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激情神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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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杨广一听就不高兴了,大兴城就是他的安乐窝啊,一旦离开就得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他当然不愿意。
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实在憋不住了,本来他早就想出班请旨,但是他看到他老爸宇文化及充他暗中又摇头又递眼色,便一忍再忍,现在看皇上这么为难发火,他再忍不住了,出班跪倒:“陛下勿忧,微臣愿领一支人马出城拒贼,保大兴城平安无事!”
杨广一看高兴了:“哦,小爱卿忠勇可嘉,朕看非你莫属啊。卿打算带多少兵马?在哪里迎敌?”
“回陛下,一万精兵足矣,大兴城外三十里城隍庙,杀杨勇个人仰马翻。”宇文成都满不在乎道。
杨广大喜,刚要恩准。宇文化及急坏了,心说小畜牲,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哇,虽然你勇猛无敌,但战场上讲究的是智勇双全,而不是一时的匹夫之勇。越王杨素和李密二人有勇有谋,还有武状元王伯当等猛将助阵,手下两三万兵马,这么快就败回来了。你一个小毛孩儿带兵一万出城阻当杨勇的二十万大军,这不找死吗?
于是他赶紧出班跪倒磕头:“哎呀陛下,此计不妥。”
杨广不高兴了,心说,你干什么?城中能征惯战的大将都被你派出去了,京师空虚,兵也不多,又乏良将,宇文成都年龄虽小,但勇武过人,杨勇不是他的对手,让他率兵抵抗杨勇再合适不过了,你却从中阻挠,难道有二心不成?
于是把脸一沉道:“哦,爱卿,有何不妥?”
宇文化及赶紧施礼道:“陛下,并非微臣护短。陛下请想,杨勇二十万大兵压境,京城空虚,无有良将,御林军是保护皇城的,如此算来城中可御敌之兵统共才五万之众,这么大一座城池,五万人马来守已经捉襟见肘。
犬子成都带兵再一走,城中的兵将就更少了,谁来保护大兴城的安危?谁来负责陛下您的安全?杨勇此次可是二十兵马兵马呀,犬子虽然勇武过人,毕竟年幼无知,万一要中了他们的奸计怎么办?”
杨广一听也没词了,啧了啧嘴道:“那依卿之见,当如何御敌呢?”
“陛下,依微臣之见,不但不能派兵,还须把所有的兵将全都撤到城中,死守城池,坚守待援,用不了几天,各地的擒王之师必然赶到。到那时,我们里应外合,贼兵可破,反贼杨勇必然被擒。”宇文化及心说,你既然不愿意离开这个安乐窝,那就只有死守了。
“爱卿言之有理,就依爱卿之言吧。”杨广现在乱了阵脚,也没了主意,一听宇文化及说得有理有据,只得准奏。
很快,大兴城附近所有的军兵据点全部撤入大兴城中,他们刚撤到城中,杨勇的大军就冲到了,很快把大兴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京师震动。此时尚未宣布退殿的杨广等君臣也得到汇报,不要说老百姓,文武百官都人心惶惶的。没想到杨勇的军队来得这么迅速,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杨广带着文武百官连夜上了城头,一看下面方圆几十里全是杨勇的兵营,帐篷一座挨着一座,灯光通明,旌旗飘舞,连旗号都能看得清楚。
这一下杨广也慌了,他甚至有些后悔没采纳李密弃城逃跑的建议,心里更没底了:“丞相,这大兴城怎么个守法?杨勇二十万大军,我们能守城的只有五万,他们要强攻能不能守得住?要不然让朕的御林军也出皇城守城,再动员黎民百姓也一块上城如何?还是派一员猛将闯重围,搬兵求救?”
此时天早就黑了下来,杨广哪有心回宫享乐,继续问计宇文化及,现在宇文父子成了杨广的全部希望和精神寄托。
宇文化及在城头上眼珠直转,他现在心里也没把握,心说,杨广啊,你问我能不能守得住,我问谁去?御林军,老百姓,都上城守城?那不乱套了才怪,再说短时间内上哪组织老百姓去?
宇文化及突然眼睛一亮,往上施礼道:“陛下有了!今日天晚,杨勇远道而来属疲惫之师,必不能攻城。臣有一计,可让杨勇乐不思蜀,自乱阵脚,这样若能拖个三五日,各地的擒王之师必然能赶到,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杨广一听大喜:“哦,爱卿,有何妙计,快快对朕讲来?”
第58章计赚萧美娘(上)
“陛下,只是此计需要陛下花些大本钱,不知陛下是否舍得?”未说计策前,宇文化及先吊了一下杨广的胃口,也算是给他提了个醒。
“哎呀爱卿,国事为重,只要能保住这大兴城,朕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究竟何计,快快奏来。”杨广很是着急的样子。
“陛下,杨勇性格陛下最清楚不过,待人忠厚,放荡不羁,风流成性,十足的性情中人。我们可投其所好,陛下马上修一道旨意,旨中多露手足亲情,然后派一使臣到杨勇营中假意劝降,效仿汉王封许他为一字并肩王,多送些金银珠宝和酒肉,再把陛下身边最美的美人萧美娘送给他,在高官厚禄、亲情和美人的诱惑面前,杨勇必然欣然接受。有道是玩物必然丧志,杨勇只顾跟美人风流快活了,哪还会顾得上攻城大计?
此举肯定能引发其手下兵将对杨勇的不满,而瓦解其军心。我们再把这一消息进行散布,倘若晋阳汉王宫得此消息后,必然会引起汉王的猜疑。他们之间只要不睦,杨勇离兵败被擒就不远了。到那时我们的擒王之师也必然早已经到了京师,一战定成,杨勇必败,汉王可擒。”
杨广听了宇文化及的计策差点发火,心说,什么,让把朕的女人送给杨勇?你的女人怎么不送给他呢?这萧美娘刚刚满十七,是朕刚选进宫的,天生丽质,不但身材婀娜,有倾国倾城之色,还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这些天逆事缠身,朕都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却要送给杨勇?这是什么馊注意?
又一想,眼下只有宇文化及对自己忠心耿耿,除了他们父子之外,没人替朕分忧,他也是好心。
于是杨广面有难色道:“卿言之有理,许以并肩王之职,多送些金银、珠宝、酒肉,这都好办,只是……朕身边的美人很多,这京城之中的美人也不少,难道非要把朕的萧美娘送给他吗?”
“陛下,杨勇也是金枝玉叶,他身边不会少女人的,陛下舍得的那些庸脂俗粉定不能打动他,只有舍弃萧美娘方能显陛下之诚心。一个女人,能换取您的龙体和大兴城的安危,望陛下斟酌轻重缓急。”宇文化及心说,你占了杨勇的太子之位,还霸占了他的嫔妃宫女,这次把你最中意的美人送给他,你们哥俩也算圆扯圆了。
杨广又犹豫了一阵,最后一咬牙,吩咐道:“来人,拟旨!”
有人很快按照他的意思把圣旨刷好,在选谁当使臣的事上,宇文化及先推荐了越王杨素,杨素一听连劳累带惊吓,心疼病又犯了,头上的汗珠直流,想骂都骂不出声了,连站都站不稳了。
杨广一看越王真的身体不适,只得换人。宇文化及又推荐了蒲山公李密。李密一听心里也暗骂,但也不得不欣然应允。
早就有人备好了金银珠宝,用大箱子盛上,装了满满两大车子,另八大车装满好酒好肉,贴上御赐的封条。让萧美娘梳洗打扮一番,坐上一辆撵车,连夜随李密出城。
萧美娘听说后,跑到杨广近前,哭得梨花带雨,杨广只得忍痛安慰道:“美人莫哭,汝虽非朕的妃子,为朕分忧实属朕的救驾功臣,大隋朝的功臣。美人莫忘肩负的重大使命,到了贼人身边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杨勇着迷,免得白白丢了性命。美人此去朕痛如割肉,美人的家人亲属,朕自当以贵妃家眷厚待之,美人放心地去罢。”
“妾身遵命……妾身自当不辱使命……”萧美娘泣不成声,对杨广万福之后,上了撵车。
大开城门之后,李密连盔甲、兵刃都没带,只骑了一匹马,带着这十一辆车子,十几个人往杨勇的帅营而来……
李密得到杨勇的准许,先让这些人和车子停在营帐之外,他一个人下了马带着杨广的圣旨来到杨勇的中军帅帐近前。
这时,杨勇已经传令三军升帐,文武众将不少都睡着了,还认为有什么战事,赶紧穿戴整齐进帐列立两厢,点卯之后,军师郭亮专令让李密报门而入。
李密知道,这是给自己下马威,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道理他懂,因此他并不怎么害怕会丢了性命,因此嘴里喊道:“下官李密,奉旨参见大帅……”喊着昂首挺胸,从刀枪架下走过,进入大帐,用眼睛往两扫了几眼,最后眼光落到了杨勇身上。
李密心说,这杨勇真副有戏剧性的。四年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我们见了他都大礼参拜。然后其被贬为庶民,数天前新君登基要将他处死,他又像变戏法似的成了靠山王的干儿子,我们俩还同殿称臣,今天他又成了反王杨杰的大帅。真是世事难料,如白云苍狗哇。
李密心里想着,来到李勇近前,躬身往上施礼:“蒲山公李密,奉旨见过大帅。”
两边的众将齐喊:“跪下!”
“下官乃奉旨的钦差,今有圣旨在此,恕下官不能下跪。”李密说着把圣旨拿了出来,心里话,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我李密好歹还是朝庭命官,身为堂堂的蒲山公,岂能给尔等下跪?本公不要求你们跪下接旨不错了。
乔钟葵出列打算用脚踹他,杨勇一摆手,乔钟葵只得作罢。
“李军师别来无恙啊?”李勇称他为军师,因为他和越王素新败,他是越王的军师,这样称呼自然有调侃的意思。
“大帅,胜败乃兵家之常。下官今天不是来探讨这个的,下官带来了万岁的圣旨。”说着,李密把圣旨伸开高声宣读,大致意思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勇广俊秀杰,朕五兄弟也,一母同胞,情同手足。先皇在日,废长立幼,皇袍加身,并非朕所愿,实属奉旨行事耳。
今先皇驾鹤未远,兄弟联手起兵反朕,手足相残,生灵涂炭,陷万民于水火,为后人所不齿,落下骂名,百年后无颜见列祖列宗,朕深感痛心。数次深夜痛醒,泪湿枕巾。忆往惜历历在目,朕一人之过也。
今粗备金银酒肉,聊表寸心,兄若回头,不失国之栋梁,往事既往不咎,且封并肩王位。萧美人乃朕精挑细选,特送于兄,以示心诚。
冀兄以隋杨大业为重,卸掉兵甲,兄弟牵手,共创盛世,则国之幸甚,民之幸甚。朕泣血翘首。钦此!
李密宣读完后,看着李勇的反应。
李勇像听天书,整得一头雾水,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道:“哦,让本帅一观。”心说这昏君又搞了些什么名堂,老子没听懂几句,还得拿过来仔细翻译翻译,先弄明白再说。
说着伸手示意,公冶长把圣旨接过来递给杨勇。
杨勇这是第二次看圣旨,拿在手是详细端详了一下,我*日,这就皇王圣旨呀,谁见了这玩意儿都得跪着说话,这跟街上卖的字画也差不多,写的还没那好看。哦,火红的御印在上面卡着呢,关键是这玩意的魔力大呀。
多亏勇哥在学校语文这门课学得不算太差,加上有前次翻译诏书的经历,好半天,杨勇才翻译完,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其实其他众将早就听明白了,但不明白的是这杨勇为什么看这么半天,是故意装像调戏李密,还在想什么对策。他们谁都不会想到,杨勇没听明白这旨意,而须拿在手中进行翻译之后才会明白,这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与七世纪人的交流之难,这就是白话文与文言文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