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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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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芳说,是倒是,只是你要和气一点,如果把他惹毛了,事情也不好办的,大名笑着说,我知道,我不相信,他跛着一双脚,还能耍出大的把戏来。
到了晚上,曾老大一人在家,赵玉珍去了那儿了不知道。他在床边叭着叶子烟。一边悠然的哼着川剧。看来心情不错,当大名和惠芳进去找他的时候,他倒反客为主的问了一句,怎么钱的事准备好了。
大名问,钱,什么钱。
曾老大笑了,惠芳没有通知你。
大名说,我刚刚从铺子回来,原有几件事要找你商量的。
曾老大说,有事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大名说,这第一件,我听大姑妈说过,还是应该给爹你找一个人来服侍你,而且,正式收上房,名正言顺,好好经佑你老人家,最近我到打听了一下,有一个消息,说是…………
曾老大打断他,这件事,我另有安排的,就不劳你们费心了。还有什么,快说。
大名起首觉得挨了一闷棍,就迟迟疑疑的说,近来锅铺的生意很好的,我想把市口搞大一点,在几个乡场上,开点分店,这样,生意会一天一天做大的。
曾老大说,这生意场上的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我已经搞了很多年的生意了,现在不是要扩大,而是要缩小,你知道,这个地盘,今天姓刘,明天姓杨,后天又姓王了,我们摸不透这些带兵当官的,他们的花样多,所以,我才要买田量地,稳收渔人之利的。
大名问,那就……
曾老大说,这不用说了,还有呢。
大名说,买田量地当然好,就是花钱的,爸你年纪老一些了,营养要好一些,手头也宽裕一点为好。
曾老大说,这到难为你们替我想了,我会注意的。
大名说,还有,就是惠芳已经有小孩,大概有三个月左右了,我们也要准备的。
曾老大说,这我知道,添外孙,是好事,我只有一个女儿,我晓得为她筹划的。还有什么?
大名说,今天就没有什么了,爸,你也该休息了,惠芳要告诉我的什么事,我听了,再说吧。
曾老大说,我昨天给惠芳说,主要是叫你准备钱,不是什么商量,我们家里的事,我是知道作主的,你去吧。
大名站起来说,有的事,当然是要商量一下的。你看,那门亲事你总有一个表示吧。
曾老大说,你今天怎么了,是来唱《杨广逼宫》来了。想不想在这儿住了。
惠芳忙过来圆场说,爸,你不急,大名也是好心。
曾老大说,你们好心坏心,都不紧的,只是,不要妨害我在自己家里作决定就行了。你们先走吧,明天搞快兴一点,不然,我没法去回复余老爷的。
惠芳大名才走不久,赵玉珍就回来了。
曾老大问:怎么样,医生摸出喜脉来了没有。
赵玉珍说,医生说马上还说不准,到底是时间太短了,他们说,过几天再去看一下。有人说,还可以找西医去检查一下的。
曾老大说,你检查个铲铲,你想那些人把你裤子脱掉,好摸来摸去的。
赵玉珍听见话有点不对,马上说,哪那里行,当然去找一个老中医摸脉的。至于我的裤子,当然只准你来脱了。于是,他就趁势的去亲热曾老大。
曾老大说,现在的事,要加快,今天那个上杂种就来说给我续弦的事,谁知道是不是安心要把你搞走,让我没有一个心腹人的。
赵玉珍说,我是你曾大老爷的人,哪儿我也是不走的,其实这两天我都觉得不大想干那些事了,说不准,真是有喜了。
曾老大说,你自己要注意,要防着他们一点,最近我说要买田地的事,看来小杂种些都不赞成的。
赵玉珍说,买田置地干什么,手头有钱到是活泛一些,这点他们也许不错的。
曾老大说,你懂个球,我买不买田地,主要是把他们逼出家门,各自独立,那里一定买田地,不过,我的钱也该收拢在一起了,不在我手里,今后怎么办。
赵玉珍连忙说,大老爷你考虑问题是多老练,不说他们,连我也差得很远的,反正我按你的办就行了。
于是,又向曾老大撒起娇来,这才使老大情绪扭转,也就安静了下来。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二五)
——苍髯老贼
不能说是已经取得了预期的胜利,但是肯定获得了较好的阶段性成果。首先,就是关于赵玉珍的事情再无人敢提了,一句《杨广逼宫》就使大名涉嫌了两宗罪名,一就是弑父夺权,二就是调戏父妾,想在老爷子口边去分一分鲜菜。所以,他觉得再较劲要吃亏。其次生意到底不是自己的,开业的户主是曾惠芳。有一本什么书上说:“父一而已,人尽夫也”,在一定的意义上讲,天成的血缘关系更甚于配偶,所以,只好遵照曾老大的安排,不但不去乡场上开分店,而且,扩大大码头的铺面也不行了,倒是把一笔较大的奖金凑到了一起。
大名说:惠芳,你做生意那点钱,完全可以不听老爷子那一套,既不是他出的本金,也没有让他承担什么风险。他可以不认我这个义子,但他还不敢于不认你这个亲女。你给他来一个先好说,后发泼,他又能把你其奈何哉。
惠芳觉得这个办法好,而且锅铺不向乡场上发展,未必不好,谁知道大名一旦有了钱以后,过不过得了女人这个关口,不是反而不好吗?
及至把钱如数交在曾老大那儿,曾老大说,惠芳的那两成呢。惠芳说,我这两成,我已经作好了安排了,等我生了儿子,今后的用度大得很,从读幼稚园到出国留学,只怕这点还不够。我想了一下,爸,你这一辈子为我们这一代的操劳也就够多够苦了,如果还要给孙子这一代人去费心,就太不应该了,爸,你说是吧!
曾老大虽然想搞出钱来,到不是想把事情搞得很僵,于是说,我无论是做生意还是买田地,其实考虑的都是你们下一辈人,你妈去后,我就常想,我们都是黄泥巴埋到心口前的人了,那儿还替自己打算,所以,你既然安排了,我也不要了。不过,就买300挑了,减少一点也是可以的。而且,惠芳的钱,有时还可以抽扯到锅铺去应付流水的。
听见曾老大这一说,大名和惠芳只好点头称是。
曾老大又说,还有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只是还没有给你们说。原来进城的时候,惠芳就嫌我们在吉龙桥住有点冷清,所以,我又在小码头去买了一套四间房子,外面也是门洞,居家可以,市口也不错,如今惠芳一天一天身子不大方便了,总是要找一个人来服侍的,老老小小,里里外外的人住在一起,也不方便的,那个地方的房子也是用惠芳的各字买的。我看,你们就找一个黄道吉日搬过去嘛。
惠芳说,爸,你是不想要我们了吧,要我们扫地出门吧。
曾老大说,这是从可说起,我给你买房子,让你们各家门,自家户,怎么是不要你呢。况且,那样也方便得多。
大名说,俗话说,好女不穿嫁时衣,就住在小码头,也是可以的,只是我们还是不放心你老人家的。
曾老大说,现今眼目下,就叫赵玉珍把我服侍着,反正她的工钱也不高。你们不是还在关心我续弦的事吗?果真那件事办成了,你们更不用愁了。买了田,收租纳典心里就怕了,有什么不好,你们走了,随时还是要回来看我的,那多好。一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还容易产生误会不是?另外,你们的东西,都可以拿走的,所以,也不添制什么家具用具的。
大名说,好吧,我们去小码头那儿看一看,安排一下,而且,开锅饭那一天,我是要抬你老人家去的。
曾老大说一定一定。
看见事情这么顺利,到了晚上,曾老大就一方面向赵玉珍丑表功,二方面,也给赵玉珍一个警示,我曾老大仍然是原来的曾老大,说得起话,主得到火的。所以,他就向赵玉珍说,你看看,姜是不是还是老的辣。你呢,就稳到当曾夫人好了。当然啰,不管是儿是女,你还是要给我快点生一个下来。
这一席话,说得赵玉珍又是高兴,又是耽心。大老爷有大老爷的计划,赵玉珍也有自己的打算。虽然也经常夸奖曾老大宝刀不老,她又变着使各种花样,让曾老大高兴,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一个办法,如果真是变成了曾大老爷娘子,麻烦还多,况且,大名那一关、惠芳那一关,都不好过,他们都不省油。更有甚者的是,我自己在大老爷面前做过场,说是已经被下了种,其实下没下,中没中,完全就没有过准,如果有一天原形毕露了,说不定曾老大一脚就给我踹过来,那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所以,还得有一个长久之计。
于是,她一面讨好应付着曾老大,一面又思忖着自己的事。赵玉珍有点自知之明,虽然房中床上自己本事还可以,但是大事情上要胜过曾老大这块老姜还是不行。
她有过再度去唤醒大名的想法,但是知道,玩玩可以,她有把握把大名招到床上来,至于伙同一道,自身的本钱就不能和惠芳比了,大名再糊涂也不至于不要惠芳而去讨她的。
其他人,也不行,人心隔肚皮,连说一个找西医检查都惹得曾老大一派醋意,所以,和生人多接触都不行。
想来想去,她突然想起代写诉讼状子和书信的唐先生了。论人相,赵玉珍呸了一声,一对老鼠眼睛,两条虾米胡子,一付干筋筋、瘦壳壳的样子。不过,这个人倒是有本事的,大老爷叫办的事,他还办得光光生生顺顺趟趟。所以,颇受大老爷重视。她想,要找人帮忙,就是他还可以,不过,不知深浅,不能下水的。
首先,得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应该不成问题。她不止一次看见唐先生那一双鼠眼着迷地看自己,就明白只要猫不在,就一定会偷咀的。其次用什么办法能够做到卷款潜逃,怎么卷,卷多少,如何才能潜逃,逃到那儿,这要精密计算才行。她自己实在想不出一个要领,但是又不敢明确向人说去,就想起个办法,应该由自己逼着唐先生想出来。
和千百次发生这种骗术都能够取得成功一样,这次曾老大也没逃出被骗的恶运。
据事后曾老大回忆,作为一块老姜,他怎么可能不辣。因为没有一点迹象表明会出这种事情。
就说赵玉珍,在潜逃的头天晚上,还声音咽哽的向他说:大老爷,对不住你,最近我老是想吃甜的东西,别人说酸儿甜女,可能这回没有办法给你生儿子了。搞得自己还去劝慰,说是只要开了怀,就表明我们都能干,会生儿子先生女,这有什么可悲泪的嘛。
也是她,在潜逃的那天上午,还两次打发人给我送了东西来,虽然都是小玩意。一次是自己忘记了的大力神丸,一次是一张手帕,这不都表明她一直好端端的在家嘛。而且,更日怪的事情,是在惠芳家吃完了开锅酒,休息了一会儿,还是赵玉珍叫的一辆人力车来拉我回家。那个车夫还说,夫人说,叫你别睡得太早了,她要过会儿才回来的,最后一直天擦黑不回来,也没有引起自己的怀疑,所以究竟她是什么时候离开家,什么时候打点这一包钱都不知道。特别是她给我准备的晚饭,说好要吃炖老鸭汤,还在灶内用粗糠火好好的煨着。以致到已经三天之后,没有一点消息,倒是大名那儿凑来的一笔买田地款,被一文不剩的提走了,才使其他如梦初醒
有没有可能与唐先生一道走,这也说不清楚,她不止一次的说,唐先生这个人不能太相信了,我看,他有点贼头贼脑的样子,不要把人搞拐了。怎么可能他们串在一起。以致他怀疑,问题都出在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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