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与小鱼精的三生三世:青痕札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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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到任何你想见的人,甚至无需你开口提示它,所谓天助或机遇。但,我们都知道,狗屎运不是何时都有的,很多时候确实需要靠运气,很多时候更需要我们抓住稍纵即逝的运气。
天,何时才会帮你?
一个人,怎样才能赢得爱情?
是美貌?善良?坚持?牺牲?运气?……
某娜自个认为,一个女子首先要爱惜自己(当然也包括珍爱自个的小命,某鱼可爱惜了,听说真的可能会灰飞烟灭,就赶紧退步了),而不是仅靠“牺牲”。(再说人家冥帝啥也不缺,你想牺牲也没啥好牺牲,好给人家的吧?)尤其在别人不要你的时候,依旧要活得很快乐而不是悲催。你看人家某鱼过得多快乐啊。她经过的磨难不算很少了吧?呵呵。
“那一年,那一月,青痕的心内明明如此难过,却又雀跃如斯。”
冥帝放弃了她,所以,她的长刺没有了,她心内难过,是夜,她曾纵身跃入水下,以至于因为她的弃舟使得行船在礁石上撞得粉碎。但,她没有悲催,而是很快乐得继续活着,带着对他的思念活着,把思念与难过藏在心里而不是脸上。
很多亲留言提到“备胎”,但,某娜窃以为爱情里面我们需要专一与忠贞,备胎永远
看似可行,却是毒药,有时反而让我们与期待的真爱失之交臂。
小鲤鱼可喜欢交合了。她听见玄蛇的提议,连罗裙下的肌肤都微微发痒,嘿嘿,估计许多小鲤鱼都喜欢哈?但,如果那一刻,她真的选择了玄蛇这只“备胎”,那么她将永远失去五百年才一遇的海底浮槎。但,在最后一刻她推开了玄蛇(推得真够给力啊,蛮力。某娜认为推得某鱼越着急越蛮横,是否代表她心里越加在乎某人?),于是,“歪打正着”,她终于得到了天助的狗屎运,再一次见到了她的心上人。(其实,五百年一遇的浮槎确实在水底,但事前没有人能够知道,除了两位帝尊?估计他们知道也不会提示)
要在第一世,她肯定会扑上去要和玄蛇亲亲,再那个啥……第二世,她没有再如此了,绮霞教过她,而她通过学习也渐渐懂得了一点点爱的含义。
三、最后一问,红豆亲已经最早答对了(后面好几位亲都答对了)。
是,是小鲤鱼信口胡说,把自个的糗推在人家玄蛇精身上。可编个谎言吧,也编不圆。人家玄蛇推你入海,但你若自个心里不想来幽冥殿,敢情浮槎咋知道?
她之所以撒谎,因为她知道风某不要她了,而且之前也暴打了她一顿,还不让呼痛,人家不喜欢她呢,人家只喜欢交合的美妙滋味,你厚脸皮地跑来干啥?多不好意思哈。连我都为她汗,汗哒哒……
第二十五章 割舍
2010年12月23日23:44
他侧过脸去,睨一眼两旁 的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冥将,那些人即刻吓得收起了手中的法器,齐齐往后退去。不过片刻间,一个个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伸出小手,托起那些自头顶的花枝上徐徐飘坠的花瓣,一朵一朵,好像冬日的雪芽呢,不一会便落满了我的手心。
待到再歪过小脸,却正好对上他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眸。
我悄悄将那只握满落花的小手藏在身后,轻轻摆一下已然打回原形的小小鱼尾,一步一步小心往后退着。
原来,此处便是他的幽冥殿。
鼻尖处,俱是漫天花树的清甜香气,几乎分不清哪些是出自花朵之香,哪一些又来自他的周身。
一步一步,一连退了许多步,都听不见他唤我。
我垂下脑袋,避开他的视线,佯作去瞧水中的倒影。
潋滟的水波之下,那只丑丑的尾巴上,赫然映着数道黑黑的印记呢。除了那些与生俱来的痕迹,还有一处一处小小的淤青,颜色虽浅淡,却再也抹不 去。
浮槎还在等我呢。
我慢慢沉下身子,在没入水面的那一刻,又扭过小脸,朝他绽开一抹笑靥。
“岐华。”
“这些花朵真好看。”
这些花树,青痕连见都没见过,颜色雪白得虽好像梨蕊,却远比梨蕊的香气要清远浅淡许多倍。就连青痕的发丝上,肩上,都落满了这些雪白的花 蕊。
我掉转身子,一头扎进池水深处,奋力往前游着。
才游了几步,青痕再也忍不下那些切肤之痛,小小的身子痛得蜷起,躲在碧绿的水波之下,用力揉着自个的眼睫。
青痕先前竟不知道,原来人有眼泪,也竟是这么累赘的麻烦事呢。
我猛地一下冲出水面,溅起了一池的水花,仰头望向远处青玉石阶之上的他。
他挑眉望住我,身子既不动,也不语。
我歪头外脑地端详了他半天,小脸上,忽然间放出光来。
随手就丢了手心内的花瓣,几下游至他足下,攀住近岸,一眨不眨地瞧着头顶之上的他。
这一次,他果真矮下身子,朝我伸出一只长臂,手指轻轻抚上我脑后的发丝。才抚了一下,就轻轻侧过脸去,分明是笑了一下呢。
“岐华。”
“嗯。”
“我先前身上的长刺是你植下的么?”
“是。”
我心内又是难过又是欢喜,小手紧紧攀住他的手臂,圆睁着一双眼眸,小心翼翼地仰头再向他道:“你将青痕身上的刺都去了么?”
他再抚下我的脸侧,低头淡淡应道:“谁说的?”
我转下眼眸,有些似信非信。
可是青痕身上的刺明明都不见了呢。
“怎么,青痕喜欢身上长刺?”
我歪着脑袋,不确定自个回答“是”抑或“不是”才更妥当些,心内掂量了半日,一副眸光不免偷偷望向他的袍衫下。
他笑了呢。
“小鲤鱼,你给我安分点。”
长指捻去一朵粘在我唇边的花蕊,低头朝我笑道:“我叫人送你回去。”
我握紧两只小小的拳头,强作镇定地绷紧小脸,假意去看那一朵一朵随风而堕的落花,不叫他瞧出我的难过。
“怎么,青痕不愿意?”
“岐华。”
“为什么你捏出的泥偶可以变出青痕,青痕捏了许多个绮霞呢,没有一个能变出她的模样。”
“你帮我再捏一个绮霞好不好?”
“青痕想她了?”
岐华,其实是——青痕长这么大,遇见过那么多妖孽,那么多凡人与仙家,只有绮霞可以让我想起你。而每一次再看见你,也都会让我再想起她。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三界中,已经没有人可以再还给我一个绮霞,即便你可以,你也不会为了我违背那些天则。青痕非但迷了路,再也找不回那片 山谷,就连山谷中的那些日月,青痕也再也回不去了。
岐华,青痕其实也好想念你。
可是我不会告诉你呢。
十步之外,已然有几个冥将在静静等着他的示下,分明是要送我回去的模样。
我神气活现地扭过小脸,用眼角余光斜睨着他,一点一点,慢慢自他的臂弯间抽离身子,再轻轻摆下鱼尾,在水中缓缓转了最后一个圈,用力记着眼 前所历的一物一景。
“青痕。”
“想不想忘了我?”
那几个冥将正缓步走向我呢。
我只当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低头捡起一朵漂浮在水面之上的落英,高高举在手中,只当正仔仔细细瞧着它花心内的银丝。
浮槎去,浮槎归。
岐华,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青痕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我轻轻掷了花瓣,垂下脖颈,心内默念着咒语,但只见水中的鱼尾就在他面前幻变出一双丑陋无比的巨足。
我瞧也不瞧他一眼,轻捻指尖,再从头念一遍咒语,这一次,我果真变出了一双大小合宜的纤足呢。
我伸出手臂,再费力地爬上青玉长阶,跟在那几个带路的冥将身后,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行去。
眼前繁花似锦,足下的玉石台阶之上,被我洒下了一路湿漉漉的水渍。除了那些水渍,还有一道一道自我的衣袖内滑落的粉色鱼筋,绵延不断绝,随 着我细细的足印,一路往前。
但,再长的鱼筋,也会有尽头,我轻轻松了手心,那最后一段牵扯,终是自青痕的指尖失去。
第二十六章 败阵
2010年12月25日14:00
身后的宫阙高处,传来一阵一阵袅袅的仙乐,甚至,还可以清晰听见有仙娥调弄歌喉的飘渺之音,伴着高空中一声一声凤凰鸟的欢鸣轻叫。
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
青痕其实很想悄悄转过小脸再看一眼他的模样,青痕其实也更加舍不得那些被我故意落在身后的粉色鱼筋。
许多个夜晚,天上月华似水,我独自坐在岸边,垂着脖颈,一遍又一遍仔细端详着自个手心内的粉色物什。鼻尖处,那股淡淡的清香之气,就好像他还在我身边呢。
面前,就是长阶的尽头。
我的双足刚刚踏离了那最后一道玉阶,原本云起云涌的云海深处,竟果真浮出了那只来去无影的浮槎。
青痕要回沧海呢。
我才要踏足上去,只听耳边划过一道呼啸的风声,割得人心内生生的疼。随着那些一阵紧似一阵的风声,随之而来的,更是一声又一声“扑簌簌”的连续响动。
我突然一阵没来由的惊慌,猛地掉转回身子,瞧向被我弃在了身后的鱼筋。
但只见——那一根一根青痕心爱的宝物,正借着风势,急促地回卷入他的掌心之内,就在那云舒云卷的天穹之上,弯成了一道一道的虹彩。几乎与此同时,他的长指间已然变出了另一件刺眼的物什。
不过是一眨眼的须臾,其中一根鱼筋,就已在半空中被那一束又一束凌厉的寒光挑落,就在我眼前,眼睁睁碎成了星星点点的形状。和着花树间的落花,如花雨般飘落。
我尖声叫着,顾不得足下的钻心之痛,一路朝他狂奔过去,一头冲进他的身前,就要去夺他的指间之物。
他低头看我一眼,淡淡接道:“青痕不是不要了?”
我扑在他怀内,眼巴巴地瞧一眼自个身下那一段一段已经碎成青痕小指长短的物什,小脸涨得通红,再拼命踮起小小的双足,一把夺过他掌心内所剩的鱼筋。
头顶之上,传来熟悉的力道,一下一下,轻抚着我的发丝。
“青痕哭了?”
“岐华,我讨厌你。”
……
“其实青痕认识回九仙山的路,可是我讨厌你欺负我。”
“我讨厌你喜欢她,讨厌你叫我妖孽,讨厌你去了我的长刺。”
“青痕还讨厌什么?”
我抬起脑袋,小脸上狼籍一片,狠狠再瞪他一眼,这才越过他的臂弯,心痛欲绝地瞧着自个足下的碎片。
他低下头,指腹轻轻拂过我的脸侧,眸光一点一点暗沉了下去。
“青痕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么?”
我忿忿地背过小脸,你和我说过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一一都记得?再说,青痕还喝过一小口的望川水呢。
他无可奈何地笑,眸光移向远处的那些属下,那些人随即会意,一步一步往后退着。他这才掉转视线,朝我含笑斥道:“三界中除了你这个妖孽,还没人敢如此同我讲话。”
他又叫我妖孽。
我气得握紧小手,一双眼眸瞪得再溜圆不过,才要发作,他已然松了我,缓步朝前行了一步,沉声向那些个冥将命道:“送她回九仙山。”
“青痕不要回去!”
他并不动怒,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中,分明掠过一丝淡淡的痕迹。长指摸一摸鼻子,衣袖已忽忽生风,将一道电光劈向数步之外的池水。
我顺着那道光束好奇地歪头去瞧,才瞧了一眼,就已然失了方寸。几下跑至玉阶下,就着碧绿的池水,埋头仔细辨着。
观外的那棵老桃树,不知何时竟叫天雷劈成了满目枯焦之状,昔日枝繁叶茂的华盖下,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