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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风流市长-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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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老回家。”
牡丹说:“谢你们了。他总是走狗屎运,危难之中总有人拔刀相助!慢走的。”
送了好远,牡丹才懒散散回屋。
市长上岗 27 拿文化开刀章节提示后面这人是司马曼。她见一个戴墨眼的人窜头窜脑在窥测,联想这几天在办公室她丢了包,连身份证都没留下,以为这人是贼,就贴的近近的,偷偷打量,还没有看清楚什么,只觉得胸前双峰给人撞了,她又羞又急骂道:“你这胚子好下……”“流”字没说出口,就认出了是那个人,心里又如装进了小鹿,又惊又喜,一时反倒惊惶失措。
中平也认出了司马曼,好生意外,说:“对不起,两头都让你受惊了。”
司马曼的表情在瞬间转换,接着恢复了常态。她笑呵呵地:“我以为你是贼,还准备叫人来抓,没想到是个贼市长,哈哈……”见中平手指压在唇上,她只好低了声音,“我怎么两头受惊了?”
中平说:“我撞了你的……你本是又羞又脑的。不想这人不仅不是贼,还是老熟人,从头到脚,又是一惊一喜的。”脸上一抹一个先知先觉很霸气的微笑。
“你呀,总是那么……贼?”司马曼脸一热,掩饰似的轻轻撩了一下被风吹散的长发,露出了娇媚的脸庞,那浓黑清秀的两道弯眉,男人一见就腿软。“我没有单独的办公室,只好请你到会客室坐一会。”话儿像指间滑过的头发,柔顺而飘逸。
不知怎么的,她心中倏地抹上一股久别了的的感觉****标妹打好饭菜,正要跨出市府食堂门,听身后有人叫她,回转头,见黎萍和鲁林山在朝自己招手,忙折转身,含笑呶了呶嘴,说:“我先上楼送完牢饭,再下来。”
等标妹返回来和标姐坐到桌上时,黎萍压了嗓门说:“小心我打小报告,说你辱骂市长坐牢,革你的职!”
“那我谢天谢地谢菩萨,巴不得这一天早日来到!”标妹左顾右盼,说,“不说这市长,就是更大的官,他也离不开这那几副老面孔,甚至连机构设置,都是照搬四零的。唯独有变化的是,人的胆子小了,说话要讲场合了,喏,不看廖长青副总摇身一变成了唯一的副市长,还不照样躲在墙疙瘩角里像吃醋的?”
鲁林山瞅了墙疙瘩角一眼,用勺往口里塞食,边嚼边说:“他这二把手也可以学一把(手),叫秘书送上楼呵?”
中平组阁之后,林山仍干老本行,任财税司司长。
标妹喝了一口汤,说:“他是老实巴交,党叫干啥就干啥。唯独他怕破了‘不允在办公室吃饭’条款,哼,可一号就不怕,全大院就他一个人吃牢饭。”
黎萍嗔道:“一口一个做牢的,小心在外人面前说漏了嘴。”
中平组阁,没有忘记他在美国说的话,让黎萍做了私资办的主任。
标妹翘起了嘴巴,说:“本来嘛!人家说市长忙得不读书不看报,只看中央和本地的报纸。可他好,只要没有大的活动,一天到晚十二个小时,屁股坐发麻,眼睛看花,上十台大屏幕,活像电视台的导播室。”
黎萍说:“我是忙的没时间看报的,只在睡觉前翻一翻。要不要我们建议,增加秘书人手搞二班倒?”
标妹说:“不用不用,他用我们用惯了,别人对不着性。”见黎萍抿嘴嘻嘻一笑,脸一下红了,说,“萍姐坏心坏惯了,就往那方面想的。”
“没,没那个意思!”黎萍忙摆了手,辩道,“我是笑你们娶了媳妇没有,香港,W市,新一代的牛郎织女。”
话出有音,原来玫瑰无意听标姐说,竹叶在世时,曾关心过她们的婚事,男方是一对双,特意留下心,硬是在香港找到那一对孪生兄弟,重新给他们撮合了。
于是标妹说:“还没有。等‘香港城’规划好,他俩买一个小企业在W城安居后,再娶他们不迟。”
鲁林山问:“市府班子调顺了,人大政协也在普选,下面的大动作……”
标妹说:“你现在是财税司的司长,是行政五柱头之一,连天上有多少星星,你也是心中有数,哪还用我们讨消息的?”
鲁林山说:“小秘书是大人物,老板肚里的货,再变成你手里的字,到我那里就该执行了。”
标妹说:“理是这个理儿。但你和我们相处了好几年,还有不知规矩和性格的?”
黎萍见她说得鲁林山无趣,转了话题说:“老板的老毛病怎么样?”
标妹瞅了瞅四周,低压嗓子说:“规矩多了,上下班二点一线,还敢越过雷池吗?”
黎萍放下心,却说:“点是守住了,线不一定靠得住。”
标妹说:“是呀是呀,还不有用电话线……他最近心烦,哪顾得上线和点的。”
黎萍和鲁林山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怎么啦?”
标妹本是说漏了嘴来打遮掩的,不想漏了更大的马脚,叹道:“工作上生烦,自己蹩了自己的马腿!”
鲁林山明白了,瞥马腿的那人是指陈国良,他被中平组阁了,在市委班子里分管农业的副书记。他想了一会,自言自语说:“他上台前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按说不会惹老板生烦呀?”
标妹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胆子小的,就是吃了豹子胆也没有用。”
鲁林山放下心,说:“只要心不是弯弯绕,这不是什么原则问题。也可能是老板跳跃思维,胆子太大了!我先走一步,中午还要歪一觉的。”
中平睡了一会午觉,抹了二把脸,走出里间,歪了身子瞅了一下桌上的日程表,下午是宣传口的务实会,说是审议春节晚会节目内容,实质是先吹风,如何开放新闻和文化这一块。
自上任来,他没有让自己成为“救火队”的队长,哪里一有事就往哪儿跑。他成天坐在办公室,清晰地梳理着大事。实际工作由十个大屏幕来操作。十个大屏幕是直线,分别对党委、人大、政协、纪委、政法司、财税司、办公厅、国资办、私资办的主要负责人,还有一个是他联系家里的。他给玫瑰和牡丹特别打过招呼,不是烧屁股的事,不要往这边打。他也没有搞新官上任三把火。三把火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儿,但担心第四、五把火跟不上,在市民中失了形象。市府这一块,他对市民没有失言,设了一个副市长执行行政事务,只管政法司、办公厅、财税司、国资办、私资办。二司一厅,即政法司、财税司和办公厅总揽全市的职能局;国资办、私资办直接对企业,不设职能局。原市府里的几大委,只要是实体性的,全部按行政县市划分,成为投资控股总公司,收容了全市的企业。在用人方面,没到年龄的,几乎都用了,但都是试用半年。
近几日花了大力气,中平写了一份《W特区市深化改革纲要》,带纲领性的。务实的有三块,经济、政治和文化。他的指导思想,经济改革要迅猛,长痛不如短痛,W市的人民,经过十几年的风风雨雨,都有相当好的应变能力和承受能力。政治和文化改革,少说多做,或不说多做,避开较敏感性的争论。拟稿出来后,送交九个常委先过目,待常委通过后,交人大和政协表决,以地方法律的形式定下来,指导他任期五年的特区工作。
所以下午是定文化口的调子,他是非去不可的。
当他收拾好要带的资料正欲出门,标妹进来说:“老……市长,叫老板顺了口,一时改不过来。”
中平把资料包递给她,说:“荣毅仁荣老在中信当老总那阵,都叫人家称自己为老板,说出口使人感到贴切。”
“那以后我叫你老板好了!”标妹站着不动,又说,“陈副书有事求见,看样子挺……急。”
中平只好回到月牙形办公桌后面,待陈国良进来,发现他脸上白寡寡的,眼也深陷了,他就吃惊说:“身体怎么啦?”
“没怎么的,愁的。”陈国良不客气坐下来,问,“你这是要出门?”
陈国良是中平向上头建议调来的,在市委任唯一的副书记,分管农业,抓党的建设,来前,他听中平的,考虑了好长时间才上任。
标妹她们在饭堂议论的就是他。
“到电视台,那里开个预审春节晚会节目的会。我只能给你十五分钟。”中平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问,“党政两套班子都搭起来了,该愁的都愁过去了,还有什么值得你挂这副脸相的?”
“愁啊!”陈国良把手里的文件一放,开门见山说,“务实的三块,很实在,与竞选政纲没有多大的差异。只是意识形态方面的动作太大,怕……物极必反,‘六、四’血的事件教训还不大吗?”
中平一怔,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此刻提出这个问题。在组阁前,中平征求他意见时,专门点穿说了,W市的试点,经济是大头,内容就是政治和文化要相提并论。陈国良听了只是问,中央有没有明确意图。中平说没有,但意图能让人领悟出来。我叫你反复考虑,就是冲着敏感这一点。
而此刻,中平见他旧话重提,心中不是滋味。针对这份资料,中平只担心其它常委敏感,说些过激的话。显然错了,人家几个常委至今什么也没有说,可陈国良就敏感了,害怕了,看己还需要慎重其事。
中平这一番想,就说了:“我在里面没有深谈政治和文化的改革,也没有大谈民主、自由及人权,只是相关的捎带了一点,你就老毛病又复发了?”
陈国良说:“加大私有成份,加多大?取消新闻审批制,提倡经济自由化,把国有股法人股推上市,让外国人办文化和新闻机构,远远超出了‘十五大’的精神,只是挂了个‘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名字,而实际内容,彻头彻尾的都是姓资,你怎么说是一点点呢?!”
中平一时哭笑不得,只好问:“也不知是你胆小,还是我胆特大?我只想问你一句,这里面否定了党的领导没有?”
陈国良立即回答:“没有!只是在不该动的方面,来了三级跳远,动作一连串,太大。”
中平站起来踱了几步,却又怕引起这位老领导的反感,只好说:“你要凭心而论,如果按我这样去做了,经济上的障碍,会不会迎韧而解?”
陈国良:“会!”
中平说:“其结果会不会相当完美?”
陈国良说:“是会很完美。但你要知道,任何完美都要付出代价,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动。”
中平说:“我明白你的,就像一个女人太美了,你只能以惊羡的心情远远瞻仰她,膜拜她,却不敢放胆去爱她,亲近她,搞掂……”
陈国良说:“狗改不了吃屎。这比喻恰当吗?就算你说得对,但也要记住,愈晚收成的果实愈甜美,你懂什么?”
中平说:“是的,我只下过几年的乡,当然什么都是半吊子。女人也好,你口里说的瓜果也罢,该摘的时候就得去摘,熟透了的不去摘,不是掉下来甩坏,就是在地里烂掉。”
陈国良倚老的脸相,说:“所以你就不计生熟,只要摘得到的,都给摘了?小兄弟,我是为你好,政界不是摘果子,也不是玩女人,是在玩命!”
中平说:“玩就玩命吧!‘七一’以来,老百姓造了反,还是上街游了行?”
陈国良说:“眼下还没有。但你放的太大,并提倡几种自由,一部分人就会抓住眼下出现的问题,大做文章,到那节骨眼上,思想工作就难做了。对上不好交待,对下难以回答。”
中平说:“你既然这样说,我就用大连市长的一句话回答你,他是针对推倒二十五万平方米的违章建筑,怕闹罢工、起哄时说的:有人说我没做过细的思想工作。我说好就好在没有做过细的思想工作,这种事牵涉每家每户的切身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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