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养儿攻略-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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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稷是把袖中的小玉瓶,放在了桌上,道:“这东西大娘觉得合适的时候,便是饮下吧。今日之话,出得朕口,入得大娘的耳里,望大娘谨慎,当不再对第三人言此事。”
沈伊人是接过了小玉瓶,脸上的神色,却是复杂莫名。司马稷瞧见后。是说道:“大娘放心,朕也不是那等绝情之人。大娘的后半辈子,总有一个血脉相同的儿子,养好了未必一桩幸事。待他年,就是为大娘再挣得诰命,也非是没有可能?在国朝一向待士亲厚,大娘,往后自当好自为之了。”司马稷说了这话后,方是要告辞了。
在离开前,司马稷是说了一声,道:“朕,也算是最后一次,道一声大娘,珍重吧。”然后,司马稷是离开了屋子里。
此刻,屋内没有旁人了,沈伊人却是手心里,捏了那小玉瓶,心里更是思绪多了起来。
离开了元景园后,司马稷可不管了沈伊人如何想?他只是看着身边的高保保,道:“回宫后,让曹大伴按计划行事。若是那人到了期限,还是没个动静。就不怪了朕,便是直接斩了后患吧。”
高保保听着司马稷的话,自然是恭敬的应了诺。
司马稷却是像放下了一件心事,然后,他是往了梧桐园而去。
玉雅在梧桐园里,见到了次子。说起来,若说皇帝这身份,是让玉雅有些不知所措的话。那么,真是见着了儿子时,她倒是没发现了儿子有太大的变化。瞧着除了瘦了些外,也没别的什么地方,有太多的不同。
衣服,仍然是京城贵公子的样式,当然,多了些跟随人,玉雅还是瞧了出来。
“稷哥儿……不,这……”玉雅这时候,倒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唤了儿子。这儿子当了皇帝,虽然还没成婚,也不算成家立业的标准。要这时候,谁让帝王是不同的呢。所以,玉雅一时间是卡壳了,她倒突然不知所措的觉得,她应该如何唤儿子。
稷儿、二郎,不,这些名字,不太合适。皇帝,这不是太疏远了吗?
“娘,稷哥儿来看您了。”司马稷倒是不觉得,这名字有什么不妥当的。毕竟,他觉得他娘这样唤他时,在他娘的眼底,他依然是一个儿子。而不是,那个待了皇宫,得忙碌了整天下,把大晋担在了肩头的天子。
司马稷望着他娘,然后,又是打量着熟悉的梧桐园,是笑道:“娘,在府里,稷哥儿就是您和爹的儿子。”玉雅听着这话后,倒是不知道为何?眼中突然有些泪意,她忙是抽了帕子,更是擦了擦眼角。
“娘是喜极而泣了……”玉雅说了此话时,旁边的寿宁侯司马锦便是说道:“去屋里吧,一家人就不用站了院子里。”
倒是一家人刚进了屋子里,那外面又是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司马秀和媳妇余如秋,还有司马晴儿也是进了屋内。
这三人倒是准备给行礼,司马稷就是先道:“在府内,大哥和嫂嫂,还有三妹妹便是先给爹娘行礼吧。自家人府人,不用如此见外。更何况,此次是私访。”
对于司马稷的话,司马晴儿听后,还真是没行了礼。那是凑近了司马稷的身边,笑嘻嘻的说道:“二哥真好。”
倒是司马秀和余如秋,还是依着规距施一礼,虽然不是大礼。可那等恭敬的味道,还是给了出来。然后,司马秀和余如秋方是又给寿宁侯司马锦和玉雅这两位长辈,再是行了一礼。
“都坐下吧,稷哥儿难得回府,一家人是一起吃一个团圆饭。”寿宁侯司马锦是交待了此话道。有这话,玉雅就是忙吩咐了丫环,是可以在厅堂里,摆了午饭了。
倒是梧桐园里,一家人热闹之时。那芷云居内,司马萱儿是望着简姨娘,忍不住问道:“姨娘,为何您是阻止了我去梧桐园呢?”
“你天子二哥归来了,这虽然是府里不许宣明的事情。可大家伙消息灵通的,都差不多知道了。”简姨娘道明了此话后,便是再道:“你若真去了,你那位天子二哥,可未必真高兴。想一想当年在府里,他可曾真是亲近了你们不同母的姐弟?”
简姨娘不傻,这整个寿宁侯府是借着天子一步登天了。可这人啊,就有个亲疏远近的。简姨娘是巴结对了对象。正是因为如此,她为了自己和女儿,更不能让梧桐园留了心结。瞧一瞧那司马和都知道在宗学里读书,是不归了府来。
这女儿司马萱儿,自然就更不能去打扰了。
“继续梧桐园那边,是没多话。咱们就不能去,明白吗?”简姨娘开始时,也不是没动了心,是让女儿去一趟。可瞧着后面,连府里的三少爷和哥儿,都是没让人通知了消息。简姨娘自然也就是心底有数了。
“姨娘,萱儿明白了。”司马萱儿都听着这等明白话了,如何不晓得道理呢。简姨娘听着这话后,倒是叹道:“你真能明白,倒也是让姨娘放心了。”
简姨娘说了此话后,司马萱儿就是笑了起来,道:“既然梧桐园不方便咱们去打扰,那姨娘,咱们便是用了午饭后,一起在屋子里做女红吧。也是让姨娘瞧一瞧女儿的绣花样可是出了师呢。”
有司马萱儿的哄话,简姨娘自然是高兴了起来。好歹,简姨娘是经历了这般多的风风雨雨,哪有多少事情,还不明白呢。人啊,就是知足者常乐啊。
简姨娘不打扰了梧桐园,那其它的如元景园,就更不会打扰了梧桐园。如此,梧桐园也不可能再多了什么客人了。
所以,待是午饭后,梧桐园的众人,都是坐了小花厅里喝茶,更是消食食来着。
司马稷瞧着大哥司马秀的不太自在,便是开了口,笑道:“大哥娶了嫂嫂,说起来,做弟弟心中高兴。倒不知道何时,嫂嫂给添了小侄儿。若真是府里再丁进口,爹娘可是守得孙孙乐了。”
司马稷倒是提了这一话,余如秋就是脸色不变,手心里起汗了。毕竟,她嫁进了侯府,有些日子了。这一个女儿在夫家,什么最能立住了脚跟,自然便是有个儿子撑腰。
司马稷是提这话,只是开了头,想抛砖引玉,让大家伙都是说说话,活泛一下气氛罢了。毕竟,若是喜事提出来,人人都能讨个欢喜嘛。谁曾想,这余如秋就给趟了枪。
玉雅倒是瞧着老大媳妇的样子,是笑道:“稷哥儿,你大哥和嫂嫂年青着,娘和你爹等得起。便是过个三五年,也不差那点时候。倒是你啊,娶了妻,更让爹娘在意。”
“咳……”寿宁侯司马锦是假装咳了一声,道:“天子无家事。”
“说起来,为父倒是挂心了晴姐儿,晴姐儿,你这些日子里,倒是得与你嫂嫂多学学。你嫂嫂在为父和你娘心里,就是一个好媳妇。”寿宁侯司马锦是夸了媳妇,更是把话题移到了女儿的身上。
这一打差后,玉雅是住了嘴。这时候,她貌似反映了过来。儿子已经不是原来的身份了,在这个梧桐园里,一切瞧着再不变,似乎也变了。玉雅有些后知后觉里,也是在这会儿,查觉了出来,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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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 从二品诰命夫人
玉雅是后知后觉里,可有些并不会。因为,在玉雅的眼底,司马稷还是他的儿子。谁让这儿子养了这般久,那印象有些固定了呢。人嘛,总是不太容易改变了心中的固定印象。第一印象,总是特别重要的。更何况,血浓于水里,亲情会让人忽视了更多的外在东西。
梧桐园里,是热闹乎乎的。
那么,元景园内,沈伊人却是未曾有半分的开心,又或是不开心。她只是在司马稷离开的当晚,是一个人独自服下了小玉瓶里的药水。这药水是什么?沈伊人不知道,她只是在打开了药瓶时,闻着了一股淡淡的味道,有些清香,也有些药味儿。
“我果然,还是心底有些期盼……”沈伊人在躺于了床榻上时,人在迷糊睡了过去时,是叹出了此话道。沈伊人这会儿,是不太清醒着。可她的心底,在明知道结果不可更改之时,总是盼望了,那司马稷这一位帝王能守了他的诺言。
第二日,沈嬷嬷进屋里,准备唤了沈伊人是起身时。才是发现了屋内,是静悄悄的。沈嬷嬷觉得非常的奇怪。她试着敲了门,屋内没有应答。瞧着快要过了朝食的时辰,沈嬷嬷便是推开了屋门。然后,走进了屋内。
“夫人,到时辰了,应该起身了。可是老奴进屋里侍候您?”这些年里,沈伊人有些不耐了年青的姑娘侍候,这不,沈嬷嬷就是常常陪了沈伊人的身边。好歹主仆二人。那是真心实意的亲近着。
屋内没人应达,沈嬷嬷觉得有些异样。等她走到了沈伊人榻前时,却是发现了她的主子,正是得了满脸绯红的样子。那模样。更像是生了什么重病?沈伊人躺了那里,更是一直眉头皱了紧,浑身还是出了冷汗。
“夫人,夫人……”沈嬷嬷连叫了两声,沈伊人就是没应答了话。
沈伊人没应了话,沈嬷嬷便是忙大声的喊了丫环进屋,更是道:“请大夫来,夫人病了。”
沈伊人这等重病之事,梧桐园歇息的寿宁侯司马锦自然也是得了下人的禀话。所以,在朝食后。他没去上了差。是去了沈伊人的元景园。等寿宁侯司马锦到来时。大夫正在诊脉。当然,旁边还守着的,有司马秀和媳妇余如秋。
“夫人情况如何?”寿宁侯司马锦瞧着长子司马秀和媳妇余如秋行了礼。就是摆了手让二人起身。然后,寿宁侯司马锦就是对大夫问了此话道。
大夫整过脉后,脸色是变了许多,大夫是脸色非常当了的回道:“侯爷,贵府夫人得的是秋疫。这等病情,最是传染力强。最好是隔了人群,若不然……后果有些严重……”
疫病这等东西,光听着名字,就让人心惊了。这个时代的人,谁都知道的。疫病最是折腾人不过了。而且,这东西传染性很强。若是身体稍稍差些的,那怕是命在鬼门关前渡啊。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这话后,便是道:“夫人的病,劳大夫费心了。”
这话落,寿宁侯司马锦见着大夫恭敬应下,又是去写了药方子和注意的地方。他便是对长子司马秀和余如秋说道:“吩咐了各院,不用来探望了夫人。另外,老大媳妇你费些心思,安排了人手侍候夫人。至于元景园,暂时先封掉。这病情就得按着规距来,不能让疫病的苗头,从咱们府里传了出去。”
“至于老大你上了折子,疫病一出,从来不是偶然。为父担心京城是否还有此类病情。”寿宁侯司马锦会这般说,是因为他从淮南归来时,就是沿着淮南近县里,有好处都是发生了疫病啊。
这瞧着,就不像是小事情啊。
虽然说,时疫给了寿宁侯府子嗣的一个天大机会,可这等天灾面前,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寿宁侯司马锦可不想在次子刚刚登了皇位时,就是京城闹出了大乱子。
司马秀和余如秋听着寿宁侯司马锦的吩咐后,自然都是忙应了下来。待这元景园是安排了事头,寿宁侯司马锦就是准备离开了元景园。当他正是出了元景园大门时,正好瞧见了玉雅和简姨娘,是领着司马晴儿和司马萱儿朝着元景园而来。
四人见着寿宁侯司马锦,自然得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