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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世家庶媳-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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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及合眼多久,便听菊盏敲门了,是时辰起来梳洗了。初容虽困倦至极,但却少不得打起精神来,这几日陈大太太必定要动作了,自己不能大意了。

    他会来的吧?初容被菊盏扶着坐起来穿衣,这才想起他在窗外时说的话,心说他占了便宜,若是不办事,那可真就是无耻之极了。

    恍恍惚惚坐到梳妆镜前,初容看向铜镜里的自己,眼底青黑,带了掩饰不住的疲倦。

    菊盏心里着急,但也不敢多说,只道是初容还在恼着欢沁。匀了粉,菊盏为初容上了厚厚的一层胭脂,也只是遮住少些眼底的疲倦。

    匆匆梳洗后,初容便如往常般去了老太太处请安。碰到陈大太太,初容留神瞧看了一番,见其似乎与往常并无什么不同。

    内宅行事,不论心里如何,面上都不可流露半分,初容如此想。

    回到自己院子后,一夜未睡的初容精神不济,便倒下睡了个囫囵觉,接近傍晚时分被菊盏唤起,准备补了妆后去老太太处用晚饭。

    主仆两个正忙活着,便听外头传来脚步声。

    “小姐,这是大少爷给您送来的书,说是你前二个跟大少爷提起的。大少爷寻了几个铺子才寻到,是孤本。”初容正想着一会儿再到上房老太太处探听些虚实,便见管着自己文房四宝的莲盅在帘子外头说道。

    初容纳闷儿,自己并未与陈彻提过什么书,也并未托其代为寻找,这是……

    心里一惊,这是另有旁事!

    初容扭过头,牵动正给自己梳头的菊盏的梳子,扯得头发一紧。“拿来!”菊盏忙松手,小心瞧着初容那儿的头发,见其好似并未疼痛,这才放了心。

    菊盏正疑惑初容何以如此急躁,便听主子说:“是哪个送来的?人呢?”

    莲盅生得一脸寡淡模样,带着一个捧着一本书的丫头,说道:“是大少爷身边的丫头春联送来的。”

    初容接过书,拿在手里却没展开,心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春联直接将书给了莲盅便是,以往送些不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大都是给了莲盅便是,一个丫头没必要见主子小姐。

    春联将书给了初容后,这才福了福说道:“是大少爷命奴婢给小姐的,说是这孤本不易寻,特别是里头最后一页的写的极好,小姐要认真看看。”

    初容心里有了数,叫菊盏将春联和莲盅带下去,给她拿两个银馃子,趁着屋里无人忙展开最后一页,只看到一张纸条,上书几个字。

    初容见了这几个字,便知陈大太太今儿便要出手了。陈彻自是不晓得初容这件事,但是却从陈大太太异常的举动中觉出些什么来,所以跟初容分享了。

    原来陈大太太买了下人,且送到了陈老爹书房里伺候着。

    此时府里下人充裕,若说陈大太太买人是凑巧,那么偏偏要买那个被袁家卖了的下人,就耐人寻味了。

    陈彻在府里耳目很灵通,得知这事之后觉得有些难捉摸,便细细打听,才知此番买人还是寻的另个人牙子,并未寻自家常用的。再一打听,买来的这人将派到陈钦书房,陈彻觉得这事该与初容说说,毕竟,牵扯到了袁家。而袁其商对自己妹子的骚扰,他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初容看了这纸条,忙唤进菊盏为自己继续梳头,草草梳了个朝云髻后,便带着菊盏离开院子直奔老夫人的福寿堂。

    一路上,初容已经冷静下来,想好了说辞。若是陈大太太踢爆此事,自己便随机应变。该死的马景腾凑巧外出赌石,这事儿透着蹊跷,初容暗笑,假如是马景腾算计了自己,那么自己就按照此前早想好的计策,倒打一耙。

 第七十八章 初容盼着袁大来

    第七十八章初容盼着袁大来

    他不仁;自己不义;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假若马景腾是被陈大太太舍弃了;自己要如何行事呢?抛弃队友大丈夫吗?

    初容走得见了汗;一路来到园子时;抬眼看旁边的小山坡,心说昨夜的那个家伙答应了要帮自己的,他会不会及时想到法子?

    初容也不说话;直往小山坡走。

    菊盏在后头;见初容改了方向;喊道:“小姐,六小姐;您这是?”

    初容不应,走到小山坡高处时,就可远远见着角门通往外书房处的路。若是那家伙到了的话,自己是可以瞧见的。

    自己昨日才与他说着这件事,他会来得及想法子吗?那个下人已经被袁家卖了出来,袁其商还会有对策吗?初容心里没底。

    站了一会儿,傍晚的秋风习习,身后的菊盏担心地唤道:“小姐,这风大,咱还是快些去老太太处吧。”

    初容仍不死心地看向那远处,心说陈老爹落衙后,陈大太太必定将新买的人唤到他面前瞧看,怕就是要在那时踢爆此事。

    若是来不及等袁其商,自己要如何?装病暂且躲过此事?还是抵死不认?亦或全部推到外出未归的马景腾身上?

    该死的袁其商,初容在心里骂道,心说这家伙就是个吃完了不擦嘴的。自己既然与他说了这事,就是急的。他若是寻思着不急在这几日,自己可就吃了大亏了。白白被人强吻,还一点儿好处都无,实在是郁闷之极。

    过了好久,直到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黄莺走到园子里,一抬头瞧见初容正站在山顶。

    黄莺晓得老太太唤初容所为何事,心中虽有不忍但也无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小山坡,近了才道:“六小姐,老太太命奴婢带您过去。”

    初容这才回过神来,听得黄莺的话,心里的石头终究重重砸在心口,暗道大事不妙。

    初容心里打定主意,到时见机行事,此时便保持冷静,转头笑道:“麻烦黄莺姐姐了,我正要去祖母处呢。”

    初容跟着黄莺一路到了福寿堂,进了上房便听里头鸦雀无声,与往常大不同。

    黄莺在前头挑了帘子,初容调整了表情进去,刚要扯起嘴角跟老太太及大太太问好,便看到马景腾坐在一旁低了头,似是很纠结的模样。

    初容心中暗道坏了大事,莫非马景腾跟陈大太太并非貌合神离,而是趁此机会将自己算计进去!不可能,初容做这事也是经过前后思量的,是瞧出了马景腾并非实心实意对陈大太太这个姑姑,这才与之谋算的。

    或者是陈大太太逼问马景腾此事的?初容来不及细想,此时不能露了怯,忙上前给老太太见了礼,又给一旁似笑非笑的陈大太太见了礼。

    初容似往常般说话,却见老太太耷拉着嘴角,似乎是对自己不满。初容不清楚方才发生何事,也就没敢开口。

    屋子里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老太太堵着气似的不发一言,马景腾低着头不知在琢磨什么,陈大太太则精神头十足地满脸带笑。

    陈大太太见人都不说话,便清清嗓子,将手里的帕子捏到鼻端轻轻点了点。“小六来了,你这丫头,可知错?”

    初容心下一惊,但面上却不显,略微懵懂地看向陈大太太,不解地眨眨眼睛,随即释然道:“啊,小六错了,该快些过来的,在路上耽搁了些时候。小六路过园子里时,瞧着秋叶纷纷煞是好看,就贪玩慢走了几步。”

    陈大太太嘴角弯的高高的,眼里却无笑意,见初容不上当,这才端着架子说道:“不是这事儿,是你前些时候给老太太买的玉塞的事儿。你倒是好意,可引着出了这些事,倒是给老太太添堵了。”

    初容心里冷笑一声,心说方才那句话果然是诈自己呢,若是胆子小的或是没准备的,一下子就跪下请罪,可就省了她的事了。偷眼瞧了一眼马景腾,果见其似乎也松了口气,便知他还未“招供”。

    初容听了陈大太太这席话,略微皱了眉头,随即有些委屈地说:“孙女,孙女不知给祖母惹了什么事儿添堵?”初容心说只好见招拆招,今日的福寿堂,陈四陈五以及二房的人都没来,估计就是老太太想单独处理这事儿。

    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将自己身后的匣子往前一推,带了怒气说道:“这套玉塞,不是好东西,天琢坊的师傅都给看了,顶多值个一百两!”

    初容略微惊讶,难以置信地说:“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从袁家买出来的,他们家不至于拿了次品充贵物吧?”

    陈大太太瞧见初容的神色,心底暗道好一个丫头,此前瞧不出还有这副心思。干笑一声,深呼吸一口气,便道:“小六,这有何不可能的?人心隔肚皮,瞧着不会做出那事儿的人,还真就有可能做了那事儿。”

    说完便抬了抬手,渡春得了眼色忙掀帘子出去了。初容瞧见马景腾一直低着头,心道定是方才陈大太太已经就此事训了他一顿。就算他还未承认那件事,但陈大太太也可就着他办事不利责骂他。

    想到此,初容忙上前,凑近了老太太说道:“祖母您莫急,许是弄错了,这如何可能,袁家不会做这事的。”

    老太太惯会翻脸不认人,方才听了陈大太太一席话,刚开始是觉得袁家办事不地道,奈何听了新买来的那个袁家出来的下人的话后,又听了陈大太太一番话,自己砸吧砸吧味儿,此时倒觉得许是这孙女做了什么手脚。

    虽做不得准,但心下一旦怀疑,便不愿再给初容好脸子看。见其上前说话,只慢慢垂了垂眼皮儿,抬抬下巴示意其坐好。

    初容心说果然是陈大太太搞的鬼,看来今儿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最坏的结果,自然是她和马景腾两个合谋之事败露,在陈家无立足之地,即便不被送到庄子上去,也是匆匆嫁人了事。

    其次的结果,便是陈家寻了袁家说项,到时两家各执一词,陈家心里虽怀疑初容做了手脚,但为着面子不去深究,总归心里也是有疙瘩的。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袁家承认高价买了不值一千两银子的玉塞,但初容觉得不可能,袁家被冤枉,自是不能承认的。

    正想到此,陈大老爷匆匆进来了,陈大太太一看,上前几步说道:“老爷,若不是大事儿,也不会命人去前头寻你。”

    陈钦摆摆手,有些不耐地说:“寻也对了,不然在前头被那个瘟神缠住,就不好收场了。”说着抬起头,看初容也在,便没再继续。

    他说过今日来府上提亲,莫非正是这事儿叫陈钦为难了?陈钦定是觉出袁其商的意思,心里正急,如果等他说出口,还没有好借口的陈钦还真的不好办。

    所以,陈大太太派下人去寻陈钦,倒也帮了陈钦的忙。

    陈大太太这时候聪明了,转转眼珠说道:“那姓袁的跟老爷开口了?”

    此事陈家人都晓得了,也就没有避讳的必要,且初容又不是她的亲闺女,陈大太太自是不在意的。

    陈钦扶额,说道:“倒是还未开口,不过他今日在朝堂上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所以回来时就一起邀进了府,不好再拒绝。在书房里,他几次将话引到上面去,我瞅着不对劲儿就几次闪开,哪想,他竟说一会儿万指挥使要来,我料想他是请了万指挥使来保媒,这事儿就难办了。”

    陈大太太没想到有这么个变故,原本想着将这玉塞一事踢爆,即便叫初容没了脸,但自己也少不得在陈钦这里落得个心思歹毒的嫌疑,如今送上门的良机,陈大太太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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