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等待三千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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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最后的希望也跑掉了,她只得乖乖的躺在他怀里,所能做的只有狠狠的瞪他,而柳玉寒却依然笑脸如花的看着他,似在说:看你还有什么花样不妨用出来。
一阵异香入了鼻,洛河静静的闻着。柳玉寒当真是病人,他穿着的毛裘弥漫着花香,却依然盖不住周身清香的药味。
似苦似甜的药味,让人忍不住放松。洛河紧紧绷着身体,也慢慢的松了下来。柳玉寒见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嘴角一挑,轻轻的笑了。伸手摸了摸洛河的长发,轻声问道:“这簪子是袭缨的么?从没见她戴过。”
洛河答道:“柳姑娘似乎从未戴过,只说我戴着比她戴合适,就给我了。”
“是很合适。”柳玉寒赞同道,玩弄了那簪子片刻,他低下头俯在她耳边,柔声说道:“若是再留你几个月,我怕是要舍不得你走了。”
洛河抬起头俏皮的看着他:“幸好我马上就要走了。”
柳玉寒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你这个人,心眼真是坏得可以。”
洛河感觉他的手松了,便一翻身坐了起来,声明道:“我是要回去的。”
“我知道。”柳玉寒淡淡的笑。
洛河也笑了,笑得很灿烂;只是笑里三分苦。
她到底在强调什么?柳玉寒如此理智之人,绝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他断不会去碰。
洛河突然觉得嘴角有些苦涩,但她什么也没说。自己和柳玉寒的想法一样,反正都要回去,感情还是不要动得好,免得日后伤心。
“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洛河微微一笑,说道。
“说的对。”柳玉寒也笑得很灿烂,起身说道,“可惜我们对彼此的想法都清楚得很。”
洛河的笑意丝毫不减。柳玉寒淡淡看她一眼,指了指桌上的糕点示意她快点吃掉,便抬脚出了小阁。
洛河目送他出门,笑意慢慢的消失在她俏丽的眼中。
桌上还有小翠未用完的酒,洛河恍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烈酒下肚,酒量不好的她顿时感觉有些晕眩。
恍惚中想起在小说里看过的句子,里面提到的藏语歌便是如此唱的: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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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月
秋末冬初,距离洛河来到叱落轩已有两个月。
四方小院里一反常态的聚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面色既紧张又带着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笑容。次地多年没有这么热闹,曾经住这里的客人们大都喜静,叱落轩的仆人们也都不多话不多事。此次大家聚集一堂,其热闹程度不亚于城里的比武招亲。
实话说,这也和比武招亲差不多。
毕竟,能看柳轩主和夏姑娘在一起斗剑,其稀奇程度绝对不亚于比武招亲。
“第几轮了?”柳袭缨一身素衣笑容满面的站在最前面。她这日素面朝天,穿着白色小袄,手上捧着热气蒸腾的清茶;脸上是和她弟弟一模一样的微笑。
“四个回合了。”身边依然一身白衣的寥槿回答,几百人中只有他依然面不改色,还是一副扑克脸;面色谨慎的看着柳玉寒与洛河过招。
“哦,呵。”柳袭缨轻轻一笑,举起手捧了捧脸赞叹道,“也难怪今天这么多人来看,这最后一次实在精彩。”
“夏姑娘进步很快。”寥槿淡淡的接上,目光随着二人的步法移动。
“你再走神,我可就要嬴了。”额上没了宝玉的柳玉寒怎么看都有些奇怪,平日里柔弱的病美人拿起玉冥刀就变了个模样,不变的是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依然是淡淡的笑。
“走神的人是你吧。”洛河换了个姿势拿剑,轻挑眉梢笑着瞪他。
柳玉寒一笑,索性收刀等着洛河攻过来。他拿刀的姿势与寥槿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轻轻巧巧的握着,也没什么站姿,只是一如往常的立着,刀也松松垮垮的斜指着地面。舞刀时他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身体几乎不动,只翻动着手腕,而手上的刀尖疯了一般的一阵乱刺,看似没有章法,却也着实让人找不着破绽。躲剑时也一样,因他裹着毛裘而看似动作极慢,每一次都眼见着要刺中要害,但他总能莫名其妙的躲开,洛河的剑也如何都近不了他身。
这已经是堪称完美的武学造诣,阴柔而刀刀见血。
而洛河却半点也不佩服,甚至看着柳玉寒笑吟吟的脸咬牙切齿。
他就是这样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臭德行,才惹得人杀气从生,恨不得一刀砍翻了他。洛河对天吐了吐舌头,一转腕手中的剑便直直的刺了过去。
洛河这半月来进步如飞,看不出舞刀弄剑倒似她老本行,一把细剑到她手里倒舞弄得活灵活现,不出半月,基本的招式她都已学得绰绰有余。
但柳玉寒没想到技艺已经勉强能算精湛的她,这一下竟是发泄一般的直刺过来,着实吓了一跳。但柳玉寒毕竟是柳玉寒,移步三寸,刀已在手中翻转起来,刀速如箭,刀影已化作虚无,只见得浅碧色的清光划空而过,直逼得洛河步步后退,再翻手,三两下便将刀尖轻轻抵在了洛河下巴上。
洛河只觉得丢脸至极,长这么大从未被如此戏弄过。一咬唇,也不管柳玉寒是否有意继续打,便抬脚踹开他拿刀的手,举着剑又是一记直刺!
柳玉寒躲了她一次,却没想到还有第二次,惊讶之余连忙侧身,然而这反应却已经晚了,眼见着剑锋就要近身,周围人都是一声惊呼。
“我赢了。”洛河皎洁一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柳玉寒眉头一紧,竟伸手生生的用两指夹住了剑锋。洛河一愣,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剑锋直直的转了向,落了个空。
“这样都没赢了你。”洛河收起剑,不满的嘟囔,“你知不知道,一上来就打BOSS对玩家的心理是多大的伤害?”
“BOSS?”柳玉寒一脸莫名其妙,一双美目眨了又眨。
“嘿嘿。”洛河突然笑得很奸诈,这一招果然有效,可以满足自己的自尊心,“就是老大的意思。”
知道她有意耍自己,柳玉寒看她一眼便不再理睬,径直走向梧桐树下的石桌。见他走到一旁休息,小翠连忙端了茶水送去,柳玉寒接过却并不喝,一边玩弄着一边看向洛河。
“唉,明日就要走了,你还如此戏弄我,你良心何在?”柳玉寒含笑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一圈圈的转着茶底,看杯中翠绿的茶叶慢慢旋转。
“正是因为明天要走了,才要抓紧时间戏弄你呀。”洛河一脸理所当然,惹得在场的大家都笑了出来。
“她走了以后,这叱落轩不知要冷清多少。”柳袭缨满面惆怅的叹息道。
寥槿难得的浅浅一笑,心中默默的赞许。夏姑娘来这两月,轩主明显快活多了,还经常和下人们开玩笑。从前他也常常把微笑挂在嘴边,但那至多是一种习惯或者掩饰,而不是发自内心的笑,他待人也很温和,但眼中是从来不笑的。他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像慵懒的猫,八面玲珑,捉摸不定,用人的手段也凌厉,从来都是为了做而做,为了说而说。
但这两月,是大不一样的。
这一点,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于是大家也都因此而舍不得洛河离开。
正在想着,寥槿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冷冷的目光。抬起头,却见柳玉寒淡淡的看着自己,不觉一惊,忙低头行礼。
“今天不练了。夏姑娘明日还要赶路到天权,今天要早些休息。大家回去吧。”柳玉寒淡笑依然,站起身来说道。众人自不敢久留,匆匆散去。
四方小院忽地又回到了清秋院落的样子。
院子里瞬间静得能听见黄叶落地时簌簌的响声。
而这院里仅剩的两个人彼此都没有说话。洛河抬头看着阴霾的天空中落下的叶子,而柳玉寒则继续把玩着手里的茶盏。
秋风吹得未管严的院门开开合合,吱呀作响,乌啼满天,哀转久绝。
不知为何,这地方的秋天似乎没有红叶,于是秋天就显得格外冷清,满眼都是萧索的枯黄与惨白,没有半点鲜艳颜色。
洛河抬头望天,刚闭上眼,却突觉一丝冰凉沁肤而入。惊讶睁开眼,却见有点点雪花飘然而落,不觉微笑。抬头看落雪有别样风味,就好象雪是专门为自己而下的一般。洛河带着笑看雪,一时间忘了自己满心的哀愁。
“冬天到了。”柳玉寒也淡淡的笑着,伸手去接雪,看着雪花在手中迅速融化,“你看你这没良心的,你一走把秋天也带走了。”
“还不是你赶我走。我是最善良的。”洛河冲他坏坏的一笑,“要不是雪下的小,一定拿雪球砸死你。”
“看看,还敢说自己最善良。”柳玉寒笑得很无奈,“要是你能多留半月,等雪结了冰,我用玉冥刀削冰雕给你看。”
“哎?”洛河一下来了兴致,“你还会削冰雕?好想看啊,明年冬天再——”
她突然住了口。
柳玉寒也只是淡然笑着没有答话。
两人的心里都突然苦成一片——明年冬天,早已两茫茫。再回首两人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西东,南北西东,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到团圆是几时。”
柳玉寒轻笑吟道,抬眼看洛河问道:“暂满还亏,待到团圆是几时?”
洛河心中一酸,却以一笑掩饰而过,故作俏皮道:“你怎么说起苦诗来?装什么迁客骚人,你以为你换上一副苦哈哈的表情我就会上当了?”
柳玉寒也挑眉笑了,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谁说我不会念苦诗?平日里笑得多那是为我的忧伤而作铺垫,小丫头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的头发比我的还长好不好?”洛河白他一眼,嘟起嘴说道。
“好好。”柳玉寒冲她摆手,一脸“我说不过你行了吧”的无奈表情。说完,便抬脚走到身边,如兄长一般拍拍她头说道,“明天起程,到天权要三天,路上荒郊野岭不少,要不要寥槿送你?”
“才不要呢。”洛河抬头说道,“在你这儿我的剑技得不到便宜,出去你还要派一个那么厉害的人看着我不成?”
柳玉寒一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其实她心里明白着呢,如果寥槿去送的话,极容易暴露叱落轩的身份。
“带小翠一道去吧。”柳玉寒继续不厌其烦的拍着她头,“到里面也有个照应,况且你是女扮男装,没个贴身的明白人不行,万一你的奴婢丫鬟发现了,那可是欺君的大罪。”
“朝烈帝不是善良得很?”洛河开玩笑说。
“他是善良,可身边儿的人你以为都是和尚慈悲为怀?”柳玉寒摇摇头,“宫里的钩心斗角根本是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