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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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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宣她过去,倒也图了个清净,重点是连青凤看着都挺忙的状态,偶尔才会跟在她的身边,更多的时候她独自一人。他说话很轻柔,似带着宠溺的味道,只是听在苏流年的心底,又成了另一番的滋味。

    苏流年深知自己有错,也不好辨认,一副任你处置的态度。

    倒是花容丹倾也笑了,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七皇兄别怪流年,只是臣弟突然觉得心里难受拉着流年诉说了一番,并非七皇兄所看到的那样!”

    花容墨笙依旧如此,笑得淡然风雅,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出。墙的并非他的女人,但是拉着苏流年的手加重了不少的力气,恨不得将对方的手折断!

    若要留住一个人,他的法子特别多,只是样样残忍,而第一个便是绞了对方的翅膀。

    “不知何事能让十一难受成这样,抱着自己的嫂子诉苦!何不直接找本王?你我兄弟二人,还生疏如此?”

    花容丹倾不急不忙地解释:“七皇兄伤势刚有好转,臣弟怕打扰了七皇兄的休息,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母妃私自给臣弟寻了一门亲事,希望下个月完婚,圣旨父皇虽然未下,但是父皇的态度自是向着母妃那边。臣弟不想就这样草草了结自己的终身大事,又不知该如何与母妃说,只得找流年诉苦。还望七皇兄谅解!”

    真是睁眼说瞎话了!真以为刚才他一句话也没听到?

    花容墨笙看着从容自若的花容丹倾,笑道:“父皇事务繁忙,本王本是有病在身来别院休养,没想到却又遇刺,不得不拖延时间,十一在这里若是要事,便早日回去,替父皇解忧!你与本王年纪相差不多,本王已经成亲,你也该成亲了,德妃娘娘替你寻的亲事,必定是百里挑一!”

    能够利用的,才有机会挑上,对于德妃娘娘,他已是万分熟悉。

    “纵然百里挑一,那也比不过心底所认定的!”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花容丹倾的目光朝着一直垂着眼眸的苏流年望去,他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望向花容墨笙轻笑。

    “臣弟打算明日一早动身离开,明日的傍晚便能到了,倒是七皇兄多注意自己的伤势,莫要感。染了!”

    而后他行了礼,“臣弟告辞!”

    花容墨笙没有说什么,抬了抬手示意他可离开。

    花容墨笙一直笑着转身,但是等他转身之后的瞬间,那笑容立即敛去。

    心里有些担忧,他知道,这一回必定是给苏流年惹上了麻烦。

    明早动身离开,真要离开吗?

正文 第179章、门缝里的道歉信'VIP'

    明早动身离开,真要离开吗?。

    可知他并不想离开,并非对这个地方的留念,而是为了心中那一份牵挂。

    伸手抚上胸口的位置,那里藏着他们彼此绑在一起的青丝。

    而心中那个位置也藏了一个人。

    苏流年看着花容丹倾离去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郡。

    “两年之内,一定带你离开!年年,你觉得他能够带走你吗?”

    花容墨笙笑容依旧,看着眼前继续低头的苏流年。

    他果然是听到了屈!

    刚才与花容丹倾两人纯属就是瞎扯。

    “你一次次地与本王保证,未休你之前,是不会给本王戴绿帽子的,然而呢?本王一个转身,你就立即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苏流年,本王若是再相信你一次,那就真的太傻了!”

    虽然不曾相信过,可一次一次地见她如此,当真是心寒了。

    “我自知有错!对不起,见十一王爷如此,本想安。慰他的。”

    在花容丹倾抱她的时候,她是有过犹豫,也有过对花容墨笙的愧疚,然而没有挣扎。

    “你的道歉,已经廉价了!真的!”

    说完,花容墨笙再未搭理她,朝着赏桃阁走去,玄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桃花树中。

    苏流年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一道玄色的颀长身影消失,她站于原地,苦涩一笑。

    似乎什么事情都让她给弄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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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花容墨笙让人将苏流年在他房间内的一切东西,全给扔了出去。

    换好药后,他便躺在了床上,睁着双眼,目光望向桌子上留下的一盏烛火。

    花容墨笙心中清明,而后望向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心里衍生出一丝失落。

    自嘲一笑,名义上虽然是苏流年的丈夫,但是那个女人可曾把他放过心上?

    他自是清楚苏流年心中摇摆不定,而这一次,他为她受的伤,在她那里得到的也就是愧疚吧!

    或许有些喜欢,然而,她不愿意承认,硬是想将两人的关系撇得干净!

    花容墨笙知道苏流年在他的身边找不到安。全。感,而他也给不起他的感情!

    若是不算他娶她的目的,论起感情来,他当真觉得放手了可惜,不放手又给自己添堵。

    轻叹一声,又是自嘲一笑,他何时如此了?

    怪不得画珧总担心他深陷!他的担心,怕未必多余。

    只不过今日之后,该不会如此了!

    他曾动心过,然而那是短暂的,如昙花一现。

    此后,他只有自己的目地。

    苏流年看着房间外丢了一地的东西,她的衣裳,枕头,包括一些首饰被扔了一地。

    心里徒然地觉得难受!

    她自是清楚花容墨笙的意思,自知理亏,她也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只是想到花容墨笙身上的伤,也不知换了药没有,还是可喝过药了?

    青凤不在,她才发现连个可询问的人都没有。

    发生今日之事,花容丹倾她是不能再去找了,而这么晚了,去修缘那里也不适合。

    燕瑾离开别院,除非他找来,否则她连个影儿都瞧不见的,花容宁澜更是别提了,一看到她就如她挖了他们家的祖坟一样。

    最终,苏流年还是抬手敲响了房门。

    “叩——叩——”

    “花容墨笙,你开门!”

    已经打算睡下的花容墨笙听到那扰人清梦的声音,眉头轻蹙,捂着依旧发疼的胸。口,尽量让自己放轻了呼吸,以免扯疼了心肺上的伤。

    难道她不懂得为时已晚吗?

    “你我只是想问你喝药了吗?”

    苏流年见里面没有动静,但她知道此时花容墨笙一定在里面!只是不肯吱声罢了。

    苏流年清楚他是不会开门的,也不再坚持,瞥了一眼落了一地的东西,她甚至没有弯身去捡,转身朝着自己之前住的那屋子走去。

    这一回,花容墨笙当真对她失望了吧!

    一直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此时更是搅得一团糟。

    走到自己的房门前,苏流年没有进去,而是蹲在了门边,干脆就地坐下,背部靠在了房门上。

    今日一事,她突然觉得愧疚。

    花容墨笙不论怎么样,当真是为她挡了一剑,那一剑几乎要了他的命。

    此时伤重,只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从不让人看到他的脆弱,总是表现出一副他无碍的样子。

    却不知自己忍受了怎样的疼。

    苏留心心中有些难受,她真的喜欢花容丹倾。

    几次自己危难中,是他对她伸出援手,从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甚至给过她温暖,给过她遐想,给过她希望。

    今日晚上被他抱于怀中,一开始她是觉得不妥的,但是看到他难过,推开他的力气就消失了。

    她本是一次次答应花容墨笙的,至少在未离开之前不给他戴。绿。帽。子

    深深呼吸了一口,苏流年回房,点了蜡烛,找出了笔墨。

    想了想,烛火下,她抬笔写道:对不起,我是看他难过才没有推开。

    看过不少的书,此时写起字来,倒也熟悉了许多,只是这个笔迹

    当真不堪入目,但是看得懂她表达的意思就够了。

    苏流年看着那一张纸条,久久之后,叹了口气,其实她对不起的,还有花容丹倾。

    她给了他希望,但是这个希望最后会被掐掉还是实现呢?

    但不管怎么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当晚苏流年将纸条悄悄地从门缝给塞了进去,不知道花容墨笙看到之后会如何,但是她确实想给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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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一早,花容丹倾立即离开了别院。

    他本想再见苏流年一面的,但想着可能给她带来麻烦,便让下人给他带了话给花容墨笙,倒是有亲自去了一趟修缘的住处。

    修缘有恩于苏流年,便是有恩于他,最后策马离去。

    修缘推开了花容墨笙的房门,一张纸条飘落了下去,拾起来一看,见那字迹一抹浅笑挂在脸上,他当真没有料到的是原来她的字如此

    有趣!但是这纸条里的内容

    花容墨笙浅眠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便已睁开了双眼,明朗清澈地看着朝他走来的修缘,见他将手里的纸条递了过来。

    “门缝捡来的,应该是给王爷的!”

    花容墨笙接过一看,随即揉成了一团扔到了地上,朝着修缘一笑,“劳烦你一大早就过来!”

    以为给他留张纸条道歉,就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了?

    真是天真!

    修缘摇头,“倒不麻烦,小僧是坐好了早课才来的,请王爷宽衣,让小僧给王爷换药。”

    花容墨笙随即脱去了内衫,露出缠着纱布的胸膛,而纱布旁的肌肤白皙温润,只是有些地方带着红痕。

    纵然修缘是出家之人,这两天给他换药也见过,但还是忍不住脸上微红。

    那些痕迹,他自是清楚怎么回使。

    修缘小心地将纱布取下,查看了他后背上的伤势,见伤势和前几天一样,并没有多大的好转,修缘蹙眉,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王爷,可是用过什么药,导致脉搏凌乱,就连伤口愈合得都慢。”

    “你只管换药即可!”

    修缘听他这么一说,也知晓花容墨笙不愿意说,便不再问,重新清理了伤口,又上了药,这才用纱布一圈圈缠好。

    这药为了有利于伤势的好转,对于伤口还是有些刺激性的,只是从拔剑到换药,他所见到的花容墨笙别说哼上一声,就是眉头也没有蹙上一下。

    一声不吭的,噙着如往的笑容,修缘当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那时候他也震惊到,毕竟***那么深的剑几乎要刺穿整个胸。膛,那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疼,而他却是眉头也不皱上一下保持着笑容挺了过来。

    那笑容犹如他的面具,阻隔了他的情绪,谁也看不出来。

    只是修缘心若明镜,还是看出了那么点端倪,那就是感觉到了花容墨笙藏于心中很深很深的仇恨。

    将纱布缠好,修缘起身,“伤口已经包扎,王爷还是多注意身子,若是感染了,可就不好!小僧告退!阿弥陀佛——”

    在修缘刚离开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七皇兄、七皇兄——”

    花容宁澜一路跑来,直接推进了花容墨笙的房间内。

    气喘吁吁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嫣红,整个人漂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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