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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风流市长-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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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一笑,说:“您放心,市长也说只是个符号区别。但你说的传统,恰好是历史的包袱最沉重,比如带了传统二个字的,机械、纺织、轻工、有色金属,十个就有个九是亏损。”
孙怀玉说:“原来是这回事呵,这市场把计划代替了,连毛泽东思想都换成了邓小平理论,令那些稍传统一点的人,就完全接受不了。既是市长说这名子是一个符号,依我看,干脆叫'大寨‘好了!”
荷花见说话不太投机,礼貌地与在座的打了招呼,退了出来,回到八号楼,只等欧阳琛回家。
中平一早来到百花园,并没有进牡丹修建的寺庙烧香拜佛,却唤来了小菲,顾不上寒暄,说:“以前我总不信神相之类的,今日心里特烦,收不拢心,你给我算一算,权当自己骗自己一把。”
小菲半真半假说:“我以为咱俩这多日子不见面,你是想挂我的……牌,原来是想捂了眼睛哄鼻子呀!”
中平懵懂说:“我挂你什么牌呵?”
小菲歪了头,冲他坏坏的笑,不言声。
中平从她笑脸上读懂了挂牌的内容,她是妃子,他是皇上,皇上想宠幸妃子,为“挂牌”。然而他丝毫提不起兴趣,说:“老了,力不从心呵。改了,不当沾腥的猫呵。”
小菲说:“屁!你是心里装了事儿,心不在焉。”说罢,坐在电脑桌跟前,认真在电脑里输了数据,不一会把结论递给了他,笑道,“该放心了吧,富贵命,大红大吉!”
中平不接她手上的纸,说:“都三、四年了,人在变。环境也在变,你用老一套得出的结论,不是在玩我吧?”
话中指的是小菲在秘书任上时,根据美国测谎器之类的原理,编制一个智能与计算机结合的程序,这个程序叫有思维的生物计算机。它能代替人学习、推理、规划和决策等脑力劳动。小菲是学软件专业的,对半导体芯片改变成生物芯片和神经元器件非常在行,利用其局部的会感知、会思考、会判定、识别人的面孔、表情和姿势的功能,将中平的爱好,习惯、性格、身高、生理等参数编制一个程序,将特定的外界环境输进去,就可大致确定中平某个决策的结论,当然也,可以算命。
时过好几年了,中平的爱好,习惯、性格、身高、生理已经发生了好大的变化,仍用以前的参数,这命是算不准的,所以中平说了那番话。
小菲说:“我敢玩你市长吗?”话是这样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重新相了他的五官,一边瞅他,一边输入数据,嘴上还自言自语,很多话令他的心一怵一怵的。比如她说,狠愎者低凹其骨,狂狷者陡高其棱。他就不懂,要她解释,她说,性狠之人,则眉骨低凹。若眉陡高者,狂狷之人,故知进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恒有包藏之志。你明白吗?他仍不明白,嘴上说,明白明白。
小菲突然神色大变,说:“你与前几年还是有出入的,是在神色上。睡眼神浊而如睡,惊眼神怯而如惊。再看口唇,表黑祸发,恶祸将至。”
中平心往喉咙眼提,说:“我眼神怎么啦?”
小菲干脆撒手说:“不算了,都是唯心,自己骗自己的。”
中平很敏感,知道她不愿意把不吉利的东西说出来,让自己本是烦躁的心更添烦。他硬生挤出了笑脸,牵起她的手,说:“你放心,我不怕,哪有好听的就说,不好听的就不说?你若是不算出来,我不让你走。”
开放绿灯 45 像安排后事(中)
小菲强颜装笑,说:“我巴不得这句话。”又继续往计算机里输入数据眼睛一边瞅中平,嘴里一边煞有介事说,“目神浊者,不清也,如睡者,谓神困浊无力,终当夭寿。惊眼者,谓视物急而惊,其人当至暴死。”
叽哩呱哩,阴阳顿挫,真像跳神的小巫婆。
司马曼一直没有说话,在一旁观看小菲的操作,当听了小菲的话之后,脸色一下就变成了灰白,屏声敛气等算命结果,待打字机声音一停,凑了过去,只见二行字赫赫显目:万幸中的不幸,不幸中的万幸!
看得三人心悚悚的,中平是灾还是祸,看来是不可避免的,只是世界之大,时间无限,防范了初一,却也防不过十五呀!
小菲仍然强打精神,说:“祸福门前过,躲是躲不过的。来,上海子公司的账我带来了,你自己查,不过,我还是劝告你,即便就是有了什么的,你也要彻底摆脱它,好像身置九霄云外。”
中平依她之言,坐在屏幕前,一笔笔核对,果真与剪报上说得无二,严沫在外汇期权交易中,利用几个潮起潮落,投机恰到好处,狠狠赚了几大笔。他叹道:〃我不当这市长,这钱不烫手,可以拿!〃小菲说:〃我看,压根就应该拿,市长就不是人,就不该有自己的得失?〃中平说:〃商人可以唯利是图,可市长不行。商人面对的是他自己,而市长面对的是大众。一个灵魂龌龊的人,愧对大众,就应该自动下台。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心想一想。〃待她俩离开,中平先是给陈国良和田原打了电话,要他们在农场相见,放下电话后,落笔给…将军写了一封信,明天…将军要带领上头的考核组,对W市一年一度进行审计,到时好交给他。
司马曼出来,给北京家里打了电话,是她妈接的,寒暄一阵,她妈在那一头埋怨她:〃你也是有脸面的人,怎么尽往自己脸上涂黑儿?〃司马曼吃了一惊,问:〃我又怎么啦,值得你又像查看档案的?〃她妈〃嗤〃地又乐了,说:〃我才不像你爸那般老古板。我只是提醒你,你当人家的小……蜜,想当就当呗!但也不该出书立传,大张齐鼓去宣染,好像这事儿无限荣光。你爸爸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明天要去W市,你千万离他远远的,不要自己没趣找难受。〃司马曼说:〃嘻嘻,我还以为我把天捅了个大窟窿,原来是这事儿,小碟一桩!妈妈,爸爸千里迢迢来W市,是专门跟我算这一本帐吗?〃她妈说:〃听你的口气,好像还有大盘大碗的?〃司马曼说:〃你先回答我,我再给你一个惊喜。〃她妈说:〃你还能给我什么惊什么喜?你若不把自己悬在半空中,平平稳稳做贤妻良母,就算是给你妈道喜了,曼儿啊,你都三十岁……好好,我说我说,你爸是对W市来审计的,正常审计,一年一次,还说要总结一套什么经验来着的。〃把自己的老爸都请出了山,真是好生意外,首先想到的是中平的安危,司马曼说:〃是凶是吉?〃她妈说:〃我怎会知道。要我看,凶多吉少。〃司马曼说:〃你说一说依据。〃她妈说:〃我凭感觉,W市尽搞美国人希望搞的名堂,什么民主呀,人权呀!〃司马曼放了一半的心,说:〃你不要瞎捣鼓。这事儿出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比你清楚。民主,这是江总书记在十五大讲的,民主富强。W市是根据W市的实情,先迈了民主法治一步的。而且跟美国搞的民主人权政治化,格格不入。〃她妈说:〃那他们西方几国还要援助W市二十亿美元,这与他们支授俄罗斯一百亿美元性质不一样吗?〃司马曼说:〃不一样!俄罗斯是取消了共产党领导才换来的。而W市,仍高举共产党的旗帜,发展自己的政治体制在先,这一创举,依我的估计,是感动了他们,他们就援助了,本质上是不同的。我们的市长,常把江泽民去年说的一句话挂在嘴边,来挡住他们在民主人权上的指手划脚。〃她妈说:〃什么话?〃司马曼说:〃要求全世界每一个国家都遵循同一种政治模式,这本身就是一种不民主。〃她妈说:〃听你一说,我这外行也懂了,只要不是用交易换来的,我相信考核组会认可的。你现在可以向我报告惊喜了吧!〃司马曼放下了另外半颗心,说:〃我怀孕了!〃她妈激动了,说:〃是不是?是哪一个的?〃司马曼生气了,说:〃你言外之意,好像我有好多男人?〃她妈说:〃嘿……嘿,你跟了三个男人,已经不少了。我这一生呵,就只有你爸一个。〃司马曼说:〃这是猴年马月?还把旧社会三从四德的标准,掏出来跟年轻人对比,真是?妈,我肚里的孩子,是最后那个人的。〃她妈说:〃哦?像你这样做小,是社会上形容的,二奶,生出来的孩子,好听一点,叫未婚妈妈,难听的,叫私生子。〃司马曼说:〃玫瑰的爸与玫瑰的妈,还是文革中的,还不照样生下了玫瑰。〃她妈说:〃你们怎么能攀比?人家有卓越贡献,劳苦功高,打下半壁江山。而你们哩,哗众取宠,在电视里卖弄风骚,恶心!喂喂,你到医院检查了没有?是男还是女?〃司马曼说:〃我哪里懂得这些事儿?是男是女还有讲究的?〃她妈详情问了她,喜欢吃酸还是喜欢吃辣,睡觉是喜欢平躺还是喜欢侧躺,然后又传授了一番经验,末尾说:〃依我看,是儿子,将来就像你,天上的七仙女。若是女儿,就一定像他……丑八怪,你赶紧做……摘掉。〃司马曼说:〃可他说,无论是男是女,都得去摘掉!〃她妈说:〃混账!他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就不负责任了?还指挥人家去流产,这不是流氓……市长是什么!好好,妈妈不激动,妈妈也不打报复平。这样吧,你先不要摘,我明天也来W市,一起商量个主意。〃司马曼也觉得,妈妈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是啊,把肚子搞大了而又要撸平它,本身就是一种不负责任,但是,她又怎么面对中平,市长的声誉,她爱他,她首当其冲就是要顾及这一种声誉,包括他的缺点。在妈妈的经验与中平之间,自己应当选择什么?她心里陡然升起了一阵跌落,就像从山顶跳下深渊那一瞬间的感受。她顿时没有了情绪,说:“妈,我撂了。”
司马曼心里不知是喜是忧放下电话,心说,无论是听妈妈的还是听中平的,自己必须要快刀斩乱麻,有一个了断。一想到刀子,妈妈的经验即刻淹没了中平的声誉,你的刀子再快,也不能把自个的把子削掉呵!
司马曼正想的出神,中平走进来,正儿八经站在她对面,扳正了她的肩膀,说:〃在我和孩子中,只能是一种选择,你选择哪一个?〃司马曼一时被问得茫然不解,说:〃你今日是怎么啦,总是有意无意让人想到你要离开这个世界似的?人望幸福树望春,你和孩子都是我的春……〃中平找到她的眼睛,说:〃我是打算写辞职书,等明后天几件事处理完毕,大后天就出国,去做商人,免得心灵上受煎熬。〃蹲在她面前,矮了一大截。
司马曼这才完全明白了他所说的煎熬,今日一大早由玫瑰、牡丹和自己引发的〃儿子“和”票子“,无情地在摧残着这个在自己心中永远是伟岸无比的男子汉。
她马上避开他的目光,温柔说:〃用不着考虑软刀子的煎熬,我知道这三天很重要,下午是电视现场直播,建立比深圳布吉农副产品中还要中心的中心,W市米袋子菜篮子都必须集中在一块,幅射邻近六省。晚上是拉拢会,怕人家明天下午表决你的娱乐城通不过。后天晚上,你准备孤注一掷,人大通不通过,你也会强行剪彩……然后出走,我估计就是今天算命的结果。〃也跟着蹲了下来。
中平搂住了她,说:〃是的,你摘掉孩子,然后跟我走。〃司马曼害怕直接回答他,赶紧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说:〃玫玫呢?〃中平说:〃她耐不住寂寞,就留在三零。〃司马曼说:〃假设我不跟你走,你又会带谁走?我又要到哪里?〃中平说:〃我什么人也不带,到朝鲜去,或到古巴去,体验那里的共产主义!〃司马曼说:〃我明天就去买飞机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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