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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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众人等行至公孙瓒灵柩之前,陈登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面色悲戚喃喃道:“公孙将军,走好!”
田豫此时开口道:“陈军师,我家主公临终前,曾言要我等去投左元帅,让左元帅为其报仇雪恨!”田豫言罢,幽州众将,齐刷刷跪倒在地,皆道:“请陈军师禀明左元帅,为我家主公报仇雪恨啊!”
“诸位将军,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事不必经过我家主公,登便可在此应下了,诸位速速请起!”陈登义愤填膺地说道。
廖立心中赞道:“好!好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军师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地呢?只此一言,不但答应了幽州将士的请求,而且将报仇的日期无限延伸……好打算啊!”
幽州众将听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后,面色迥异,以严纲为代表的报仇心切的将领皆面有不满之色:“这陈登,不好明面拒绝,所以采用此等搪塞言语!”
而田豫、关靖等人则面显欣赏之色:“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如今出兵讨伐,不但与民心相背,而且另董卓的凉州军从中获利,实乃智者所不取,既然陈军师答应报仇,那么一定会选择一个恰当的机会………”
陈登看着田豫面带微笑道:“国让将军,你们什么时候抵达此地的啊?”
“昨夜子时。”田豫道。
陈登闻言后,看了看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四人,五人眼中惊骇之色一闪而过,陈登依旧面带笑容道:“想必幽州将士遭袁绍小儿伏击后,缺乏粮草辎重吧,登现在就回转渔阳,为你等准备粮草辎重。”
田豫方要开口借粮,却不成想这陈登却先于自己说了出来,连忙抱拳道:“谢陈军师慷慨,他日豫必有回报。”
陈登摆了摆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登只望田将军返还幽州之后,重整旗鼓,来日方长,事不宜迟,等就此告辞了。”
“不送。”严纲淡然地说道。
陈登看也不看这莽汉一眼,带着廖立、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等人转身便走,田豫和关靖有心相送,可若如此岂不令严纲面上无光,只得作罢。
田豫虽在这幽州军中武功智略高人一筹,但毕竟年轻,资历尚浅,虽然幽州将士都认可其本领,但远达不到唯命是从的地步,严纲就不一样了,随公孙瓒征战多年不说,其个人更是功勋卓著。
陈登几人出了幽州军大营,皆面色阴沉,廖立道:“高宠,今日ni出手太急,将那王门小儿制服便可,一剑杀了虽然痛快,却令我等丧失了再次打击那袁绍的机会,实在可惜。”
“公渊先生教训的是,宠记下了。”高宠叹息一声道。
陈登轻声道:“杀不杀那王门倒是无所谓,任袁绍小儿兴风作浪,又能如何?一群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廖立一皱眉,而后舒展了开来,心道:“是啊!想我左家军兵精粮足,百姓安居乐业,那袁绍不过一渤海太守,事事要看别人脸色,即便搞些小动作,也不过隔靴搔痒,伤不得左家军丝毫皮毛尔!”
九匹马并驾齐驱,陈登居中,环视左右又道:“公渊(廖立)、子鱼(华歆)、仁笃(许慈)、孝起(陈震)、国辅(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这幽州军居然于昨夜子时摸到了咱们渔阳的城下,而我等直到今日午时才得知此事,若是敌军来袭,咱们这渔阳恐早已失守多时了。”
这句话陈登说的很轻松,但谁都清楚,这是多么要命的一见事情啊!吕旷抱拳禀手道:“军师,我等必当以此事为警戒,决不会再发生类似事情。”
陈登又闻讯道:“公渊,现在是谁负责我渔阳防务的?怎的幽州军自入冀以来,除了远在洛阳的主公曾于信中提到幽州军北上,后便再无音信,直到他们抵达渔阳外!”
廖立略一沉吟道:“此事现乃由吕旷、吕翔兄弟麾下小校左傲星与左傲龙负责。”
陈登于月照千里白上狠狠一拍大腿道:“怨不得别人,是我疏忽了!原本是卢老负责渔阳防务的,后来因要开办书院,卢老又去教学,这个缺至今未补上啊!还好这次未铸成大错,否则,后悔晚矣!”
廖立学着左傲冉的语气强调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
陈登、廖立、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几人放声大笑道:“兄弟连心,连心兄弟!哈哈哈!”这是左傲冉一直挂在嘴边的话语。
夕阳西下,十人十骑,缓缓而行,影子被拉的老长,糅合在了一起,分不出哪个是陈登的影子,哪个是廖立的影子,哪个是吕旷、高宠的影子…………
自从董卓虎牢关兵败,吕布弃守汜水关以后,太师府邸每日都会有小黄门前来要这要那的,用以来满足皇宫之中的用度,今天也不例外,小黄门入时而来。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1章:舍此再无良策!
第81章:舍此再无良策!
“太师,宫中缺鹿茸、人参、虎皮、狐裘、以及………”
小黄门滔滔不绝,还没把话说完,董卓心中怒火早已中烧,不再容忍,拍案而起道:“莫要欺人太甚!这大汉国库之中空空如也,有的吃喝就不错了,还要什么人参、鹿茸?!”
李儒见董卓面色激动,胸口起伏甚巨,连忙快走几步,扶住了董卓,对不知好歹地小黄门吼道:“还不快滚!明日若是再来,定让尔等死于此处!”
那小黄门被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地跑回皇宫复命去了,刘协此时位于宫中一处隐秘所在,目露怨毒之色,口中道:“董卓匹夫,胆敢如此!朕乃堂堂九五至尊,竟然连区区小物都不可得!”
小黄门走后,董卓自口中“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便不省人事了,李儒手忙脚乱,忙命人传太医前来就诊,董卓此时非常虚弱,硕大的身躯躺于病榻之上,面如死灰。
不多时,太医前来一番诊治,随后李儒和太医出了董卓的卧房,李儒轻声地问道:“太医,不知太师身体如何?”
太医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回郎中令,太师中气不足,亏损日久,早些年,戎马生涯,身体还算硬朗,可如今疏于锻炼,且压力巨大,恐命不久矣。”
李儒听太医将话说完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晃了几下,而后强打精神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令太师隐于山林之中,饮溪水禁酒色,早晚勤加锻炼,吸收天地之灵气,或许还有希望,毕竟太师乃赳赳武人,底子尚存!”太医说道。
李儒听罢太医此言,用尽浑身的力气,抡起胳膊,就给了这太医一记大耳光,然后大声嘶吼道:“来呀,将此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的贼子斩首!”
自有太师府侍卫一拥而上,也不知道是谁手快,一刀便将这心直口快的太医的脑袋砍了下来,体腔之内的鲜血,如决堤之水般,喷涌而出,溅了李儒满脸满身。
待李儒回首之时,却看见那颗滚落于地的人头——双眼圆睁,死不瞑目,嘴角微微翘起,尽显嘲弄之色,李儒大怒,有心去踢那颗该死的人头,却觉得背后冷飕飕,虚汗淋漓,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李儒换了一套新衣服,心中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又命人再请太医,所得之结论,虽极尽修饰,但是与方才之太医所言基本一致,等待这个稍微圆滑一些的太医没有别的,也只有死亡。
李儒慌了,真的慌了:“这董卓膝下无子,只有一侄子名董璜,此子荒淫好色,文不成,武不就,眼高于顶,目空一切,不成气候!董卓还有一兄长董旻,为人忠厚,过于实在,在凉州军系之中,无足轻重。吕布虽为岳父之义子,但投效之日尚短,一旦董卓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这凉州军一系必将土崩瓦解,若到了那时,自己该怎么办呢?”六神无主,再没有比这个词更恰当来形容李儒此时的神情了。
“文优,岳父醒了,让你过去一下。”这说话之人非是旁人,正是董卓的另一位女婿牛辅。
李儒听闻此言,方回过神来:“恩,至少,目前岳父尚在!还有大方在此,大方虽无大才,但是老成稳重!”没有过多的时间让李儒胡思乱想,李儒三步并作两步,踉踉跄跄来到董卓病榻之前,沉声道:“岳父,身体可好些?今日何必与那奴才动怒呢?”
董卓虽然已经醒转,却非常的虚弱,董卓喃喃道:“并…并非老夫荒淫好色,老夫只想要一个儿子而已啊,若如此便命丧黄泉,有何颜面去见先祖啊!”
只想要一个儿子!——李儒霎那之间明白了,明白董卓为什么要在这花甲之年还要勤于耕耘,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李儒哭了,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一般。
李儒擦干了眼泪道:“岳父,你且好生休息,儒定会打理好这一切!”董卓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喃喃自语着,旁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董卓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李儒拉着牛辅走了出去,径直来到自己的居所,关上了房门道:“大方,这洛阳咱们不要了!”
牛辅听闻此言,当时就是一愕,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木讷地问道:“文优,你什么意思?”
听得牛辅之问,李儒便将今日斩杀两名太医之事详细告知了仍处于木讷之中的牛辅,这太医非杀不可,若董卓病危的消息透漏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小皇帝难缠的紧,现在各路诸侯虽已承认其为正统,但是却在暗地之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对朝廷阳奉阴违,我等表面看起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甚是威风!但实际上呢?只这一个京都皇宫、百官之开销便掏空了我凉州军的积蓄,长此以往,我凉州军将无粮可吃啊!”李儒道。
牛辅并非愚笨之人,听李儒将此一袭话说完,已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思索半晌无果后道:“文优有何对策?”
李儒的双目中射出阴冷之色,压低声音道:“火烧洛阳!洗掠百官,迁都长安,舍此再无良策!”
“啊?!此事重大,当告知岳父。”牛辅惊讶地说道。
“不可!岳父的身体以接近油尽灯枯!再经不起折腾了,而且这火烧洛阳,洗掠百官,必将引起士人之怒骂,岳父他老人家已经背负够多的骂名了,这一次就让我来背吧!”李儒双眼噙着泪水道。
牛辅听李儒说到此处,便低下了头道:“也罢!我牛辅一生谨小慎微,缺乏魄力,今日就果决一次,文优,你尽管安排便是!”二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握于一处,良久良久。
初平二年二月二日——注定是一个让人永远记住的日子,这就如同老师记学生,多年之后你的老师会记起来的只有两种学生,要不是品学兼优的尖子生,要不就是一无是处的后进生。
舍此之外,中间那一批人会随着时间被淡忘,同化,因为他们平平淡淡,这就如同日子,大多时都是平平淡淡的,而人们可以记住初平二年二月二日只因为这是一场灾难……………
董卓病重在床不能起身,便将手中大小事务皆交予自己的两个女婿:李儒与牛辅,在他看来,李儒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