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渗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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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别人是操纵股价,你是操纵心理啊。”周扬大为叹服。
“现在,全仓保利地产,慢慢吸,不着急。”江南雪呵呵一笑,“能操纵股价的人都成功操纵了别人的心理。”
周扬脸上泛起了一丝疑虑之色,问:“保利地产刚到波峰期,按目前的大盘走势来看,这两天会进入它回落的周期中。江总?”
“呵呵,相信我,上证A股将进入至少一周的连阳期!”
周扬越发疑惑了,不由又问:“江总,现在的大盘振荡得厉害。怎么可能有长达一周的连阳?”
“从目前的经济形势来看,百姓消费信心低落,很多企业都存在着技术性破产的问题。银行必定下调存贷款利率来刺激消费,知道什么是技术性破产吧?”江南雪问道。
周扬道:“我们国家的四大行不都早就技术性破产了嘛?这类企业虽然资不抵债,但还能正常运转。”
“没错,当一家企业的负债超过资产时,从技术便意味着破产了。偏偏这个技术性破产和一般意义上的破产不一样。一般企业破产的标准过程如下:譬如一家汽车或者照相机制造厂发现自己的产品不再像以前一样畅销,虽然它加大了产品销售力度却依然毫无起色。在这样的情况下,企业的资产日趋减少,最终整个企业的资产净值沦为负值。这种企业的失败属于无可救药,因为它的产品已经被市场淘汰。
而技术性破产的企业还能挽救。通常来说,这类企业的产品开发与营销及技术这两大核心部门运转正常,盈利状况良好,企业仍然在不断地创造利润。但是,即便如此,许多这样的企业照样因为国内资产价格暴跌,导致它们的负超出资产,身陷净负资产的困境。而技术性破产所直接导致的社会效应就是企业裁员,同时致力于偿债。所得利润都拿去还给银行,借以填平它们的净负债窟窿。并且,这类企业在修复这个窟窿之前,不会再有任务贷款。而人们又热衷于把钱存进银行,这些企业的偿款与个人存款就成了不再流动的死钱。”江南雪看了看周扬,停住了谈话。
“恐怕此时,半数中小企业都已经技术性破产。”周扬说,“但银行死不承认自己不敢轻易放贷,企业家还在鼓吹自己的业绩。”
“你说得没错,大家都知道自己是没有穿衣服的,但是接受朝拜的时候说自己穿了衣服。享受了这种荣耀后就改不了口,没有回头路可走,接下来只能努力用故事逻辑向别人证明,自己是穿衣服的。金融风暴已经引发了全球性经济危机,物价飞涨,人们消费信心低迷,货币供应量急剧萎缩,首脑们却都不敢承认。”
“可这和股市进入连阳期有关吗?”周扬仍然不解。
“当然有了,你想想。总的货币流通量减少会怎么样?”
“通货紧缩!”这个问题周扬是知道的。
“那就对了,长此以往,经济将陷入恶性通货紧缩的大衰退中,进而陷入大萧条。
这时,政府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股市下跌,证监会下调印花税刺激交易。同理,通货紧缩,银监会也会下调存贷款利率刺激消费增加内需。大盘在跌势中振荡了一年多,国民消费信心低落,政府会有接二连三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来刺激内需,相信这次,政府的动作不会小。只要银行下调存贷款利率,一般人肯定会被政府再次增强信心,这里的一般人是纯指二级市场的人。企业本身才不会吃政府给的这泡标本都不治的药。”
“江总,你是说下调存贷款利率对企业没有作用,它们不会增加借贷?”周扬迷糊了,“企业不是以追求利润最大化为目标吗?资金获取成本降低后,反而不贷款了,这不合常理呀。”
“呵呵,目前信贷紧缩,企业想要贷款非常之难,很多企业不得不借钱还贷。倘若这家企业已经无法从银行拆借,便只能选择借高利贷渡过危机了。要知道,贷款到期不还,企业便自动进入企业征信系统黑名单,这可是经营者的催命符。他们归还欠款都来不及,更别说再从银行借贷了。”
“是啊,所谓的信贷紧缩不过是资产负债表严重失衡的连锁反应。那些庄家也是知道底细的。但庄家懂得玩信息操纵术。这是个炒作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散户不清楚底细,只会一味跟庄。融资融券业务细则日渐明朗,银行下调存贷款利率,可谓多重利好刺激,A股离连阳期不远了。”江南雪极有信心地分析道。
5.小小
“小小……我不行了。你快来公司一趟……一切按原计划进行,记住,一定要把东西送到张院士手里……”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沉滞缓慢。原本以为,一切总还可以挽回,我们到底逃不过这天,走上了不归路。
“小小,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惊动任何人!我不希望明明有任何危险,他是我唯一的骨血!”
“小小,不要泄漏任何信息。为了明明,为了你的家人,也为了江东市一千六百万人民的生命安全……”
心如落花,红尽香消。
拦了辆车,我说:“江南大道,江南生化大厦。”
接着,点了根烟。
司机讶异地望着我,我明白,那是*的眼神,我习惯了这种眼神。因为,我在男人眼里,就没见过第二种眼神。
和平时一样,我刷卡开了大厦的玻璃门。
“hi,娜娜,又回来加班啊?”田志勇道。
田志勇是江南生化保安队队长,曾经当过武警,据说枪法还很好。他有一双闪着精光的绿豆眼,见着女人,便会把那双绿豆眼瞪得老大。当然,瞪得再大,也只是绿豆和黄豆的区别。
我抱之一笑,说:“我上去拿点东西。江总明天开会要用的材料我得整理下。”我随意找了个借口说。撒谎,应该是女性的强项吧?丰哥常说,我总是一脸认真地说谎,根本没人分得清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虽然我总以为,那些故意夸张的假话,白痴都听得出来。
走上八楼,我的心开始发抖。我该怎么面对这个,我深爱的男人?
我亲密的爱人——郑长丰此时,已经断气了。一把*式手枪,结果了他的性命。我捧起他的脸,捧起这个在刚才还叫我小小的男人的脸,无语凝噎。
“你是我的小小,我的小*……我一个人的小*……”丰哥喜欢这样说我。是的,至今,你是我唯一的嫖客。我不介意如此恶毒地形容我和他的关系,相反,我认为这让我和他之间更亲密。
收拾好枪,我离开了江南生化。
接下来,我要去兰州。丰哥告诉我,先去兰州,他的表弟家取出他寄存的一份研究资料,移交给中科院张春江院士。
我一定会被警方追捕的吧?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警方能查出真相吧?似乎也不重要了。丰哥经常劝我:无法控制的结果,不要被它困扰。是的,我只要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正如我只需听丰哥的吩咐,取出东西,交给张院士。
“小小,只要你把东西交给张院士,他就一定能救你。”几天前,丰哥一再重复这个话题。我不是很感兴趣,假在我活着的时候能常常看到他,活多久有什么关系。
走的时候,我按下了报警器。
匆匆飞到兰州,取到东西,连夜订了回程的机票。至少,在龙应天等怀疑我之前,把东西交出去。
等待的时间最难熬,入夜三点多了,想借酒醉在机场睡上一觉,却始终睡不着。原本以为酒精能麻醉那份痛的纠缠,却不料酒一入愁肠,便化成了相思的泪。吾本情深,奈何缘浅。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心了,他却撒手归去。难道,注定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么?
一个朋友说:懂得爱的人,一定是执著的人。就那么一点念头,便被主宰了生死。不是太执迷不悟,而是太刻骨铭心。我竭尽全力挣扎,却仍然摆脱不了被爱情奴役的命运。偏偏这爱恋,只能是隐忍的、暧昧的、中立的,完全不能爱憎分明。身处其境才明白,无论多深情的歌唱,都未免过于轻薄。
才得君心,便遇死离。丰哥啊丰哥,你叫我,放又如何放,怨又如何怨?
正在我失声痛哭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说:“小姐,你的包裹中有违禁物品,不能登机。”
我好不着急地说:“怎么可能?!”
“不好意思,我们怀疑你用化妆品盒运送毒品!”
刹那间,我只觉天旋地转。我带的化妆品,全是妹妹从广州给我订的,怎么可能有毒品?然而我百口莫辩,两名警察将我带入了看守所。一个小时后,我出来了。工作人员再三道歉说,误把面膜当白粉了。我对这个理由深表怀疑,却又无可奈何。再订机票,工作人员说又得等到第三日深夜了。我只好打了个车,重新回到酒店住下。
回到酒店不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手机早是不用了,竟然有人知道我房间的电话!
“荆小姐,麻烦你把郑长丰的东西交出来。”看来,老板已经知道我的行踪了。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对我的无所不知。
“什么东西?”我怒不可遏,“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放过他吗?”
“最近,口渴的次数是不是增加了。我在酒店左边!”
“如果我不去呢?”丰哥已经死了,我一个人苟延残喘已经无意义。
“你没有选择,如果老板生气了,你是知道后果的。你的家人……”罢了,我的家人。
出得酒店,见一个穿风衣的男人。我想,是他等我吧?他拿着把枪。我有很多疑问,他们怎么知道丰哥留了东西?
突然想起,我犯了一个致命错误:把枪放在了自己的家里。
“东西交出来!我动起手来不好看。”他低沉地命令道。
“自己动手吧!”我漠然道。
“妈的,以为我不敢吗?老子又不是没有摸过女人。”男子说着走进我,伸了手便在我身上摸索着。他的手在我胸前逗留了好一阵,最终又伸向我的*。
幻想着是丰哥的温存,竟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你他妈真够骚的!走吧。”男人一无所获,我松了口气。不如此,如何引开他的注意力。
“回来!”男人又沉声喝道。难不成,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我转身回头,男人道:“把房卡给我!”
原来,他又打上了我行李的主意。而我,没有选择。
丰哥到底没能救得了我,这一切,都是宿命吧?枪管加了消声器后,瞄准了我。只觉脖子上一阵儿火烧般地痛,无法呼吸……他褪下我厚厚的冬装,仅给我留了贴身穿的黄色保暖内衣,算是维护了我作为女人的起码尊严。
那人正要向酒店大门走去,这时,另一个身着黑色马甲的年青小伙走来。面容十分俊秀。他一个扫蹚腿,就把那人打翻在地。
“警察!不准动。你丫再动我崩了你!”俊秀警察说道,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那人身手亦十分了得,和俊秀警察厮打起来。到底是警察占了上风,那人敌不过,转身就跑。警察也不含糊,起身就追,不料这家伙抓到一个正在打扫*路的清洁工,用枪指着清洁工的太阳穴道:“转身,向前走。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