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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明朝好女婿-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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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身子一颤,睁开红彤彤的眼睛看了太子和苏木一眼,又将眼皮耷拉下去,喃喃念道:“贞观元年,封中书令房玄龄为邗国公,兵部尚书杜如晦为蔡国公,吏部尚书长孙无忌为齐国公,并为第一等,食邑实封一千三百户。皇从父淮安王神通上言曰……”

然后又恢复成先前那泥塑木雕的模样。

太子凑到苏木面前:“你看这一段,王凤姐弄权铁槛寺。这女人好生了得,有心计有手段,如果是男儿身,定然会有一番成就。我读你这书,最最喜欢的就是凤姐。”

太子一脸的神往:“如果我将来的太子妃子也有这般能干,我岂不少了许多麻烦。娶妻当娶王熙凤啊!”

苏木吃了一惊,定睛看去,却正是自己所抄的《红楼梦》:“原来是这书,你什么时候拿到手上的?快还给我!”

朱厚照得意地挥舞着稿子道:“就是你中举人那天被人赶出家门,投奔到西苑啊。第二日本少爷起了个大早,就看到你那未来的浑家正在院子里读你的手稿,我以前在你那里也看到过的呀,上次也没看完。虽然觉得你那本书很是无趣,可那故事儿却被我给记住了。那院子里的宝玉、宝钗们就好象是活过来了,不看完,竟然有些让人牵肠挂肚。所以,就顺便借来看几天,等看完就还你。”

“什么未来的浑家?”

“就是吴小姐啊,那女子长得一般,不过人却不错。”

正说着,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劈头就将稿子抢了过去。

苏木和太子同时抬头看去,正是王螯一脸铁青地站在二人面前,一双眼睛亮得怕人,满满地全是痛惜和愤恨,再不似先前那般老迈昏庸模样。

两人同时吓了一大跳。

朱厚照:“王师傅好生厉害,竟然悄无声息地就摸到,我和苏木这两个绝世大高手身前,还抢了我的东西!”

鼓掌。

苏木心中却是一沉:这事糟糕了!

佛爷也有火,任谁一个做老师的正在讲台上说得口吐白沫,学生却在下面看课外读物,都不能忍。

不过,王鳌却没有说这事。反铁青着脸喝道:“储君,臣方才正在讲《贞观政要》。太宗虚心纳谏,这才开贞观盛世,成为一代明君。可惜,到高宗时,皇帝因为宠信武后,这才使得牡鸡司晨,唐朝几乎因此而亡。唐高宗也非昏庸之辈,只不过也是看重武后机敏干练存了个偷懒的心思,这才使得后宫坐大,敢于朝政。太子刚才所说的话,那可是要王国灭种的!”

说到这里,王大人一脸的痛心疾首:“自来后宫干政乃是大忌,储君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胡话?”

太子却撇了撇嘴,一把从王鳌手头抢过稿子扔到一边,然后将他抱起来,又按回主座:“王大人你还是继续睡觉吧!不就是看本书儿,至于弄得怎么严重吗?我说大人啊,这事我也就随便说说,玩笑话,你别当真。”

“胡闹,胡闹,君无戏言,君无戏言!”王大人一把年纪,怎么挣脱得了,气得不住喘息。

碰到这种顽劣的储君,老王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苏木忍不住摆头一笑,王大人要上纲上线。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了,却要顶天。对付他这种迂夫子,还真得靠朱厚照这个二货出面插科打诨。

看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想到这里,苏木心中一松。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外面有人来报:“司礼监首席秉笔徐公公来了!”

对于这个徐公公,这阵子苏木也听刘瑾说过很多次。此人虽然在司礼监排名第二,可因为直接执掌东厂,又手握批红之笔,权势却在六宫内侍中坐头把交椅。

说起来,上次苏木给胡顺当参谋,从东厂手头将甜水胡同那个钱袋子夺回来不说,还上东厂在皇帝面前大大地丢了一次脸。

无论怎么看,苏木同徐灿徐公公都算是结上仇了。

“也不知道徐灿是否已经将那晚之事查得清楚……不过,以东厂探子的能力,相必这徐灿已经知道我苏木这个人了吧?”

就看到一个中年太监走进屋里,后面还跟着两个耀武扬威的东厂番子。

还没等苏木看清楚那人的相貌,徐公公就一伸手,竟然将那叠《红楼梦》草稿抓了去,顺手放进怀里。

苏木心中一凛,感觉到一丝不好。

第二百六十七章以他的功劳,封候都不奇怪

忙碌了这几日,司礼监和内阁总算在西苑各自找了间院子,将值房设置停当。

此刻,在内阁值房中,三大阁老竟然难得地聚在一起。

处置完手头的政务之后,各自端了一杯茶水闲聊起来。

弘治朝三阁老,李公谋、刘公断、谢公尤侃侃。

真论起口才来,大家都是两榜进士出身,点翰林,领部院,入内阁。无论是练达人情还是引经据典,谁也不比谁弱上一分。

只不过,谢迁这人口快,话多,这才得了个侃侃的评语。

今日的他显得很是兴奋,一坐下就说个不停:“健公,这地方不错呀,宽大不说,风景也极佳。有山有水,有树有花。俗话说,大隐于朝,在这里做事,直如隐居山林一般。不像在皇城里那么窄敝,做事累了,想散个步,都走不开。现在可好,人家一个大敞间,外面又如此宽广。健公,等下咱们去潭边,来一个独钓寒江雪如何?”

谢迁喝了一口水,继续笑道:“说起来,堂堂内阁,除我们三人,还有二十来个书办、行走,就挤在皇城中一个小小的院子里,真真叫人透不过气来。这还是人少的时候,你我等三人各领两部,碰到人多的时候,内阁一人领导一部,六个阁臣,还不挤死?真说起来,还比不上顺天府衙门宽敞自在。”

内阁首辅刘健却沉着脸:“我等身为阁臣,心中只有这社稷江山。至于在哪里处置政务,不一样是为国家为陛下效劳,刘健却不讲究这些。”

这话表面上听起来很是扫兴,可大家都是相处了十多年的老人,彼此的性子都已经摸得熟了。谢迁也不在意,继续问道:“健公,这次在西苑设下值房,看陛下的意思,也会在此长居。咱们以后是不是上完早朝之后,就直接过这里来,皇城那边也不用去了?”

“一个值房而已。”刘健哼了一声:“陛下也不过在这里短居数月而已,这地方是不错,可名不正言不顺,依旧去皇城处置公务。至于这里,我等三人轮流值守就是了。”

“只怕以后咱们都要长住在此,皇城那边却不用去了。”一边,另外一个内阁辅臣李东阳却皱着眉头说:“至少在这一两年如此,健公,谢公,其实,可是将皇城内阁那边的事务前一步搬到这边来的。”

“怎么说?”内阁首辅刘健知道李东阳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种话,内阁大搬迁影响甚大,又是人又是物,还有下公文照会各部和通政司。

李东阳这么一说,谢迁也留了神,将目光落到李大学士身上。

李东阳将茶杯放下,拿起一柄扇子,压低声音道:“健公、谢公,难道你们没看出来陛下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谢迁道:“没看出来呀,太医院不是说天子龙体已经大好。他们下的方子我也看过,都是些益精补气的寻常药物,不外小柴胡、枸杞、党参之类。如果陛下身子不成,怎么可能下这种无关紧要的补药……这,不好!”

谢迁脸突然苍白起来,骇然看了刘健一眼,又落到李东阳脸上。

李东阳淡淡地说:“国子监的文章,太医院的药方。”

“没错,国子监的文章,太医院的药房,那是世上最不靠谱的东西!”刘健霍一声站起来:“正因为陛下的龙体恶化了,太医才不敢乱下药,只能下些寻常补药维持,不出错为上。所谓病在腠理,不治将恐深;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两点泪光从他眼眶里泛出来。

谢迁也呆住了:“怎么这样,怎么这样了?”

刘健一咬牙:“李阁老,你怎么看,有话直说。”

李东阳:“陛下龙体不好,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大明朝的江山,放心不下太子。陛下这次搬到西苑,是想抽出时间教导太子,交代……”后事二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所以,健公,谢公,今后一两年之内,我朝的政务中心要转到西苑,教导太子,乃是一切的重中之重,其他一切都要放到一边,还是早些准备吧!我等身为太子师,搬进西苑,不正好每日督促太子读书?”

刘健:“的确是,储君年幼,行事荒唐,为大明江山计,却不能轻易放松。”

然后,屋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大约是觉得气氛有些压抑。

“谢公,你不是约我钓鱼吗,等会儿就去。”

为了缓和气氛,大学士中李公谋的李东阳哗一声打开折扇,上面是一朵鲜艳的牡丹,落款处正写着徐熙二字。

可那花儿相比起大得竟然的庭院中那一丛怒放的腊梅,却失之艳俗。

雪花无声地落下来,幽幽香气袭来,沁人心脾。

地上已经积了雪,白茫茫一片。

内阁的书办们知道阁楼都是雅人,喜欢看这种景儿,都没有清扫,将这一片洁白留在地上,与枝头的腊梅花相映成辉。

可惜,这片美景却被一到踉跄的人影给踏破了,院子里留下一串乱糟糟的脚印。

一个官员又羞又恼地冲了进来:“我要见阁老,我要见阁老!”

来的人可是内阁的熟客杨廷和。

原来,杨大人在侍读的时候受了苏木的气,急怒攻心,就跑内阁来找三个阁臣说理。

却见他衣冠散乱,胸前又满是墨汁,显得异常狼狈。

谢迁站起身来,一把扶住他,笑道:“介夫,你怎么弄成这样?”

见此情形,刘健和李东阳也很吃惊,同是问:“杨大人,你不是在陪储君读书吗,怎么过来了?”

屋中烧了暖气,进屋之中,杨廷和帽子上的雪就融化了,湿漉漉地滴下来:“国家要出*佞了,国家要出*佞了!”

谢迁又好气又好笑:“介夫说得好怕人,做下说说,究竟谁是*佞?”

杨廷和恼怒地坐下了:“自然是苏木那个*佞!”

“苏木。”三个阁老互相看了一眼,对于此人,他们最近也听皇帝说过,也看过他的文章和诗词,心中都有些佩服他的才华。

尤其是刘健,自从知道太子在自己课堂上之所以能够对答入流,并将圣人经典吃透之后,更是对苏木这人大生好感。

“对,就是他,苏木小人,攀附东宫以求佞进。他不过是一个举人出身,居然就能做太子侍读,荒谬,荒谬!”杨廷和恼怒地将今日一事同三人说得详细,只隐过自己同苏木动手一节。

倒不是觉得打架又什么不对,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可若是吃了败仗,却比较丢脸。

“原来这样?”刘健皱起了眉头,好象在想着什么。

谢迁话多,道:“杨大人,我的杨大人啊,你消消气。苏木陪储君读书一事,我等都已经知道了。毕竟,太子学业才是我大明朝头等要事。他进西苑,可是陛下钦准了的。西苑不是大内禁中,他自可自*出入的。”

“可是苏木没有品级?”杨廷和见阁楼们不以为然,急了眼。

“不需要品级吧。”谢迁笑着指了指外面的几个书办:“别说东公,就说咱们内阁机要之地吧,不也有几十个行走,不算逾制。”

杨廷和大怒:“不错,东宫行走是可自*出入西苑,可太子侍读,得是翰林院出身。这是礼法,乱不得,如果三个阁楼这里说不通,我要求觐见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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