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为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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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好好补偿下我的小颜颜,好不好”浅笑亲吻着脸蛋红润,额前泌出薄汗的美人儿,君晅天目光邪恶,黑眸转为更浓的暗沉炽烈,下腹那抹一直压抑的邪火也燃烧的更加旺盛起来。
从树上一跃而下,不必在担心有人会来打扰,君晅天将身子粉嫩嫩的小美人放在柔软的绿草上,俯身压过去,不断亲吻着那美好纯真如雪的玉人。
墨颜脸红似映朝霞,身子微微弓起,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吸不断搧动着,努力的承受只有那人给他带来的愉悦。
“颜颜宝贝”君晅天翻了个身,目光炯炯的望着身体再次染上美丽色泽的玉人,诱惑道,“宝贝儿,你来,自己动”。
含春带娇的媚眼瞪了那坏蛋一眼,墨颜毫不做作的分开粉嫩的玉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粉色的小 穴里蜜汁早就四溢,但是火热的□彷佛轻车熟驾,一溜烟就‘噗嗤’一声消失在那贪婪的小嘴里。
再次连为一体的瞬间,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感,让时间彷佛都停止在这刹那。
充实、满足、高热、湿润,让两人的心里舒畅的叹了出声。
清风再次拂过,整个天地间春色浓浓= =!!!
等出去寻人的属下再次回到原来的地方,看到皇帝怀中美人散发着情 色余韵的俏睑,再看统领望着那颗枝繁叶茂的大树露出崇拜感叹的表情时,一切不言而喻。
那日的狩猎,皇帝的兴致非常高昂,可谓是龙心大悦,君臣皆是喜笑颜开,除了某个骑马却被人骑,还骑得三日下不了床,咬着嘴角的小美人。
君淡非
镜中的人眉心那颗朱砂宛如一朵正艳丽怒放的红牡丹,正在为他挽发的男子看着雌雄莫辩的容颜上过于妖娆的一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然后轻轻触碰着那让整张脸变得妩媚妖娆的红点,墨玉生辉,尊贵耀眼的眸微微暗沉了片刻,终是感叹出声,“淡非,你果然就像个专门勾男人心魂的桃花妖”。
桃脸杏腮的美少年拧眉,那点朱砂也随之更是妖娆的浓艳。
橫了那人一眼,他抿起水嫩的粉唇并未答话。
桃花妖,桃花妖……红颜刹那,青丝如瀑,一点朱砂,被翻红浪。那是坊间对他魅惑君王,妖媚动人容貌的一种遐想,但由着这男人说出这般隐含香艳的称呼,平白便带了几分旖旎风流。
“淡非,很累么”见镜中的美人精神不好,君晅天淡淡一笑,突然弯下身子,將他抱起放在还残留温热的被窝中,自责道,“都是我不好,知道你最近身子刚好,人就有些克制不住了”。
他的语气很温柔,黑眸熠熠闪亮,略道薄茧的指尖碰过的肌肤都残留有微微的热度。
君淡非和他的视线一接触,被那样柔和的目光注视着,心跳蓦然加速,感觉脸呼吸也憋不过来。空气中一时仿佛有一种暧昧眷旎的情愫弥漫着。
这个人真的对他愈发好了,好到有时候故意使些小性子,看那人为他的事而烦恼、无奈的样子,就会止不住的甜蜜,好的看那人对身边的那些美人好,就会吃醋,就会难过。
一直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骄傲的人,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在他的心中,他们彼此是最亲密的存在,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是别人无法取代的。
君淡非如是想着,偏头凝视着他那俊美的容颜,忽然起了顽心,故意不满委屈的控诉,“混蛋!你还知道自己不知轻重,哼!我的腰都快被你弄断了”。
这个小坏东西,昨日不知是谁不断索求不停,缠着要用力点,快点。听自己口风弱,主动示好,竟敢打蛇缠棍,真是愈发得意了。
不过这娇纵的性子也是自己惯出来的。
见他一副明显小人嘴脸,轻弹下白玉的额角,君晅天宠溺的扬起唇角,讨饶主动认输,“淡非心肝儿,你又想我做什么,才能满意呢”。
满意的听到自己想要的话语,虽然为那句心肝儿而脸红发热,但君淡非只一会,便又将尖翘的下巴微抬,笑容灿烂的令人欠扁,“天,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我还没有听过呢”。
“不好!”脸飞快的板了起来,君晅天俊脸黑沉,悻悻暗道:论年纪,我不知比你这小妖精大多少,该是你叫哥哥才行。
“哼!”君淡非见他面色难看,心中欢畅,想故意惹他的心思愈发旺盛起来,便主动哀求,娇声软语,“天,叫我一声嘛,反正我比你大,是你亲哥哥啊!到时,我让颜颜过来,三人一起玩,好好满足你的愿望,怎样”。
想起上次君晅天偷了个空,抓住他们两人躲在一起偷看春宫图,还密谋着上妓院,后来也不知怎么弄得三人开始比划着书上的姿势混战起来,若不是后来自己丢脸的看到他和墨颜的活春宫,受刺激到流鼻血昏迷不醒,三人差点玩起双凤戏龙来了。
“小妖精,你倒是吃准了我的心理”君晅天哪能不知他的想法。一直以来君淡非都是高傲的天之骄子,从出生后从未吃过苦头,以前作为先帝最宠爱的皇子,现在帝王的爱宠,谁不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奉承他,也唯有那段被囚禁调教的日子记忆犹新。
那次受创后,这个骄傲而别扭的小东西时时刻刻都找着机会报复着,看到君晅天吃瘪最开心了,特别这瘪还是他给的。
这次用力的弹了下他的额头,在君淡非痛呼委屈的同时,君晅天凝目定定地睇望着他,闲闲的道,“怕是你这小坏蛋爱玩,想三人行,偏偏不如你意”。
“唔……”狠狠瞥了眼意态闲适的人一眼,君淡非故意赌气,“我累了”。
“生气了”君晅天见他红唇微嘟,别过脸不看自己,唇角含笑,仍是一派温柔,“淡非,生气之前,我还有件事情和你说,你的妻子,我给你提了休书”。
“什么?”君淡非回首见他一脸认真,按捺不住,脱口道,“这件事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下,你到底知道这样做会对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自然明白,但与其让别人守活寡,还不如让她拥有自己的幸福,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君晅天不疾不徐,眉目也未曾挑下,淡淡道,“更重要的是,你既然跟着我了,即使只是名分上,我也无法你拥有个老婆,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罢,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你……”君淡非咬唇,一时无言。
“淡非”叹了口气,君晅天柔声叫着他的名字,只用温柔如水的眸凝视着他。这个时候,与其多说,还不如无言,沉默下去。
“你个混蛋,难道不怕史官在给你写一笔吗?”良久,君淡非咬牙,吐出这么一句。
闻言,君晅天锐利的黑目中尽是温暖的微光,长臂一伸,温香暖玉顿时在怀。
“为什么不让我亲自来,偏偏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你个混蛋,每次都惹我生气,我讨厌似你了”捶着他的胸,口中说着讨厌,君淡非多情的桃花眼却轻闪,妖魅的容颜亦越发明艳动人。
“好好好,是我错!”好脾气的瞅着玉雪可爱的美人明明感动,却口是心非,君晅天嘴角淡淡的弯起一丝弧度。
其实像这种皇家姻缘是最难解决的,牵扯到各方面的势力,即使君淡非有心和离,恐怕也很难成功,干脆由得他这个皇帝用强权解决,一了百了算了,为了不让自己宠爱的宝贝受伤,反正这恶人他也是迟早当定了。
被他那良好的认罪态度软化,浅浅暧昧的呼吸近乎可闻,君淡非昨日被使用的地方又有些酥麻。睁着乌溜溜的杏儿眼,冰肌雪肤的美少年推了那人一把,“抱紧我”。
“呃……”君晅天见他面颊如火,一副小猫慵懒的模样,遂笑着温柔的拥紧他。
感受着那人身上传来的温热,君淡非更喜欢的是这种不含情 欲的怀抱。
那么温馨,那么美好,让人愿意永沉其中,不想离开。
宁牧远
那是一个闲适优雅的男人,他深刻俊朗的五官中,一双黑濯石的眼睛如骄阳烈日,却又深悒暗沉。他长得很俊朗出众,举手投足间,尊贵雍容的气度无人能及。
——几乎就是意气风发,笑指天下的魔王临世。
拿着手上的皮箱,他从容而笑,仿佛闲庭信步,走入满是戒备深严,执枪的一群玩命之徒中间。
将小小的皮箱放在面前的案几上,宁牧远仿若没看见那些对着他的黑洞洞枪口,洒脱不羁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扬唇缓缓道,“阁下要求的赎金我带来了,要求我也照做了,你也该让我见见我儿子吧”。
“宁先生果然爱子心切,竟敢单枪匹马前来”坐在他对面眼角带疤的老大露出白深深的牙齿,示意身侧属下打开那小小的皮箱。
‘喀嚓’一声,皮箱应声而开,满意的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男人拍了拍手,令下属将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带了出来。
“鸠儿”眼尖的发现心爱的宝贝疙瘩额头上的血液还未干透,伤口狰狞,宁牧远鹰鹫一般暗沉的目光刹那让抱着昏迷孩童的人吓的双腿发软。
“你们对鸠儿做了什么”咬牙一字字吐出,他的声音满是掩不住的心疼。
“宁先生不用担忧,令郎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出去的时候,和我的几位属下发生了一点点小冲突而已”轻描淡写的解释宁鸠想出逃却被抓回来被惩罚打的头破血流的原因,带疤的首领贪婪的盯着箱子里的东西,给周围的下属打了个眼色。
尽管心神放在爱子身上,但他那细微的动作却仍然落在宁牧远眼中。
“阁下要赶尽杀绝,不放过我们么”,低沉的声音响起,以着宁牧远一贯的压迫气势。那个首领在对上那阴枭的黑沉眼珠时,心下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一个有权有势的商人怎会拥有这种凌厉睥睨的冷酷眼神呢?──那种所谓的王者之风。
强撑出个阴沉的笑容,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口气里隐隐含着一丝不自知的敬畏,“宁先生,抱歉了,在下还想多活几年,今日你和令郎恐怕不得不死”。
听到自己的性命受了威胁,宁牧远挑眉,微微邪气的笑看他,那种漫不禁心,潇洒自如,真真是风流至极,却令被看的人怒火中烧。
“真是令我失望,我还以为是黑手党或是杀手世家才能抓住我的爱子,没想到竟是你这种不入流的货色,真是的,看来鸠儿的功课要加强了”点了根烟,优雅的吐着烟圈,宁牧远俊美的容颜在一片白雾中显得有些模糊。
敢伤害他爱子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心里还犹自想着接下如何处罚这群人,那个首领见这邪气的男人完全没把自己放在放在眼里,愤怒出声,“姓宁的,你在找死”。
“是吗?”在刀疤男下枪杀令的时候,一阵枪击声已经提前霹雳巴拉的响起,室内瞬间多出一群黑衣打扮的人。
怎么回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息。
刀疤男看着刹那倒下去,躺在血泊中的属下,惊恐的抬眸看着饶有兴趣打量着他忽然变得邪气的男人。
“你、你究竟是谁?”沙哑着颤抖的声音,他不敢置信一个商人竟能请动比特种队还精英的部队。
不置一词,邪气的浅笑,男人的目光望着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孩童,黑沉冷酷的眸子里含有一丝淡淡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是被你们这群人所称作一切暗黑的保护者,黑道的帝皇”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像个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