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继女的重生日子-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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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郑芳芳苍白的脸和鼻端的血流,唐娆咬紧了牙关。
正文 第九十四章 怀疑和惊恐
第九十四章 怀疑和惊恐
唐娆的思绪繁乱极了,好像是天上被狂风吹乱的流云,有些天昏地暗的感觉,但是在那些纷乱中,她知道她一定会救郑芳芳,只是,该怎么救,是现在救,还是等一会儿。如果现在救,人多眼多,也许就看出来什么了,可是再等一会儿,可能郑芳芳等不及了。
这时,骆依然的保镖开始叫起来,他的伤情加重了。
老者看了一眼郑芳芳,叹了口气,走到了那个保镖身边,那个年轻人也跟了过去,老者摸了一下那个保镖的腹部,又拿出金针来,开始扎针。
郑雅生急了,他跑到那个老者身边,恳求道:“请您救救我妹妹吧您一定能救她的”
唐娆看到老者和郑雅生全走开了,又看盾郑芳芳苍白的脸色,下定了决心,她接过郑芳芳,对沈小夕说:“你去车里给芳芳找一条毯子,让她躺一下。”
沈小夕点点头,向车走去,她的心情也很沉重,郑芳芳和唐娆的感情深一些,这个时候唐娆要陪在她身边,是正常的。而且她也认为唐娆也认为郑芳芳不行了,所以才会让她躺好一些。
其实,唐娆保是要支开别人,她把泉水现出来,送了一口到郑芳芳口中,这些泉水是没有稀释过的,经过唐娆多次的试验已经知道了,这样的泉水是可以在瞬间起到疗效的,只要一口就足够了。为了保险,她又给她喂了一口。果然,转眼间,郑芳芳就有了动静,她的睫毛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
“阿娆?”郑芳芳看着唐娆的脸,问:“我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
“你刚才昏过去了。”唐娆对她说,然后对那个老者喊道:“老先生我的朋友醒了,请您过来看一下”
郑雅生听到唐娆的话连忙跑了过来,看到郑芳芳睁着一双清明的大眼睛,好像精神很好的样子,高兴地蹲下,问:“芳芳,你觉得怎么样?痛不痛?”
郑芳芳摇摇头:“没事,我很好。我刚才怎么昏了?”
郑雅生见她摇头,连忙扶住她的头说:“别摇那个老神医说你脑袋受伤了,不要摇了,你坚持一下,等医生来了就好了。”
沈小夕站在一边,把毯子放在郑芳芳身后的地上,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事实上她心里现在并没有一丝欣喜,她平时打架多了,知道有一些人受了重伤,有时会精神非常好,但那并不是好情况,那只是临死前的回光反照,过一会儿,可能就危险了。她和郑芳芳没见过几面,但是对这个活泼的女孩子还是有好感的,现在看着她可能就要死了,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沈小夕看了唐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样子,反而好像很轻松,想也许唐娆根本不知道这一点,她有些担心唐娆,因为唐娆以前没有朋友,郑芳芳算是她第一批朋友,她一定会为了朋友的安危而难过的吧?
“小姑娘醒了?脑袋晕不晕?想吐吗?”
那个老者走了过来,看着郑芳芳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灵活地乱转,也想到了回光反照这个词,他的脸上没表现出来,但是心里却是叹了口气,他虽然是神医,但是也有治不了的伤病,尤其是见到伤者是这么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他这个垂垂老矣的人更加黯然。
郑芳芳坐起来,说:“我好的很了,刚才昏过去一定是因为吓到了,没事的,我身体壮的像头牛啦老爷爷,你还是给我身边这个大叔看看吧他的腿好像折了。”
老者见郑芳芳一边说话一边就站了起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精神的像是一株春天的树,不禁有些疑惑。在他看来脑出血的伤者再回光反照也不可能这么精神地站起来,而且她站起来时脑袋可是乱晃了好几下,晃的他心脏都跳快了,生怕她又一下子昏过去,可是这女孩子依然精神,灵活的大眼没一点痛楚。
郑雅生看郑芳芳好像没事人的样子,疑惑地问:“芳芳,你真的没事?”
郑芳芳噘嘴道:“哥,你很希望我有事吗?我不就是脑袋上撞了一个包吗?虽然有点疼,但是没事了。”说完,她还拿手去点了点那个包,痛的一咧嘴。
郑雅生这时候不禁想刚才不会是那个老者诊错了吧?也许芳芳根本没什么脑出血,鼻子流血只是撞到了鼻子而已,那脑袋也只是青了一块长个包,根本没骨头裂了。他宁愿相信这种猜测,毕竟这个老者只是个陌生人,是不是神医都不知道,谁也没说会扎针的就一定是神医啊
老者走上一步,说:“小姑娘,可否让我摸一下你额头上的伤处?”
郑芳芳疑惑地看了一下老者,她根本不知道在她昏迷时老者已经诊出了她头骨裂缝的事实,所以对老者要摸她的头有些疑惑,不过这个老人会扎针,是个神医,又年纪大的能当她爷爷,让他摸一下头也没什么,所以郑芳芳点点头。
“您摸吧不过轻一点哦会痛的。”
老者伸出手一摸,摸了一下,手一顿,脸上露出震惊来,又摸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一下,这一下有些重,把郑芳芳的伤口按疼了,听到少女呼痛的声音,他终于停下来,把手收回来,脸上的神色惊疑不定。
郑雅生看着老者一直云淡风轻的脸有了变化,心里一喜,问:“老爷爷,我妹妹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老者又说:“小姑娘,可否让老夫再给你把脉?”
郑芳芳把手伸过去,她想自已不会有什么内伤吧?要不这个老头儿为什么这副表情,还有郑雅生从她一醒过来就一副焦急的表情。可是她明明好好的啊郑芳芳也有些紧张了。
老者把手放下,沉吟了一下,说:“这次,是老夫误诊了。令妹的头骨没有异常,身体除了头上的外伤,十分健康。”
郑氏兄妹同时松了口气,唐娆也放了心,沈小夕也放心了。
老者的眉头皱着,他心里十分疑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他确定自已的医术并没有退步,他刚刚明明摸出这个少女的头骨裂了,鼻子出血,诊脉也断出脑内充血,已经回天乏术,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完好如初了呢?难道他刚才在做梦吗?他宁愿相信在做梦也不相信自已诊错了,头骨在他手下两次的不同是那么明显,他不可以摸错的
无论老者再怎么怀疑,他却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因为要让一个破裂的头骨在几分钟时间里愈合,那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老者叹了口气,想莫非真的是自已出了问题?难道自已真的老了?他虽然不想怀疑自已,但是现实却让他没有办法,黯然地转身想要离去,却在一转身时,脑中灵光一闪,猛然又转了回来。
老者锐利的目光盯着唐娆和沈小夕,然后他的目光忽然落在那条毯子,他记得刚才这里并没有毯子,也就是说刚才有人去别处拿了这条毯子,而这个少年在自已身边,那在这个受伤的少女身边只有一个人,这个人也许有可能就是这个受伤少女复原的关键
“这条毯子是谁拿来的?”
沈小夕听到老者忽然问这句话,一愣,说:“是我刚才拿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老者的目光一下子盯在了唐娆身上,他现在确定了刚才只有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在这个受伤少女的身边,那她有可能就是他想的人了。
唐娆从老者问起那条毯子时就警惕起来,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不禁绷起了身子,想真倒霉,到底让人盯上了。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来了好几辆警车和救护车。
骆依然和她的保镖被一群医生护士围住,他们见了那些金针都很惊讶,不知道该不该拔掉。那个老者只能去处理这件事。
骆依然和她的保镖被抬上了救护车,临上车前,她对唐娆微微一笑,说:“这次是你救了我,我欠你一份人情。相信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见,到时无论过了多久,我都还了你这份人情的。哪怕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骆依然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唐娆点点头:“我记住你的话。”
“这是怎么了?你们是谁?”
正在这时,那个宝马车主也醒了过来。他是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长的有些黑,面容平凡,但是一睁开眼之后却是显出一股威严来,让他平凡的长相不再那么不起眼。从他一身的名牌黑装也可以看出来是有身份地位的。
这个男人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已躺在担架上,周围是一群不认识的人,还有警察和医生,就想要坐起来,却被腿上的疼痛止住了动作,再也不敢乱动了。
沈小夕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板着脸说:“你这人会不会开车,如果不会下次就去骑脚踏车你知道你这次差点把我们害死吗?如果不是看你断了腿,我就要打断你的腿”
郑芳芳和郑雅生也是气愤地看着这个男人。
唐娆走过去拉着沈小夕说:“小夕,算了,这件事交给警察处理。我想这位先生的车好像是失控了,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那个男人到唐娆,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吓的啊地一声大叫起来,慌张地想要逃跑一样,却一下子摔到了地上,痛的大叫,但是他依然惊恐地看着唐娆,像是看到了魔鬼一样。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奇怪的男人
第九十五章 奇怪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样子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唐娆,坐在地上不住地用双手向后退,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完全没有了刚才初醒时那种威严的气势。
所有人都有些纳闷,想这个男人怎么了,他是在看见了唐娆之后才这样子的,明显是在害怕唐娆,可是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唐娆长的有多漂亮,不要说男人了,就是女人也想要多看一眼,怎么这个男人看到这么花儿一样的少女倒像是见了魔鬼一样惊恐不安?
唐娆也很奇怪,她对那个男人说:“你怎么了?好像很怕我?我不认识你啊。”
那个男人听到了唐娆的声音,忽然不动了,他看着唐娆,眼睛里的狂乱渐渐消散,但是还是弥漫着敬畏,他的喉头拚命地上下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话,但是却无从开口。
沈小夕皱着眉头说:“阿娆,不要理他了,一看就是个神精病,刚才还乱开车撞人,现在看到你像见了鬼一样,肯定是脑子有病我们走吧”
“对啊唐娆,我们走吧”郑雅生也说,他看着这个男人看着唐娆的眼神有些不安的感觉,好像这个男人认识唐娆,他们之间有仇一样,他不想让唐娆有任何的危险。
唐娆知道自已不认识这个男人,她想他只是把她当成别人了,这让她想起了上官瑶就曾经把她当成了一个叫伊丽莎白的女人,是不是这个男人也把她认成了那个女孩子呢?唐娆有些好奇,她想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和自已长的这么像吗?
“这位先生,你一定认错人了。”唐娆微微笑道:“曾经有人把我认成了别人,那个人叫伊丽莎白,是不是你也把我认成了伊丽莎白?她真的和我那么像吗?”
那个中年男子已经安静下来,看着唐娆,眼神中的害怕已经散去了,剩下的是激动,他嘴唇哂动着,说:“我不认识什么伊丽莎白。”
唐娆看着那个人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中有迷茫有震惊,但是好像真的不认识那个伊丽莎白,听到这个名字并没有再像刚才那么害怕,这说明让他害怕的人不是伊丽莎白。那么他把自已当成谁了呢?难道还有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