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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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夏颐不知道邱熔的想法,不然非得跟她拼了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去补觉了。
☆、蜜里调油续
表白被婉拒,夏颐带着点意料之中的失望,“恨不相逢未嫁时。”
邱熔一撇嘴:就算没跟巧克力成亲,我也不会嫁给你,两大异姓王怡王和愉王的联姻,你当我那便宜姑父永平帝是死人啊?!
想当年,初代怡王与愉王就不怎么合得来,如今两家依旧关系微妙,既有点互相别苗头又有些一北一南守望相助的意味。
简而言之,两家联合起来,皇帝就得换个人当;若是两家跟皇家韦氏单挑,又是毫无悬念地被皇帝收拾掉。
邱熔才不相信,以夏颐的才智这么明显的局势他会看不清楚。感应到夏颐低落的情绪,邱熔暗道:既然你哄我开心,我也给你讲个笑话补偿一下,遂开口道,“我是我爹亲手带大的,我爹与愉王的旧事自然也知道一些,你想听吗?”
夏颐心说,我说不,你也会照讲的,便点了点头。
话说,这代的愉王一直是美人爹的脑残粉。
在一切都没挑明的时候,两个人还能勾肩搭背地当哥们,可愉王忍了很多年,终于按捺不住表白了。而他的表白又实在太有特色:当着美人爹的面儿把衣裳一脱,眉目含情地躺平并敞开双腿。
当时刚满二十岁,还是世子的愉王深情凝望了邱易半天,都没等到动静,终于问道,“你怎么还不过来?”
美人爹给闺女说起愉王黑历史的本意乃是让闺女远着点他……这话也是事出有因,每每私下里见面,愉王除了黏糊美人爹,就是抱住了熔熔不撒手。
其实,能像愉王这样英俊又温柔手掌大权,还真心实意地疼爱熔熔的人也并不是太多。不想闺女跟他亲近,即使是美人爹也得给出个靠谱的理由。
邱熔脑补了下愉王的心情:裤子都脱了,物件儿你也看见了,你倒是给个说法啊!然后,她就把最后一句问出口了,“爹给说法没有?”
美人爹的“说法”就是丢出一只小镖,划破了愉王小腹处的一点油皮,可镖上的残毒却让愉王萎了整整三天。
夏颐没听邱熔说完,就已经笑出了泪,“我还真不知道舅舅有这样一面。”
邱熔拍了拍夏颐的肩膀,“喜闻乐见就对了。”
只是这事儿还有后续:
当时听了亲爹的“说法”,邱熔咯咯直笑,“爹爹好狠,让愉王叔不行了三天他不会怨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邱熔才八岁,美人爹抬手就捏住了闺女的鼻尖,“你从哪儿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
这个“萎”可以当萎靡解释,糊弄普通小女孩也说得过去,邱熔却偏偏说准了愉王当时的状况,也不怪美人爹不起疑。
邱熔太知道说什么话能戳准亲爹的心窝子了,她从容道:“多知道一些,总不会随便什么男人就能哄得住。”
美人爹默然,他觉得女儿本就早慧,再多知道一些又没坏处。之后果然抱着闺女见识形形~色~色的男人,还以一个成熟男人的角度不时给女儿分说一番。
跟着父亲学识人、用人,也正是邱熔原本的目的,不仅如此,因为她举止得体,应对恰当,美人爹甚至特地带着女儿几乎认全了他的亲信,以及他的若干相好。
我爹真是绝世好爹,思及此处,邱熔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夏颐擅长见微知着,他笑够了,便问,“你能经常见到舅舅?”又补充一句,才不显得突兀,“我娘是庶出。”
邱熔表示理解,大家族里是非多,“并非如此。”她说的是实话,夏颐信不信就另说了。
不过一旦把话题扯到了局势和利益,夏颐便冷静了下来。邱熔心里清楚,这人也把利欲摆在~色~欲之前,换句话说,这是个“上面”足够支配“下面”的男人,基本不必担心他会因求爱不得而不理智地死缠烂打或者反目成仇。
随后两人又闲扯了几句,邱熔便告辞了。
回到自己院子,巧克力这边也散了会,换了家居的衣裳,摆了四样亲手制作的点心,又泡了壶茶正等着邱熔和他一起用呢。
邱熔笑了,抱着丈夫的腰,他身上淡淡的油烟味儿此时异常迷人。
巧克力明知妻子去见夏颐,却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不闻不问。他心里清楚极了,他娶了个万人迷,往那儿一站什么都不做都能吸引男人前仆后继,他纵然能杀了小三砍了小四,后面还有小五小六……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心尽意地做一个让妻子满意的好丈夫,拴住她的心,就什么也不怕了。尤其是他老婆甚爱美食,而他在厨艺上又极有天赋,好了,巧克力觉得只要没犯傻得罪老婆以及老婆的家人,外人也轻易无法撼动他的地位。
如此心态若是让邱熔知道,定会抚掌大赞:太精辟了!什么~阴~道直接通往女人心灵,纯粹瞎说,最靠近心灵的通路分明是食道!
毫无疑问,邱易跟邱熔这父女俩都是选择了一个温柔且宽容,最重要的是深爱着自己的人作为终身伴侣。
至于其他肖想或者爱慕着自己的男男女女,父女俩都是根据对方的品行而给予不同态度:对方诚心诚意,自己便客客气气;若是对方自以为是又势在必得,那就“来而无往非礼也”了。
至少在邱熔看来,让对方看得见却永远吃不到,把蚊子血生生耗成了朱砂痣,也算虐心了。当然,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个人实力强于或者对方相当,才有资格这么玩……
夏颐和沈殊平这前后一对比,害得邱熔横生感慨,导致在丈夫揭开食匣的盖子,热气氤氲,香味扑鼻,邱熔果断更饿了。
吃了半匣子灌汤包子,邱熔赞道:“这个好吃,给爹娘哥哥嫂子送点吧?”
沈殊平“嗯”了一声,“已经送去了。”
邱熔爹娘此时正好就是在品尝女婿的手艺。
邱易赞不绝口,路夫人乃是行家,再清楚不过女婿为了讨好爱吃点心的闺女究竟花了多少心思。丈母娘看女婿越发顺眼,便跟丈夫多说了些好话。
有美食贿赂,美人爹此时耳根子挺软,又被老婆说动,兼之当时怒极给了女婿几脚,如今也颇感愧疚,便干脆送了女婿一柄能畅通无阻传导剑元的绝品匕首,巧克力收到后发觉比自己的佩剑使来还要顺手,跟邱熔报了备,自此贴身携带,这就是后话了。
却说沈殊平与邱熔小夫妻吃得满足,撤下碗筷换上助消化的清茶,沈殊平主动交代道:“过些日子,咱们要带夏颐回去,所以得早作准备。南疆迟早要来人,为夏颐也为我那麻烦的心法。”
连外事也不瞒她,邱熔当下也不矫情,“右护法在南疆?”
沈殊平道:“他在西京。”西京正是大齐的国都,皇族韦家的大本营。
便宜姑父永平帝雄心壮志,想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完成历代皇帝都未竟的事业:收服江湖势力。对此,小夫妻两个观点一致:不自量力。话虽如此,但皇帝的战斗力其实颇为可观,又不得不防着别人借此生事——混到今时今日,哪家哪派没俩仇家对头啊?
而莲剑门乃是响当当的一流门派,绝对是既不想当枪又不愿被坑,这个兼具的目标当然就落在了门主沈殊平身上。
邱熔也坦诚道:“我姑姑,”她指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不是很靠谱,当年硬是从爷爷这里要到个五个一流卫士,还命令他们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大伯得知,和爹爹一起劝住了爷爷,强令五人回返,结果只回来了四个,剩下的那个则失了踪。”
沈殊平会意,“我知道了。”
入了夜,各自洗漱一番,邱熔带回了个坏消息:她大姨妈来访了。
巧克力一听,心说白准备了,搂着老婆规规矩矩的睡了吧。他低下头,亲了会儿妻子,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收了嘴”。
邱熔只感觉自己的唇舌再次变成了“舍不得一口吞下的肉骨头”……她无奈地摸摸丈夫的胸,再揉揉他的腰花,她发现巧克力真正在意的是和她~亲~热,反而对是否入洞并不怎么执着。
——这实在是太好了。
巧克力眼见着就要克制不住,邱熔神秘地笑笑,“今儿要奖励你,我要动‘家法’了。”言毕,她下床找出自己常戴的细长丝巾,回来就把丈夫已经挺翘的~阳~物齐根儿绑紧,丝巾余下的一截儿又把下面的两颗圆球捆了个结实……
沈殊平低低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邱熔又满意又得意,在丈夫粉嫩又光滑的顶端轻点两下,沈殊平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这样帮丈夫用手纾解,可比上回省劲儿多了,而沈殊平又深觉刺激爽快。不然,单纯干磨,巧克力能动上半个时辰仍旧精神奕奕。
当然,这招并非没有缺点。邱熔解开丝巾时发觉上面有不少地方抽丝得十分厉害,稍微用力就可以扯断——眼见着这条上好丝巾也只能捆捆墩布了。
原来沈殊平兴奋之下,身体表面遍布剑元——这里解释一下,所谓剑元便是剑修内力达到高阶的称呼,相对应的是武者的真元,而邱熔若是恢复自己七重心法,那么充斥于她经脉的力量就叫念元。
剑元名副其实,攻击力十分犀利,沈殊平能控制溢出的剑元不伤到妻子已是定力非凡了,至于缚住关键之处的丝巾……他可真就顾不过来了。
话说,发泄尽兴,自然身心舒畅。看着妻子把那有些破烂的丝巾卷成卷儿,收到床边的匣子里,他好奇问道:“留着做什么?”
邱熔一本正经地回道:“当成你的‘元帕’好好收藏啊。”
沈殊平再忍不住,紧紧搂住妻子笑了好一会儿,还不忘柔声道:“嗯,请夫人怜惜……”
邱熔划拉着丈夫胜过丝缎的柔亮长发,故意压顶声音道:“哼,少得了便宜还卖乖,睡觉!”胳膊还是有点儿酸,下回还得想个更省力的辙啊。
这一觉夫妻俩都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大清早,邱熔便被丈夫啃醒。
青年男子都有的~生~理反应让沈殊平声音还有些暗哑,但眼睛晶亮,“还想你‘动家法’……”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甜不甜?好吧,就算不甜我也得先洗洗睡了。
因为这周已经休息过,所以周五有更。
☆、晴天霹雳
在老婆娘家住对月的这段日子,本该低调又小心地当女婿,可巧克力却感觉好极了。
按照老婆的话说,这叫“新婚蜜月”,他一听就觉得万分贴切。身与心双重满足的结果就是,巧克力不仅决定这辈子,连下辈子都打算继续给老婆做牛做马。
所以他忙完正经事,便坐在窗明灶净的小厨房里准备各式点心。邱熔到客房摸过夏颐丹田里的“小乖乖”之后,也回来给丈夫打起下手。
小两口一起干活也自有乐趣:为尝点心馅儿的咸淡而互吮手指,往脸上互抹面粉,玩得开心不说,点心也……味道一如既往地妙,只是外形因为有邱熔参与而略显奇葩罢了。
邱易夫妇收到女儿女婿派人送来的点心,揭开盖子,上一层的点心上面都有个“爹”字,下一层则铺满了带着“娘”字的糕饼。
美人爹喷笑出声,路夫人含蓄一些,扶着丈夫的胳膊眯着眼睛低了头——美人爹的口味比较淡,给他吃的点心乃是特地调味的。
“老爷可放心了?”路夫人笑问。吃人嘴短,作为岳父岳母总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