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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普京:克里姆林宫四年时光-第39章

小说: 普京:克里姆林宫四年时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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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莫斯科和巴库之间的关系则要困难许多。2001年1月,弗拉基米尔·普京对阿塞拜疆进行了友好访问,他与盖达尔·阿利耶夫举行的友好会谈表明,阿塞拜疆领导人已经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曾经将土耳其和北约作为自己最重要的经济和政治伙伴的外交定位。几乎有100万阿塞拜疆公民在俄罗斯工作,主要从事贸易,这不仅是经济因素,而且还是两国之间的社会生活因素,对此,没有人可以不加理会。俄罗斯与阿塞拜疆签署了里海划分条约以及其他一些协定。普京这次对巴库的访问有很多意味深长的姿态。对于这一点,我们无需做过多的解释。斯拉夫学大学教授授予弗拉基米尔·普京证书和礼服,而盖达尔·阿利耶夫则被授予克格勃列宁格勒特种学校毕业证书的副本,年轻的阿利耶夫于1949年以优异的成绩在此毕业。早在普京访问巴库的前两个月,阿塞拜疆当局向俄罗斯护法机构移交了4名车臣武装分子,他们被指控组织、策划了达吉斯坦居民楼爆炸案。这是重要的一步,它意味着阿塞拜疆曾经推行过的某种“中立”的、有时甚至是姑息政策的结束。曾经有过猜测,说一些秘密通道从车臣经过达吉斯坦的高山,再到阿塞拜疆,或者更远——阿富汗,看来这并非没有根据。可以期望,在2001年春夏,这些通道可能会被更有效地堵住。 
  格鲁吉亚则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形。在潘杰斯峡谷的避难所中,不仅有几千名躲避战乱的车臣难民,而且还有几支武装分子小分队。2000年,格鲁吉亚领导人仍继续奉行疏远和孤立俄罗斯的政策方针。因此,对格鲁吉亚公民实行签证制度变得不可避免。早在1999年秋天,也就是普京刚刚成为俄罗斯总理的时候,他就谈到采取这一步骤的可能性。无疑,这对于格鲁吉亚的信誉和经济来说都是一个非常痛苦的决定。按照估算,有不少于60万的格鲁吉亚公民在俄罗斯工作以帮助自己的家庭,而一些永久移居、并取得俄罗斯国籍的人要资助自己在外高加索的亲人。在这种情况下,也可以说这是俄罗斯向格鲁吉亚施加压力的一种方式。过去,俄罗斯并非总是坚持自己在独联体成员国中的国家利益。   
  俄罗斯外交政策新重点(8)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有的人都关注到普京于10月初在哈萨克斯坦与俄罗斯人团体代表的会见。这是几乎近10年来俄罗斯最高领导人第一次关注生活在哈萨克斯坦的俄罗斯族和俄语居民。由于种种原因,鲍里斯·叶利钦根本不可能走出这一步。 
  在2000年1月召开的俄罗斯外交部领导人会议上,普京发表了讲话。他称应该关心在独联体国家中的俄罗斯移民的状况,并将其作为俄罗斯外交的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在独联体有许多情况可能对几百万普通人的生活产生负面影响,要改变这一状况,只有花费更多的时间、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采用一种健康的思维方式以及正确理解国家利益。但是,弗拉基米尔·普京也几次谈到,之所以出现这些情况,并不是普通老百姓的过错,政治家应承担起责任,这些政治家应该能够加紧解决独联体中所有最痛苦的问题。 
  出访印度与南斯拉夫政治危机 
  按照计划,弗拉基米尔·普京对印度的4天访问被安排在2000年的10月初,由于这是近些年来俄罗斯国家元首对印度这个南亚最大国家的首次访问,因此准备工作相当细致。此前那次俄罗斯总统对印度的访问还早在1993年,而那时签署的协议还仅停留在纸面上,并没有付诸实施。印度对所在地区以外的外交并不积极,不过,他同自己的西方和东方邻国之间存在许多问题。因此,保持与俄罗斯之间的良好关系对印度来说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尽管两国之间横亘着座座高山峻岭。 
  印度是俄罗斯军火的最大买主,这个国家有几座核电站都是在俄罗斯的参与下建造完成的,印度商人对萨哈林岛的石油开发、雅库特钻石的加工以及其他大型互利项目表现出浓厚兴趣。印俄领导人签署了两国建立战略伙伴关系的双边协议。普京对印度的访问并没有取得什么轰动性的成果,但毫无疑问是成功的,这让一些俄罗斯和西方报纸感到恼怒不已。某些观察家写道,俄罗斯开始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印度身上,手段就是利用大规模的经济援助。另外一些观察家正相反,声称印度要把俄罗斯变成自己在国际舞台上的掮客。 
  这些评价明显不公正。 
  早在普京准备印度之行的时候,南斯拉夫出现了新的危机——要知道,这一地区牵涉了俄罗斯太多的利益。对于俄罗斯来说,这场危机出人意料,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并且具有此类危机共有的不寻常形式。 
  当然,被提前了的、决定在2000年9月24日举行的南斯拉夫总统大选是俄罗斯分析部门重点关注的对象。他们得出一个总体结论是,尽管优势可能不是很大,但塞尔维亚社会党主席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将会胜出。谁也没有预料到还会有第二轮选举的可能性。 
  米洛舍维奇的对手沃伊斯拉夫·科什图尼察是贝尔格莱德大学教授,他还是一个很小的民族主义政党——塞尔维亚民族党的领导人。对于俄罗斯和西方的分析家来说,他事实上是一个并不太知名的政治人物,即使在南斯拉夫国内,他也不是反对派阵营中最著名的和最受欢迎的人物。只是到了18个反对党联合竞选的时候,他才被推举为这个联盟的领袖。 
  最终,沃伊斯拉夫·科什图尼察就任南斯拉夫总统,他在选举中获胜、有关选举结果前后矛盾的报道、在贝尔格莱德整个城市和大学生中的骚动以及军队和警察的摇摆不定,所有这些事件的发生在相当大的程度上都是自发的,而非按照某种预先设定好的方案进行的。西方国家在选举后以最快的速度宣布米洛舍维奇失败和科什图尼察获胜,但仍显得相当匆忙,这可以理解。他们想找出理由,为1999年春天在巴尔干所采取的行动做辩解,即使时间晚一点也无所谓。但是,对于俄罗斯来说,类似的匆忙表态是不明智的。俄罗斯外交部长伊格尔·伊万诺夫曾是10月初期飞抵贝尔格莱德的第一个高级别的政治家,并有机会会见了米洛舍维奇和科什图尼察。 
  莫斯科认可了科什图尼察的胜利,并邀请他访问俄罗斯。初访莫斯科成为科什图尼察这位南斯拉夫领导人就职后的第二次出国访问。俄罗斯支持取消以前针对南斯拉夫的所有政治和经济制裁,促进了平稳解决新的巴尔干危机。许多反普京的报纸写道,“俄罗斯迟到了”,南斯拉夫新领导人能够“记得住的只是第一个承认他的人”,而俄罗斯“仅仅搭上了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等等。 
  但是,这些评论都流于形式且有失公正。西方最终是这场危机中的输家。西方国家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米洛舍维奇下台上,顾不上管其他的了,因此,对于沃伊斯拉夫·科什图尼察的胜利也就只能表示高兴。 
  但是,南斯拉夫新总统从来就不是一个亲西方的政治家,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民族主义者,他坚决谴责1999年西方对南斯拉夫的侵略。 
  南斯拉夫政权问题的解决不是在伦敦、巴黎,甚至也不是莫斯科,而是在贝尔格莱德。在这里,军队、警察和东正教会的立场发挥了独特作用。在选举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米洛舍维奇还是一位有影响的政治人物,就连选举本身也可以证明。南斯拉夫这个国家并非专制独裁的集权体制,集权体制不会允许自由选举,更别谈选举失败了。当2000年10月6日晚,米洛舍维奇公开承认自己选举落败,宣称自己现在有更多的时间陪伴自己孙子的时候,他的话引来了聚集在街头的南斯拉夫民众的热烈掌声。在这里没有仇恨,也没有像罗马尼亚那样强烈的、要求镇压的呼声,虽然将南斯拉夫革命称为“天鹅绒革命”有些牵强。   
  俄罗斯外交政策新重点(9)   
  在释放政治犯的时候,人们发现在所谓的“专制国家”中只有4个政治犯被释放,同时被释放的还有战争中的逃兵以及一些因实施恐怖活动而被逮捕的科索沃阿尔巴尼亚族人。南斯拉夫革命避免了流血和武装对抗,遭殃的主要是贝尔格莱德市中心高档商店的橱窗。在对上述这些事件做结论的时候,某些报纸写道:“俄罗斯失去了南斯拉夫。”但另一些报纸却宣称,“对于俄罗斯来说,科什图尼察恰恰是理想的南斯拉夫领导人”。政论家谢尔盖·帕尔科夫在《今日报》上指出:“这些天里,克里姆林宫的立场是最正确的,但也是最含混的。普京暴露了自己在外交事务上缺乏经验的弱点,但是南斯拉夫危机却对他的支持率产生了积极影响。” 可以说,普京的政治反对派们的评述在这个时候已经非常含混。 
  在巴黎 
  10月底,俄罗斯联邦总统对法国进行了正式访问,这对于克里姆林宫和爱丽舍宫来说,都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在欧洲国家中,恰恰是法国对于俄罗斯在车臣采取军事行动以及针对弗拉基米尔·普京总统本人批评的声调最高也最为激烈。 
  但是,俄罗斯总统访法和出席欧盟领导人峰会进行得非常平静、顺利,这明显招致了俄罗斯反对派报刊的不满。例如,一家报纸这样写道:“弗拉基米尔·普京显示其地位的首次出访明显缺乏戏剧性的场面,甚至可以说这次出访简直就是枯燥乏味。不知不觉中,俄罗斯从一个国际社会危险的、乖张的边缘人变成了一个命运多舛的、穷困潦倒的小市民。似乎,现在俄罗斯与外部世界的联系变得越来越正常,也正因为如此,他变得越来越枯燥乏味。” 但事实并非如此,巴黎并不认为俄罗斯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小市民。正是在这次访问的几天里,俄罗斯承诺在未来几年内将石油、天然气以及其他输往欧洲的动力资源的供应再提高一倍。也就是在这几天当中,俄罗斯的信用等级提高了。 
  给俄罗斯社会留下非常深刻印象的是,普京在巴黎拜谒了位于巴黎的俄罗斯圣日内维耶夫…戴布阿公墓。在这个公墓中,安葬了伊万·布宁和安东·邓尼金、亚历山大·加利奇和鲁道夫·努里耶夫、刺杀格里高利·拉斯普京的尤苏波夫大公和维卡·奥博连斯卡娅——一名法国抵抗运动的女英雄。俄罗斯总统向布宁和奥博连斯卡娅的墓敬献了花篮,还几次在其他几个人的墓前停下脚步。他说:“我们是俄罗斯母亲的孩子,到了我们该团结的时候了。”普京是第一位以国家元首身份来到这里的苏联和俄罗斯领导人。对于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来说,做出这一举动是令人难以想像的。普京还在白军军官和将领公共纪念碑前驻足。受他的委托,俄罗斯代表团给遭受强烈飓风袭击的公墓定做了5具橡木制成的大型东正教十字架,还许诺向已经没有亲人照管的墓地赠送一批十字架。离开公墓时,普京说:“我们所有人都应当向那些曾经给俄罗斯人提供避难场所,现在又照管他们墓地的法国和法国人深深鞠躬。” 
  在巴黎的最后一次会见当中,当有人提出“您在办公室里都悬挂哪三个人的画像” 这样一个问题时,普京不假思考地回答:普希金、彼得大帝和戴高乐。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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