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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风流市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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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走马灯的。”身上又得了软骨病的伏在他背上。
严沫一听,劲也来了,说:“那我也跟着受一受教育,说说东南亚的改治发展规律。”
中平说:“要讲话就长了,有些数据也不一定记得清,我只是把我前天在香港看到的一些资料说一说。”
从当代政治系统分析的角度来看,国际政治就是一个大系统,东亚与东南亚、欧美、中东是三个具有不同特点的政治子系统。欧美政治以基督教为背景,虽也经历了种种黑暗,但从古至今有民主的传统与脉系,而且市场经济、工业与对外贸易很早就发展起来,国家也有开放的传统,民主政治最早获得突破;中东政治则由于伊斯兰教势力强大,政教合一的色彩与趋势至今愈来愈烈,政治发展处于一种封建君主制、宗教支配国家政治和部分西方民主混合的状态,扑朔迷离的;东亚、东南亚很多国家和地区虽没有政教合一作祟,但多少都受到中国的以儒法政治文化为核心的专制文化的影响,有长期的封建专制,中央集权和封闭历史,却没有多少民主的因素。这些国家和地区经济落后,以农业为主,民众生活贫困,普遍文化素质较低,且富有暴力和动乱的传统。因此,在这些国家发展民主政治,必然要走一条曲折的道路。这个子系统的政治发展规律,同样也在影响着,制约着中国的政治发展。
中平点起一只烟,深深吸了一口,好半天才冒出一缕缕青丝,说:“作为中国,封建集权制的历史最为悠久,是亚洲封建政治文化的中心,人口多,底子薄,地域辽阔,各地情况极不平衡,商品经济不很发达,又富于暴力与动乱的传统,所以中国的政治改革比别的国家更为艰难,邓公八六年十二月说,民主只能逐步地发展。”
严沫说:“这招儿很得人心。十几年的改革,每年都以平均九点多的速度在发展,等到经济发展,人民富裕,教育普及之后,再放开政治。”
中平说:“阿姨,我也想问您一句,国外传媒总说中国有三派,一种是积极的改革派,第二种消积的改革派,第三种可以算作改革的同盟者。有的干脆还称保守派和激进派。您是如何看的?”
严沫先是一怔,慢慢喝了口水,说:“我们党历来都没有派,就是对政治改革和经济改革,也是如此。但是,我们党内是讲民主的,可以对改革持有不同的看法,只是认识问题,没有派别之争。你们知道邓公的‘二手抓’吗?”
玫瑰抢着说:“三岁的孩子都知道。跟‘不管黑猫白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一样,家喻户晓。”
严沫说:“它生动地表达了邓公治国根本思想和策略。细数,有好几种:”一手抓物质文明,一手抓精神文明‘,’一手抓改革开放,一手抓精神文明‘,’一手抓改革开放,一手抓四个坚持‘,’一手抓建设,一手抓法治‘,’一手抓开改开放,一手抓惩治腐败‘,’一手抓改革开放,一手抓打击各种经济犯罪活动‘。所以党内的认识上,不会是一刀齐,’二手抓‘的出现,本身就寓意着已出现了二种不同的认识。就我来说,是带’左‘的思想多一些,对农村家庭承包,发展商品经济和市场经济,并不是反对,却总是以姓’社‘还是姓’资‘是去对号入座,因此形成了与积极改革的思想的对立。激进认识主张早日建立民主制度,对邓公不时抬出清理’资产阶级污染‘,’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要讲二十年‘这一手不满,对’六四‘事件起到推波阻澜的作用。在邓公看来,这两种认识,对当前中国都是危险的。像我以前的认识,无疑会导致中国倒退、崩溃,继续过着封闭经济,要穷就一窝穷的日子。激进认识也会使中国出现动乱,从而破坏正处于紧要关头的经济建设,同样使中国倒退。菲律滨的民主政治建立了,经济增长却为零,用三个’有利于‘去衡量,那有狗屁用!很有趣的是,当两种认识争执不下的时候,就由邓公本人出面裁决。这样,邓公就占据了最主动,最有利的位置。为把经济搞上去,他当然要倚重改革的魄力,点子与能力。但为了防激进认识头脑发热越线,他还要用对立面认识出面制约对方。这种轮番使用,在重用前二任总书记中,成也肖何,败也肖何,表现得淋漓尽致。喂,小刘,假设哪天要你去玩政治,你会怎么玩?“
中平一愣,下意识说:“我不会,也不去玩。不识相地去玩,就等于玩火,玩火等于自焚!这是历史写出来的。如果说让我去选择的话,我真希望回到曾巴心巴肝想跑出来的笼子里,在里面安安心心过点田园生活,写点小说之类的……”
玫瑰的重心又交给了他,手抚着他的腮,心怜说:“是厌还是累?”
中平摇摇头,沉默了半天才说,“责任太重大。四零职工不多,才二十万,可产值相当于一个东莞市的规模。可里面还是有些人还吃不饱,拿不到工资,甚至不得不去卖身……那天,我心里憋,酒喝得特别多,也失了态,对不起。”
玫瑰用腮边上的手捂住他的嘴,讪讪说:“也怪我认识你时间不长,不能分担你的忧愁,还火上加了油……若是不想搞四零,晚上对将军说辞职,总该可以吧!再一条心地去发展三零,成日可躲在三零农场山顶上,我去进口几吨纸,一车厢墨水,只要你不反对共产党,想怎样写就怎样写,这成吗?”
严沫看他们郎才女貌,鸾交凤友,心由衷地满意,欢心,却说:“你也不瞎臊,在妈的面前丢人现眼!还不快去换衣服,早点去吃你的酸辣椒!”
玫瑰边拉着他起身,边戏谑她:“我就是要在你面前表演,看得您虽是庞眉皓发,却也情窦二梅,好给我找个后爹!”飞一般地推着中平进了房里。
闲暖思情 11 聚会不在酒章节提示…将军笑容可掬,说:“费解就不要去解,一解反而霉了头。就说你在台上走猫步,身上脸上都有光,可眼神是带哭的,该不是闻了催泪弹?”
玫瑰说:“那是激动,好久没听到迪斯科的动感节奏,想到可能是最后一次留下这脚印,你想人家心里不像撒了味精的?!”…将军说:“看着你长这般大,还是第一次见你多愁善感。”
玫瑰说:“人总是在变化的嘛!小时候,你到我家看我爸,还抱我亲我,现在你敢吗?”…将军笑开了菊花似的,说:“小丫头辫子,拿我老头开涮!来……喝一杯,看到你长大成才,把个三零弄得像你一样,鹤立鸡群般醒目,更是百感交集啊!”
玫瑰说:“我才不像你,一点也不‘焦急’,一个巡视代表团,浩浩荡荡,恨不得海陆空都要上,我们‘急’过吗?就像你那时打小日本都不用急那样。”抓住他话中的“交集”,含沙射影了一通。
****W城气候怪,热起来焦沙烂石,寒起来凝冰裂地。眼下入了春,北风吹在身上,像刀子般的割人。
荷花从村里逃了出来,再也不敢贸然回家了,等到上班这一天,听了网友“幼稚小女生”的鼓励,揣了一叠求职钟点工的广告,先上市委后院小别墅楼张贴了一番,后又来到闹市区,往电线杆和墙疙瘩角进行张贴。到了上午十一时左右,当她刚拢身耸入云天的三零大大厦跟前时,前面一阵震天的鞭炮声,把她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向前瞅去,谁有包了天的胆量,禁鞭快三年,还敢这般顶风而上?
她镇静下来,仔细一看,只见主楼成“品”字高耸入云,造型明快,错落有致,裙楼玉带环腰,别致精巧的楼顶与色彩明丽的阳台交相辉映,美仑美奂,映衬出优美流畅的天际线。正中前主楼六十八层高处,悬挂着一幅硕大字的标语,上面写着逗人的话:请你上面坐一坐,美得你三天吃和乐。后二栋主楼同出一辙,挂的内容可不一样,左边:三是杉林的杉,零是彩霞的霖;右边:杉霖上的五颜六彩,伴我奔前程。
这是天天在电视里出现的广告词。
她突然想起九天前那个想强暴自己的男人的叔伯姐姐牡丹给自己的名片,那正赫目印着,牡丹正好就是这个庞然大物的总经理。多少次,她想找牡丹,并不是回答出国留学的最终考虑结果,而是希望通过她,向吴家正式提出分手,可她不敢,世上还没有胳膊朝外拐的人。
荷花揣了一颗复杂的心,随着看热闹的人群涌过去。刚拢近大楼边,大门里透出一股强大的热气,直热着她像冰窖的的心。
三零大酒店楼的剪彩仪式正在进行,主持仪式的靓女,荷花不认识。剪彩的一男一女,那女的是牡丹,那男的她也不认识,但能猜出来,一定是牡丹同居的男人。因为大年三十那一天,吴娃跟她吹过牛逼,我姐夫是副省长,赶明日就是中央委员哩。
荷花来不及细想,听人群里一个人说,日姐姐的,这大楼多高呵,我刚才往上瞅,头上的帽子就往下掉了。人家一栋楼要十年,而三零像种了尿素的,三年就结了壳。另一个说,走,咱们上旋转餐厅,看W城的全景,比坐飞机还要看得细,还包你吃喝不要钱。一个说,你不看人家都在排队吗?瞧你这样,衣冠不整还不让上哩。另一个说,你们瞧,这哪是在剪彩,活像是在结婚,要是那靓妹头上蒙上块红布,手上彩带一牵,多像电视里拜堂的镜头。一个说,喂,看后面一排的,副省长,市里的付书记,还有个戴肩花的老头呢!他们怎么不一起来剪彩呵?另一个说,我早看到了,你看他旁边的那副书记多尴尬,禁鞭是市里定下来的,人家不买账,还敢当着他的面来炸鞭炮,看他怎么来收拾呵?一个说,少见多怪,人家有的是钱,认罚。另一个说,这就对了,是故意设的套,以这个名义给公安的拉赞助。喏,几个值勤的听见了,像聋了耳朵似的,保准等几个人讲完话,公安才上来。
果然,简单的祝词之后,公安咋咋呼呼鸣了警车过来,主持仪式的靓姐笑盈盈迎上去,说,先进去喝茶,罚多罚少一句话。公安的说,公事公办,罚一百万走路。靓姐说,这就去办,支票、现款都行。
荷花看在眼里,听进耳朵里,重重叹了一口气,暗自说,我认栽了,一个吴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这个比庞杂还要庞然大物的靠山。
荷花心灰意冷地远离庞然大物而去。
荷花眼里的靓姐就是白玫瑰。在人们的眼里,今日是酒楼里开业,剪彩是例行的。但在玫瑰眼里,就像有人议论的那般,电视里牵着彩带是结婚的镜头,不详之兆。她和牡丹本想打公平竞争之牌,可短短的几天,却像是二百年,跟资本主义经济市场一样的历史。不用多说,在这场情感的竞争中,成了输局的是她。原因很简单:她不是女人,至少不是中平心中要的女人。除性格以外,她还是女人,只要女人有的,一点也不缺,并且是杂交的优良品种,年青漂亮不说,还让三零集团长得更年青更漂亮。三零大酒楼如此快的速度竣工,有她的一半的功劳,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正想着,严沫走出来,心疼说:“大喜的日子,又走了什么神的?”
她是初二随同中平与玫瑰一起来W城的。中平本不想要她介入三零的事儿,可又碍于情面,加上自己对将来是否能够从政拿捏不准,所以只好听由她做出选择。在初三三零集团的工作会议上,严沫主动拿出她在哈尔滨和上海上辈人留下来的房子作抵押,以艾新觉罗严玫的名义入了三零的股份,出任了三零上海子公司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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