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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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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瑾,你别难过了好不好?我陪你找,你想要找到她,我陪你找就是。”

    “那不是难过,那是担心!你明白吗?”

    燕瑾轻声道,几分哽咽,那不是难过,他不难过,但是他担心。

    担心她会出个什么意外,担心她此时到底怎么了?

    为何寻找了这么久没有她的消息?

    既是难过又是担心吧!

    花容宁澜拉上他的手,璀璨一笑,“我们一块儿去找,那女人我就不信找不出来了!”

    他花容宁澜想做的事情就必定做到最后!

    不就找个女人,那有什么难的?

    燕瑾难得没有抽回手,任他扶起,他轻喘息着,目光几分茫然地望着四周,不知哪一个方向才有她的存在。

    正在此时,一名侍卫大步跑来。

    “报——皇上,有侍卫在幽园流水的地方寻找到一封信。”

    燕瑾目光一亮,抽回了手,朝着那名侍卫望去。

    “快呈上!”

    侍卫也不敢怠慢,立即将信呈上,燕瑾接过那一封信,只见上面写着“年年”二字。

    字迹极为熟悉,那分明是花容墨笙的字!

    果然是花容墨笙!

    怪不得,苏流年离开之前,还特别梳妆打扮了一翻。

    花容宁澜凑近一看,“是七皇兄的字,阿瑾,是七皇兄的字迹,这么说来,苏流年肯定是让七皇兄约走了!”

    燕瑾松了口气,却见着信封的右上角处有一块殷红的血迹,眉目一挑,心中有不祥掠过,他嗅着那一块血迹,上面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翻过信封,除此之外,背面也有一块被染上的血迹,甚至有一个角已经发皱。

    燕瑾将信封打开,见着里面躺着一张薄薄的纸张,只有短短一排字:今晚,幽园流水旁见。

    落款人是“墨笙”。

    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但他总哪儿不对劲了!

    伸手夺身侍卫手中的火把,他照着信纸上的字迹,一番细看,总算是看出了哪儿不对劲。

    “这些字,不是花容墨笙的!”

    而是有人仿着他的字迹而写。

    他燕瑾从小接受名家教导,对于笔墨字画尚有些研究,这一手字虽然模仿得很像,然而,字迹上少了那一分灵气。

    若说花容墨笙的字入木三分,那么此人所模仿的便是少了那么一分。

    也由此让他在一番细看中瞧了出来。

    苏流年对于笔墨少有研究,并且写得一手稍有扭曲的大字,自是瞧不出这字迹中的奇妙,只以为对方是花容墨笙,便应约前去。

    “不是七皇兄的?”

    花容宁澜接过信纸,往里面的字迹看了又看,最后才道,“还能有些不大相似,这分明就是模仿而来的!哪个王八蛋竟然敢模仿我七皇兄的字,看本王不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燕瑾想着信中的内容,他道,“来人,随朕到幽园流水寻找!”

    信封上的血迹,不会是苏流年的吧,如此说来,她已经受伤?

    燕瑾心里一紧,只恨自己还是没能保护她的周全。

    幽园流水一切属于天然形成,占地广阔,想要找着人倒不容易。

    甚至还有后山,流水环绕后山,山上是犹如林园,满是大石头堆砌而成的奇景,溪流可通往宫外,便也是他以往常去射猎的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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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声惨叫声发出,苏流年摔在地上。

    这一脚不晓得在黑漆漆的夜里踩到了什么,但幸好并没有摔伤,只不过先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发麻。

    听得后面的脚步声更近,苏流年吓得顾不上其它,赶紧爬起身没命地朝前跑。

    此时她正和生命赛跑,只有到那有光亮的地方她才有生还的可能。

    只是,幽园流水这么大,不论她怎么跑,也跑不出去。

    那边德妃不耐烦再追下去,持剑施展轻功直朝着前方踉跄奔跑的人影背心刺过来。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寒气逼近,自是那是长剑刺来,心中一阵绝望,黑暗中再无力气奔跑。

    她听得自己的心在寂静的夜中“扑通、扑通”一声高过一声,自是自己是逃不了,但她仍旧没命地往前跑去。

    只是她快,身后的人如影相随,寒气更近了一些,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剑尖已经抵在了她的后背,刺破了她的衣裳,背后抵上冰冷,有疼意袭来。

    “啊——”

    她惊叫出声,却在她喊出口的时候,又听得咚地一声,后背已经划够她肌肤的长剑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格了开来,落在地上。

    德妃眼见自己就要将剑刺入对方的身子内,却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处一麻,长剑被东西弹开,落在了地上。

    而她的手也是一阵阵发疼,此人深厚的内力,她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

    苏流年也听得德妃发出一声低叫,趁着此时她更是不要命地朝着前方逃去,却是撞上了一道人墙,吓得她差点转身跑去。只是在她惊吓的时候,那一呼一吸之间,嗅得一股熟悉的药香,心里生腾出一股欣喜,当即差点落泪。

    “花竹墨笙”她轻声喊道。

    一双温暖而有力的臂膀环在她的后背,拥她入怀,似是安抚。

    “我来了,不怕了!”

    言语间却透露出恐惧,刚刚若不是他出手及时,那么一瞬间,他失去的便是全部。

    “墨笙墨笙”

    是花容墨笙的声音,他终于肯恢复他原来的声音了。

    苏流年喊了出声,肩头微微颤抖,刚才的惊吓与绝望却在此时全化为惊喜。

    她本以为自己必定逃不过一死,却没想到自己不止逃过了,还撞入了花容墨笙温暖的怀抱。

    重新拾起落在地上的长剑,正想不顾一切扑去,但听得苏流年喊出的名字,又想到对方浑厚的内力,自己必定是打不过的,不止打不过还会白白送死。

    追赶上的德妃一反刚才的想法,只要还活着,还怕杀不了眼前这些人吗?

    下一回,她不自己出手,只要致他们于死地,谁杀的都是一样的。

    只是,花容墨笙怎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可恶!”

    她恨恨骂了一声,转身一头白发随风扬起,德妃施展轻功逃走,一身鲜艳的红,消失于夜色中

    花容墨笙看着德妃一头白发,目光一片森冷,此回他不杀她,便是想留下她如此痛苦。

    他紧紧地将怀里的女人抱着,低头轻轻地吻着她的发丝。

    “年年,怎这么晚了,还来如此偏僻的地方?什么告诫你就是不往心底去吗?”

    若是他晚些发现,那岂不是见着她的时候,便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里,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寒意。

    见危机解除,苏流年不语,所有的害怕与绝望还有见他的欣喜,一并化为泪水,在他的怀中嚎啕大哭。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青山上,下是流水,后是丛林,旁是奇石堆砌。

    流水湍湍,如泉水丁冬,刚是一夜惊魂,此时的气氛却反而有些静谧,甚至可以说是温馨。

    苏流年泪眼婆娑地靠在花容墨笙的怀里,两人坐在一堆石头堆中,相互依靠,相互取暖,虽然树影婆娑,风声呼啸,心中却无半点惧意。

    花容墨笙贪恋她身上的幽香,低头轻嗅,薄唇流连与她脸上如玉般莹白的肌肤。

    “墨笙,我知道你是墨笙,没想到你待在我身边数月之久,那时候我却把你当成花竹,其实有几分怀疑,可是当真没有看出破绽。”

    她吸了吸鼻子,没有想到与他再次相遇会在这样一个夜里。

    她有千言万语想与他诉说。

    “花竹的身份其实并非想要遮你耳目,而是另有所图,不过你当时不告而别,年年,你怎可以不要我?”

    花容墨笙抱着怀里的人儿,夜色中,他看得清楚她的模样,轻叹了一声,有些不知该拿她怎么样才好。

    “因为埋怨你,总把仇恨、权势看得太重,埋怨你在我遇上危险的时候你总不在,后来想着你登基为帝,必定充实后宫,若让我与一大群女子分享一个男人,那么我宁愿退出!”

    苏流年双手抱在他的腰上,抬起小脸对上他的眼,“墨笙,你既然已经娶了我,就别想再有别的女人,纳妾想都别想!”

    “我没有想过要纳妾,除你之外的女人,你知道我看都不想看一眼,很久以前我是想过要抢回属于我的一切,当皇帝拥有这花容王朝的江山,不止如此,我还要统一这个天下,我有狼一般的野心,但是后来再爱上你之后,如画江山当真比不上你的一抹笑靥。”

    花容墨笙笑着,轻抚她的发丝,有道:“我登基为帝,只是为了圆自己一个心愿,把我母亲册为太后,也算是我作为儿子对她唯一与最后的报答。所以当册立她为太后之后,我便退位,将九五之尊传给八王爷。那时候想着等待此事完了,便能携带你离开皇城,去哪儿都好!”

    不过登基那日,心神慌乱,只怕她在王府内发生什么事情,他扔下了登基大典赶回王府的时候,却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书一封。

    再之后一事未完又生一事,直至此时。

    苏流年只知道他一直给她一个承诺,一切尘埃落定,携带她离开,却不知道他打的是这么一个主意。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当了皇帝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墨笙,我后悔当初的离开,若是那时候没有离开,你我此时一定已经隐居山水之间了。”

    她轻轻地笑着,抬手轻抚他清秀俊美的容颜,依旧是花竹的模样,可他实实在在的,却是她的花容墨笙。

    “很多事情我再跟你说,今晚怎会这么晚了还来这么危险的地方?那德妃受了折磨,必定已经癫狂,何况此人心狠手辣,一心想致你于死地,往后可不许再大意了!”

    他晚上潜入宫中,本是想见她一面,不料宫内大乱,侍卫成群成队进行搜寻,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苏流年这么晚了还未回去。

    一群人在宫内搜寻着,他隐藏于暗处,观察一切,后来听闻她离开流年阁楼的时候曾梳妆打扮过,并且朝着景天宫殿的方向走去,那附近的大多地方侍卫们皆已搜查过,却没有查询到任何的消息。

    他觉得事有诡异,便朝着偏僻的幽园流年寻去,没想到真在最后关键的时候赶到了!

    若是迟一步

    他想想就觉得心寒。

    苏流年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他怎舍得她再受伤?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那里的衣裳被刺破,肌肤也被剑尖刺出血迹,幸好并无大碍,他给上了些药,倒也止住了血。

    说到此事,苏流年也觉得后怕,此时后背因划伤的关系,还有些疼,不过因上了药的关系没之前那么厉害。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寻了一处位置靠好,一双手不曾离开他的身子,此时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再没有比这个时候更为幸福了。

    她道:“我傍晚回房的时候,见着桌子上放了一封信,看了看字迹以为你的,约我今晚在这里相见,便欢天喜地地喊来了夜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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