上的杯子。一个很简单的玻璃杯,也对,那个男人再怎么看也不像是优雅地使用高脚杯的人。“我们尊哥能一口气喝下两杯威士忌呢!”谈起自己的王,赤色的族人脸上露、出了骄傲地神色。
  “这样啊。”绿子顺势取下杯子,沿着玻璃的边沿摸了一圈,倒满酒,就着杯口细细地品尝起来,喝完之后,就那么顺手地把杯子捧在手心里,“谢谢款待,这个杯子就送我啦。”
  “那个是尊哥的杯子吧,就这样让她拿走了?!”赤组的成员们面面相觑,最后无奈地叹口气“算了,继续喝酒。”
  绿子走出大门,抬头就看见赤王和青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浮在高空,双王相互对峙着。象征着赤王的王之剑如传言中一样破损,这样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达摩克利斯之剑会从天而降杀死王。而另一位,不愧是象征着理性与秩序的王,达摩克利斯之剑完好如初,甚至是显得更加完美了。“啧啧啧。”绿子望着天空,摇了摇头,快速地移动至事发地点的附近高楼上。
  从这里往下看,视角刚刚好,除去认识的赤王,剩下的那一个“出头鸟”便是青王。
  “嗯———”绿子睁大眼睛,为了能看得更清楚,她尽可能地把身、体探出窗外,“长得还不赖嘛。”Scepter4——青之氏族,统、一身着蓝服,腰上配上一把西洋剑。青王宗像礼司,颀长的身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冷静地站在十字路口,散发出与赤王一样强大的王之气场。就是不知道衣服下面那玩意儿怎么样。嘛,不过这种禁欲系的男人才有感觉啊。想着想着,绿子就红了脸,捂着脸偷偷发笑。直到下面传来的打斗声才把绿子从空想中唤、醒。她嫌恶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没出息。不看了!不看了!又不是没见过打群架。”说着,绿子愤愤地从楼上撤下。
  翌日早晨八时,绿子准时出现在Homra酒吧的吧台边。直截了当地就冲着草雉说:“我找周防尊。”原本热闹的酒吧,顿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找尊哥?赤组的人先是一愣,结果就揶揄地笑起来。有美、女找老大来喽。草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感觉,一个本该从此就无瓜葛的女人,一大早就来到吠舞罗的领地,冲着吠舞罗的二把手喊话,喊话的内容竟然是要找吠舞罗的老大。“不好意思,小、姐,请问你找尊有什么事?”绿子听见草雉的疑问,向四周望了几眼,故作神秘地整个身、体向吧台靠去,示意草雉把耳朵凑过来。吠舞罗的成员纷纷竖、起了耳朵,只有某个童贞男一脸不在状况,还在大呼小叫:“什么!找尊哥,你这个女人想干嘛!”镰本力夫恨铁不成钢地忘了他一眼,最后实在憋不住,一用、力把他的嘴巴给捂住“安静,仔细听着。”
  十束笑眯了双眼,碰了碰草雉的胳膊肘,“女孩子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还麻烦你代劳了。”草雉哭笑不得地凑过了耳朵。女子身上的糖果香黏了过来,“我说”绿子用眼睛瞟了下四周,虽是不经意,却带了点轻佻的味道,她用嘴巴贴着他的耳朵“这是,这是女人的秘密。”说完,就马上抽身离开“尊在二楼吧,我先走了,谢谢草雉先生。”吠舞罗的人一个个急地跳了起来,追问着草雉,就连十束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秘密你、妹啊!草雉真想大吼一声,谁他、妈知道了!绿子迈着轻快的步伐向二楼进发。
  拉开门,那个熟悉的房间,赤王周防尊在沙发上小憩。绿子轻轻地向他靠近,睡梦中的赤王显得极不宁静,紧皱着眉头,肌肉、紧绷,身、体里的能量像是要爆发。绿子握住周防尊僵硬的手指,就在同一时刻,赤王几乎是反射性地睁开了双眼,琥珀色的瞳孔充满了劣气,一翻身,就把绿子压爨制在身下动弹不得,有力的右手也紧紧扣住了对方纤细的脖子。
  霎时,呼吸一滞,新鲜空气的进出通道被堵住,绿子马上就憋红了脸,胡乱用手拍着周防尊的手肘。赤王显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呼吸不畅的绿子终于因为缺氧停止了胡思乱想,也不再挣扎。脖颈处传来撕、裂的痛感却时刻提醒着绿子此时此刻的艰难处境,混、蛋,难道今天就要被赤王杀死在沙发上了吗?好像哪里不对,好不甘心。纤细的手钻入赤王的T恤,手掌沿着肌肉的纹路探去。冰凉的手指轻、触着对方灼、热的肌肤,从中溢出一股安静柔和的力量。
  绿子脖子上的手也在此时放松了力道,绿子却浑然不知,反而在一边愉快地数起对方的腹肌。在一边赞叹完对方的胸肌之后,又反回阵地回到了小腹的位置,且有一种愈摸愈往下的态势。绿子一心想着在死之前摸够本,也就没有听见赤王发出的喘息声。在她的手绕到周防尊皮、带上的时候,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她乱动的手指。绿子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瞪着眼睛望向手的主人。当看到赤王老大不满的神色时,心虚地抽回了手。
  房间再次沉入平静,只听到两人微微的喘息声。绿子面色潮、红,一边回想着刚才在手下的触感,一边仔细品味着赤王、刚才的小表情,那一副明明很爽却又极力隐忍的模样,哼!口是心非的男人。原来对方不是生气,也不是没有感觉,那就好办了。软、软地靠过去,绿子的手攀附上周防尊的脖子“我昨天问你要了一个酒杯,知道吗?”
  注意力突然被转移,赤王不知道绿子问这个问题的意图,好像有那么一回事。周防尊没有搭话,绿子也没有让气氛冷场,“我今天是来给谢礼的,至于送一个新酒杯什么的。。。。。。”绿子的手指也不如刚才单纯地轻轻爨抚爨摸起对方的脖颈,如羽毛一般,激起了湖面的涟漪。周防尊眯起琥珀色的眸子,手指勾起绿子的下巴“嗯?”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晕开。
  讨厌!怎么突然用这么醉人的语调说话,绿子感觉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兴爨奋起来,小、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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