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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春江花月夜现代篇百鬼夜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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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开又摆弄了半天手里的钱币,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干脆的说:“我忘了!” 
  绯绡听了气不打一处来,陈开到底能记住什么?想着一把抢过陈开手里的钱币:“我来吧,实在不行就用法术!” 
  “用什么法术?”陈开一听又来了精神。 
  “呵呵呵!”绯绡笑嘻嘻的对他说:“去日留痕,听说过没有?” 
  “我怎么可能听说过?” 
  “就是通过法术看钱币的过去,总会找到真的,就是会废点劲!”说着,他拿起那只钱币贴到自己的眼睛上,通过上面的孔往外面看,过了半晌,很沮丧的把钱币扔了回去,“这个是假的,居然历史只到去年!”说完,拉了陈开的手,“我们再去找!” 

  陈开看他看一个钱币,而且是去年做的赝品就看了半天,怯怯的问他:“要是以这样的进度,大概多久能挑出来7枚钱币?” 
  “七枚啊?”绯绡眼睛朝天看了一下:“大概要半个月吧!” 
  “什么?要这么久?”陈开听了这话叫了起来,“我们还是不要帮他带了!” 
  “哎呀,言必信,行必果!这个还是很久你以前教我的呢!”绯绡说完又神秘的看了他一眼:“而且那个常青,要七枚钱币做什么你没有想过吗?” 
  “我怎么知道?”陈开一想起那个常青就觉得别扭,不管他是不是知道那个家宴的明堂,可是确实是连累了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七个?七在很多时候可不是什么吉祥的数字!”绯绡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说,“七是逢魔的数字,他又要七枚钱币,我就是想看看他要搞什么?” 
  陈开可没有想那么多,气呼呼的跟在绯绡的后面,穿梭在人群中,那一个个古老的钱币,在红色绒布的衬托下,泛着幽暗的绿光。 
   
   
  十几天以后,绯绡帮陈开挑完了秦币就回去了,他坐在陈开家的窗台上向他告了别,纵身跳下楼就走了,好像又是没有乘坐什么交通工具的意思。 
  陈开站在楼上,看着在雪地上渐行渐远的绯绡,无奈的叹了口气,估计以他这样的走法,自己回去的时候他还没有到家呢。 
   
  又过了十几天,陈开的假期总算是结束了,用归心似箭来形容决不过分,陈开收拾好东西,又去买了两只酱板鸭就上了路,只觉得心上似乎长了翅膀,迫不及待的要飞了回去。 
  可是再回到两个人住的那个小小公寓的时候,陈开的心一下就凉到了底,一进屋就可以知道绯绡已经到家了,而且很早就到了,因为屋子里的东西到处乱放着,垃圾差点堆到门外去,陈开小心翼翼的避让着垃圾走到绯绡的屋子里,发现他居然只把自己的一张床弄得干干净净,周围就全是吃剩的东西。 

  “你回来了?陈开,我可想死你了!”绯绡歪在床上吃东西,看到陈开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你,你是想我回来打扫卫生吧!”陈开看到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绯绡眨眨眼睛,很无辜的点点头:“你好聪明啊,我不会打扫房间你是知道的,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能就要想法再去找个住处了!” 
  “好,好,你别说了,我现在就打扫还不行吗?”陈开说着放下行李就忙着收拾东西,要是晚上还是打扫不完,可能自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陈开!”绯绡趴在床上叫他。 
  “你又怎么了?” 
  “你是不是带了吃的给我?”绯绡说着就往他的行李里掏去,没有一会儿,就拽了鸭子出来,欢呼着又跑回床上吃东西去了。 
  于是陈开一边打扫卫生,绯绡一边坐在床上啃鸭子,一会儿抛下来一块鸭子的骨头,一会儿又是一块,在零碎的鸭骨和陈开的哀嚎中,两个人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过了几天,陈开接到了常青的电话,他要来拿那七枚半两钱了。 
  “怎么办?”陈开放下电话问旁边的绯绡。 
  “你去看看吧!”绯绡一脸的严肃:“不要用手去碰那些秦币,不要再那上面留下任何你的气息!” 
  “可是那个宴会的事~”陈开踌躇的问他,现在他真的很害怕面对常青。 
  “他要是不问你就不要提,看他怎么说吧!”绯绡说着拍了一下陈开的肩膀,“你放心去吧,有危险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陈开从行李里掏出那几个用红色绒布包好的钱币,把它们放到自己的大衣兜里,推开门下了楼走了,外面是冬天的雪夜,风雪很急,以至于道路在黑夜中看起来也如此的虚幻。 
   
  常青约陈开见面的地方是一家火锅店,陈开一进店门就看到了常青,他穿着墨绿色的毛衣,带着眼镜,在朝他招手,沉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憔悴的神色。 
  “你要的东西!”陈开说着把兜里的钱币掏出来,仍在了桌子上,转身就要走。 
  “你不要着急啊!”常青说着一把拉住陈开,“我们一起吃会儿饭吧,冬天是烫火锅的好季节!” 
  陈开见他这样说,也不好推辞,只好坐下来和他一起吃饭。 
  “真是不好意思,这样麻烦你!”常青说着脸有倦容。 
  “没有什么,只是顺路而已!”陈开谨记着绯绡的话,一句多余的也不敢说。 
  “对了,那顿饭吃的怎么样?”常青笑着对他说,“我很久没有去过那里了!” 
  “还好,还好!”陈开点头应声,一边看常青的反映。 
  哪知常青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一点惊讶,“那就好,其实我也想回去的,只是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时间!” 
  看来常青也不知道那个家宴是怎么回事,陈开又仔细的看他的表情,好像没有说谎,也许自己真是错怪好人了。 
  “对了,你有姐姐吗?”陈开突然想起喜满的最后一句话。 
  常青听到陈开的话,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很尴尬的说:“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看来是不想正面回答。 
  不过陈开知道他不清楚那个宴会的事以后就松了口气,感觉上常青并不是那么工于心计的人,就又开始和他有说有笑。 
  常青好像心情很好,叫了几瓶啤酒,和陈开一起喝的高兴,等到两个人出门的时候,是陈开把他拖出来的。 
  “我叫辆出租送你回去吧!”陈开对半醉的常青说。 
  “不,我不回家!”常青迷迷糊糊的摆了摆手,“我要去医院!” 
  “你去医院干什么?”陈开好奇的问他。 
  常青听了,由于酒精的力量涨红的一张脸更红了,眼角竟有泪光闪闪,他似乎很痛苦的说:“我的,我的妻子生病了,已经两年了~” 
  说完,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一下把陈开吓得手忙脚乱,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常青有妻子,难道就是因为他妻子的病他才没有回去吗? 
  “你不要哭了,你妻子的病会好的!”陈开忙也蹲下去安慰他。 
  “你,你不知道!”常青拽着陈开的袖口,把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中间,“她的病要是再不治好,肌肉就会开始萎缩了,一个人就那么完了!”哭啼的声音更大。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陈开见他哭的样子很心酸,这样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挺不住才会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吧。 
  “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要是她死了,可叫我怎么活啊!”常青说着抬起头,脸上全是泪水。 
  陈开望着他的脸,平时沉静的模样已经一扫而空,现在的常青,似乎一阵风都能吹散他的希望。 
  常青看着陈开,好像清醒了一些,伸手抹抹眼泪,“不好意思啊,不应该和你说这些的!” 
  说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向流光溢彩般的车河,伸手去叫出租。 
  “我来帮你吧!”陈开见他就要倒了,要去扶他,哪知常青却似乎浑然不觉般,一个人神志不清的念叨着:“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话是你先说的,怎么失信的也是你?也是你?” 

  陈开还没等抓住他,他已经拦了车,一把拉开车门钻了进去,似乎已经完全忘了有陈开的存在。 
  陈开见常青一进出租车,人就瘫倒在座位上,嘴里还是念念叨叨,脸上一副木然的表情,那是绝望的神色。他望着车子的远去,长长的叹了口气,对于和常青的见面,他有无数的设想,可是这个情景,却完全是他设想之外。常青的一张布满泪水的脸,是如此的可怜。 

   
  回家和绯绡说了经过,绯绡却也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也许这些人世间的事,他也无法预料吧。 
  后来的一个多月里,陈开再也没有见过常青,那个人似乎也在他的生活中渐渐淡去,就像是石子,在他的生活中激起一片涟漪,就沉入湖底,再也看不见了。 
  此时天气已经转暖,空气中都有着春天的味道。 
  就在陈开已经完全要淡忘了这个人的时候,王教授打了个电话给陈开,那是一个下着春雨的夜晚,连绵的春雨,让人的心情也粘腻起来,陈开那个时候正在和绯绡吃晚饭。 
  “王教授啊,我是陈开啊,有事吗?” 
  “陈开啊,你还记得那个常青吗?”那边王教授的声音很是急切。 
  “记得啊!”陈开这才想起还有这样的一个人。 
  “我一直找不到他,打了电话去问,你知道吗?人家告诉我他死了!” 
  陈开听了心头一震,怎么会这样,不到两个月而已,常青怎么就死了,忙急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人,人家说~”王教授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他,他死了两年了!” 
  陈开听了这话,脑中“呼”的一下,一片空白,话筒也掉到地上,自己却一点知觉都没有。 
  话筒里传来王教授着急的声音:“要是他死了两年了,我们见到的又是谁?” 
   
  不过这些陈开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外面依旧是粘腻的春雨,似乎要把人的心,也一起腻住?


第十一章(下)

  “这是怎么回事?”陈开事后问旁边的绯绡。 
  绯绡的一张美丽的脸上也满是疑惑,两条剑眉已经拧在一起,“不好说,也许是僵尸,也许是替身!”他想了一会儿,一下就站了起来,急切的对陈开说:“这事情太蹊跷了,明天我们一起去找王教授!” 

  “你要找王教授去确认吗?”陈开很少看到平时镇静自若的绯绡如此慌乱。 
  “不错!”绯绡冷眼望着窗外淅淅淋淋的春雨,点了点头,“不管那个常青是死是活,我都要见他!” 
  陈开紧张的看着绯绡白色的身影,屋子里昏黄的灯光,使他黑色的长发泛出淡淡的棕色的光辉,一张脸上有化不去的愁云。 
  看来绯绡也有想不通的问题,那个常青,当初要七枚秦币是干什么?难道他的死与这秦币有关吗?不对,常青是早就死了!秦币是后来的事,陈开越想越觉得烦乱,只觉得思维像是陷入了漩涡当中,这整件事,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第二天,两个人一大早就出发去找王教授了,由于昨夜的雨,路上一片泥泞,可是二人都各怀心事,没有一个人去抱怨这泥泞的道路,嘴里呼出的寒气让前方的路途更加模糊,这一路,如此漫长。 

  到了王教授的办公室,王教授依旧带了那瓶底一般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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