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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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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祗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冲过来搂紧了司空祎,在他的嘴上脸上狂吻一气,说:“我就知道我的祎儿最好了。”
  司空祎躲避着他热情的亲吻,使劲推开他说:“你要死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且在这里做这些动作!”
  “怕什么?外面都是我们的人守着呢!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尽管如此说,司空祗还是被推了开来。
  司空祗退开几步,依旧握着司空祎的手,眼睛里似乎有万丈柔情,极致温柔地说:“不是我没情义,实在是这次的事情实在太大了。若是皇父知道幕后的指使之人是我,我就完了。只怕就谋害手足这一项罪名就够叫皇父将我圈禁终身的了。”
  烛光映在司空祎的脸上,明明暗暗之间他的雪肤玉颜似乎蒙上了一层易碎的流光一般。司空祎垂下眼眸,自嘲一笑,说:“是啊,你才有了子嗣,刚刚出生的孩子没了爹该多可怜!再说,有多少大事等着你去做,又有多少人靠着你活命呢。你要是被关起来了,撇下这一堆门客谋士,还有娇妻美妾又怎么办呢?”
  司空祗凑拢了过去,往司空祎的耳朵眼里暧昧地吹着热气,低低地说:“吃醋了?那些俗粉庸脂,怎么进得了我的眼里?不过是借她们的肚子生个子嗣罢了。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我的祎儿一个人。”
  一边说,司空祗的两只手一边渐渐往下,直摸进司空祎的衣襟之内。
  司空祎不为所动,推开他,拉好自己的衣服,冷淡地说:“现在我乏了。再说,明天说不定皇父就会召我去问话,你消停点吧。”
  司空祗讪讪地说:“那我走了?”
  司空祎微微一点头。
  司空祗举步欲走,却听见司空祎在身后幽幽地叹着气说:“也罢,你留下来吧。也许今晚过了,往后还不知道得见不得见呢。”
  司空祗听了这话,亦是心中激痛,他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司空祎,连连亲吻着,说:“没事的没事的,皇父最疼你,可能也就是发一通脾气就了事,怎么可能会圈禁你?你想多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惶急和明显的歉意,却,没有,一分情人之间应有的担当。
  司空祎淡淡地说:“皇父疼我,是因为在皇父眼里我是宽厚孝悌之人,日后君临天下,当是仁君,以德治天下,也会善待自己的十多个兄弟。这次的科考舞弊之事都还是小事,派杀手去劫杀兄长、残害手足,不仁不悌,才真真是犯了皇父的大忌,绝不是骂一顿就可以了事的。”
  司空祗的眉峰聚在了一起,苦恼地说:“那怎么办?这事都怪我考虑不周,现在倒是拖累你了。可是——”司空祗顿了一下,才艰难地往下说道:“若是——皇父对你都能下狠手,他要是知道¬;——这事是我做的,岂不是——要大义灭亲?”
  司空祎抬手轻轻抚过他年轻英俊的面庞,这几年来相伴相依的温暖,突破禁忌的痛与欢愉,对弟弟情人的怜惜与纵容……种种感情汇作一起煎熬着他,最终却只化作一声苦涩的叹息:“事已至此,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来吧,良宵苦短,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
  牡丹浮粉绣枕,锦缎绣花氅被,镶金嵌宝的床褥,静静垂落的纱幔上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饰着一颗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床榻之上的人的激烈动作不住地摇晃着。
  ““唔……哈……”一向端方矜持的太子此次不再死死咬住嘴唇压制自己,末日狂欢般的预感促使他张开嘴,毫无顾忌地呻吟着,索取着。身体最深处被大力抽|插和贯穿带来了疼痛,还有,淋漓的快感。
  即便被席卷在情|欲之中,暂时忘却了烦恼,司空祎的心底深处还是不自觉地涌起的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促使他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双腿更紧地缠绕上身上的情人。其难得一见的治艳风情几乎晃瞎了司空祗的眼,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动作着……
  一颗颗汗珠划过司空祗年轻而光洁的额头,滴落到司空祎的身体上,很烫,很烫,烫得司空祎的视线由迷离而渐次清醒。头顶是华美的斗拱,远处风雷交加,如同被墨染尽的天空像是狰狞的命运的漩涡,正等着司空祎陷入进去,无可脱逃……
  呵呵呵,过了二十年的好日子,这一下子,就过到了头呢。司空祎不无悲凉地想,再次凝视着依旧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情人,伸长手臂揽紧了他的脖子,口中呢喃着:“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
  次日,孝文帝在勤政殿召见了太子,不过才说了几句什么话,皇帝就咆哮起来,将龙案上的一方厚重的端砚掷向太子,太子的额头被击中,鲜血汩汩而出。
  再几日,孝文帝降旨,罗列了“不法祖德,不遵朕训“等等一些罪名之后,命太子在东宫面壁思过一年。
  得知此消息的庆王司空祈气得捏碎了一只酒杯,心里恨恨骂道:老东西还是太偏心了,卖官鬻爵、荼毒科考、谋害长兄,妄图杀人灭口等重罪一个都没有,就是一句轻描淡写的“不法祖德,不遵朕训”,加上一年禁足东宫面壁。亏自己还以为老二这次栽定了呢,搞了半天,自己不等于是白忙活了一场?不行,打老虎打个半死,难道要留着它一口气来反咬自己吗?看来得出猛招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爷也是个美人,可惜明珠投暗。
  话说总算把这一章憋出来了,泪流满面啊。
  昨天留言不给力,所以,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没看清楚?哼哼,谁叫乃们不给俺留言,米动力啊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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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祈马上行动以来;定下几步走的计策:一是太子如今既然被禁足东宫;那他就不能到外面去活动,他手下的人或者心腹什么的要见太子爷也只能潜入东宫,因此上;司空祈马上设法在东宫四周设下无数眼线;什么御膳房送饭食的小太监,什么浆洗局的粗使宫女;连倒马桶丢垃圾的都网罗了来,全面布控东宫。 〃 》二是再三催促六弟司空祀;给太子的药下猛点;什么时候太子疯了,正好推说是太子面壁期间不思悔改;对皇父心怀怨恨;以致失了心智。三是加紧收集各类太子有不臣之心的证据,太子被禁足,就不能像以前一般可以时时见到皇父,父子感情淡漠下来,正好可以借机挑拨离间。
  就这样,兢兢业业地将扳倒太子这一宏伟目标当做毕生的事业来经营的大皇子司空祈经过不懈的努力,还真的取得了一点进展,尽管事后证明那也就是一个屁。
  话说太子东宫被司空祈的眼线像铁桶一般层层围住,连只苍蝇,只要它没有庆王的手书批文都进不去,更别说其他人了,太子就像被隔绝在信息孤岛上一般。唯一可以出入东宫的也就是太子的几个兄弟了,可是,值此非常时刻,谁会去引火烧身?也只有司空祀念着太子哥哥曾经友善地对待自己的好处去探视过他一次,真真体现了“世态炎凉,人情淡漠”。
  这天,司空祎看着金乌渐沉,又度过了黯淡消沉的一天,不禁长叹一声。司空祎想:被禁足东宫已是一月过去了,他却一次都没有来探望过自己,说不怨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要如此之傻,他对自己也算是无情的了,自己为什么就做不到挥泪斩断情丝呢?还是想念他啊、、、
  司空祎拿起一截木头,在似海的愁绪中雕刻起来。话说雕刻木人是司空祎打小的一点爱好。孝文帝知道宝贝儿子有这么个不上台面的嗜好却也没有过多苛责过他,因为皇帝也知道出生即丧母的太子有点儿多愁善感的性格,他在幽幽的竹笛声中一边雕刻着手头的木人,一边忧伤地想着自己的小心事,是很能排解一点忧愁的,就由他去了。
  可是,司空祎今天的状态特别不好,也许是将手里的木人想象成情人薄情寡义的脸,一不留神,就刻坏了,司空祎心里烦躁,把它丢到一边,起身作别的事情去了。随后,一个宫女问太子那个东西是否要收起,司空祎全不在意,摆摆手表示不要了。
  谁知道,这一个被废弃的木人随着其他垃圾被清出东宫时,却被大皇子的派出的眼线像恶狗发现了肉包子似地扑上去,如获至宝一般被带回庆王府了。
  次日,这个连眼睛都没有啄开,手臂也没有装上,呈“断臂维纳斯”造型的原生态木人就被呈到孝文帝的面前,成了太子爷恶毒诅咒皇帝、行厌胜之术的铁证。
  司空祈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说:“眼睛没有,说明他诅咒皇父您没长眼睛,手啊脚啊都没有,是他当太子当了十多年当得不耐烦了,计划是取代您之后要怎样恶意折磨您呢。真是大逆不道啊。若不是看在他是我弟弟的份上,我、、、”司空祈说到这里,牙关格格作响,紧握住左拳,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那日,孝文帝为自己一向疼爱的性格良善的儿子居然会做出那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而勃然大怒,彼时司空祎并无一语为自己辩解,只是叩头谢罪,孝文帝再三逼问是否为他人指使,司空祎只是摇头不语,以至于孝文帝在气急之下伤了太子不说,并雷厉风行地下旨圈禁太子。事后想想孝文帝颇为后悔当时处理得草率,只是君无戏言,不好收回成命罢了。
  孝文帝听着大儿子还在无所不用其极地诋毁太子,心里十分反感,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就这么个玩意儿,也能算是铁证啊?祈儿,朕看你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历练得还不够哇。什么时候朕让你去刑部办办差你就知道什么样的证据才称得上是铁证。”
  司空祈急忙说:“要收集其他证据也可以,不过儿臣就怕自己办事不力,万一不留神,皇父叫这小子给、、、”一语未了,司空祈已经是泣不成声。
  孝文帝对老大这一番唱作俱佳的卖力表演十分厌烦,心想朕都已经把太子拘禁在东宫面壁了,你不满足啊?还要穷追猛打啊?非要废了太子立你为储君才罢手是不是?先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又凭空捏造,老大啊老大,你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不过,这皇位,朕高兴给你才是你的,朕不高兴给你,你不能抢。你要敢抢,你就不再是朕的儿子了,朕也不会对你有任何父子的情谊。你还要对着朕演戏?你要演是不是?好,朕就陪着你演一把,你还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
  如此一想,孝文帝怒极反笑,异常慈和地说:“皇儿勿悲戚。你的一番孝心朕全看在眼里,太子犯错,朕一定会好好惩戒。不过,你刚才说的这个什么木人,还有什么厌胜,倒像是无稽之谈。太子虽有种种不好,但是为人子的孝心这一项,他倒是一直都没有落在谁后面过。”
  看着司空祈一脸诡计未得逞的悻悻然,孝文帝又安抚似地加了一句:“也罢,传旨!就说太子在东宫横竖无事,就罚他面壁之余再为朕抄写一千遍《地藏经》,以示惩戒。”
  司空祈出了德政殿,一路愤愤然而去。司空祈当了多年的名义老大,实际的千年老二,心里集了几大缸子酸醋啊,憋了十多年都快发酵了。他心里恨恨地想,老子的娘是皇贵妃,离皇后只有一步之遥,老子是长子,按道理也不该废长立幼啊。皇后死了那么多年,你个老东西不把我娘立为皇后,还把老二个傻东西窝囊废看得跟宝一样,你上对不起我娘下对不起我,你怎么不去死啊你!现在老二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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