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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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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一晚苏流年睡得极不安稳,虽然有花容丹倾陪伴在她的身边,可是那梦境一个接着一个,让她陷入一片恐慌。

    每一个梦都与花容墨笙有关,寻不到那一抹熟悉的绯色。

    每一个梦都是生离死别的下场,若不是生离死别那便是同归于尽。

    没有一个下场是好的,苏流年彷徨无助,痛苦不堪嘌。

    下意识想有个人拉她一把,她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最后连燕瑾也喊上了,可是燕瑾决然地转身。

    整个世界剩余她与花容墨笙,他说,就是地狱,也必须陪他一起下。

    这一夜,花容丹倾抱着怀里睡得极不安稳的女人,不论他怎么哄她,可梦魇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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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天亮,苏流年被折腾得冷汗淋漓,一身狼狈,烧未退,本该是烧得双。颊。泛。红,然而现在的她确实苍白如纸。

    花容丹倾看着她病后的模样,一阵心疼,不过是一夜而已,竟然折。腾得这么厉害。

    不过天亮之后,她睡得倒是安稳了许多,偶尔手脚抽动几下,似被梦魇纠。缠,但只要他轻。哄几声,她就能睡得安稳一些。

    除了吩咐小二熬药,这一个早上花容丹倾寸步不离。

    他不知道这些日子宫内的事情如何了,早晚有一日会被找着,只是他的心已经不在那里了,找找了又能如何?

    若真懂他,就该成全于他。

    父皇必定是震怒的,母妃也必定是震怒的。

    他母妃对他好,可是在权势方面更想让他得到的更多,只有高人一等,才不会受尽欺负。

    这是母妃从小给他灌输的想法。

    奈何他学到的不多,高人一等,可有比此时的幸福来得重要?

    来得快乐?

    他在这里住了几日,知道他藏在这里的也就花容墨笙,但是他知晓这事情花容墨笙会当作没有瞧见一般。

    床。上的人儿轻轻。呻。吟出声,带着痛楚的艰。熬,看得他心里揪着,这些痛苦他愿意替她承受。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公子,药熬好了!”

    花容丹倾这才起身朝着房门外走去,推开门后见小二端着碗站在那里。

    花容丹倾接过了碗给了一绽银子道,“劳烦了!”

    小二看着手中的银子可是他要赚好久才能赚到的,立即眉开眼笑。

    “公子客气了!”

    房门重新关上,他端着碗走到床。旁,又看了一眼药碗旁用小碟子装着的那几颗色。泽。诱。人的蜜饯,原来她怕苦怕得厉害。

    昨日喝完药之后苦不堪言,幸好他事先倒也有准备了蜜饯,喝完之后再吃上一颗蜜饯倒是让她的眉头舒展开来。

    “流年,流年,该起来喝药了!”

    这一回苏流年倒是醒来了,迷糊地睁开双眼,看得很不是真切,但是见着那一身绯色的身影,心里似乎安心了不少。

    虚弱一笑,而后是一阵几乎要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她本就没多少力气,此时这一翻折腾几乎是气若游丝。

    花容丹倾赶紧在她的胸。口处轻捋了几下,待她顺了气,这才缓缓地停手。

    “怎么咳成这样,快起来把药喝了。”

    说着他扶着她的身子坐起了身,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苏流年无力地点头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再一次感叹,病来如山倒。

    不就是吹了一夜的风,怎么就病得这么严重,又是喷嚏又是咳嗽,还高烧不退,甚至头脑发晕,四肢无力。

    症状很多,每一个症状都让她难受。

    最惨的是睡梦中也不愿意放过她,噩梦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都与花容墨笙有关,梦到他即将死去。

    不是鲜血淋漓就是悬崖峭壁他摔了下去,每一次不论如何,花容墨笙都必须要拉上她去垫底。

    醒来之后恍惚得很。

    药很苦,可能是没有放甘草或是冰糖吧。

    她记得每一次不论是她受伤生病或是避。孕的药,花容墨笙在知道她嫌弃苦之后,都不忘加上冰糖,再苦的药都能熬成甜的,喝下去没有苦涩。

    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喝了小半碗,苏流年摇了摇头表示喝不下去了。

    但花容丹倾见碗里还剩余小半碗,可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也舍不得,便从一旁拿出一颗蜜饯塞到她的口中。

    “良药苦口利于病,怎么能不喝呢?把这药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她垂着双眸,轻轻地呼吸着,口中的蜜饯稍微化去了苦涩。

    只是当她刚觉得甜的时候,花容丹氢又把剩余的药放到了她的唇边,苏流年摇了摇头。

    “我不喝,你别让我喝那东西,苦死了!”

    “真不喝?”

    他问,眸子里却闪过一丝笑意。

    “不喝!”

    花容丹倾这回真切地笑了,将碗端到自己的唇边,喝了一口却没有吞咽下,而是含在口中而后直接封住了苏流年的嘴,将口中苦涩的药渡到对方的口中。

    苏流年大睁着眼忘了挣扎,没想到花容丹倾会用这样的法子逼迫她喝药,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药已经全数吞咽了下去。

    没有呛到,只是苦涩依旧,正当她发愣的时候,花容丹倾的唇又封了上来,苦涩充满了口中。

    只是这一次花容丹倾没有立即放过她,而是在她的唇上轻舔了几下,脸上的笑意那么明显。

    “其实,没有那么难喝,我倒觉得有些甜。”

    因为苦涩之后,碰着她的唇,那柔软的触碰已够他心。猿。意。马了。

    他甚至还希望这剩余的药可以更多一些,可惜两口之后,就已经空了。

    苏流年有些窘迫,从一旁拿了两颗蜜饯全数往嘴里塞去,又见花容丹倾喂他喝药,必定也是苦涩得很,又抓了一颗塞到他的嘴里。

    “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呢?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昨晚才这么难受的,只怕没折腾个几日是好不了的,而且喝的是中药效果会慢些。

    花容丹倾见她此时还有心思出门,忍不住一笑,轻揉她的发丝。“你都这样了还想出去走走?乖,别让我担心,等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四处走走,想去哪儿你说了算,不如我们浪迹天涯好了,这十一王爷当了这么多年,当过就好,往后与你当个平民百姓,找处桃源般的地方好好生活。”

    心里一紧,见花容丹倾竟愿意为她放弃那么多,这让她觉得不安。

    万一有一日,她永远无法走出花容墨笙给她的魔障呢?

    他的付出值不值得?

    她怕对不起他。

    花容丹倾为她付出太多,给出的承诺太多,她一个个记着。

    知道只要她愿意,他就能实现给她的承诺,可是付出的与承诺过的,给她的,若是突然来得太多了,那便会成为一种无形的压力。

    柔柔一笑,他抱着她的身。子,将被子尽量拉高,只露。出她一张苍白却依旧美丽的小脸。

    想起那一日那惊艳的舞姿,他道,“等你好了,我还要看你为我跳支舞,只为我一人而舞的舞姿,可好?”

    “你不怪我了?”

    那一日,她为了念奴娇,确实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或许有考虑到,但终归还是选择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赶紧把病养好,再为我跳支舞,我便不再怪你!”

    他是嫉。妒疯了才会冲着她发脾气。

    哪儿能容得下他人看见她那么美丽的一刻,几乎要化蝶而去的惊艳之美。

    苏流年笑着点头,“好!我答应你,一定为你跳一支舞,但是由你来弹奏那一支曲子,可好?”

    没有音乐,那舞姿便是干巴巴的,她会跳不下去的,随着音乐而舞,便可随心所欲。

    “那是自然!”

    低头一吻,落在她苍白的唇上,而他舔。到了一点点的芬芳,是刚刚沾上蜜饯的味道,很甜。

    这一吻没有那么快就结束,因为他舍不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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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瑾再一次出现在花容王朝的土地上,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时半会他也说不上来。

    回去一趟,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也知晓了许多的事情。

    他都不晓得与司徒珏的相遇是因为什么,缘分吗?

    该是缘分吧!

    因为本有缘分,所以凑成了后来的巧合。

    离去的几个月里,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清楚自己,来花容王朝只为一人,那便是苏流年,那个承诺若年满十六就要让他侍。寝的女人。

    想起当年未满十五的她说出这话的时候,燕瑾几次想要反驳,但是后来并没有,并且将这一句话记了这么多年。

    就是侍寝也该是女人做的事情,在她的口中成了他来伺。候她了。

    抿起一笑,可惜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司徒府被灭门,留下司徒珏死里逃生,可她却沦。落为奴。隶,还被花容墨笙给选中,后来请求皇上赐婚,硬是让她成为了七王妃。

    再相见,她司徒珏硬生生成了苏流年,她说的是失去记忆。

    一开始他相信了,再往后,有过怀疑,只是他的那些怀疑不曾得到证实。

    是苏流年,还是司徒珏?

    他不晓得,但是明白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不论是对司徒珏还是苏流年,是两个不同的人,或是只有一个人,他是动心了。

    心里那一根情弦,被拨动了。

    她本是个尊贵的女子,也该是个尊贵的女子,到最后也会是个尊贵的女子。

    七王妃?

    燕瑾噙着冷笑,早晚有一日,他会夺走本属于他燕瑾的,他会给她最美好的一切,给她天下女人所艳羡的一切。

    繁华锦绣,富贵繁荣,万千宠爱。

    而此时,他该去一趟七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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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月不见,迎接他的是他离去前所见到的画珧公子。

    对方依旧清朗俊秀的气质,一袭浅蓝绣着吉祥云纹的长袍,看起来风雅无双,执一把画着桃花的扇子,笑得几分不羁。

    特别看他的时候如同打量,仿佛摆在他面前的是个女人。

    而画珧先是盯着他的脸看,满意地又往他的胸。膛看,看望那便是他的腰

    燕瑾不止一次被他这么看着,心里依旧恼火着,他最恨别人把他当女人打量了,这个目光犹如花容宁澜的目光。

    “看够大爷了没?没看够继续站着,看够了就滚一边去,碍着大爷的路了!”

    他一出口,如同以往丝毫不客气。

    倒是画珧笑了,不因对方的不敬而动怒。

    “数月不见,你依旧如此,今日过来不如陪我小饮几杯?桃花酿已准备好,如何?”

    燕瑾扯唇一笑,漂亮的脸上带着不屑,尽管是一抹不屑的笑意,但仍然为他的那一张本是好看万分的脸添上了几许风。情,令人移不开双眼。

    就连同本是姿色不凡的画珧,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不笑时漂亮得如同陶瓷娃娃,而那一笑,碧波涟漪般,搅动了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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