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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贺熙朝-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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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工夫,花恨柳才等到佘庆来。

不错,他正是在等佘庆,先前人多的时候有些话他没有说出来,此时见旁人都睡了,两个人这才悄悄汇合了将整个事情再合计一遍。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更像是某种阴谋。”从头到尾又研究了一遍,两个人仍然没有什么收获,只不过因为这一遍的研究,他们反而更加确定了一件事:相州,绝对有什么大的事情正在发生,而他们手里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小了,现在还不能完全察觉。

“其实我见牛先生与师娘也有这方面的察觉了……”佘庆悄声说道。

“嗯,我之所以只喊你来,并不是因为将他两人当做外人……”说到这里,花恨柳忽然想起杨简于他而言本就要成为“内人”了,脸上微微发红,却借着这夜色掩盖了过去。

“牛先生年纪虽说与温老爷子、杨老爷子相比还算年轻,可是毕竟也是灯笼在这世上不多的亲人了,能不让他涉险就不涉险,能少打搅他就让他多多休息……”说完了牛望秋,那么按照正常的逻辑,花恨柳自然要开始为不喊杨简过来找些理由了。

只不过,花恨柳却好像全然忘了有这码事,直接便将话题拉了回来继续道:“你明日注意留意桩子里面有没有见过当日情形的人,问一问他们当时发生了什么……可以的话,最好实地去看看现场,说不定会在那里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嗯,这件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做了,明日一早大概就能有结果了。”佘庆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安排好了,请花恨柳无比务必放心。

“我明日时会去拜访现在族内的其他几位长老,他们之中有偏向于支持窦建章的,也有反对窦建章的,希望能够在与他们的会面中能够有所收获吧!”花恨柳揉了揉眉头,似乎一想到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便愁苦不已。

佘庆道了一句“早些休息”便退了下去,花恨柳一个人又在夜空下呆立了一会儿,这才返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牛望秋与佘庆都各自出了去,杨简则陪着花恨柳四处去会见窦氏一族中的几位位高权重的长老,离开之前花恨柳与佘庆、牛望秋约定晚上回去之后再作商议,而不用明说他们也明白,今晚便是要做决定的时候了,也便是说能不能有所收获便是这一天之功了。

花恨柳天亮后出府,夜黑后返回,除了较之比出发时皱得更紧的眉头,好像也并没有其他什么明显的变化。

杨简的表情却要直观一些,早上出门时尚能在她脸上隐隐看出一丝笑意,可是等晚上回来时哪里还有笑意在?就差她跟前站一个人,被她拔剑出来大卸八块发泄一番了!

自然,两人出去这一天的效果并不比昨日强多少。而牛望秋的收获也大抵如此。

稍稍有所收获的便是佘庆了,他并未有机会闯入位于窦氏一族宗族重地的杀人现场,不过却也因为暗桩之中确实有一两名更靠近窦氏一族的核心之人,这才了解了一些关于杀人现场的事情。

“确实是因为讨论那位萩若姑娘而引发的冲突。”佘庆回想着自己听到的话,将这些话又详尽地告诉了花恨柳等人。

“据说当时窦建章向这顽固的几人下最后通牒,说要么答应让萩若姑娘入籍,要么答应他二人的婚事,必须二选其一。”

“结果被杀的那三人是都不赞同的?”杨简听得仔细,适时问道。

“也不是不赞同,是不表态。”佘庆苦笑着说道:“按照窦氏一族定下的规矩,族内大事需得至少活得六成的赞同才行,当时已经有包括窦建章自己在内的无人同意、两人反对了,只需要这三人中有一人赞同,惨案便也不会发生了。”

“既然发生了,那也便是说这三人……一直没有表态?”这一点并不难猜出。

“这样的话,这个就可以暂且当做是窦建章杀人的动机了……”花恨柳听后点点头,心中庆幸多亏佘庆才不至于来到之后事事盲目。说到这里,他又问:“你的人……可以来这里再跟代价具体说一说吗?”

“来不了了。”一听花恨柳问这个,佘庆微微皱眉应道,见花恨柳正要问他,当时垂首道:“我刚刚转身离开,便听身后一声惨呼,他便倒在了当场。等我上前看他伤势时,更是发现人已经一击毙命了……”

“有这样的事情?”花恨柳与杨简、牛望秋俱是一惊:莫非是有人在暗中阻止他们调查吗?若是这样的话,也难免他们几人不会受到什么威胁。

“如此的话,便先这样决定吧!”花恨柳轻叹一口气,向着众人缓缓道。

第五百四十七章 应有的反应

(家里买来跑步机都一周多时间了,今天裤衩才尝试着锻炼,结果跑了2。5公里,出了一身的臭汗,实在是有些勉强啊!)

说是“做决定”,实际上也不过是如佘庆之前所说的那样表达一个态度罢了。

花恨柳在听到佘庆说己方的人被杀之后,心里愈发笃定相州的事情绝不简单,因此才果断地作出决定,让窦氏一族尽快自行调查出事情发生的原委及处理结果,无论是哪一方有错,熙州都会保持与大局一致的态度,配合完成惩处事宜。

“真没劲!”重重叹了一口气,杨简看着花恨柳写下的分别交给窦建章与其他几位长老的信失望道。这些信的内容都一致,与花恨柳方才表明的态度并无太大区别,一边说着等墨迹稍干,另一旁的佘庆帮忙往信封中装,且自身简单将封口处一折,并不需要封泥和印章。

对于己方的人被杀一事,佘庆自然不会就此吃了这个亏,只不过一时之间他还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所以也就暂时隐忍下来罢了。

“我听杨瑞说,那位博定城城主似乎出了一点问题。”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完,花恨柳忽然想起来昨日杨瑞的模样以及今日下午隐约听到的消息,向佘庆问道。

“手脚不干净,以旧粮充新粮,以次充好,都被杨长老查了出来,似乎这一次杨长老也显得极为生气……”佘庆点点头,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向花恨柳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最迟明天上午,杨长老关于督察粮草一事也便要拿出最后的处置结果了,到时候你直接将书信当场宣布了,再一人送上这封书信,想来他们也不会因此怀疑你的身份和说出这话的分量……”

“是,我会记得。”佘庆点头道。

“另外,考虑到现在已经有人在动手了,为了你的安全,还要请牛先生与你一起确保中间不会出现过多么的差错。”这话是说给佘庆听的,不过花恨柳却是看向牛望秋,牛望秋当即点头表示这点小事他还是能够做好的,花恨柳不必过于担心。

“另外,若是杨瑞遇到了什么危险,也请两位施以援手,免得……”

杨简毕竟还是担心杨瑞,他们三人同为长老,除了一开始的时候有利益冲突,之后可以说合作还不错,此时若是能够帮助他,她又如何能够坐视不理呢?

听到杨简的叮嘱,佘庆与牛望秋俱是眉头紧皱,似乎也仅仅是多保护一个人,便要浪费不少工夫一般。

好在杨简的面子足够大,最终两个人勉强答应下来,花恨柳与杨简这才放心去找杨瑞先告辞。

“已经有结果了?”杨瑞一见他两人来,马上心急地问道。

“嗯,我料想你明日也安排了一些事务,便想接着机会一起宣布了关于窦建章杀人的态度一文。”花恨柳并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便将自己的要求告诉了杨瑞。

“今晚便要走?”一听不是花恨柳亲自来宣布,杨瑞不由想到对方这是另有安排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最终的结果难以取信于人。

“取信与不能取信这个事情并没有绝对之说,即便是我们调查出了结果,也仍然有人选择质疑或不信。”说到这里,花恨柳轻笑一声:“这不过是向相州百姓表明我们的态度罢了,其中是非自然有其他人管理。”

“今晚走与明日走,也不过相差半天的工夫,即便是稍晚回去也没有关系吧?”杨瑞轻轻点头,认同花恨柳的说法,却对于他坚持今晚走仍旧不理解其中用意。

“说来复杂……”花恨柳虽然在笑,可是杨瑞却从他的笑意中看出其实他的心情并不比表现出来的轻松多少,当即也不再询问,只是叮嘱两人路上小心。

为何花恨柳要如此着急地返回熙州?他要回去自然是因为预感这相州之内会发生大事件,急需与杨九关、杨武等人商量怎么做了。

简单的道理便是这样:越是早一些做准备,最后才能越大发挥准备的作用,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即便是连夜出发,等花恨柳与杨简到了熙州时却仍然是第二天晚上了,杨九关与杨武刚从老爷子那里退了出来正准备去休息时,却见花恨柳与杨简两人正向着他们所在的大厅走了来。而杨老爷子却似乎并没有因此继续与花恨柳闲聊的打算,也并不关心让花恨柳去查之后弄出来了什么后果,只是丢下一句“你们想应对着”便直接装作精力不济的样子,连照面也未与花恨柳、杨简打一个,便匆匆退了下去。

杨武与杨九关微愣,相视苦笑后却又都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向花恨柳关心问道:“为何回来得如此匆忙?”

一边说着一边便将花恨柳、杨简等人引到了屋里,吩咐府上的下人们上茶、准备吃食。花恨柳并没有阻止这些安排,实际上他与杨简确实很累,若不是想着将事情连夜告诉他们,他倒也可以与杨瑞等人一起回来。

“佘庆发来的消息……收到了吗?”花恨柳在决定先一步返回来之前,已经让佘庆发了消息提前告诉熙州这边,估摸速度也应该比着花恨柳早到一段时间才是。

“刚不下一个时辰。”杨九关右手夹着一张约莫两寸长短的纸条向花恨柳示意道:“若不是见你这样说,我们便早就准备各自休息去了……”

“实在是因为事态紧急……老爷子呢?”说了半天,花恨柳终于意识到在场之人少了一个,根本不需要费劲想他便知道是谁不在这里了。

“老爷子近来操劳的事情实在太多,精力上渐渐显露出后继无力了……”杨武摇摇头,似乎有所担心地说道。

“哦,那应该好好休息……”花恨柳点头,旋即又不忘道:“明天我便取一些安神调养的方子来,让人循着方子去抓药来给老爷子补补身体。”

“如此最好了。”杨武轻轻点头,这时才和花恨柳一旁的杨简说上话道:“辛苦了。”

“还好。”杨简应道:“佘庆与牛先生帮忙分担了不少,这次要好好谢谢他俩。”

“唔。”杨武轻轻点头算是应允,又向花恨柳问道:“是你一人讲还是你们两个人一起讲?”

“我自己便可。”不等杨简开口,花恨柳便当先一步说道,说完之后担心杨简心中不快,又解释道:“你先去休息,我所说的事情不见得立即处理,若是有不确定的地方明天再找你商量吧!”

“那……”杨简听花恨柳这般说,稍稍迟疑了一下,又觉得在自己父亲跟前若是表现得与花恨柳太过于亲昵也不合适,便轻轻点头应了下来,转身就回了自己住处休息。

送走了杨简,花恨柳与杨九关、杨简两人重新在屋中各找了一处地方,花恨柳尚未想好怎么说时,杨九关已经将问题抛了过来:“你说相州之事或有祸心……是什么意思?是谁有祸心?窦建章还是窦氏一族中其他人有呢?”

“这件事还没有具体搞清楚。”花恨柳稍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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