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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民国土商-第124章

小说: 民国土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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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邵文正惊诧李三因何认识自己,不提防屁股却被金鱼眼用力给了一脚,金鱼眼骂道,“还不赶紧趴下,去替换三爷身下的那两只肉垫。”
    李三对金鱼眼摆了下手,“这只肉垫我可不敢享用啊!你可知他是谁?”
    “是谁?”金鱼眼瞪着快要迸裂的眼乌珠。
    “他叫龙邵文,就是刚才我给你们讲的火并万顺堂的主角。”
    “啊!是龙……龙爷。”金鱼眼一下跪倒在龙邵文身前,他双手齐动,不停地抽着自己的嘴巴子,“龙爷息怒,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龙爷不要怪罪。”
    龙邵文还没话,一个站在墙角的人冷冷地,“世上怎会你有这般见风使舵的人。”
    金鱼眼大怒,回头骂,“我自同龙爷话,是那个活的不耐烦的王八蛋敢在此多嘴多舌,回头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站在墙角之人冷笑一声,不再话。
    龙邵文,“好了,你起来吧!转过身子,让老子也在你的屁股上踢上一脚,咱哥俩就算扯平。”
    金鱼眼大喜,从地上爬起,背对了龙邵文,却把屁股高高撅起,好让龙邵文踢着方便,龙邵文笑了笑,用力在他屁股上给了一脚,骂道,“给老子滚得远远的吧!”他转身问李三,“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龙邵文。”
    李三抬抬屁股,让身下趴着的两人爬开,他淡淡,“我同叫花子打赌输了,赌注就是谁输了谁就住到监狱照顾你。”
    龙邵文笑了,“你同洪全胜赌的什么?”
    李三啐了一口,“我上了他的当,他段祺瑞有一副价值连城的围棋,棋盘是黄玉雕成,棋子是白玉与墨玉造就,他给我三个月时间,让我把这副围棋搞到手,是只要我把这幅围棋给他拿去看一眼,他从此就供我驱使……”
    龙邵文自然知道李三最后一定是输了,不然他也不可能跑到监狱,就问,“怎么会输?难道是段祺瑞将这幅围棋看得紧,没机会下手?”
    李三摇摇头,“我是不忍下手啊!我只以为段祺瑞同其余脑大肠肥的军阀一样,家中田产财宝无数,谁知我盯了他一段日子,才发现段祺瑞生活朴素,清廉如水,连积蓄房产都没有,更别什么金银财宝,他不抽、不喝、不嫖、不赌、不贪、不占,唯一的酷爱,就是下围棋,唯一的钟爱之物,就是这副黄玉棋盘,我李三就算再不济,也不能朝这样的人下手啊!”
    龙邵文竖起大拇指,“三爷不愧是世所传诵的侠盗,佩服之至。”他低声,“凭三爷的手段,想必身上的镣铐难不住你,可你却把这些东西戴在身上,想来必有缘故。”
    李三别有深意地看着龙邵文,“我想你也应该申请带上一副,这东西会让你省不少麻烦。”他不等龙邵文话,拿起刚才脱落的镣铐,重又戴在手上,“喀嚓”一声,把锁上了,身子靠在墙上,把眼睛闭上。龙邵文见李三不话,也觉的有些疲倦,在李三身边躺了,水泥地虽硬,但他从前的时候经常露宿街头,开始觉得难以忍耐,可躺了一会儿,逐渐适应了,便昏昏睡去……
    ……叶生秋手里拎着一把滴着血的斧头,面孔狰狞着向龙邵文走来。龙邵文惊问,生秋阿哥,你怎么来了?叶生秋不话,只用斧头没头没脸地向龙邵文砍来。龙邵文向后一躲,却失足落进了黄浦江,冰冷的江水瞬时将他全身淹没……“生秋阿哥,是你要杀我么?”龙邵文突然从梦中惊醒,只觉浑身冰冷无比,他自嘲地笑笑,难挡困意,见燕子李三靠墙睡的极香,鼻中均匀地打着酣,就凑到了他的身边,与他靠在一起相互取个暖,不一刻复又睡去。
    睡到半夜,牢中又送了一名犯人进来,铁门哗哗作响声惊动了囚房所有人犯,龙邵文迷蒙间睁开双眼,借着囚房外的昏暗光线,见刚进来的这个犯人一脸的暴戾,他似乎并没有适应房中的黑暗,只把眼神凝聚在一处,龙邵文看了他一眼,依旧困倦,又闭上眼睛。
    天光微亮,金鱼眼突然尖叫一声,跟着便喊,“死人了。”他声音因受到惊吓而变得嘶哑和颤抖,惊动了囚房的所有犯人。
    龙邵文闻声,想起身看,身子却被李三摁着。借着晨曦的一线亮光,龙邵文认出死的人正是半夜才进牢房的那个犯人,只见他靠墙斜倚着,头耷拉在胸前。身前的一大摊血仍未凝结。龙邵文惊讶于一个人的头怎能低到如此的地步,再仔细看时,才发现他的脑袋竟如斩首般的被人割下,只剩喉结处有些许的筋皮没有被完全割断,才不至于让他的脑袋跌落在地。
    两名才冲进来的安南巡捕被吓呆了,他们的相貌本就酷似大烟鬼,而手中颤巍巍举着的警棍,此时更与一只烟枪无异,“都不许动。”他们毫无底气的。
    牢房里没有人动,金鱼眼颤抖着身子求那几个安南巡捕,“帮我换间房,求你们啊!”
    法籍监狱长皮埃尔带着译员来了,他声色俱厉,“是谁干的?”见没有人话,他又把眼神转向仍在瑟瑟发抖的金鱼眼,“是你么?”
    “不是!不是。”金鱼眼拼命地摆手。
    皮埃尔毛茸茸地大手一挥,“昨夜你一定在他的身边,你身上还有血迹。”
    “不是我!”金鱼眼失声痛哭,“真不是我,我没有胆子杀人。”
    皮埃尔盯着尸首看了一会儿,突然莫名地恐惧起来,他一步步退向门外,吩咐,“把门锁了,再加派岗哨盯紧了,这间囚房里住着的,全部都是疑犯。”
    金鱼眼扑到门口,“求你放我出去,我不愿住在这里。”
    “住口。”伴随这冰冷声音传来的,还有一双冰冷的目光,这是一双敢跟太阳对峙的眼睛,眼神冷得几乎能压制的住阳光。
    金鱼眼不敢出声,一个人蜷缩在墙角嘤嘤抽泣。
    李三低声,“话的这个人我见过,他叫做冷三,是从前威信社徐德武的门人。”他又详细地,“那年我初来上海,手头拮据的没了银子,偶然间听闻徐德武家底丰厚,也听他多年来没少土中取财,就夜半潜入到威信社,想找他借些银子……”李三的眼睛微闭,思绪已经完全飘回到了那个肃杀的夜晚……那天徐德武同冷三喝酒到半夜,大醉的他刚一出威信社的门,迎头碰上了一个手拎铁棍的人,这个人二话不,照着徐德武的额头就给了一铁棍子,徐德武的脑袋立刻被打的塌下去一块,这人把徐德武打倒,也不逃跑,依旧劈头盖脸一顿乱打,直到冷三从威信社里面出来,这人才,“冷三,照老规矩办吧!”冷三见了此人,如同耗子见了猫,只有唯唯诺诺答应的份……
    龙邵文问,“持棍子的人长什么样?”
    李三摇头,“当时我在房顶上,他始终没有抬过头,所以我并没看清楚他的长相,但那晚月明星稀,我清楚的记得他是个光头。”
    龙邵文“嗯!”了一声,“光头太多了,叶生秋就是光头,章林虎也是光头,这可不是什么特殊的标志。”他问,“他们的老规矩是什么?”
    李三,“冷三找了一只死喜鹊扔在徐德武的尸体上,又沾着他的血,在尸体旁边的地上写了八个血淋淋的大字,喜鹊一来,必然招灾。”
    龙邵文动容了,他对着靠墙站立的冷三努努嘴,“你他就是喜鹊党?”
    李三郑重地点点头。又,“他几乎与我同时入狱,他进这里,想必也是与你有关……”他笑笑又,“这间牢房可不是轻易能进来的,想住在这间牢房,不但要有关系,还要有些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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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情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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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书友“嚎老头”的打赏。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昨天愧对催更,今天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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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房中的所有人都成了被怀疑对象,只有李三被排除在嫌疑之外,原因是李三满身的镣铐,行动不便。龙邵文心底不禁佩服李三的高明。可金鱼眼私底下却同囚室的人犯议论:李三也不能被排除在嫌疑之外,因为龙邵文会一手开锁神功,曾帮李三卸下过镣铐,故而李三杀人的可能性最大,他依旧戴着镣铐,是为欲盖弥彰。
    从这天上午起,金鱼眼就不得不同冷三的眼神对峙,无论他怎么回避,冷三的眼神是须臾也不离开他,这眼神的含义他读的懂,一成是嘲弄,九成是挑衅。金鱼眼就如同被冷三折磨过的狗一样,被他盯得心中毛躁不堪,把冷三恨得眼珠子都红了,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同冷三拼命,冷三眼神冰冷的似能将阳光凝滞,让金鱼眼思之就不寒而栗。他不敢睡觉,生怕也被人割掉了头颅而一觉不醒。只一昼夜,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如果身边能有一把利器,他绝对拿起去跟冷三拼命。人很多时候会梦想成真,又一个黎明时,他在身边发现了一柄利斧,他带着无限愤恨,神情紧张地摸过利斧,口中狂喊一声,朝着冷三扑去……
    金鱼眼居然手持利器,在囚室中袭击了其他人犯,照此类推,他理应被列为监狱杀人案的主要疑犯。他被安南巡捕带走后,囚房所有的犯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他们为不用再睁眼睡觉而感到一种轻松。
    李三,金鱼眼没胆子杀人。
    龙邵文承认。
    李三又,杀人者就是冷三,龙邵文也承认,因为他听过喜鹊党的手段与凶残。
    ……顾菲儿是从马米顿口中得知龙邵文蹲了大狱。马米顿的口气丝毫没表现出心中的幸灾乐祸。他给顾菲儿讲了道听途得来的这个故事,并给顾菲儿分析,龙邵文这次杀了万顺堂的范得礼,至少要坐十年牢来偿还这笔血债。 全文字无广告 他还,龙邵文这次是替朋友出气,非常重义气,只是做事前没有三思而行,以致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一定非常后悔。他又大度地劝顾菲儿,你应该去探望一下你的老朋友,安慰一下他那饱受伤害的心灵。他想,男人越大度,女人越器,她们生怕他大度到能包容的下所有的女人……
    马米顿想,顾菲儿一定会拒绝这种大度的提议。
    顾菲儿第一次觉得马米顿近了人情,她非常乐意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她,你的对,不管从前如何,我现在都应该去看看他,毕竟他落了难。
    顾菲儿的态度让马米顿感到后悔,他深恨着自己的大度,他想,虽然龙邵文身陷囹圄,不能在身体上同顾菲儿有任何接触,却不妨碍情感在他们的心中死灰复燃,。他皱着眉,心中突然笑了,这或许是一次不错的机会。他心中颇为得意,一个有本事的人,总能在逆境中逢凶化吉,化不利为有利。他,我愿意陪你同去。
    龙邵文与顾菲儿相对无言。对龙邵文的思念,已经让顾菲儿流干了眼泪,如今人就在眼前,她反而变得平静起来。马米顿知道这种平静是激动到了尽头,是一种情感爆发前的假象,他要用他的存在,控制双方这种情感的爆发,即便顾菲儿的情感终究要宣泄,他也决不让她爆发在龙邵文面前,这种突然爆发的情感无疑十分可怕,至少对他来,就如洪水猛兽—此,他体贴入微地紧跟在顾菲儿身边,不给他们任何相互倾诉情感的机会,他想,万里之堤,毁于一穴,必须要防微杜渐。他要用事实证明他与顾菲儿的关系,把龙邵文心中的情感一点点熄灭,让顾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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