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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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王点头表示同意。
花竹道,“那草民告退!”
花竹在走出了主殿没多远就碰上了安睿世子临子素,他朝着临子素颔首。
“草民见过安睿世子!”
见他如此行礼倒也有意思,不卑不亢的,临子素淡淡一笑,自知这人不论是在皇上面前还是在他父王面前都是如此行礼,也不计较。
他道,“刚去见过我父王?”
花竹点头,“是!王爷刚询问了草民何时能将药准备好,与连夫人正在里头呢!”
“情况如何?”临子素问。
花竹带着几分恭敬,他道:“草民已经研制出先压制住疼意的法子,只不过告知王爷与连夫人此药服用下去会有一些后遗症,不过若服用的次数少倒也并无其它大碍,只是每一次服用下必有几日头晕目眩,但缓解疼意可缓解几分,还是先试过一次才能知晓!”
临子素点头,“那有劳了!你先去忙!”
花竹点头并朝他一笑,“安睿世子,在下有一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你说!”
花竹的目光在一旁的风景扫过,而后才道,“那位夫人可是什么来历,竟然能中得了此毒?这毒倒有几分有趣,草民向来喜欢研制奇异的药物,若能得知对方的身份,兴许能讨教一二!”
一开始临子素有几分疑惑,目光带着锐利。
但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防备,却还是道:“只知来自于花容王朝,其余小王倒也不大清楚,若你有兴致,回头小王问问父王,那毒药倒是厉害,这么多大夫束手无策,倒是你年纪不过与小王一般,就有如此惊人的医术!”
花竹摇头,全当没有看着对方眼里的那一抹锐利神色,只是笑着。
“安睿世子谬赞了!不过此事就有劳安睿世子,草民急着将药在明日研制出来,便先走一步!告辞!”
临子素点头,看着花竹离开的背景,只淡淡一笑,他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却不知道厉害到什么程度!
是否只是医术厉害,亦或是
临子素勾起淡雅的笑意,就连眸子里也染上了笑,这才转身朝着王府的主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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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竟然消沉了下去,这两日燕瑾并没有来看他,且花容墨笙也离开了。
苏流年自从被他掐过一次之后,倒也没有单独过来看过他,虽然此时的花容宁澜还住在流年阁楼。
倒是花容丹倾过来看了他几次,甚至还亲手为他上药,俨然一副大夫的模样。
内伤倒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连。床。都。不。下了,一天到晚窝在床。上,虽说是在养伤,但已经不如以往精神。
花容丹倾见他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开始以为他是受伤难受,便询问他哪儿不舒服,只不过问不出个所以来。
本以为是燕瑾伤他伤到他的心,可此时看来除了这一点,似乎还有其余的。
毕竟燕瑾伤他的身子伤他的心也并非这一次了。
“有什么话是不能跟臣弟说的?你我虽非同母,但从小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你我年纪相差几个月,更是算谈得上话的!”
花容丹倾询问,膏药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发红的胸。膛处。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
“莫非燕瑾揍你当真伤你心了?可据我所知,你也并非第一次被他揍过,就算是伤了心,也不会这么消沉地躺在床。上,还是九皇兄移。情别恋了?若是如此倒也并非坏事,毕竟燕瑾是个男人,还是个皇帝!”
花容丹倾猜测道。
“哼!你才移。情别恋,我对阿瑾的心日月可鉴!”
花容宁澜叹了口气,而后将内衫拉开,翻了个身趴好,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他道,“十一,我后背疼,你帮我推拿推拿!”
花容丹倾见他后背的伤势确实像是被磕碰出来的,便问,“怎么磕撞成这样了?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我见阿瑾伤心喝酒,然后把他给亲了,阿瑾当时就懵了,反应过来把我揍了一顿,不过这一顿揍我是做好了准备的!后背这伤是让台阶给磕碰出来的。”
回忆起那带着酒香柔软的唇瓣,花容宁澜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难得品尝一次,被揍也算值得了,他并没有分毫埋怨燕瑾的意思,但是他相信总有一日燕瑾会懂得他的心。
花容丹倾想着燕瑾发懵的模样忍不住一笑,他看着花容宁澜的后背,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上面。
“你倒是大胆,不过臣弟还是挺欣赏九皇兄这样的做法,既然喜欢就勇敢地去追求,其实人生数十年,何不图个开心。想爱便爱,尽管会受伤!”花容宁澜继续闷着性子,趴在那里又叹了口气,而后才问,“你真那么喜欢七皇嫂吗?”
“你可从来不当臣弟的面这么称呼她的!”
花容丹倾听到“七皇嫂”三字轻蹙起眉头。
这称呼是他一辈子都喊不出来的,不论如何!
“哼!还不是七皇兄威胁的”
一想到今日的花容墨笙并非当日的花容墨笙心里就闷得厉害,可是,不论怎样此时这个七皇兄这些年来待他也挺好的,纵容着他。
花容丹倾承认,“很喜欢!但是我知道得不到便只有远远地看着她幸福就好,她喜欢七皇兄,我成全就是了!一开始我是想要得到她,可后来发现爱一个人也许不一定要得到,可远远地看着她幸福也就心满意足了。特别是在好几次以为她已经不在而绝望的时候,我便想着只要她还在活着,其余的都不求了!”
因为尝过,所以知道当时的感受。
在祈安城因为她已经死了的时候,尸体堆中,一具一具地去寻找翻弄。
想着她也许已经如那些腐烂的尸体一般,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已经死了。
从一开始的担忧,到疼痛,到最后再没有任何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是要做什么,成日行尸走肉一般,心里无怨无恨,无喜无悲,七情六欲仿佛一刹那间就离他远去。
这一颗能够再活过来是因为知道她还活着,活在某一个角落还好好的!
但不论怎么样,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只是怕有朝一日抵挡不住思念,不肯再如此时一般满足。
人心都存在贪。恋,存在不满足。
花容宁澜又沉默了,也许是性格不同,花容丹倾在爱过之后,还能如此放手,淡然地与对方相处,而他爱上,就永远不懂得怎么放手,他会不计后果地去努力得到!
不论燕瑾的身份地位如此,当今皇上那又如何?
早晚有一日他必定让燕瑾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其实
若燕瑾把他压。在。身。下那也可以,因为喜欢,所以谁上谁下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一想到心中另一桩心事,花容宁澜闷着声音问,“十一,你知道的对不对?这个花容墨笙并非我们的七皇兄,他是”
见花容宁澜顿了下,花容丹倾便接过了他的话。
“他是当年被抛弃的双生子,我很庆幸他还在,虽然真正的七皇兄已经不在了。德妃所做的一切委实可恨!”
将药膏涂得差不多了,花容丹倾这才收回了手,将那件褪去了一大半的内衫给他拉起。
花容宁澜立即翻了身,将内衫穿好,而后被子一拉,盖在了身上。
花容丹倾看着他的脸只觉得这张脸比起之前似乎伤得更重了些,特别是左脸上红。肿,几道红痕拼凑起来正是一个巴掌的痕迹。
他的手轻触着那一张被揍得几乎要认不出原形的脸上,轻扯一笑。
“臣弟可记得之前似乎没有这个巴掌印记,什么时候又给添上的?”
因这张脸本就伤得重,一时之间他倒是没认出这一处新伤。
花容宁澜被他这么轻碰了下还是疼得哼出了声,神色几分委屈。
“还不是七皇兄给打的!我不就碰了下七皇嫂,他便一巴掌给甩过来了!”
又没把她掐死,做什么这么认真,还真是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他却不知道其实花容墨笙甩这一巴掌的时候已经控制了不少的力道。
凭他现在的内力,若是真想狠狠地打,这一巴掌下去,只怕疼的不只是脸,脑袋都能飞得老远。
那一只玉手缩了回来,花容丹倾的眸光带着明显的怒意,他问,“你怎么碰的她?”
花容宁澜老实道:“掐她脖子!”
又没掐死!干嘛一个个给他这样的脸色看?
难道兄弟还比不上一个女人?
“什么时候的事情?”
花容丹倾又问,今日早上见着苏流年倒是没见着什么异样,看来并无大碍才是!
也难怪七皇兄会甩了九皇兄这一巴掌,若是他,只怕他也非甩不可!
“前日!前日七皇兄带着七皇嫂过来,我也不过掐了她一下,又没掐死,做什么那样紧张!七皇兄让我若还当他是七皇兄,便让我也称那女人一声七皇嫂,喊就喊着,又不是没叫过!”
想到这里花容宁澜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他确实挺想掐死苏流年的,那一刻他真的已经下了杀意,不过后来冷静之后,倒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下这个手。
若他杀了苏流年,别说花容墨笙不会放过他,就是燕瑾也不会放过他,更不会原谅他。
“往后任何事情自己掂量着,流年并非你可随意欺负的!”
花容丹倾扔下了手中的药瓶子,起身离去。
花容宁澜只觉得一室的寒意,刚才那一记眼神有冰冷,冰冷中带着愤然,看来花容丹倾真的生气了!
他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也懒得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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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王一旦有了目标,便不会放弃。
此时他看中的是苏流年,并且与大家说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若是当不成皇后,就得当他的王妃!
二者只能选其一,再无别的选择!
此时他难得破费,从他那好几个金库之一的地方选了一支价值不菲的簪子。
墨玉簪,听闻是当年前打造帝王令的时候,所用剩余的墨玉,而后让安宁王给拐了过来。
他看着那一块还未琢磨的璞玉,见那形状便让宫内的玉匠雕琢了这一支簪子,身形如蛇,簪首为莲,通体晶莹黑得发亮,一眼瞧去便可知价值不菲。
曾有富商想买这一支簪子,开口叫价上万两白银,安宁王自是舍不得,甚至有人叫价到了百万两黄金,安宁王依旧舍不得卖掉。
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此时他看着锦盒中价值连城的墨玉簪,想着把它送给苏流年到底值得或是不值得,伸手捂上心中,只觉得还是有些闷疼,有些不舍。最后他咬了咬牙,先把这个女人给哄到手了再说!
合上锦盒想着这一支墨玉簪戴在她发上模样,一定也挺好看的。
虽然她戴着那一支紫玉雕琢而成的紫惊天簪子也有出尘的味道,但这墨玉簪高雅很也适合她佩带。
流年阁楼对他并没有什么禁令,自然是随时可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