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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风流市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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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避重就轻,点了一下头,只看手里的勺,说:“有……点,只是我读研究生的同学……这样过。”
说的是实话,有时在校园里端着碗边吃边走,康梅突然会伸出勺要他吃的,不论人多人少,直到他吃了才罢休。只可惜,她最后离开了他,到后来才听说,她也是高干的子女,被派到国外工作去了。
她一脸平静说:“想向得出。她的性格和我属同一类的,带点大家闺秀的霸道,目中无人的执着。”
他说:“人是矛盾的,话里也有矛盾。”
她说:“以前我可没有矛盾这个尾巴的,自视清高,目空一切,不愿理解别人,也不愿被别人理解,既不去爱别人,也不被人所爱,自我恋者。直到我和一位比我爸还要大人物的公子拖拍,在一次口斗中他骂了我,一句事实存在却又不愿听的三个字,我们就分手了。从此,我就下了决心,不再自己嫁自己。”
他懂她话里的意思,却挑刺说:“这话又矛盾了,听不懂。照说离开了男朋友,该是自己嫁自己,就像美国一个叫汤森的女演员一样。”
她说:“汤森,好莱坞的?”
他说:“不知道。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行动。她自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能为自己负责并创造幸福,于是做出一个史无前例的决定,自己嫁自己。成婚的那天,结婚戒子是自己送的,结婚蛋糕是自己切的,婚礼也是她一个人举行的。”
她极认真说:“我与她有本质的不同。我是有男朋友,而精神上自己嫁了自己。所以从那以后,我从自我中走了出来,不再无视,不再囚禁自己的幸福:快活、才能、爱情。”
他说:“这是个耐人寻味的故事。”
她说:“这故事还没有结尾。发生这事儿,正好是好几年前的春节,我参加工作已半年了,也正好取得了全国玫瑰杯名模比赛的亚军,无意之中见到你们三零招聘模特儿,就对妈说,我要去应聘。她说,自己认定的,自己去闯,妈是这样走过来的,我不会多说或者少说半句的。元宵节一过完,我从哈尔滨冰城来到W城火炉,轻轻松松安了家。没几天的功夫,我听到你、兰萍和小姨子的花边新闻。心想,多么巧呵,兰萍和我,都是高干的千金,当然,一个是国民党的,一个是共产党的,换汤不换药。从此,我心里有了归宿,你的一举一动尽收我的眼底。通过小菲的妹妹,结识了小菲,然而,她们却从不让我接近这个人……”
中平这才醒悟过来,汤勺停在鼻子下,卖牲口般的上下打量她,说:“啊?我来深圳前,小菲给我说过,说你可以做我的阿姨,还说学经济管理的。”
她眼里尽生辉,不无得意说:“本来嘛,我这不成了做饭的小阿姨?!她还说什么的?”
他想了想,照实说:“女人就有女人心,还推荐你当我三零的……管家。”
她说:“我就这简单地当上了你的特别助理?”
他轻“哼”一声,喝下汤才说:“当时只见了你二次,怎么能定下来呢?何况,还有二、三个候选。”
她说:“话里埋了玄机?”
他说:“其它人都有推荐人选,倒叫我失去了主意。”
她说:“不会是搞林立果那一套吧?”
他说:“挨得上吗?你知道这个位置的重要吗?在我认识的女人里,只有小菲替我半壁江山,可她就为了一个……名份,要重新调整三零的股份,生分离开了我,分道扬镖去闯自己的事业。一年前我深有感触,竹叶呕心沥血,却还是使三零出了漏洞。所以准备把牡丹换回来跟小菲学习,结果是廖厂长介绍,与你是误打误碰着了,才使三零基本稳定下来。所以,我要感谢你。”
他话中有好多鲜为人知的事儿,她怔了半天,说:“人家林公子只是选美,而你,却是在选武则天,才貌双全。”
他说:“也许你说得对。你跟了我九个月,事实说明,选择你选择对了。”
她说:“只可惜,自从跟在你身边,连高跟鞋都不穿了!当然,还有一条,就是忠心。我……我只想这么表白,准备想做你的……人,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这才是主题,他吸了一口冷气,好半天才说:“你就这般自信我能要你?”
她说:“只要你不要被我的坦率吓倒,不要以为另有他图,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同牡丹一起竞争的机会。”
他拿起勺子,不见有汤,只好一个劲喝稀粥。
她知道卡壳了,但又不甘心,又想了一会,说,“坦率说,的确,牡丹温柔,能听你的话,人也漂亮。我与她相比,我个性张扬,多了一点权欲。假设我想自己有钱,这很容易办到,国外称我们这类人为太子党,对不对先不论它,只说当官的儿女占点特权是避免不了的,当官的儿女把好几个沿海城市治理有声有色,也是有目共睹的。我想当个有权欲又要有钱的女人,就得找一个等同的男人。我爸那阵儿,钱并不重要,妈愿意什么都不要,就委身于他。瞅的是他的能力,权势,在这二者的熏陶下才有了感情。……你不要用这眼光瞧我。叫我看来,他若是现在,没钱,我就叫妈不要跟他。”
他被逗笑了,说:“没有他,怎么会有你站在这里说话。”
她也笑了,眉飞色舞,说:“人家不是个比喻吗?中国的经济发展日新月异,人的观念却越变越现实,合常理为正,涉虚涎为邪,我这种女人的要求,是正还是邪?”
他沉吟一会:“都扯不上。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至于爱不爱得着,另是一个说法。喏,顺手帮我盛一碗粥。”
她接过碗,想起儿时她妈替爸盛饭,扶进浴室洗澡,自己还看不惯,此刻,心里却涌上一种温馨。她曾替多少人盛过饭,啥就没有这份感觉呢?
见她没有动步,他说:“你不习惯大男子主义?”
她才慌乱盛了粥递过去,岔开说:“没呢!我在想……一年前哩,那时只想通过小菲,慢慢接近你,了解你的性格、才能,是不是像人们广为传颂的:随和、心好。如果性格怪怪的,像厕所里的石头,你就是用金山买,也是买不动我的。”
话说得很巧妙,言外之意,九个月后她认可了他的性格。
他欣赏她的直率,然而,他有了牡丹在先,尽管他不得不承认心中能容下玫瑰,也不用玫瑰表露心机,他从她相处九个月中的眼神里就读懂了她的心机,或者说是野心,只可惜一切太晚了……
他放下粥碗,起身说:“明天早晨见!”
她明知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仍是心花怒放,至少,她一次当面表明了自己的示爱,起码,只要他不与牡丹拿结婚证,她仍然还有一线希望。
下岗待查 05 酒灌玉人胸章节提示乘桌上的人不注意,他站起身,用大衣挡住人家的视线,扯起她的领口,把一杯酒贴肉倒进了脖子里。
玫瑰一呆,恼怒成羞,泪水在眼眶里划圈,忙扣上外衣,冰了身子站起来,挽起中平的胳膊,说:“谢谢P县的一番好意,约好与北京打电话的时间到了,只好先告辞了,恭喜大家发财。”矜持与人们握手,携了他上了车。
****牡丹回到W城,已经是夜色朦胧。
她蹑手蹑脚打开了大门,见客厅没有人影,轻手轻脚上了楼,看到书房与卧室各自泄出了灯光,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卧室跟前,轻轻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出“请进”的声音,才推开门,当看见中平半躺在床上看电视时,才高叫一声:“老公!”欢呼雀跃地扑进中平的怀里。
一别好几个月,自然胜新婚。
而睡在书房的玫瑰,从牡丹进门到第二早晨起床,几乎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因为她一夜未曾合上眼睛。她很后悔,向中平表白了心机之后,就应该走,起码不当人家的电灯泡,更何况牡丹进屋那些鬼祟动作,是把她当了贼,偷人养汉的贼,既然挑明要与牡丹公平竞争,干嘛要偷偷摸摸哩。
当他们仨吃完早点之后,又见他俩视自己不在场,卿卿我我时,玫瑰赶紧拉开中平,嘴里打起了哈哈,说:“好了好了,就这样像大姑娘上轿般的磨蹭,说不准过完年才能赶回来。”不等牡丹说什么,拉了中平下了楼。
中平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上了车就睡觉,一睡就是三个小时。进了P县城,见一条长龙汽车排在前面,玫瑰从前座下来,摇醒了他,递上纸巾,说:“给,擦一擦眼角。昨晚心疼心怜,看样子一夜没少折腾,哼!”
中平伸出头瞅着前面,说:“到了吗?唉,年龄来了,贪睡。”
玫瑰嘴一撇,说:“这就奇了,年龄越老,瞌睡越不值钱,平常打四、五分钟的盹,就管一天的时辰,你倒好,越活腰扳越硬。”见前面车上的鲁林山向自己方向走过来,急忙收住了口。
鲁林山是W城土著人,曾是W市中行行长,因替三零集团开出一笔八千万美元的信用证,被人举报,停职审查了半年,当确定他没有收受三零任何贿赂之后,W市再要恢复他的官职时,他要求调至中平的四零集团。对于金融财务人员,中平当然是求之不得,安排他任了四零集团的财务部长。既然四零集团的一把(手)要巡视下属企业,他是当然的开路先锋。
鲁林山走至中平的车窗跟前,俯身说:“老板,在县城搁滩了,不知前面在闹什么?”
中平下了车,瞅了天上一眼,忧心重重说:“还有多远?正午都过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打回转。”
鲁林山说:“离厂还有三十多公里,全是山路,有的像得了吸血虫了的,男不长,女不生。‘老少边’区都窝在一块了,连路都跟着一个姓,穷!”
玫瑰像老朋友般的跟他搭话,说:“可不,穷山恶水出刁民,贫富悬殊,是社会祸乱的根源。既是还没有到,怎么又出现一条龙的?”
鲁林山是第一次见到玫瑰,但早听人说过此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可以与未来夫人牡丹媲美,个子高挑,模样有前有后,与三零集团实际掌门人,名副其实。看今天的样子,她是他的贴身跟班。他不免暗自担心,一号小首长,你可别顶风而上。他称刘中平为小首长,这是四零集团一班人背后的昵称,军企沿引军队的称号,称领导为首长,又因为他比那班人都要小。而他也乐意接受,居然还说,我还年青吗,克林顿普京像我这年龄,都当上总统了。所以,骄狂,胆大和好色,是他的三个致命弱点。
玫瑰从他的眼神知道他想什么,大大方方作了自我介绍,说:“鲁部长,往后的日子要多关照。”
“这话由我来讲,中央首长边上的烧火佬,也比七品官大。”鲁林山一脸嘻嘻笑,说,“前面看样子在搞静坐示威,把路堵了。老板,我看一时半刻是走不了,不如先坐下来抚贫(平)肚皮。”
玫瑰踮起脚往前瞅,说:“去年W城也搞过几次,都是选三、八妇女节,六、一儿童儿的时候,聚集在长江大桥桥头上。不想这玩意也有幅射性,转到边远县城了。”
中平眼瞅着前方,说:“饭暂时压一压。我们先过去瞅一瞅,有没有咱们工厂的人在闹事?”率先往前走去。
W城禁鞭炮,这里却像炸碗豆的,“劈劈啪啪”增添了县城浓郁的节日气氛。街道两旁摆满了五颜六彩的货档,购货的大多数是山货,男的穿着像出土文物,又土又皱油腻腻的。女的穿着大红大紫,紧绑着的身子像快要炸了似的。
玫瑰鹤立鸡群,走到哪都是亮,哪里都给腾出一条路。走着走着,她陡地立住脚,蹲在一位脸像树皮的六旬老人的摊前,脆声声:“大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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