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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花舞春风醉天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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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程二也很难怪,这花舞儿虽然古怪,可方才不是她托了他一把的话,自己也是会落入水里的。

        桓羡有些失神,他面上有些悲哀,相识不久,但花舞儿给他那么独特的感觉,还不等好好熟悉,佳人便已逝去,遗憾,这会是他人生中最遗憾的事情。

 
第37章 死讯 
 
 桓羡他们最后还是上了岸,只是,这身子骨都已经冻的发僵了,这没落水的人还这样,就不用说那落了水的花舞儿了。天空又开始飘雪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找人,更不用说雇人到水中找人了。桓羡在岸边伫立了很久,他们借住在一家农户家中,靠着姜汤热身子。等到这身子好了之后,他也没有立刻离开,望着那结了冰的水面,心中惆怅凄凉。

        “公子!”程二为桓羡披上了披风,“舞儿小姐怕是……”后面的话不用说也就知道了。

        “程二,如果当初没有邀她一起同性,现在的她还在平阳慕容冲府内,衣食无忧呢!”桓羡幽幽说道,语气中有着自责。

        “公子,这不是您的错,若真要怪,就怪那慕容宝,此人心狠手辣,才会狠毒害了一船的人啊!”程二怕桓羡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便是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个时候,花舞儿并没有把她自己的生死放在前头,而是先顾虑到他和程二,她只是一个二八少女罢了,何以能这么的无私?桓羡心里有些沉甸甸的,他对花舞儿还未有情,但是她在他的心里是与众不同的,或许过些时日,等他们处的久了,自己会对这个奇特的女子产生爱慕的吧,可是,为什么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呢?这难道不是人生中最大的遗憾吗?

        桓羡不可能永远在水边缅怀花舞儿的,他还要回家,这快过年了,只是想到,这花家的二老也一定在想着花舞儿的归家吧,可惜怕是再也见不到了。这个噩耗是不是要他去转告!

        在这事发生近一个月的时候,平阳太守府内,大雪纷扬,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了。慕容冲身穿厚实的白色冬衣,在堂前望着这鹅毛般的大雪,离那个人走已经多久了,好几个月了吧,走的时候还是秋高气爽的,如今也是腊月寒冬。花舞儿,你可真是狠心啊!慕容冲时常会想起花舞儿来,那个独特的女子,这个在他人生里遇到的最不一般的女人,却一去不返,他还在等。在慕容冲心里,已经认定花舞儿是他的,不管是他的什么,那都是他的。所以在花舞儿和那个男人走了之后,他便派了人去跟踪,查询他们离开平阳后的行踪,最近得到的消息就是他们去过晋阳,只是这也是一个月前的消息了。

        “主公,回来了!”韩廷上前禀报道,无需挑明是谁。

        慕容冲那冰凝一样的脸有些动了都,冰冷的眼中也有些丝波动。“传!”

        进来的是一个干瘦的汉子,裹着紧紧的,见了慕容冲便是跪倒在地,说道:“主公,那人不幸落河,已经身亡!”

        慕容冲整个人一下子愣住,等了那么久等到的就这么一个结果吗?他有些不相信,这花舞儿不是一般弱女子,怎么可能落入河里呢?“具体怎么回事?”

        那人便将花舞儿他们在渡口遇上慕容宝几人,又起了的事都说了遍,虽然没有直接说是慕容宝下的手,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这样了。

        慕容冲双手握拳,是慕容宝,只他的面上却又没有太多的神情,看不出是不是愤怒或是伤心。也不顾跪在地上的手下,他陡然转身,便是回了自己的院子,这个时候,他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好好来调整心中的难受和失落。

        慕容冲感觉自己的心有些揪的痛,花舞儿那淡淡的神情,似笑非笑的样子又是出现在他面前,这个老天是存心在和他作对是不是。给了他尊贵的出生,却让他受尽耻辱,给了他人生的一丝光彩,却又马上被乌云遮住,而且没有半点乌云散去的样子,难道说,他的这一生,是决不能有半点的阳光可言吗?跌坐在床边,这个面色一直阴冷的男人也开始露出那种哀伤的神情,但很快又是转为了一如既往的冰冷,是他,奢望了!他的人生是为雪耻而存在的,杀了那个人,他必须要杀了那个人,他只有这个这个信念!

        这一个新年,对一些人来说,真的很不幸,桓羡原本洒tuo的性子里多了一丝的惆怅,他心里有了一个遗憾。慕容冲依旧是阴暗冰冷的,但是他身边的人觉得他比以前更阴森恐怖了。他会笑,但是那种呲牙咧嘴的笑,更像是野兽露出牙齿的那种阴森,让人不寒而栗。他身边的人都变得胆颤心惊,行事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这阎罗一般的人给杀了。

        而建康花家,等到桓羡送来的口信时,那本在准备过年的杨氏一下子将手里的灯笼给落在地上了,舞儿,她的舞儿死了?一张原本带着喜庆的脸顿时凝注了,紧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是向后仰倒了过去。

        “夫人,夫人……”花家乱成一团,花翊清得知花舞儿身亡的时候也是愣住了,他的女儿就这样没了?这个女人他曾经是很宠爱的,发生那事之后他虽然有些冷淡了,可就等着这次她历练之后回来继承花家的衣钵啊!可等到的却是这么一个让人心碎的结局……他的背依旧挺的很直,只是,那眼中的哀伤却是掩饰不住的。这是桓羡传来的消息,若是别人,他或许不信,桓家的人不可信的,只是,这桓羡不一样。这人他见过几次,为人谦恭,不争名利,若是他说的,那就真的可能……

        是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花家有心要隐瞒这事,但是花家上下便非一条心,二房的人对于花舞儿的死不见得有什么哀伤,所以,很快,这建康城认识花家的人都知道,花家的大小姐,死了!只是,对于不认识花舞儿的人来说,那最多只是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甚者,是绘声绘色地将花舞儿与燕欢的纠葛说成一段曲折可悲的爱情故事,还变成了那秦淮河畔qing楼楚馆里的唱曲。

        只道是,那一缕芳华,化作了他乡异鬼……

           
 
第38章 乱世 
 
 建元十四年,苻坚同一了北方之后,便开始了南征,这东晋一直都是他想攻占的地方,自王猛死后,这事更是留在心底。王猛死前曾说东晋君臣和睦,无隙可击,要他留心鲜卑,西羌等族人,但已是三年过去了,山蛮归秦,凉、代已灭,高句丽,西南夷均贡于秦国,唯有那晋朝是苻坚心头之患,而在他认为,秦国已经是空前强大,此事再不进攻晋朝,更待何时?

        只天下动乱,苦的便是百姓,淮水以北的百姓更是终日惶惶,因那秦人时常掠人,淮北人民难以过活。虽说两年前,晋廷将这淮北百姓南移,但终究还是有一些人是依旧在这一片的。这晋秦交界处,各族人民混居,有晋人,有羌人,有氐人,有鲜卑人,这里,既是最危险的地方,又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人能管的了这里,但又是任何能都能在这里杀人放火的。

        一间破烂的茅草屋内,案头的烛火忽明忽暗,chuang上的人呼吸缓慢,床前跪着一个女子,正在为chuang上人喂药。

        “水儿,水儿……”chuang上那人呻唤着。

        “爹,水儿在呢,爹!”床前的女子忙是放下药碗,扶起chuang上的老人,顺了顺背,怕自己灌药太快,呛到了人。

        “水儿啊,爹这次是不行了,这里太危险,你还是过河去吧!”老人断断续续说道。

        “爹,您别这么说,这次一定能熬过去的,你放心好了!”那被唤住水儿的女子难过说道,她就这么一个亲人,若他也不再了,自己还能怎么办啊!

        老人却是摇摇头,拉着水儿的说,说道:“老了,不中用了,我们是晋人,过了河总比在这安全多!”

        “可是,爹,我们一个亲人也没有,过了河又能怎样呢?”

        “是啊!这世间也只剩下我们父女两个人,怎么办啊……”老人一声长叹,也是愁云满面。

        “秦人来抢人了,大家快躲起来啊!”突然,门外传来了呼喊声,吵闹声和马蹄声,一下子,将屋里的两个人都惊住了。

        老人忙是对水儿道:“快,快躲起来,可别人秦人给看到了。”

        “可是爹……”这秦人凶狠至极,杀伤辱虐,不论nan女老少。水儿自己能躲,可病重的父亲呢?

        老人却是推了一把水儿,道:“爹都是快死的人了,你还年轻,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只这家徒四壁的,又有哪里可以躲藏呢?老人指了指自己的床底下,要水儿躲下面。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近,水儿心里也是害怕至极,便是三两下往床底下多,心里期盼着那秦人快些都吧,自己家那么破,除了自己和爹爹,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老人见水儿已经躲到了床底,见那烛火还亮着,便是挣扎着去吹那火。他才动了动,房门便被撞开了。

        “大爷,这老头的女儿可漂亮了。”一个地痞样子的干瘦男人领着一队士兵冲了进来。

        老人一看,顿时目中怒火,这该死的畜生,他就想着自己家有什么好抢的,原来是这个畜生出卖了他。“你……狗子……不是人!”老人已经是将死之人,整个人挂在床檐,指着那地痞怒骂道。

        这地痞便叫狗子,偷鸡mo狗样样俱全,先前看重了老人的女儿,便想用强,但几番被老人给挡了。狗子心中恨恨,又是投靠了秦人,这便是将秦人带到了老人家里。“死老头,你把女儿藏哪去了,还不快说!”狗子狐假虎威地威胁道。

        那一队秦兵也是四处查看,只这家是在是太破烂,一张破烂的桌子靠着墙角,一个低矮的灶台,连个衣柜都没有,而内室只用一张帘子隔着。这些士兵一边叫骂着一边将里外都搜了个遍,却是什么也没有,便骂开了。

        在床底下的水儿心中极怕,她听到了对方是冲着她来的,窝在床底下,yao着袖子,大气也不敢出。秦人很残忍,落到秦人的手里就是生不如死,这是村里大家说的,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爹爹。

        那狗子将老人从chuang上拉了下来,用脚踢着,骂道:“死老头,说,把你女儿藏哪去了。”

        可怜老人本就已经病入膏肓,哪经的起这般的折腾,连连吐了好几口血,但就是一个字都不说。

        “死老头,骨头硬着呢!“狗子不解气地淬声道。再一扫室内,便是看到了那床。他不有心头一动,道:“官爷,我看八成就在那床底下,要不把床掀了!”

        老人心一提,床下的水儿心也一提。但还不等他们说什么,那秦人已经是哗啦一下将床板掀了,水儿的身影无所遁形,她的脸上是带着惊恐的神情,眼泪湿了面颊,却更显得梨花带雨般的楚楚可怜。在这破烂地方还能见到这样的美人,那些士兵一下子便是喜形于色。“狗子,你说的不错,这里的确有美人!”一个士兵呵呵笑着,便是去拽水儿。

        水儿慌乱地甩开伸向自己的手,抵在墙角,动也不敢动。

        那老人挣扎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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