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魔妃我要了-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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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祖的血极是珍贵,大量失血让他的脸色看起来苍白如纸,“海蓝,你可以静下心来听我说一句么?”
海蓝目光从他的胸口慢慢地移向他的眼睛,那双如蓝宝石般的眼睛里有专注,也有坚决,更有毫不掩饰的深情,君无恨说,“我不知道你的地狱深渊看见什么,但是,海蓝,这五百年我和她清清白白,你指责我心灵上的走失,可我也没有,我没有爱上霓裳。是,我是对她有好感,但她只是我的好朋友,仅限于是我的好朋友。我知道霓裳对我有意,我也曾说过,我不爱她。可她不死心,让我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追求我。当时我忘了你,心中所想也不知道是否有此人。又不想伤了和霓裳之间的情分,我便应了她的要求,仅此而已。”
“海蓝,霓裳仅仅是霓裳,为什么一定要把她拉到你我之间来?”君无恨无视胸口的伤,轻轻地凝着海蓝,深怕惊扰了他最挚爱的宝贝,“从认识到现在,君无恨所爱的,只有海蓝,你什么都可以不信,但这一点,你不该怀疑啊。”
海蓝眼睛更是刺痛了,头痛欲裂,她不是一个会捕风捉影的人,若不是看见那么真实的一幕,她不会无端指责君无恨。
可如今,君无恨却用这样惨烈的方式告诉她。
他没有。
她心中那些根深蒂固的,让她疼痛的念头第一次动摇起来,她是不是真的误会了君无恨?可她明明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君无恨看着她的脸色便知她在想什么,他悲凉地笑了几声,身子往后一退,跄踉几步,海蓝下意识伸手去扶他,却被君无恨拂开。
城墙上蜿蜒起一道猩红的血迹……
长风吹过,扬起他金色的瞳眸,在眼前飘荡,戾气和悲凉瞬间爬满他的眼梢,海蓝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也在他眼中看见了失望。
“原来,你对我的信任也不过如此,宁愿相信那些虚幻的画面,也不愿意信我,呵呵……”他的尾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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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狼狈欲摔,海蓝慌忙过去扶他,君无恨想要拂开她,扯动胸口的伤,血流得更多,海蓝心中大痛,特别是君无恨说话时的失望和悲凉,如同万箭穿心。
她真的错怪了他么?
真的错怪了他么?
宁愿相信虚幻的画面,也不信他?其实人不是都是如此,她曾经多么的信任君无恨,在地狱深渊多年,她都是信任君无恨的。
她知道怨灵会挖掘出她心中最阴暗的一面,必定有关君无恨,他们会毁了她,所以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君无恨。
一定要相信。
可最后,信任一点一滴地流逝,再也寻不到。
她已忘记了,前一百年,她是怎么样告诉自己,一定要信任君无恨,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信任他,除非听到他亲耳说,否则什么都不要信。
她曾经,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可如今的她,却不给君无恨一个申辩的机会,为何?
“君无恨,你这疯子?为什么要这样做?”海蓝通红了眸,厉声问道,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你不是说我死了,你就信吗?”君无恨神色如水,低头看着血流如注的胸口,“你看着,看着我血尽而死,这是你希望的。”
“混蛋!”海蓝大骂,君无恨看着她,目光淡漠,坚决,海蓝倏地有一种战栗的恐慌。
君无恨是认真的。
他在以死亡来交换她的信任。
“你信我么?”
海蓝红了眼睛,视线模糊,他的容易在她眼前如隔了一层水幕,模糊不清,她信他么?
“海蓝,只要你舍得,就眼睁睁看着我死。”
海蓝大震,抬手打他,可他眼中的平静又让她心疼,那一巴掌在中途力道已小了许多,掴在他脸上的力度像是拍蚊子,她的声音带了哭音,“混蛋!”
其实,她是很希望自己给君无恨一个机会的,不是吗?所以只要他给她一个理由,哪怕是编造的理由,她也会相信他,原谅,不是吗?
她太爱君无恨,害怕这样没骨气的自己,于是一开始就定了他的罪,再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
可她忘却了。
君无恨从不欺骗她的,或许他会瞒着她一切事情,他会算计她,可他不会欺骗她,只要她问,他都会说,即便是算计,她问,他也会承认。
这就是君无恨,他宁愿真话会伤你至深,也不会以谎言骗你,所以他说没有,肯定就没有。
“为什么不相信我?”君无恨问她,浅蓝的眸平静如水,所有的伤痛都隐藏在这双眸子后,“地狱深渊五百年,你已对我失去所有的信任么?”
海蓝看着他的胸口的伤,眼泪簇簇而落,滴滴落在君无恨胸口,她抬手,一团柔和的白光从掌心溢出,拂过他的胸口,帮他止血,却没法医治他的伤口,只能暂时让他的血不再流。
君无恨说,只要她舍得,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失血过多而死。
该死的。
她不舍得,她舍不得。
海蓝揪着他的领子,也不顾他刚止血,拥着他,不停地捶着他的胸膛,大哭起来,饶是坚强潇洒的她此时也有些小儿女的娇气。
“君无恨,你为什么这么狠?”
对自己如此之狠,他不心疼,她心疼。
“你不信我。”君无恨平平淡淡地吐出几个字,仿佛她做什么罪无可赦的事情。
“你喝醉了。”海蓝艰涩地吐出几个字,她并不想和君无恨提这件事,可他们之间每次都要弄到彼此伤痕累累的地步才甘心。
君无恨以这么惨烈的手段取得她的信任,就是不想再拖下去,他要以最快,最果断的办法重新获取她的信任,让她一扫心中怨恨。
海蓝眼泪不停地掉,魔祖自残身体,穿心而过,这伤口她都没办法医治,只能止血,不能治愈伤口。若她坐视不理,他真会失血过多而死,他真是狠。
每次都逼得她毫无退路,只能选择面对。
这个男人的果断、狠绝是不是都用在他和她身上?不然为什么他们会走得这么累,这么痛苦?
“继续说!”君无恨沉声说道,身子靠着城墙,平静地看着她。
海蓝深深地呼吸,一擦眼泪,说就说,“我说,你要不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我亲自在你胸口再开一个洞,别以为玩苦肉计过关。”
“好!”
海蓝恼他此时还能心平气和,她冷冷一笑,“那天晚上,魔界不知庆祝什么,你喝得酩酊大醉回魔祖神殿,霓裳去请小狐狸以幻术把她变成我的模样,穿着我的衣服进魔祖神殿勾…引你,你没拒绝,我亲眼看见你们……”
她咬牙,她从头到尾看了一幕活春宫。
“说,怎么回事?”海蓝在他腰上一拧,有些气急败坏地问,本来不说,两人还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若是一说,就仿佛裂痕摆上台面,谁都伤痛。
君无恨危险地眯着眼睛,深深地凝着她,那眸光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复杂光芒,海蓝被他看得心头难安,一声冷笑,“怎么?没话说了?”
君无恨依然无语,只是沉默地盯着她,海蓝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唇角更有一抹讥诮,“是没话说么?还是次数太多,魔祖大人自己都记不起了?”
她不想这样酸溜溜的说话,可就是没忍住,这酸气,她自己都感觉到了。
君无恨还是沉默,海蓝大恼,拂开他的手,转身就走,这一下君无恨反应极快,突然抓住她的手往他怀里带,他受了重伤,力气没有复原,并不大,海蓝抬手刚要打他,触目就是他血湿的长袍,抬起的手又放下。
君无恨已俯身,攫住她的唇舌。
这是他想做很久的事情。
天才魔妃我要了 396他吻得急切,仿佛被囚禁了千百年,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瓣,描绘着她的唇形,急切热烈忘了温柔,莫名的又有几分兴奋和喜悦。
海蓝被他拽得透不过气来,奋力去推他,可触到他胸前的湿润,她又犹豫了,这一犹豫间,君无恨已窜到她的唇内,掠夺她唇内每一寸肌肤。
他把那小小的身子,紧紧地扣在怀里,恨不得把她变成小小的海蓝,永远都捧在手心中。
她的舌尖被他吮得发麻,海蓝心如鹿撞,可也恼怒,很想狠心咬断他的舌尖,她问他要解释呢,他突然发什么癫疯?
可这癫疯,却让她如此心悸。
海蓝本就不是矫情之人,伸手也捧着他的头,反吻了回去,她想念君无恨,想念他的霸道,想念他的声音,也想念他的亲吻。
君无恨身子一紧,把她抱得更紧了,彼此胸膛间的空气仿佛要被挤压得一点不剩,她甚至感觉到他勃发的□□□正抵着她,耀武扬威的。
海蓝一僵,脑子热成一团浆糊。
她不是兴师问罪的么?
为什么感觉马上要被他吃干抹净?
热情的吻从唇瓣移到脖颈,在那处柔嫩的肌肤上流连不去,海蓝身子如被人点了火,他吻过的地方都在发烫,“无恨……”
甜甜的声音更似喃呢,海蓝突然惊醒过来,伸手去揍君无恨的背,“放开。”
君无恨咕哝了声,她听得不甚清楚,突然脖颈一疼,她轻呼一声,君无恨在她在锁骨处吮出一道红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她大羞,跳着要离开,却被他紧紧地扣住,下身贴得密不透风,她感觉到他的某物正威胁着她,海蓝脸色爆红。她和君无恨情投意合,又不是没擦枪走火过,但两人心中总是有一条底线没有越过去,神魔禁忌,他们情动之时他不管不顾,她总会拉回神智,在白月树林里踢他下床过。
有些禁忌在他们心中是根深蒂固的,一时要动摇并不容易。
魔界的人□□□又过于旺盛,海蓝突然想起来,这五百年,他是怎么纾解他的yu望的?
和霓裳?
这个想法让她极不快,海蓝摇摇头,暗斥自己发神经,她在来质问他的,不是送上自己给他吃的,她懊恼地抬头,撞见男人似笑非笑的眸,那唇角掀起的弧度似曾相识。
凤非离……
果然是这流氓。
也只有这流氓会如此欺负她。
“你……”
君无恨敛了笑容,手指轻抚着她被吻肿的唇,柔声道:“海蓝,的确有过这一幕。”
海蓝眼睛暴睁,抬脚想都没想往他胯间顶去,老子要废了你,君无恨眼明手快,赶紧拦着她的膝盖,这情形下要是被她踢中肯定要残的。
“海蓝,你能不能听说我说完?”
“说屁啊,你是不是男人,要说干嘛不连续说,哈哈,你还能承认,起码还敢作敢当,滚开,老子不要你了。”海蓝眼睛更是刺痛,也不知是怒的,也是疼的。
君无恨的脾气素来不好,早就憋了一口气了,但见海蓝微红的眼睛,仿佛一盆水泼在他燃烧的火上,瞬间灭了,只化一声叹息,“海蓝,霓裳的确以幻术幻化成你的模样来找我,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忘了你,可心中总记得你在白月花里跳舞的样子,看不清你的脸,可我记得你那身绣着莲花的白纱衣,那么漂亮,那么秀逸。我不知道这影子是虚幻的,还是真实。那天晚上我喝得大醉,我以为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