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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风流市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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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一热,有点不知轻重,不是我数落你,这不是处处讲民主讲进程的美国,你说话跟我这主持人恰恰相反,观众之所以喜欢我,称我为曼姐,形容我嘴巴一触到话简,谈吐热烈,喜欢煸情,而你不一样,是共党的官员,讲话要慎重又慎重,行事更是要小心翼翼。所以,他进入官场之后,无形之中学会了打腹稿斟酌的习惯,生怕自己激进的观点,无形之中与他人形成了对立。
突然手机骤响,他窘迫地扫了在座的一眼,掏出手机,见是司马曼打来的,低声恨恨地说:“我正在开会!你来就来呗,干嘛这般张扬……”
那一头脆脆声截然说:“我被困在大桥上了!”
欧阳琛冷嘲说:“你打电话给我,我就有办法了?”
司马曼激动不已说:“这是我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正好就地采访,逮头条新闻。我打电话,是怕你担心人家……”
欧阳琛脸一下变成了灰白,下意识站了起来。
孙怀玉说:“欧阳书记,你……”
欧阳琛发觉自己失了态,想了想,直径走到孙怀玉跟前,附耳嘀咕一阵。
孙怀玉也跟着站了起来,说:“你去吧,不能上新闻。”
欧阳琛说:“可会议没有结果呵?”
孙怀玉胸有成竹说:“没有办法,咱们用钱来缠住他们的脚。”转身对崔永恒说,“你跟欧阳书记一起去。”
崔永恒说:“去哪里?”
孙怀玉说:“当然是你不想去的地方。”
上了崔怀玉的汽车,欧阳琛一直琢磨不透孙怀玉那句“用钱来缠住他们的脚”,就问崔永恒:“崔局长,孙书记口袋……有钱吗?”
崔永恒心中好笑这位新来的副书记,什么都不懂,孙书记掏钱,就真是他个人掏钱了?可他却也不敢流露在脸上,因为他知道,正是这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过不了几天,就是W市的一把手。因为上头的意图很明显,老书记提前挂上了“人大主任”,肯定没有戏了,而新来的白面书生,而且是条条方面派下来的京差大员,不正好填补“市委书记”这个空缺吗?
所以,崔永恒脸上不敢得罪他,耐心地跟他解释,孙书记的口袋当然没有这笔钱,可W市财政却能掏出这笔钱。往年,为了解决传统工业这一包袱问题,每逢春节,从社会保险金中拿出一部分钱,利税大户再凑一部分钱,解决那些下岗企业的职工工资问题。末了,他强调说:“欧阳书记,今年想捂平工人不闹事儿,无非是穿新鞋,走老路嘛。”低头狡侩的偷笑。
进了市区主干道,街道两边对恃成了两条看不见首尾的车龙。好在崔永恒的轿车有开道笛,不一会的功夫,突发事件的祸源地到了。欧阳车没有下车,静静地透过玻璃,打量这块令全市交通中枢瘫痪的罪恶之地。
静坐的人并不多,二三百来人,都是一张张有了皱纹的脸,他们像阅兵式上的小方队,整齐地占住了拥有六个车道的上桥引道。而围观的人很多,年轻人居多,他们拥挤在一堆,冲着在静坐人群中来回摄像的司马曼,整齐划一地叫嚷:“曼姐,曼姐,给我们签名!”
然后是吹哨声和巴掌声,来表白一种热烈的情绪。
而司马曼一点也不受他们的情绪渲染,眼睛紧凑摄像孔,一丝不苟把镜头分派给一张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然后,抬起头,冲旁道上的人群,恰到好处回眸一笑,黛眉如画,星目流动,又把脸埋在摄像孔后面,让镜头跟他们交流,追星族的热烈又煸起来了,一起喊:“曼姐曼姐,我们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欧阳琛看在眼里,暗自叫苦,这哪是什么静坐,这倒像是“心连心”慰问团的现场会。他略微思忖一下,对正欲下车的崔永恒说:“崔局长,你等一等。”掏出笔纸,写了几句话,折叠好,递给崔永恒,说,“你把它交给那个忙前忙后的女记者。”
崔永恒蹊跷地说:“就是那个大腕星?”
欧阳琛直截了当说:“对,她是我对象!”
崔永恒嘴巴定格了,眼睛不听使唤,直落在紧握摄像机的那双手上,只见那五指如葱,柔白细嫩,指甲精心修剪,涂了点淡淡油脂,好比在精金良玉上略加人工点缀,起到了十全十美的……
崔永恒耳边响起重重的咳嗽声,才收回目光,即刻合拢嘴巴,几分窘迫地下了车。他不是好色之人,只是感慨上苍有眼,把一对男女精英捏合在了一起,尽管他常常把欧阳琛比喻绣花枕头。
所以,崔永恒下车后来到旁道上,不动声色打量忙碌不停的司马曼,直到她盖上了摄像机的镜头盒,才走上前,像上辈子就认识她似的,说:“尊敬的司马曼小姐,你辛苦了!”
司马曼吓了一跳,抬起头见是一身戎装的大兵,警惕地说:“你想干什么?”紧紧抱住了摄像机。
崔永恒笑容可掬说:“你别多心,我只是一位信使。”把纸条递了过去。
司马曼目光落在纸条上,说:“谁的信使?”
崔永恒说:“我们的父母官。”
司马曼这才把摄像机交给刚好走来的龚秘书,半信半疑接过纸条,一触到熟悉的笔迹,娇靥酡红的脸上,又抹了一层陶醉。她看完了纸条,问:“我能相信你吗?”崔永恒不知纸条上说了什么,一时懵懂无知,说:“相信我什么?”
司马曼说:“当然是你们要发给下岗工人的工资。”
崔永恒终于明白了纸条上的全部含意,欧阳琛要司马曼出面,劝退这些静坐的大爷和太婆。
他坚定说:“能!我和欧阳书记刚刚离开会议室。”
司马曼这才面向静坐的人群,高亢道:“大爷大妈们,你们辛苦了!”
人们把目光集中在司马曼身上,却没有回答她。
龚秘书先是一愣,后即刻打开了摄像机,把焦聚汇集在司马曼与人群之间。
司马曼说:“大爷大妈们,你们相不相信我?”
有一个大妈说:“孩子,我们喜欢看你主持的节目,可是你今天甭想劝我们撤!”
司马曼说:“你们想干什么,是你们的权利,我不劝说你们。但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市里刚做出了决定,要你们回厂里领工资。”
那位大妈说:“可惜你不是市委书记,你只是一位我们喜爱的记者。”
正当司马曼无言可对时,崔永恒上前向人群中行了个军礼,说:“我是W市的公安局长,司马曼小姐说的没有错,我们保证在春节之前,你们都能拿到你们应该拿到的工资,还有市委对你们的生活补贴。”
一位大爷说:“要是拿不到呢?”
崔永恒说:“那就请你继续在这里静坐。”话音刚一落地,响起了一声汽车喇叭的声音,紧接着,所有的喇叭铺天盖地响彻起来。
司马曼看到大爷太婆们你挽我我挽你撤出了大桥引道,伸出双手,向走下车的欧阳琛扑过去,娇艳艳说:“老公——”音若银盘走珠,悦耳已及。
欧阳琛慌乱扶住了她,低声说:“打住打住,好多人在看着哩。”
司马曼娇滴滴说:“我不管!”
欧阳琛说:“你看你看,在W市,也有豪华型劳斯莱斯房车。”
司马曼恨他转移视线,仍车转头瞅过去,果见一辆打眼的加长靓车,在车龙中走三步歇二步,就嘲讽道:“那又怎么样,不照样虎落平阳!”
回到八号楼,司马曼不顾龚秘书在场,搂了欧阳琛的脖子要吻他,欧阳琛平静推开她,故意皱了眉头,说:“一阵咸味!”
司马曼这才撤了双手,说:“人家忙出了一身汗嘛!”进了洗脸间,打燃了热水器的开关。当她裹了浴巾再回到客厅时,不见了欧阳琛和秘书的踪影,却发现茶几上的一堆被撕毁了的录相带,她明白,欧阳琛毁掉了自己一个上午的劳动成果。她气急败坏冲进卧室,见欧阳琛躺在被窝里闭目养神,也顾不了什么,伸出五指,向欧阳琛脸上抓去,骂道:“你这道貌岸然的东西!”
欧阳琛脸上一阵火热,同样也顾不了什么,伸出手将她抱住,说:“我爱你!”压了上去……
司马曼醒来时,床上已没有了欧阳琛的踪影,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儿,她心里不免后悔起来,先是埋怨自己不该伸手抓男人的脸,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脸上出现了一条蜈蚣印子,叫他怎么见人?几个月前,他还在北京待重新分配,他们也打闹过一次。起因是司马曼在现场直播节目里,衣衫领口太低,以至一条谷沟露出了大角度的坡度。欧阳琛嫌她在电视前丢人,急得屋里屋外团团转,待她兴冲冲回家,话没有出口就甩了她一耳光。性格柔和的人一急了也有要跳墙的,她就出手在他脸上抓了一把,害得他十多天没有出屋。
她这样想,同时也痛恨自己,明明是他先毁了自己难得一遇的新闻素材,可自己偏生性子软,平素拢不得男人的身子,一拢就身子发软,眼睛迷失了方向,将就了男人的过失。他的一句“我爱你”,他们间的干戈化为了帛。
她也是二十大几的人了,没有结过婚,但却有过死去活来的爱。做少女时,她爱上了与她同样有亿万演迷,红得发紫,有妇之夫的演员,同居了很多年,流产了二次。那演员在电影里不知说了很多的“我爱你”,却唯独不当着她的面来说,甚至连一句令她安稳的话儿,都不曾向自己表白过。
她虽然干的是让人们议论的职业,思想却也是保守的,把家和事业,看得同等重要。现实使她与那演员心照不宣分了手,恰好这时欧阳琛回国,不用他表白心机,同一个大院的上辈人,有意无意撮合了他们。对她来说,肌肤相融的二个男人,都是不同行业里姣姣子,都值得她去爱。只是在性格和相貌上,“书记”比演员强,不落俗套,旧瓶装新酒。可叫她说不出口的,“书记”干那事的耐力差,同一个被窝里裹着的,三、四个晚上可以不动她,有时一挨上他,他躲蛇的离一边,一动不动可以睡到天亮。而那相貌平平的演员,像是学了房事专业的,三天二头不见,一见面准像公牛的,没二、三场厮斗,不把她翻烧饼不先趴下来,不会善罢干休。然而,她总是安慰自己,人总是有失有得,没有一个男人是完美的。能安家立业,育儿抚女,“书记”能给她,就比跟着那个演员要幸福。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接听是美国露易斯打来的电话,司马曼高兴了,说:“你来中国来了,对吗?”
露易斯是美国的一位女记者,曾多次来中国访问,她都参加了接谈,并成了很好的朋友,凡是遇到有关中国敏感的问题新闻报载,露易斯总是在第一时间,发给她伊妹儿。这次亲自来电话,难道有更敏感的新闻亲口告诉自己?
露易斯说:“我在美国,今天飞往北京。”
“那好呀,你到了之后,你一定要给我电话呵。”司马曼说,“只是中国就要过春节了,都放了假,你来后能办事吗?”
露易斯说:“当官的能放假吗?”
司马曼说:“当然!这与你们圣诞节一样。”
露易斯说:“当大官的呢?”
司马曼一下语塞,讷讷言不出声。
露易斯见她回答不出来,犹豫了一下,说:“对不起,我想打探一件事,如果说你认为是你个人的隐私,你可以拒绝回答我。”
司马曼心一沉,说:“你问吧,什么事儿?”
露易斯说:“你未来的老公叫欧阳琛对吗?”
果然,这美国妞是冲自己来的。司马曼心提在喉咙眼上,说:“是的,他叫欧阳琛。”
露易斯说:“他在中国中心城市当第二把手,对吗?”
司马曼说:“是的,是第几把(手)我说不清楚。不过,我能问一句,你为什么要问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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