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溅的血丝和像泉眼一样‘滋’的一声迸溅老高的血液,在风萤萤将她的四肢一下扯碎的那一刻,百花那残破不堪的身体终于不堪疼痛的开始癫狂抽搐,然后在她撕痛的呼痛声中,生命终于燃烧到了终点!
罗刹鬼变成鬼身,不见仇敌鲜血,是不会收手的!
当风萤萤拽着百花的两只胳膊在空中来回扔来扔去时,那张丑陋鬼魅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畅快的欢笑;布满血浆的脸颊,阴沉着青色的甲面和森森的白牙,就像千万年前那场神魔大战中,魔界的念魔八王屠杀幽都小鬼时,露出来的残忍无道的一面一模一样!
☆、086:倾盖如故'手打VIP'
十天后的酆都城,下了第一场小雪!
漫天的雪花,从望也望不尽的天上掉下来,片片晶莹如玉,冰凉透骨。
整个酆都城的最高处,并非天齐仁圣大帝的府邸,也非秦广王的王殿;而是天帝赐予的诛仙台!
诛仙台临水而立,两岸十里洪梅是幽都最盛大壮观的风景,红炽白皓;忘川河上冰雪初盖,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
本是着阴暗的酆都城难得一见的盛景,但是此处却是妖鬼难近之处;只因那诛仙台,连天上的仙尊都忌惮几分。
而此时,诛仙台上,片片红梅傲雪绽放;梅花瓣被阴风吹刮到台上,落在那积成了一滩一滩的血水上,轻轻地飘荡着。
仙光普照的诛仙台上,一条闪烁着金光的铁链紧紧地拴着那罪大恶极之人,铁链中带着尖锐的倒刺,深深地扎进那人的身体里,刺穿骨头,挑断筋骨,将那人牢牢地钉在黝黑的玄铁石上,日夜接受着雷电的劈闪,烈火的炙烤。
因为刚经受过一轮闪电的刑罚,此时,那绑在这里受刑之人已是苟延残喘,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半点好皮肉了。
远远观望的小鬼小妖们都害怕的咬着手指,哆哆嗦嗦的看着那高高挂着的受刑之人,看她一头骄阳似火的红发和孱弱的快要被折断的身躯,皆是不敢相信,那人究竟是做了何事,居然会受到这样的酷刑责罚。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人似乎要断气之时,突然,那红发轻轻地摆动了一下,接着,那颗低垂的脑袋缓慢的抬起来;先是流着血泪的眼睛,接着是被烈火烘烤的快要发焦的皮肤,最后,是那张比红梅花瓣还有娇艳几分的烈焰嘴唇;一张没有半点血色和人色的脸颊上,却堪堪那张嘴唇依然饱满动人;不禁让围观的小鬼小妖们臆想连连,曾经她的那张容颜,究竟该是多么的出色,才能配得上那张充满诱惑饱满的唇瓣。
风萤萤只感觉自己似乎快要死了,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筋骨都疼的快要炸开,被刺伤的伤口翻卷着白色的皮肉,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中,鲜血,就是这样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想来,雪松被百花重伤失血致死时,应该也是这种感觉吧!
感觉生命一点一点的消逝,感悟人生就这样归为终点,再也没有回头路,再也不会重头开始。
只是可惜,她好像连最后一句‘再见’都没有办法跟獒犬和白浅说,没有办法给那个在她疯性大发,杀了百花时哭喊着她的名字叫她停手的他说。
“萤萤!风萤萤!你装什么死啊!快睁开眼睛!”
窃窃私语的鬼魅妖群中,一声声着急响亮的声音划破沉郁不结的空气,像炸雷一样传了过来。
微合的眼睑,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已经疼到麻木的手指也跟着轻轻地颤了一下;终于,在她睁开一条细缝,看向那诛仙台下,奋力的想要往上蹦跶却被阿松和绿殊紧紧抱住大腿的獒犬时,本是已经空洞的心,鲜活的震颤着。
“喂!你没死吧!说话呀!”獒犬快要抓狂了,憋得发红的眼眶里溢满了担忧和紧张,双手紧紧地抠着诛仙台下的岩壁上,似乎在得不到她的响应后,就要冲上去把她救下来一样。
喉头,已经干涩的发紧;十天十夜的酷刑,早就让她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粗哑的嗓音,如锯在木头上一样难听嘶哑:“怎么?等着我死了,改嫁吗?”
獒犬听到那宛若千古沉淀后才发出来的声音,激动的连嘴唇都开始哆嗦;一直掩藏好的眼泪,也开始巴拉巴拉的往下掉:“风萤萤!这个时候了你还知道调侃本殿下,胆子肥了不少啊!可是、可是……这才是我的女人嘛!”
看着獒犬那又是哭又是笑的模样,她等待死亡的心情居然有了很大的转变;其实,她舍不得!舍不得在这里的他们,舍不得在这里的生活!
“疼不疼啊?”
憋了老半天,小畜生这才又冒出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听起来带着点孩子气的问题,让她哭笑不得。
“很疼!只是疼久了,就不疼了!”说完,她用那张足够狰狞的脸对着他轻轻一笑。
果然,小畜生被她宽心的笑容吓得一个激灵,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的脸:“萤萤,你现在变得好丑!比刚来幽都的那会儿还要丑!”
“我知道!”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嫌弃吗?”
“怎么可能!”小畜生摆出一副极为忠贞的表情:“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咱俩还做了,一、二……三……”说着,他就伸出手指开始掰着指头算起来。
看他这副憨态可掬的模样,风萤萤竟也忘了自己此刻的险境,只是怔怔的低着头看着他,看着他那股执着的模样和坦率的性情。
本还想等着听他能说出他们已经做了多少日的夫妻,可是,待她等了老半天,还是没有听见他搭腔的时候,风萤萤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着张口去问,却隐约听见几不可闻的抽泣声!
“萤萤!怎么办?太少了,实在是太少了……”他突然哭着嗓音,抬起朦胧着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向她:“咱俩在一起的日子太少了,一双手就数过来了!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我想跟萤萤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但是白浅那个混蛋跟我抢你,雪松也……我不要萤萤!”
心里的悲伤,在他的点点泪眼中更加扩大;她认识的獒犬,永远都是无忧无虑、逍遥快活的;可是现在,他却像是迷失了方向的孩童,展开双手,哀怨的数叨着他们在一起的短暂时光。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安慰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圆了他的愿望;这个时候,她没有任何资格说那些话。
獒犬睁着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萤萤你再等等,这几天我一直在求见父王;虽然他刻意避开不见我,但我相信,很快就能见着了!到时候,我会让父王想办法来救你的!”
其实,这段时间獒犬都没有来看她,只有今天才迟迟赶来;她就已经大致猜出,定是他那边遇到了阻挠!
当众杀害幽都的战斗厉鬼,这项罪名,该是多大啊!
但是她,毫不后悔!如果再有人给她一次机会重新选择,她还是会那样做!
“无妨事!这些雷电受刑,我还能忍受,你不必着急!”她笑颜宽慰,身上的血滴,又嘀嗒一声掉在积成的一滩血水中。
獒犬看她那副有气无力,只剩一魂一魄的佝偻身躯,自然知道以她现在的这种处境,恐怕是熬不了多久了;眼下,能说上几句话,看她依然能开口,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了点底气;“萤萤,你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她只是轻轻一笑,接着,便是应付的点了点头;其实他们都心里清楚,她这次的篓子,捅得太大了!
目送着獒犬离开,一直勉强撑在脸上的笑终于不堪一击的垮下来。
浑身上下,仅存的一点力气终于被消磨干净;她,现在,恐怕是要等不了獒犬再回来了。
就在她央央的垂下脑袋,刚要合上眼睛的时候;耳边的鬓发,突然随风飞扬了一下;下一瞬间,就看身旁,登时站定两个人。
一人,青衣君子,墨发飘飘;还有一人,便是一身耀眼的紫衫长琼,风华绝代。
第二次见白浅恢复以前的模样,还是给她一种近乎惊艳的模样;不过,更让她想不到的便是,他真的会来找她。
“那只臭狗的废话太多了点,一直缠着你不放!要不然,也不会耽搁我们等这么长时间!”
白浅不耐烦的说着,蹲下身,便看着她那副垂死挣扎的模样。
风萤萤并未理会白浅的抱怨,眼睛,却一直停留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蒋子文紫衣华贵,鸦发雪肤,清亮氤氲的目光,也正如她一样,盯盯的看着对方。
那时候,他好像回到了过去,一万八千年前,那段他最美丽、最如诗如画的日子;每天一早醒来,他便能看见窝在他怀中贪婪嗜睡的碧瑶,像个猫儿一样在他怀里轻轻地蹭着,不知在梦中梦见了什么美事,还呢喃着他的名字,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抓紧着他的衣领,怎么也不松开。
那时,他便在心中发下重誓,这辈子,不会让这个被他用尽了生命去疼惜的女子受到一点伤害;他要为她织起一张最有力、最安全的保护网,让她永远安全快乐的活在他的身边;所以,他才会听从了元始天尊的话,将碧瑶送到了蓬莱岛上,本想让她变得强大,却是在冥冥之中,一点一点的失去了她。
如今现在的场景,和当初该是有多么的相似;他本以为自己的委曲求全可以让她摆脱灾难,却不想也将她推向了另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懊悔!不忍!还有太多太多的自责!
“萤萤!”他看着被金光包裹,一点一点耗损鬼力的她,纳纳的开口。
风萤萤听见他的声音,空洞发虚的眼睛更是无声的看着他。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道用金光罩成的屏障,虽然无法触摸到她,可是他却依然执着的靠近那道屏障,温柔的笑脸,从未有过的安详:“白首如新,倾盖如故!无论结局变成怎样,咱俩海枯石烂都要在一起。”
☆、087:身世揭秘【手打VIP】
幽幽冥火,天界神光。
放眼整个酆都城,数神光最纯净最强大的地方,就当属天齐仁圣大帝的王府。
金碧辉煌的府宅大殿上,八根擎天柱上金色的盘龙栩栩如生,硕大的龙眼上,层层金光隐隐灼现,龙鳞片片闪烁,似活物一般。
大殿之上,依然只是在最中间摆放了一座四方四正的莲花坐台,作态正中心,天齐仁圣大帝一身金光缕衣,雅黑的长发并未挽起,只是随意的散在身侧,长长地拖在衣摆上。
仙人之姿,旷世绝色的眉目,温柔恬淡的眸光,玉白的手指,捏着一枚黑玉棋子,轻拿轻放间,虽默默无语,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大帝,秦广王在殿外求见!”一直拿着拂尘守在殿外的童子快步走进来,脸上的仓惶还未来得及遮掩,看来是有重大事情发生。
终于,那捏着黑玉的人终于抬起头,染着金光的眼睑轻轻一动:“叫他进来吧!”说完,他便放下黑棋;瞬时,白棋死了一大片,看来,结局已定!
蒋子文匆匆走进大殿,终于在距离莲花台还有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下来:“臣,有事起奏!”
大帝转了个身,乌黑额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了一下,一缕发丝赶巧落与脸侧,将那张本就精致到让人嗟叹的脸颊更是衬得有了几分柔情:“文儿来了,着几天不见你过得可好?”
“大帝!臣,有事起奏!”蒋子文抱拳,再一次锁紧眉重复着上一句的话。
看他这样,大帝只是淡然的笑了笑;接着,便站起身,那曳地的长衫,金光闪闪,乌黑的长发,几乎已经快要拖地:“文儿,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蒋子文的手指抖了一下,神色中,有着说不出的挣扎:“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谈起我们的父子之情吗?父皇!”
这声‘父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