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继女的重生日子-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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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了空间,在那里他们两人一起欣赏水底的珠宝翡翠,然后俞云川吻住了她,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唔——”
唐娆觉得自已真的喘不过气来了,然后她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了俞云川近在眼前的脸,他们唇齿相接,俞云川的头发在阳光中闪闪发亮,睫毛纤长,一动一动地十分迷人。忽然她反应过来,这不是在梦里,梦里的水底是没有阳光的,这里有阳光,是她的房间
“你居然偷袭我。”
唐娆把俞云川轻轻推开,红着脸低声斥道,有些生气,有些害羞,但是也有一些喜悦,对这个霸道而有些孩子气的少年,她越来越有感觉了。
俞云川坐起身来,看着依然躺着的唐娆,微微挑唇一笑,这个笑是他真实的笑容,在外人面前他的笑虽然迷人,但是总是达不到眼底,而在唐娆面前,他的笑容灿烂的可以让所有的花一齐开放。
“你是我女朋友,我亲你不算偷袭。”
唐娆觉着这么躺着和一个美少年说话真是十分的别扭,抓着他的肩膀坐起来,看他说:“谁是你女朋友了?我答应你了吗?就算我是你女朋友,趁我睡觉时亲我也是偷亲。”
“你不许反悔你是我女朋友了。”俞云川抓着唐娆的肩头说,然后转身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来。
唐娆一见到那个小盒子心跳就加快了,她见过无数这样的镜头,当一个男人拿出这样的一个小盒子时,里面九成九是戒指
俞云川打开那个小盒子,果然里面是两枚戒指,也是晶莹的紫眼睛,只是款式不同,是莲花的造形。他把其中一枚戒指拿起来不由分说地套在唐娆的手指上,然后又强硬地把着唐娆的手拿着另一枚戒指给自已戴上,然后笑了。
“这下子你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了。唐娆,你还记得那次在拍卖会后,我曾经对你说过只要你承认你是我的人,我就把那枚紫眼睛戒送给你吗?那时候连我自已都不知道,其实自已是真的想要送你戒指的。现在我不能送你那枚戒指,只能送你一枚相似的,而且我也有一枚,是一对,我希望我们永远是一对,永远不分开。”
唐娆看着手指上晶莹的戒指,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当她还是一个丑小鸭时,她无数次幻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她爱他,他也爱他,他会对她说永远在一起。那时候她希望是江映月,可是最后却是俞云川,可是她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遗憾,只觉得满满的幸福。
俞云川看着唐娆哭了,伸手帮她抹去眼泪,却是越抹越多,最后只能抱着她,轻轻地拍她的背,闻着她身上的莲花香,心里也是满满的幸福,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爱情会让人这么的幸福,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唐娆。
“唐娆,我爱你。”
“俞云川,我也爱你。”
唐娆看着俞云川,第一次主动吻上了他的唇,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情妇上位的悲哀
第二十五章 情妇上位的悲哀
春天是最容易消逝的季节,就好像是天上时卷时舒的云彩,在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悄悄地流走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唐娆和俞云川的感情稳定下来,现在只要是见到他们的人,即使不去看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也能知道他们是一对情侣,因为他们的眼神随时都在纠缠,那种温暖的气息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鱼头黄仔看着俞少脸色比从前和缓了,都心里很开心,虽然威风的俞少他们很尊敬佩服,但是也很有压迫感。对于一个贴身随从来说,当然希望知道自已追随的人是个有着常人感情的人,那样才会安心,而且在看着旁人对他敬畏的时候仍一种成就感,好像知道俞少另一面的自已也变得重要起来。
沈小夕更开心,她是看着唐娆的变化的,从唐娆还是一个遇到别人欺负还只知道忍气吞声的平凡小女生,到她大变身,她一直陪在她身边,唐娆因为蓝黎受的那些委屈她都看在眼里,虽然唐娆和蓝黎撇清了关系,表现的对他再也没有迷恋,但是她仍然怕她心里会有阴影,现在看到她找到新的爱情,而且还是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她做为唐娆的好朋友,也终于可以安心了。
五个人就在这种温暖快乐的气氛中度过着每一天的时光,俞云川会去自已的事情,唐娆会忙自已的工作,沈小夕在家里练武。
这一天唐娆和沈小夕正在练习英语,因为她们打算过不久去美国,所以要先把口语练起来,两人正练习着,电话就响了。
唐娆去接起来,一听眉头就是一挑,说了一声:“我马上就到。”
沈小夕见唐娆挂了电话,问:“出了什么事?”
“我妈妈晕倒住院了。”
沈小夕也皱了眉,问:“怎么回事?林姨怎么会住院?”
唐娆一边向楼上跑,一边说:“因为那个商红薇。”
唐娆上了楼换好了衣服,然后拿着包就下了楼,和沈小夕一起出了门,打辆车就向着医院前进了。
到了医院向护士打听了林秋菊的病房,林秋菊住在高级病房里,在去的路上,唐娆的脸色不好,前世林秋菊可没有因为商红薇的事情住过院,现在居然住院了,难道因为她的重生这次林秋菊的命运也改变了?
高级的病房区十分的安静,可是唐娆刚到了林秋菊的病房门前就听到了吵叫声,柳眉一挑,想还真是热闹啊
唐娆一进门就发现病房里的人不少,扫眼一看季盛扬在,商红薇和季情居然也在,季楚楚站在林秋菊的病床前正和他们对峙,脸色十分的不好,她正面对着病房的门,见到了唐娆来了,脸色一喜,好像来了救兵一样。
“唐娆,你可算来了,你快看看这不要脸的母女两个,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和妈妈出席一个宴会,而且居然敢公开勾引爸爸妈**脸都被她们丢光了”
季盛扬见唐娆来了,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够丢人了,居然还让唐娆知道了。唐娆的身份很尴尬,她不算是季家的人,却也算是他的女儿,只是不是亲生的,但那也是他的女儿。被一个是女儿的外人知道了自已这个长辈的丑事,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尤其这个唐娆前些阵子刚刚脱离季家,而季家是有意让她归属季家的
“季楚楚,你住嘴。”
季盛扬对着季楚楚低斥着,他以前是十分疼爱这个女儿的,认为她十分的娇憨可爱,现在看来真是自已有眼无珠,那哪里是娇憨可爱,那是恃宠而骄居然敢说出这样无礼的话来,一点儿千金小姐的风范也没有,哪里像是他季盛扬的女儿
“爸爸”
季楚楚看到季盛扬的脸色,只是委屈地叫了一声,却不敢反驳,她也感觉到季盛扬这些日子来对她不再像从前那么宠爱了。她把原因都归结到了季情身上,要不是这个小狐狸精出现,整天在爸爸面前扮清纯,爸爸怎么会认为自已不乖,都是季情的错
季情注意到季楚楚的怨恨目光,却不去看,对季盛扬说:“爸爸,不要说楚楚了,她也只是因为自已的妈妈晕倒了所以才会这么着急。”
季情今天依然穿着一身白,长长的黑发像瀑布一样,脸上脂粉不施却白里透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秋水一样明亮清澈,怎么看怎么高雅,怎么看怎么端庄,就像是一株白牡丹一样盛放在这*光里。
季盛扬看着这个女儿,听着她那么柔声细语地为说着自已坏话的人求情,觉得她真是太善良了。
“小情,让你受委屈了。”
唐娆嘴角抽抽,想这个季盛扬果然还是和前世一样,看谁顺了眼那就一百一千个好,如果看谁不顺眼了,即使以前是他心头的宝,也连棵草都不如了。
季情看着唐娆,微笑道:“唐娆,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们之间居然是这种关系,按理说我们该是姐妹呢只是没想到是在这样的场合里。你不会怪我吧?”
季楚楚哼道:“谁和你是姐妹?唐娆和你一分钱的关系也没有她是我妈**女儿,而你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的女儿你们之间是敌人。”
唐娆心里对季楚楚无语,想这个妹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愿意公开她是林秋菊的女儿这个事实,却是让她来帮着对付别人的。不过她说的一句话却是对的,季情不会是姐妹,至于是不是敌人,却要看以后的发展了,不过她现在是不想理会季情的。
“妈妈,你还好吗?”
唐娆走到病床边上,轻轻地握着林秋菊的手,见她还穿着一身红色礼服,衬的胸以更加的苍白,本来就温婉的脸更显得柔顺。林秋菊轻轻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只是红红的眼睛又流下泪水来,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唐娆好像又见到了前世那个因为季盛扬风流在外而暗自哭泣的林秋菊,心里叹息一声。
“季先生,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唐娆转脸面向季盛扬,虽然已经从季楚楚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但是她就是要季盛扬再说一次。
季盛扬看着唐娆清冷的眸子,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极强的气势来,不禁暗暗讶异,想这才多久不见,唐娆居然又成熟了许多。上次见她时她还只是显得大方高雅,却没有一丝攻击性,而现在却是有了威严的气势,现在居然连自已这个久居上位的人都感觉到压迫了,真是不简单。
“今天的事情纯属偶然,我带着你妈妈去参加一个宴会,红薇也带着季情去参加。结果楚楚就和季情起了纠纷,引来了许多人看笑话,结果你妈妈就晕过去了。”
“纠纷?”唐娆挑挑眉梢,看向季楚楚和季情,问:“什么纠纷?”
季楚楚哼道:“这个死丫头居然把酒洒到了我的裙子上她一定是故意的”
季情睁着一双清纯的眼睛无奈地说:“不是我,明明就是你故意撞到我的。”
“你胡说,我恨不得离你远远的,怎么会去撞你?要我说一定是你想要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所以你才这么做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一进场,你们母女两个的眼珠子就没有离开过我爸爸,分明就是想要和他走在一起,让别人看我妈妈和我的笑话。”
唐娆倒是相信季楚楚的话,这个季情是真有可能这么做的,前世她就很会扮无辜,再加上她那一张清纯大方的脸孔,所有人都相信她是个清纯端庄的人,结果在无数场合里季楚楚都被她整的颜面尽失,没想到今生还是如此。
这时候那个一直站着没动的商红薇说话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礼服,精致的妆容,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有季情这么大的一个女儿,说她三十岁都不会有人信,行走间好像是一枝细柳,格外的妖娆。
“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盛扬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当然可以和他说话了,季情也当然可以和她的爸爸说话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走在一起有什么问题?而且你说大家看你和你妈**笑话,这话也说的不对。想当初你们母女也和我们母女的地位是一样的,又有什么可笑话的?”
季楚楚气的脸都红了,林秋菊更是都忘了流泪了。
唐娆心里叹息,林秋菊以情妇身份上位,无论她现在身份多么高贵,过去是抹不去的,现在被别的情妇拿这个攻击,真是没什么可说的。这就是一个情妇的悲哀了。
“商女士,你这么说是想要取而代之吗?”
唐娆一句话出口,所有人都看向她,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明显的话来。林秋菊尤其惊讶,可是转念一想,她心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