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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风流市长-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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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还有阳关、玉门关遗址、敦煌石窟、揄林石窟、玫积山雕塑群,藏传佛教的拉卜楞寺,人称小麦加的伊斯兰名城,临夏,道教名山崆峒山。还有那迷人的民族风情……”见大家听得入神,反倒不好意思住了口,问,“老板,这种搞法,没错吧!”
中平站起身,无比感慨,说:“没!看到你们各人心中有数,手上有绝话,我也能够放心离开三零了!”
各怀心机 20 偏向虎山行章节提示他说:“这是一家私营企业,资产几十亿,你今晚亲自带队,带上记者,还有工商税务的,连夜到三局看守所去查一查,当事人叫丁辟。”
电话里:“叫记者一同去,配合严打,说得过去。叫上工商税务,合适吗?”
他说:“你呀,不动脑子。深圳挖了个偷税漏的大案子,宝日事件,八千万的税,这不是一笔大收入吗?”
电话里说:“我明白了。”断了线。
欧阳琛举了电话筒正思索给谁打为好时,光了身子的司马曼钻进被窝,说:“你还给谁打电话?”
欧阳琛忙放下电话,说:“想给你老爸打电话,总是打不通。”
她贴近他,说:“有急事?”
他拉熄了灯,手下开始游动,说:“想探听他的来意。”
她舒畅地享受前奏曲,说:“这还不明白吗?一个个谈话,征询意见……”
****欧阳琛与司马曼翻了脸,从三零农场回到八号院,龚秘书、宣传部长杜文化、W市电视台台长永和平和他的司机,一边打扑克牌,一边在等他。
杜文化和永和平一副窘相。永和平说,你们一去几个时辰未消息,又怕飞机出什么事,就一条心等着你们的。他的司机说,他们是不想打,怕失身份。我说宰相府里当听从的,不比县里的七品官小,就这样一边玩一边等候你回来。欧阳琛脸上才堆了笑,说,都是宣传口的,自家人。
司马曼虽说在路上阴沉了脸没话说,见了这场景自然很感动,放下手里的行李,就说:“我这就去做饭,让你们等久了。”
“我们都吃了,食堂打来的饭。”司机一边收拾好扑克牌,一边殷情地说:“我们本来都是想去机场的,却被书记拦了下来,说要等就在这里等。我们一等不来,二等电话也没有一个,心里直保佑的,飞机哪天都可以出点毛病,今天是千万千万不能的。要不然,我们怎么好对W市人交待呀?”
司马曼给他们换上新茶水,一脸内疚的,说:“都怪我,半路上想起去看一位朋友,多聊了几句话,把你们的时间都给耽误了。”
杜文化陪了笑说:“不说我与欧阳书记有一层关系,单就司马小姐在亿万人中的形相,不愿呆在首都,支援我们条件差的这一点,候个十天半月也是应该的。”
永和平没开口就先笑了:“是呀是呀,我昨日接到市里的通知,说大名人的关系要落到我台里,我岂能相信呵?后来是相信了,却有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觉,担心小庙歇不好大菩萨。”
“好了好了,该休息的先去休息。”欧阳琛擦了一把脸出来,接过龚秘书递来的文件夹,待秘书、司机和玫瑰退了出去,才说:“上午招你们过来,是想听一听最近宣传的口径,结合市委当前的中心工作,还有没有需要调整的?”
杜文化永和平按要求作了汇报,杜文化末尾说:“我年纪大一些,体会的要多,总感觉这几天舆论口有一点反常。”
欧阳琛心里是平静的,口里却说:“明摆着的,喜庆‘九七’回归,气氛就是不一样,怎么会与年龄大小扯得上?”
杜文化正儿八经说:“我吃这碗饭快十年了,也吃了点积累。凡是我眼皮一跳跳的,改革就深一步,宣传口就得快二步。”
欧阳琛说:“是不是呀?那你说说这一次的预兆,当然,不作正式谈话,只是同志间的交流看法。”
“如果正儿八经去找,感觉又没有了。”杜文化说,“就说这一次接转香港电视台,某种意义上,是引进文化的范畴。”
欧阳琛说:“香港也是大陆的嘛!这也不能说不是一个强列信号,还是敏感一点好。电台那边有大的动向没有?”
永和平说:“没有,宣传口径仍是按上头的来执行。只是昨天来了个通知,要我们转发明天《深圳特区报》一篇大块头文章,题目叫《四零控资控股公司闯出了一条什么路》,还要电视台采访在W市的分公司。”
欧阳琛心一惊,也顾不上脸面的矜持,急问杜文化:“有这个通知?是不是巡视组专门调查的那个四零?”
杜文化说:“我们没有收到这样的通知,若是有,肯定是同一个四零,企业登记就不允许有重复的。”
永和平说:“是这样的,宣传部只管范围。有些点面上的业务,由新华社直接通知我们。”
欧阳琛说:“有清样吗?”
永和平说:“有,但我没带在身上。”
欧阳琛说:“主要内容?”
永和平说:“我看了,只有二点很新意。一是军工企业允许私有股份掺入,抓大放小,现在大的都在放,四零公司的私有股份30%以上。这意味着国计民生的大国有企业,都能走这条路;二是股份里有国有、集体、个人和外资股。有新意的是员工持股,跟农民租赁土地一样,人人都有一份。若是职工没有钱购股,可以用资产抵押入股,还可以租赁入股,甚至个人的收入都可以不拿,直接入股。这就解决了那些平民百姓手上没有钱的大问题,抓住了企业与工人贴在一起都有积极性的根本问题。有意思的是,称国有股份通过上市公司进入市场流通和交易,员工持股占有部分资产,都是朝着共产主义方向发展的社会进步。”
杜文化说:“所以近几天我眼皮一天跳了二次,一次是回归,另一次是大动作……”
欧阳琛仍含而不露地:“还是敏感点的好!”
杜文化和永和平走后,欧阳琛推门进了卧室,见司马曼裹紧薄被子睡觉,脸朝里的,就动手推了推她,说:“白天睡什么的,嫌晚上还不长?”
司马曼如石头纹丝不动。
欧阳琛手伸进她脖子下,见她仍是不理,使劲扳她起来,手捏住她鼻扇,说:“看你装睡?走,我陪你到台里报到去?”
司马曼一下从他怀里挣开,淡淡说:“劳驾不起!”起身站在床上,眼光落在床下几只大皮箱上。
欧阳琛顺着她的目光,知道了她的意图,心里就上火了,他奶奶的,正是如茶如火的关键时刻,队伍还没进入阵地,内讧就闹起来了,这仗还能打下去吗?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装了平静地说:“你要走可以,我还送你一程。你要想清楚,你是在什么情况之下离开这里的?”
司马曼仍立在床上,如一只斗鸡公,说:“想好了,是在你四处刺探,四处无门的关键时候。”
欧阳琛下了床沿,手提起二只皮箱,找到了她的眼睛,说:“你既然想好了,我就成全你,没商量!”就往外走。
司马曼本是做样子的,见此倒没了主意,慌忙跳下床,用身子挡着他,乞求地:“我不是做样子给你看,只是真心求你,不要去参加竞选。”
欧阳琛一动不动,仍提了箱子,面不改色:“就怕我斗不过那……农民……企业家,先竖了白旗,举双手作投降状?”
司马曼手环抱搂他的腰身,撒娇地:“你不说给人家听,人家还不会知道呢!怎么扯得上谁怕谁呵?”
心里的确没有去想欧阳琛会输的问题,只是她深信老爸的劝阻是现实的,尽量不挨边,免得吃不到腥儿却沾了一身的骚,到时候调至不发达省份去任职,与其是做官,倒不如说是放逐。至于说中平是农民企业家,她不能认同,因为她第一次就把那人看得更低,老乡,事后她就后悔,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仅仅二次见面之后,她的看法进了一步,那人也不是徒有虚名,还是有些大家风范,尽管如此,她仍觉得玫瑰死心踏爱那人不值。
欧阳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了皮箱,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你呀,傻,人家是在做戏给你看。山雨欲来风满楼,你还蒙在鼓里呢!”
司马曼歪了头思忖一会,说:“是有一点做着。可是,他没有消息来源,也没有理由这样做呵?”
欧阳琛摇着头说:“不那么简单。今日就验证了,巡视组来W城,是冲了他的经验而来的。”见她瞪圆了双眼,就摁着她坐了下来,细说了文章的事儿,又说,“理由很简单,他想上,不让人家摸清他的内心世界。而我们恰恰急不可待,傻乎乎全讲了他想了解的动态。”
司马曼是性情中人,拢不得男人的身,一拢身心就发热,手里开始解他的衣衫,嘴里却在应付说:“我就看不出他还有那一套路。”
欧阳琛也由着她,口里却数落着:“夫贵妻荣,你看人家两口子,一唱一合,多反漂亮的二重唱,而我们,哪有一点分香卖履的味?我不需要你唱,可也不要去堵我的喉笼管呀?”
司马曼边吻边说:“……我爸要你这样的。”
欧阳琛双手游动着:“你爸的话是最指示吗?好多‘最高指示’都被历史给遗忘了。而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就定了我的乾坤?”
司马曼放软了身子,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也可能内定好了,你去也只是陪衬,一落选,卷了铺盖去回……”
欧阳琛有几分相信了,还是说:“有这必要吗?既然内定,还搞什么间接大选,既是落选,正的当不了,还有副职嘛!”
马曼没好气了,说:“间接大选是做给人看的,特别是做给外国人看的,咱们中国,靠自己的力量,已推进民主富强国家的进程。你看看国外,凡落选了,是不能进入内阁的。”
欧阳琛这才开始直入满足她和状态,慢腾腾爬上去,嘴里没忘说话:“第一问是有可能的。但第二问不存在,我们是共产党的领导,不存在反对党。进不了行政内阁,还有党政这一块嘛!”就再也不言声,斯斯文文动作起来。
一会,她呻咽起来,边扭边说:“既……是的。……你去……争吧!……尽可能不……伤面子。……撤下来……还留个……位,哦?”
翌日,她办好上班的手续,就去了一趟三零大酒楼,想找的人都没见着,只好打电话到三零农场,想与玫瑰拉近关系,万一欧阳琛选不上,还可通过她吹一吹枕头风。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起眼的男人,十个就有九个是耐不住美人风吹的。
可接听的秘书在电话回答说,对不起,司马小姐,白小姐一早就去了香港。她问,估计什么时间回来?电话里说,我也说不清楚。据分析,很可能有一段时间回不来。她说,那么,三零管事的,是不是交给了一位很温柔的小姐?电话里说,对不起,我们三零的小姐,都是经过训练过的,一个个都讲究仪表柔和。不知你问的她,姓什么叫什么?她噎住了,悻悻地挂了电话,四处瞅瞅,这里的男女,果真个个都是如此仪表柔和。
晚上回到八号楼,她迫不急待告诉了欧阳琛,说:“喂,这是不是金蝉脱壳?”
欧阳琛也听得一头是雾,指了报纸说:“替他唱赞歌的已登场了。这当儿他不应该离开呀?”
司马曼情急地说:“你既然要去竞争,可不能守株待兔?”
欧阳琛沉吟说:“对我来说,只有二个办法。一个是写些文章,造舆论,宣传口毕竟由我分管。二个是,你四处打听一下,注重他的不足,看能不能里面作一些文章……”
司马曼赶紧说:“前种法还是可以的。后一点不太光彩,何况他有问题,巡视组不早就汇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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