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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首席国士-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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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夫子才名响彻大颂,我倒是想谈情啊,可人家看不上我。”秦百川耸肩一笑。

“哼,无非是出身好而已,她又有什么本事?才女怎么了,要我看跟青楼女子也没什么分别。”洛鸢不屑的讽刺道:“混蛋秦,我可告诉你,那些读过书的女子最善于人前一套,暗地里一套,你可莫要让她骗了,伤了我、哦,我们大庄主的心。”

“瞿溪的心估计早就被我伤透了,不差这一回。”可能晚上的时候人本能的会觉得失落、寂寞,因此洛鸢提到瞿溪的时候,想想现在俩人之间目前这种公事公办、最熟悉的陌生人的关系,秦百川脸上带着难掩的苦闷。

“你别这样……”秦百川脸上没有任何嬉笑之态,也不知为何,当一个真实的秦百川就这样呈现在面前的时候,洛鸢心里泛着一股酸楚:“其实只要你能收收心,瞿溪还是会跟你走下去。”

“要是没有孟晓菱,或许有你说的这种可能,但是现在似乎无论我怎样努力,都希望渺茫。”秦百川的失落只持续了短短的几分钟,展颜笑道:“你是瞿溪的闺蜜,咱们还是不要讨论这种话题。”

“为什么?”从洛鸢的本心来说,她希望秦百川将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秦百川突然终止这个话题让她有些意外。

“因为当男人跟女人,尤其是对老婆的闺蜜诉说成亲之后不幸的时候,最容易唤起闺蜜的同情心啊!”秦百川摆了摆手:“万一把你也牵扯进来,我跟瞿溪就彻底没戏了。”

“混蛋秦,你的脸皮敢不敢再厚一点?”洛鸢脸上如同火烧,尽量保持了平静的语气可一颗芳心还是忍不住狂跳,秦百川不点破她还意识不到,当被他赤果果说出来的时候洛鸢才发现,她心里替瞿溪恼怒秦百川的所作所为,可却也替为山庄呕心沥血的秦百川心疼。

“跟严居正相比,我这脸皮也不算厚。”秦百川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想起严居正的猥琐,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人以群分!”洛鸢气鼓鼓的哼了一句,叉腰道:“混蛋秦,我可告诉你,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许抛弃瞿溪,不许抛弃锦绣山庄!”

“尽量吧,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要是一直跟瞿溪是这样的状态……”秦百川没有把话说完,但这半截话里已经透露了他也可能离开的意思。

“你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是不是见到了薛诗涵,觉得瞿溪处处不如她?”洛鸢猛然走到秦百川的跟前,杀气腾腾的看着他。

“我只是随便发发感慨,你这么大的火气干什么?再说,就算我离开了瞿溪,离开了锦绣山庄,你要是愿意咱们还能是朋友。”洛鸢反应有点大,秦百川咧嘴道。

“谁稀罕跟你做朋友!”洛鸢压抑住暴怒的情绪,咬着银牙劝阻道:“姓秦的,瞿溪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她看似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可心里未必没有压抑着一团火!她之所以因为孟晓菱跟你冷战,是因为你在纳妾之前根本没跟她这个正牌娘子汇报!”

“是因为没汇报?”秦百川眯缝了一下眼睛,洛鸢说这种话可有些耐人寻味了,她之前有意无意总是打击孟晓菱,可现在表达的意思却是,下次纳妾的时候只需瞿溪接受即可,哈。

“对,就是因为没汇报!”洛鸢重重的重复了一句,紧抿了一下嘴唇,忽然抬起头,目光凌厉的看着秦百川。

“额……洛大管事,天色很晚了,回去早点睡。”洛鸢的目光固然犀利,可是秦百川敏锐的察觉到一股别样的味道。这个时间段人心可是最容易失守,秦百川自知定力极差,趁着没说出过分的话之前,还是赶走她比较好。

“睡睡睡,没心没肺的混蛋!”洛鸢圆整的美眸当中瞬间便蒙上了一层水雾,有些事看似朦朦胧胧,其实洛鸢以前也不敢想自己能做到这种地步。这就好比她拿出最心爱的东西,欲露还藏的想要给秦百川,可原本聪明的家伙却好像傻子一般。

不愿让秦百川看到自己的失态,洛鸢学着瞿溪的样子,微微扬起下巴,骄傲的走出了秦百川的房间。

“深夜,真TM是个蛋碎的时间。”看着洛鸢的背影,秦百川郁闷的摇头。深夜是个很邪恶的时间段,无论在大颂还是现代,夜魔的降临会让男男女女都摘下面具,褪下外衣,说出或做出一些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第183章 唯我志气高

调查陈鹤鸣事件的进程遇到了僵局,秦百川自加入锦绣山庄以来难得有休息的机会,在房间门口竖了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美美的享受回笼觉。他倒是潇洒自在,可是洛鸢天刚蒙蒙亮便红着眼睛早早的起来,在安阳丫鬟的伺候下梳洗完毕,用过早饭,便带着秦百川交给她的那幅画再次前往安阳李府。

赶车的车夫轻车熟路,不多时便来到了临海而建的一处的建筑群前方。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安阳李府的选址十分讲究,临海修建了一座大型船坞,便于渔船来回进出,而整个大院呈椭圆形,两侧狭窄,纵深极长,这样一来若是朝廷真有个风吹草动,靠近海岸线最近的人绝对有机会从海面逃生。

洛鸢到达李府的时候正遭逢涨潮,耳畔海风呼啸,洛鸢站在李府门口,看着潮起潮落,一时间不觉有些痴了。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若是能有大海一般宽广的胸怀,还有什么事包容不下?

“吱呀。”

洛鸢正想着,李府的大门开启,里面走出了一位年约五十左右的老者,这老者略有些肥胖,显得和和气气,看到洛鸢之后面色稍微有些错愕,笑道:“洛女娃,昨天老夫已经跟你说了,德生公不愿牵扯到锦绣山庄,你为何这般执拗?”

“李管家,小女洛鸢有礼。”对方虽然只是一个管家身份,但洛鸢早就打探出来,这位李总管当年可是跟李德生的父亲出生入死,是沿海军仅存不多的老资格,说话极有分量。

“洛女娃,海边风大,早早回去吧,不是德生公不愿见,而是不能。”洛鸢小脸被海风吹得通红,李总管颇有些不忍,笑道:“如果洛女娃不嫌弃,跟老夫走走,散散步如何?”

“李管家有命,小女子不敢不从。”洛鸢再次行了晚辈礼,面带犹豫的道:“只是小女子这次前来不是为了锦绣山庄的事,而是替人送一份礼物,化解一番矛盾。”

“哦?”李管家倒是有些发愣。

“不知李管家可知道锦绣山庄,营销部的部长,秦百川?”洛鸢试探的道。

“秦百川……喏,就是那位夜闯千金赌坊,先是救走一位女子,利用通天手段从官府安然无恙走出,后来又当着众人的面怒骂、威胁,冲千金赌坊大管事摔杯子的秦百川?”李管家虽然年龄大了可是记性倒是不错。

“额……李管家,百川他……”洛鸢心中猛然一跳,怒骂、威胁、摔杯子?秦百川何时做出了这等事来?

“洛女娃莫慌。”李管家笑了笑,道:“那位秦百川年龄不大,本事却不小,义王的面子他都敢拒绝,又怎会把我们这小小的沿海军放在眼里?你回去跟他说,沿海军惹不起秦先生,以后躲着走也就是了。只是奉劝他一句,年轻人不要锋芒太盛。”

“老管家,百川不是你想的那样。”李管家嘴里说惹不起,可言语之中可是没有半点“惹不起”的意思,洛鸢慌乱的道:“他早已知道错了,本想上门负荆请罪,可又怕承受不住沿海军的怒火……这不,特意委托我送来一份礼物,求德生公能见他一面,也好诚挚谢罪。”

“秦部长倒是好算计,人前出了风头,糟践了沿海军的面子,人后就想这么轻描淡写的……”李管家的话没说完,脸上露出一抹震惊,顿时没了下文。

洛鸢为了表示秦百川的“诚意”,硬着头皮打开了那幅集市上别人送的画卷,她是连看都不敢看,可李管家在第一眼看到那幅画卷下方大红印章上落款的时候,便当场怔住了。

吕士高,吕士高……或许提起这个名字大颂这些年轻的读书人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作为从战乱年代走过来的老一辈,李管家对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终生难忘!

吕士高文章盖世,书画一绝,单单这两样可以让他扬名天下,但是江湖草莽却不会因此尊重他。而吕士高获得李管家的认同是因为他当年的一个举动,一件事。岳翔元帅被冤死之后,奸相覃辉命朝廷军队剿灭存活在暗处的一股股悍匪,但吕士高却是不许。

江湖传言,大颂皇帝本打算按照覃辉的意思颁布剿匪圣旨的那天,吕士高在朝堂之上抽出藏在靴子中的匕首,一下刺穿了自己的手臂,他说:“山河破碎之际,所谓悍匪尸横遍野,前仆后继,只为少失去方寸土地。朝廷若是想剿灭悍匪,他吕士高愿血溅朝堂,以死进谏!”

皇上迫于无奈,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可吕士高的行为却过于激烈,刺目的鲜血让皇上受到了惊吓,覃辉当即便命人把他押入了死牢。后来,吕士高销声匿迹,给江湖草莽的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洛女娃……这幅画……你是从何处得来?”睹物思人,李管家声音有些颤抖,生怕海风将画卷吹破,急忙从洛鸢的手里把画抢了过来。

“这……”洛鸢根本不明白为何一幅画会让老管家如此激动,老老实实的道:“这幅画是秦百川交给我让我转赠,至于他从何处得来……嗯,我也不知。”

总觉得将集市上别人送的这种理由说出去不太好,洛鸢撒了个小谎。

“好,好,好,秦小友倒也不像应天南说的那般放肆,这幅画足以证明小友有心了!”李管家冲着洛鸢欢喜一笑,道:“洛女娃,你在这里稍等,老夫立即告知德生公。收了秦小友这份大礼,德生公见不见我不敢说,但老夫可以做主,秦小友跟千金赌坊的事情一笔勾销,锦绣山庄安阳分堂未来十年更无须上交半分银子!”

“老管家……”洛鸢也被弄得稀里糊涂,那李总管虽然客气,可昨天她好说歹说他都没有退让半步,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幅画就让他做出了这么大的改变?难不成……那幅画是秦百川重金买来?

想了想,洛鸢用力的摇摇头,开神马玩笑,秦百川身上虽有些银子,可不过几十上百两,能让李总管这样的人物动容的画卷,又岂是这点钱能够买来?想不通,洛鸢干脆不去想,安安静静的等着李总管出来。

等了没多久,李总管笑容满面的跨出大门,笑道:“洛女娃,这回你可以安心了。走走走,陪老夫散散步,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老总管,德生公他……”洛鸢跟在李总管后面,小声问道。

“德生公答应三件事,除了老夫应承你的那两件,他还说,无功受禄,心中有愧,待他将那幅画看够,自会邀请洛女娃和秦小友在李府一见。到时候两位如果有事情想问,他也是知无不言。”李总管哈哈一笑。

“真的?”幸福来得太突然,洛鸢有些不敢相信。

“没办法,谁让秦小友抓住了德生公的痛脚?”李总管显然心情极好:“洛女娃,你可知秦小友与画卷印绶的主人究竟是何关系?”

绕来绕去,问题的关键又落在了那幅来历不明的画卷身上,洛鸢没回答李总管的话,反问道:“老总管,莫不是那幅画卷是什么稀世珍宝?”

“喏,或许数百年之后,画卷不毁,倒也算得上稀世珍宝。”李总管也没藏着掖着,笑道:“即便是放在现在,那幅画的价值也不可估量,更何况印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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