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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成人游戏续 彼岸花开 by 细嚼相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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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南京的高楼并不多,金陵饭店显赫一时,现在再看金陵饭店,它早已淹没在一片楼海之中。从金鹰,到中央,再到新百,逛商场只是用两条腿不停的做无用功,最后索性赖到哈根达斯死活不出来。 

一小时之后,斜对面的圆脸妈妈桑以每分钟一次的飞镖眼向我投掷过来,我同样以性感的微笑表示全盘照收:区区在下好歹也是帅哥一个,就算再丑的女人向你抛媚眼,作为礼貌,你也要泰然接受。 

下午一点,实在耐不住肚子里蛔虫的号叫,起身买单。临出哈根达斯之前,我款款深情对着妈妈桑眨了一下左眼,妈妈桑浑身一抖,手中的香蕉船差点脱手飞出。可能先前一直会意错了,她那不是飞镖眼而是丘彼特的爱之箭,可惜本人根本无心,枉费她一片真情。 







来到绛箸,已近一点半。超姐看到我,连忙招呼:“刚才肖艺还打电话问你中午有没有过来吃饭。” 

我搂着超姐的腰来回摇晃:“还是超姐最好,那个死肖艺竟然丢下我,自己风流快活去了!” 

超姐拍拍我的手:“肖艺他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过几天就来陪你!” 

“什么破事?比我还重要?”我继续搂着不肯松开:“人家可是昨天刚回来!” 

超姐没有回答我,直接掰开我的手臂:“快松手,让我做饭去!”转头对着窗角:“墨岩,今天你就跟小舞一块吃吧,我多做两个菜,不收你的钱!” 

这时我才发现靠窗一角,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孩。 

妈的,竟然一声不吭坐在墙角看好戏!刚才跟超姐撒娇的白痴样全在这家伙眼前走光,最可恨的,此人因为我还捡了顿便宜饭! 

不过照超姐刚才对他说话的口气看来,他应该是个老主顾。 

直接走了过去,坐下,很不礼貌的打量他,他却泰山压顶而不动,任我肆无忌弹的评头论足。此眼镜兄体形单薄,面庞清秀,一身的书卷味,属于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病书生。转念一想,原本的不适全无,亲切感却油然而生:眼镜兄一点多钟,跑到这里悠闲的吃中饭,看来也是闲人一个。绝对的中国经济腾飞的顶梁柱——只管消费,不懂生产。 

我提起茶壶,给他面前的茶盏斟满茶水:“扬舞!” 

他竟然没有被我的直接所吓到,淡定的从旁边茶盘里取出一只空茶盏,接过我手中的茶壶给我倒上茶水:“邵墨岩!” 

有趣!十分有趣!大江南北高山沙漠我也去了不少地方,形形色色的人见的多了,如他一般似看破红尘却又玩世不恭的人这还是头一遭。 

我抖抖光溜溜的手臂,接着双手举起茶盏:“既是相逢即有缘,鄙人以茶代酒,恭敬兄台一杯。斗胆问一句,兄台今年贵庚?” 

对于我唱作俱佳的耍宝他神色未变,只见他眼皮轻抬,单手举杯:“在下弱冠八载有余,转眼将至而立,功名未得,妻妾未娶,惭愧惭愧。怎劳阁下称呼一声兄台,羞煞在下。”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此人果然有趣,既然戏已开演,何不继续下去:“兄台过谦,区区年方二十有六,既然兄台年长,区区今后称兄台一声大哥何如?” 

“万万不可!在下虽痴长阁下两载,今见阁下气貌非凡,非权即贵,怎敢高攀!”他四两拨千斤。 

“兄台如此推托,即是瞧不起在下,”本想按照惯用台词,忽觉甚土,利马改口:“或是兄台心有所属,已和他人同心永结,而不肯接纳小弟?” 

此乃话外之音,他一副万里长城永不倒的表情终于开了缺口,瞠我一眼,终究不肯低于人下的开口:“在下若是断袖之人,与人同结之事也不劳阁下费心;况我两不曾相识,望阁下不可妄自猜度,轻薄了在下。” 

话说到这份上,也没什么意思继续下去,我将茶盏敬了过去:“对不起,对不起,玩笑,纯属玩笑而已,喝杯茶消消气。来,我敬你!” 

他倒是笑了,顿有蓬荜生辉之感,眼镜兄笑起来的样子还是满可心的。看他并无芥蒂的将自己手中的茶水饮尽,我也跟着他一同仰头一口。 







没过多久,超姐陆续上菜:草树姑挑肉末,油烫紫菜花,干炞榆钱,芦根蛋花汤。一开始超姐还坐在旁边跟我们搭上两句,后来吧台上电话响了,跑去接电话,没再回来。 

他吃饭倒是很安静,我跟他偶尔说上两句,基本上也就是关于所吃的这几样野菜的话题。瞎猫逮到死耗子,算是找对路子,这人就好这口!渐渐的聊开了,才发现眼镜兄的嘴竟然很刁,连超姐做的菜他也能挑出毛病,遂将眼镜兄改称为四眼田鸡。 

“既然超姐做的不好吃,那你还经常过来?”我白他一眼,四眼在我面前挑超姐的刺,明摆着找抽! 

“我没说不好吃,只是水平有待提高。”他放下筷子,喝一口茶簌嘴。 

“那你来做,我来尝尝谁做得好!”他还真不懂得进退! 

“我不会做。” 

“什么?!”果真是找抽型的白痴一个,“不会做,那你还挑?” 

“难道美食家都会做菜?”他笑我一个:“没有几个美食家会做菜的,就跟我一样,只会给人挑毛病,自己却什么也不会做!” 

败给他了,有人都当自己是美食家了,你还跟他争个啥? 







“下午有空?”在他擦嘴的时候,我冷不丁问他一句。 

“有事?”他不冷不热的反问。 

“也没什么事,如果你有空,就陪我一起逛逛,我在外地很长时间,昨天刚到,南京对我来说已经是个陌生的城市了。” 

“那好。”他答的轻快,令人不禁疑惑起来。 

“你不用上班?” 

“失业了。” 

“呵呵。”怪不得这么悠闲,原来如此。不过,照他这种刁民脾气,失业纯属正常。 

“我失业你很开心?”他挑眉问道。 

我笑的更深:“当然不是,我毕业后一直是无业游民,你比我强多了。” 

他撇了一下嘴唇,不作任何表述。 







两个人在一起闲逛确实比一个人要强上许多,就好比一个便秘的人在寂寞的公厕里苦熬时间,痛苦等待最后一陀大便出世,突然发现隔壁那个竟然也是便秘患者,也跟自己一样蹲上了个把小时,从而心情大好,时间也不觉的难熬,等到发现肚皮空空的时候才知道梗塞的肛门早已畅通无阻。 

左晃右逛之下,我两就如那两个便秘患者,话不多,倒也各得其乐:他看我拉的时间长,我觉得他蹲的时间久,等到各自惊叹彼此耐力的时候,夜幕降临。 

当晚,我请他吃PIZZA;稍后,他请我喝茶。从他所点的茶品,对服务员交待泡茶的方法来看,此人竟然深藏不露,属于绝顶高手。以前,肖艺和思弦都爱茶如命,在他们的熏陶下,我也喜欢上了茶,但仅止于饮茶,其他一概不管。 

八点,在茶吧悠扬的歌声中我两分道扬镳,以后谁也不认识谁,权当热闹舞会上彼此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杨舞哥哥,你可回来了!”在我走近雨花小区的那栋楼前,黑暗的楼道中冲出一个小黑影,猛地扒在我的身上。 

我皱了皱眉头,小猴子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几秒钟后答案得到解答:楼道中又出来一个纤细的身影——赵宛如——那个女人,飞的母亲。 

我犹如被孙悟空点了定身术,即刻变成雕像,任凭小猴子近乎疯狂的向我上身爬去,任凭那个女人逐渐靠近。 

“小飞,下来!”赵宛如伸手将已经爬到我腰间的小猴子拉下来。 

“妈,我不要!妈,不要拉我啦!”小猴子心有不甘,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撰住我的衣角。 

“小飞,他吵着要找你——”她尴尬的笑了笑,“你爸跟我都拿他没办法,只有肖艺和玉超才能制住他。”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年龄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太过苛刻,四十二岁的她风韵犹存。他们至始至终都想要个孩子,因为这样,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婚姻才算的上完美。唯一的瑕疵就是我。而我,只是某个不负责人的男人欲望下的衍生品,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本不该破坏他们原本可以幸福完美的生活。 

一直以为当我再次看到她的时候我会愤怒,我会憎恨,然而我竟无动于衷,唯一的解释就是麻木。八年,两千九百多个日日夜夜,真的会把一切愣愣角角给磨平,一如当初的怨恨。 

我本不该怨恨他们。母亲完全不顾自己的亲妹妹和所爱慕的男人早已真心互许,通过卑鄙的手段使自己怀孕,最终嫁给了他。母亲婚后的不幸以及最终的悲剧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的别人。我却不能原谅他们在母亲死去没两个月就欢欢喜喜的举行婚礼。 

作为母亲的亲生儿子,我应该怨恨他们。犹记得回来之前,我还信誓旦旦认为自己对他们的憎恨不会因为时间的冲刷而消退,可如今,竟然发现自己真的没有憎恨的感觉和理由。 

我朝她笑了笑,轻声呼喊了她一声:“姨。” 

她却因为我的这声带着笑容的呼唤而面露惊喜,嘴唇丝丝颤抖,眼光迷离:“小舞,其实——” 

知道她想说一些抱歉的话,只是并不想在此时此刻听到,我立刻打断她,眼神毫无温度的客套问着:“要不要上去坐坐?”虽然不再憎恨他们,但不代表现在就会重新接受他们。或许,还要一段时间的冲洗,或许,又是另外一个八年。 

她明显的愣住了,仔细观察我,最终开口:“不了,我们这就回去。”看来她还是相当识趣的人,知道我要赶人。 

她低下头对着小猴子说道:“小飞,快把哥哥的衣服放开,跟哥哥说再见,我们这就回家。” 

小猴子一听要回家,挣脱了她的手,抱紧我的身子:“我不要,我要跟杨舞哥哥在一起!” 

“小飞要乖,哥哥可不会喜欢不乖的坏小孩。”她弯下身子软声软语的劝她儿子。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过话,我看的胃酸直涌,仰起头看向黑暗的天空。今天天气很好,却因为大气污染严重而没有几颗星星在闪耀,若隐若现。 

“就不!”小猴子死活不松手,脾气倔的很,这点倒有点像我。不,准确来说应该像他,要不然也不会每次打电话回家他从来不接。或许,他心中早已经没有我这个儿子了。问我为何打电话回家?这是他给我汇钱的条件。受制于人?没有,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而已,不至于我死在荒郊野外或曝尸街头没人给我收尸,令他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无法面对我那早已变成历鬼的娘亲。 

我站着,一动不动,全当眼前闹别扭的母子不存在。 

赵宛如咬了咬牙,终究狠下心来,用力扇了小猴子一巴掌:“小飞!你已经八岁了,怎么这么不懂事!” 

她这一巴掌不仅把小猴子给打愣了,连我也被她的举动给震傻了,垂眼低看。小猴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母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满脸的不可置信。 

赵宛如乘机抱起傻愣的小猴子,“对不起,本来就不该带他来的!”说了句道歉的话,匆匆的离开。 

我就这样一直傻傻的看着她们离去。赵宛如没走几步,小猴子突然在她肩头爆发起来,又打又踢。 

“我不要!”远远的传来小猴子对她母亲的埋怨:“杨舞哥哥肯定不喜欢我!我一直都跟同学说我有哥哥,他们也一直很羡慕我。上小班的时候我就跟他们保证一定会带哥哥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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