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土商-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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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磨看看;看看你是怎样打着天皇的旗号玩弄须磨的女人……”罗洪超几口喝光了碗中的馄饨;扬长而去。
……西花园卫戍司令部的刑讯室中;谷正伦面对着娇媚的秦姿儿;他实在是想象不到;就这么一个吹弹得破的女人;嘴居然比鸭子嘴还硬;自己审了她一天一夜;她居然什么都不。谷正伦开始犹豫起来;究竟要不要对她用刑;只要一用了刑;这个娇媚的女人即便招了供;也会被折磨的没了人样;到时候可就没法儿享用了。
他又随便问了几句;可眼前这个女人除了撒娇卖嗲之外;是一句正经口供也没有;谷正伦叹了口气;他知道要想在戴笠、徐恩曾面前抢得头功;有些事情是必须尽快做出取舍的。
“廖雅权你还是尽快招了的好;龙邵文既然把你送到我这里;他一定知道我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谷司令”秦姿儿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这都一夜了;我是又累又渴;再加上疲倦的厉害;真的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你我是东洋间谍;那你可以给我父亲拍个电报;向他证实我的真实身份啊又何必这么刁难我;至于龙邵文;我昨夜已经对你过了;他是嫌我又有了别的男人;陷害我呢谷司令;我现在好想睡觉呀”着话;她眼睛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谷正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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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3 灯泡、礼帽、伤逝(中)
谷正伦斜眼看见与自己一起提起审讯秦姿儿的两名手下;他们的眼睛已经喷出火来;心底盘算;“妈的;真是个尤物;对这样的女人;龙邵文也真下得了手把她送我这里来;怪不得黄浚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不行我如果再拿不下她的口供;怕会夜长梦多;被戴笠、徐恩曾他们两个占了先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这个南京卫戍司令兼宪兵队司令的面子可就全都丢光了……”他左右思量了半天;“嘿嘿”冷笑了一声;“来人啊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了。”
“啊你们要干什么?”秦姿儿双手护在胸前;双腿紧紧地并着;“不要不要”她嘴上虽着不要;可脸上却一点也没有不要的表情。
谷正伦看着手下把秦姿儿的衣服扒光;心想;“这绝对是一具完美无暇的躯体……他咽了一下口水;又想:女人再好;也没有权力好;只要手中有了权;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拥有的;到时候再找一个这样的女人也不见的就没有了;如果像黄浚那样;为了一个女人连权力都不要了;那绝对是傻瓜才会干的事情。”
“上刑吧”谷正伦吩咐了一声。
两名獐头鼠目的汉子立刻上前几步;从左右抬起来秦姿儿;把她按倒在一个床一样的木板上。木板的旁边放了几个大不等的灯泡;灯泡上连着线;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你一会儿可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谷正伦阴测测地笑了一声。
“你可冤枉我了。”秦姿儿依旧嘴硬的很。
谷正伦不再多问;只把手向外摔了摔;两名獐头鼠目的刑卒面无表情地把秦姿儿的双手固定在木板上;又去分他的双腿。
“啊你们要干什么?”秦姿儿此时才觉得惊慌起来。
现在已经没人再理会她了;所有人都兴奋地看着即将开始的好戏……
刑卒就像是熟练的妇科大夫在给病人做人流一般;很轻松地就分开了秦姿儿的双腿;把一个灯泡塞进了她的下体;然后把她的双腿固定住;灯泡被接通了电源。秦姿儿很快就感受到了那种寻常与男人上床不同的灼热感。
她使劲儿地摆动着双腿。拼命着收缩着自己的下体;“我”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来这两个字。
谷正伦手一摆;刑卒失望地关了电源。他们本以为这个东洋的女间谍会像他们从前抓住的女共党一样;宁可挣扎着把灯泡挤碎在体内;也绝不出组织的秘密。没想到这个日本特务除了会搔首弄姿地卖弄风情外;竟没有一点特工人员的骨气……灯泡的温度逐渐地降了下来。但依旧塞在她的体内没有被取出。这种不同于男人进入的饱胀感让秦姿儿的脸上早已浸透了汗水;“我我全;求你先把我放下来。”
没人理会她的请求;只有人问:真实姓名……南造云子……年龄……二十五……化名……秦姿儿、秦可儿、廖雅致、廖雅权……真实身份……日本陆军间谍……所属组织名称……青木别动队;黑龙会……上级……土肥原贤二。须磨大佐;杏平次郎少佐……
“南造云子?”谷正伦低念了一声;让刑卒把她从刑床上抬下来;又甩给她一件衣服;你的父亲真的是个大颜料商?”
“不是那是组织上给我的身份掩护。”
“你在英国生活了多久?”
“我没去过英国;关于在英国的一切;也不过是从资料上强记下来的。”
“你与黄浚认识的经过。”
“我打着龙邵文的旗号;把自己推荐给了戴季陶。又求戴季陶把我安排进了汤山温泉招待所。一次大型的宴会之后的舞会上;黄浚看上了我;非要我做他的情人;他还自我介绍他是政府行政院的机要秘书。我得到的命令就是结识这样的高官;自然就一拍即合了。”
“你是怎么诱他下水的”
“我借口我有经商的朋友想得到一些政府军调动情况的消息;好抓住时机转运物资。求他帮忙。他很痛快地就帮我打听了;事后我给了他一大笔钱作为报酬。就是我那些经商的朋友感谢他的;他也没多问。就收下了。此后又有多次这样的事情;他就一步步地落入了我们提前设好的圈套。”
谷正伦琢磨着:只凭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只怕老蒋仍不敢相信黄浚是奸细;搞不好还会骂我贪功冒进;搞内部不团结。唉这个老蒋;恐怕只有找到汪精卫通敌做奸细的罪证;他才会心满意足……
谷正伦又问起了龙邵文专门交代过的一个问题:当年在东北哈尔滨的时候;是不是你的通风报信;害了龙先生的兄弟雷震春。
“不是”秦姿儿突然喊了起来;“龙邵文就是因为这件事儿才一直这样折磨我的。我早就对他过;这件事儿绝不是我泄露出去的;对于雷震春的死;我是完全不知情的。”
谷正伦冷笑了一声;“上刑”
两名刑卒上来就拉秦姿儿;要把她抬到刑床上去。
“等等这件事儿虽然不是我干的;但我大概可以猜出是谁出卖了雷震春。”
“是谁?”谷正伦一定要得到一个能让龙邵文满意的答案;因为龙邵文这次对他的帮助实在太大了;这个人情;他是一定要还的。
“是井上;是井上出卖了雷震春……”
……黄浚的司机王终于在国际咖啡厅露面了。进门后;他就把头上戴着一定紫色的礼帽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坐在了靠窗口一侧的卡座上向外观望着。黄昏的阳光照在梧桐树的叶子上;金鳞闪闪。
王用手遮住前额;很快就在往来不断的人流中看到了杏;杏站在一棵梧桐下看了一眼咖啡厅。他的头上也戴着一顶同他刚才挂在衣帽架上一模一样颜色的礼帽。王得意地笑了笑。他一直崇拜着黄浚;他觉得黄浚不但知识渊博;举止高雅;最关键的是;黄浚还有一颗别人不具备的十分聪明的头脑。像这样通过错拿礼帽而把情报交给日本人的办法;就是他打破脑子也想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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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4 灯泡、礼帽、伤逝(下)
杏进了咖啡厅;把礼帽挂在衣帽钩上;顺手从报架上拿了一份报纸;找个角落坐了下来;他始终都没有去看王一眼。
王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口喝干了咖啡;“买单”他付了钱;如同黄浚那般潇洒地把找回的零钱给了服务生当费;起身来到衣帽架前;去拿杏刚才挂在这里的礼帽。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拿走这顶帽子;自己礼帽里的情报;很快就会被杏带给须磨;这就意味着自己的又一笔钱到手了;这笔钱的数额之大;是他当司机多少年也赚不回来的;他只要干上这么几次;就可以像黄浚父子一样过上流社会的生活。
“先生您拿错了;这个才是你的。”一旁的服务生微笑着提醒他。并把他的帽子递给他。
“哦哦”王惊慌地接过自己的礼帽;“谢谢谢谢”他慌不迭地向外走去。可是一出门;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不了了。门口的一辆派克车上;宪兵司令队的司令谷正伦正看着他微笑。王瞬间就知道;自己想步入上流社会的想法就此成了泡影……
杏已经瞧见王被带走了;他连咖啡也没喝一口;就想溜掉;罗洪超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我已经照你的约了黄浚;你们该放过我了吧快把那些照片和底版还我。”杏语气中带着央求。
“好跟我去取吧但你要给我一百美金。”罗洪超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
对方的开价让杏打消了疑虑;他丝毫也没犹豫地就跟着罗洪超走了。天已经完全黑了;杏有点紧张;毕竟这里还是中国的地盘;他:今天不取了明天吧
“好那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好了;明天就要贰佰美元了。”罗洪超笑着。
只一晚上就多出一百美元;杏犹豫了一下;正要话;罗洪超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刀;这把刀在杏惊恐的眼神中飞快地掠过来。刺入了他的喉咙;杏甚至能听到自己喉咙被切开时候的声音;声音极像一只被突然撒了气的气球……
……蒋介石看着谷正伦刚从黄浚手中截获的长江江防图。他认识图上的笔记;那娟秀飘逸的像是女人一样的字体一看就是黄浚的。他暴怒了;“娘希匹;死刑。一定要死刑。你再去查;他的背后是不是又有汪精卫的影子在活动?”
黄浚同他刚从日本留学回来就成了他间谍帮手的儿子黄晟一同被秘密处死了;蒋介石对政敌从不手软;他本想从黄浚身上再把汪精卫这条大鱼挖出来;可是南京破城在即。一来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二来汪精卫此时也的确是没有什么通敌的证据……
……秦姿儿被关在了老虎桥监狱里;但她很快就出来了;她是以一夜的柔情换来了谷正伦给她的活命机会。谷正伦她有重大的立功表现;将她开释了。他她的供词能救成千上万的中队;并给日军侵华带来很严重的障碍。因为秦姿儿供诉:日军在侵华时;经常会因为道路不熟而耽误不少事情;为此我们这些谍报人员就在中国的城乡各地设置有特殊暗记的路标。为我们的侵华部队指路。这个标记就是在你们中国大街巷最常见的“仁丹”广告。就是画面上的那个留着八字胡的人像。八字胡微微向上翘起;表示此路畅通无阻;八字胡的左角向下垂;即表示左转弯不通;应向右转;八字胡的右角向下垂;即表示右转弯不通;应向左转;如果八字胡都向下垂。就表示此路不通;或有埋伏。不能前进……
秦姿儿一扫铅华;乘坐日本从南痉侨的包船赶赴上海。然后再准备乘船回日本……她马上就能看到她在北海道当渔民的父亲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父亲是个富可敌国的大颜料商;这种强加而来的假身份让她很少敢去想自己的父亲;她害怕在梦中出自己的父亲是个渔民。这种强烈的代入感;几乎使她快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当渔民的父亲。她可以想像得到;北海道冬天那扑面的冷风;又在父亲那本就苍老的面容上割了几道深深的皱痕。国家穷兵黩武;几乎把所有的财力、物力、人力都投入到战争中去;而国内的生活却贫穷的要命。即便这样;政府还要求他们这些所有在中国活动的日侨;如在公开诚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