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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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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毅笑了笑,搂住骆心安的肩膀说,“刚才是朕口不择言,错怪了你,但还不是你回来太晚,朕心里担心么?这天夜凉风寒的,下次别回来这么晚了,蝶贵人那边要是惹你不痛快了,朕替你明天去说说总成了吧?”

“朕等了你一晚上,连晚饭都没吃,你肚子饿不饿,陪朕吃点东西吧。”

说着他就要招手喊外面的下人送夜宵进来,而骆心安却不动声色的避开他的胳膊,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其实这时候她真有些佩服聂毅,明知道自己对他恨之入骨,却仍然能这样自欺欺人,麻痹自己装出他们本应该是一对眷侣的样子,难道就不觉得很可笑吗?

压下心里的厌烦,她低声开口,“陛下这样避重就轻,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不想把蝶妍的真实身份告诉我?”

聂毅动作一顿,眼睛眯了眯,危险的神色一闪而过,接着淡笑一声,“真实身份?蝶妍就是蝶贵人,蝶贵人也是她的身份,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从一开始你就一直执着于她的来历,可她不过就是个普通女子,只是恰好成了朕的妃嫔之一,你我相处之时,何必要一直提她,难道我们之后就没什么别的可说的了吗。”

很显然,在蝶妍的问题上聂毅是打算跟她一直装傻到底了。

骆心安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点了点头,“好,陛下既然不愿意聊蝶贵人,那我们就聊点别的,比如眼下的漠北战局如何?”

聂毅的脸瞬间冷下来,再无半分温度,目光陡然阴冷下来,像无数把刺刀瞬间出鞘,冒出森森的寒气。

“闹了半天,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为了从朕嘴里打听出聂暻的消息,你还真是煞费苦心。怎么,憋了这么久,终于还是憋不住了?”

他冷冷一笑,说完这事就将桌子上一个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第219章 新仇旧恨(1)

他冷冷一笑,说完这事就将桌子上一个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骆心安却完全没有被骇住,依然笔直的站在那里气定神闲的说,“我如果是想知道阿暻的事情,就不会开这个口了。否则就算我说了,你又能干脆的告诉我吗?很显然,这绝不可能,甚至没准你还会以此相要挟,拿阿暻的消息来跟我做交易,与其变成这样,那我还不如乖乖闭上这张嘴,不给你这个可乘之机。”

这话说到了聂毅的心坎里,让他的脸一刹那间青了一层。

骆心安说的没错。其实他一直在等她主动开这个口,甚至都已经打算好,只要骆心安敢问,他就用聂暻的消息吊着她,逼着她不得不投入自己的怀抱,可谁想到竟被她提前识破了。

压下心里的不悦,他嗤笑一声。“你既然知道,那现在又开这个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换个说法,朕就会告诉你?”

骆心安回以微笑,“我问的是漠北战局,不是阿暻的消息,关心国家大事和民族存亡,匹夫有责,我作为大晟子民,只是单纯的想要跟陛下聊一聊眼下的战况有何不可?”

聂毅被这话狠狠的噎了一下,他断然没想到骆心安竟然会跟来耍这种花样,说起漠北战局怎么可能不提到聂暻这个带兵元帅,她这样分明就是在跟他玩文字游戏,偏偏她说的句句在理,如果再兜圈子岂不坐实了他心里有鬼?

想及此处。他心里涌上来一阵怒火,隐忍不发的攥着拳头,冷哼一声,“宫规写的清清楚楚,后宫之人不得干政,你入宫这么久难道还要朕再教你一遍吗?纵然是太后也没有权利插手朝廷事物。更何况是你,骆心安,朕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别心里没数!”

骆心安听完这话。冷笑一声,“干涉朝政?”

“我不过就是想知道前线灭掉了多少漠北蛮夷,牺牲了多少将士,赢了多少输了多少,这些事情哪怕是宫女太监,都能探到些风言风语,更何况是宫外那些黎民百姓直接就能从皇榜上得知,可是我不过就是问一句就成了干涉朝政,原来在皇上心里,我还不如一个下人。”

“皇上是不是忘了,曾经我也是打败过喀什国的人,虽然我从没上过战场,但至少可以帮陛下出谋划策,当然,陛下要是觉得我也跟后宫那些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人一样心无长物,那大可以什么都不说,今天我也就当什么都没问。”

这一番话直戳进聂毅的心里,他从没把骆心安当成普通的后宫女人,否则也不会一直到现在都不肯放手,也从没有忽略过她的聪明才智,正因为知道她太狡猾奸诈,所以心里一直才对她既迷恋又戒备。

而骆心安正是抓住了他这种心态,才敢这样开口,不得不说,骆心安这个女人如果不能收为己用,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怕,所谓君心难测,哪个帝王都不愿意自己的心思被人砍头,而骆心安却像是长了一双透视眼,总能将他的伪装轻易识破。

这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让聂毅如芒在背,甚至有那么一刻,他感觉如果照实告诉骆心安如今的漠北战狂,她很可能会想到办法和聂暻来个里应外合,在背后狠狠给他一刀。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一晚聂暻和骆心安携手逃出皇宫时的画面,两个人同生共死的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球,一刹那间,刚才以为骆心安吃醋的那点柔情瞬间烟消云散。

他冷冷一笑,目光变得越发阴毒狠辣,猛地掐住骆心安的脖子,“骆心安,多说无益,哪怕你说得头头是道天花乱坠,今天朕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你聪明,朕也不是傻子,如果你想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法来说动朕去帮聂暻,劝你早点死了这个心!”

撂下这话,他猛地一甩骆心安的下巴,冷哼一声转身大步像门外走去。

骆心安下巴生疼,脑袋嗡嗡作响,猛的回过身对着他的背影喊,“这不是帮聂暻而是帮你自己!他带的是你的兵,赢了是长了你的面子,输了也是丢了你的疆土,前线战事吃紧,若为了一己私利而不派兵增援,置国家大义于不顾,你根本就不配当这个皇上!”

这话一出口,聂毅嘴边的冷笑更深,很好,果然从头到尾都是在给聂毅说情,什么吃醋,什么动心,跟一个聂暻相比,根本就连狗屁都不如!

想及此处,他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背对着骆心安说,“朕可以向你保证,如果哪一天聂暻出了事,一定不是朕动的手,毕竟,这天下朕要,你朕也要,他聂暻还没重要到朕拿天下去赌的地步。”

说完这话,他甩袖走出了敛华宫大门,留下骆心安一个人浑身发冷的站在原地。

抬手搓了一把脸,她将此刻的表情隐藏在双手之间,满脑子都是奏折上如今的漠北战局,如果聂毅真的不派兵增援,阿暻你……要怎么办?

***

骆心安浑浑噩噩的睡着之后,到了半夜又醒了过来,之后就再也睡不着,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的变亮,好不容易攒了些睡意,刚想翻身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她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头痛欲裂的坐直身子,刚想叫人进屋,宝珍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小姐,您醒了?奴婢服侍您起身更衣吧。”

骆心安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探出脑袋往窗外扫了一眼,这会儿天空才刚泛起一层鱼肚白。

“等会儿再起吧,我今天不太舒服,想再睡一会儿,等到快晌午的时候你再进来叫我。”

说完这话,她回身就想躺下,宝珍却支支吾吾的站在原地,“不行啊小姐,平日里您怎么睡都行,就是今天……”

她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又传来唧唧喳喳的说话声音,骆心安又一次坐起来,使劲揉了揉鸟窝似的脑袋,哀叹道,“外面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天还没亮就吵吵闹闹的?”

“小姐忘了今儿初一,是给太后她老人家例行请安的大日子,这会儿整个后宫的人估计都去了,外面来接小姐您的轿子还在等着,您心里再不愿去,今儿也得受累走一趟不是?”

按照宫中惯例,凡是后宫之人在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要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平日里若是有心也可日日登门拜访,若无意攀附,就算不去请安也没什么关系,但不管平日里跟太后的关系远近亲疏,都要在初一十五这两天露个面,否则将会遭受宫规处置。

骆心安这会儿脑袋昏昏沉沉,一团浆糊,靠在床头回忆了很久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件事,接着哀叹一声,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昨天晚上才刚见了聂毅,今天一觉醒过来就得再去见他妈,这是造了多大的孽,才总要跟她厌恶的人终日打交道。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长吁短叹哀嚎了半天,拖到宝珍都着急的时候才苦着一张脸不情愿的爬起来,洗漱擦脸,穿衣化妆,末了再喝上一碗黑乎乎的闭红药汤子,总算是收拾妥当之后,才顶着昏沉沉的脑袋向灵凤宫进发了。

说起这灵凤宫,一直都是皇后的居所,骆心安以前就不愿意到这个地方来,如今她当上了太后,自己就更加对这里避如蛇蝎,这倒不是说她怕了,只是一想到她和聂毅母子二人为了谋夺皇位做过的脏事,心里太过恶心,所以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坏了自己的心情。

正是因为如此,从聂毅登基为帝,她被迫又住进这后宫开始,她没有主动来过这灵凤宫一次,要不是今天是日子到了,她不得不露面,她是坚决不会踏进她灵凤宫一步的。

可惜心里再膈应,基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一路坐着软轿到了地方,天色已经彻底亮了起来。

这会儿灵凤宫比蝶妍的昭华殿还要热闹,到处都是忙碌的下人,屋子里还是不是传出一片莺歌笑语,即使站在门口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哟,我这紧赶慢赶,竟然已经有这么多人排在了我前面,当真是积极啊,怎么哪儿都落不下她们。”

骆心安在心里嗤笑一声,跨步走进了大殿,这会儿大殿里坐满了人,坐在最中间正座上的无疑就是太后,以前她还是皇后的时候就浓妆艳抹,富丽堂皇,如今当了太后排场就更大了,一头金碧辉煌的金步摇配上一件绣着艳丽夺目牡丹的金色襦裙,再加上十根手指上那珠光宝气的指套,远远看上去晃得人都睁不开眼睛。叼私扔巴。

而最靠近她的位置上坐的是蝶妍,她仍旧一身素净淡雅的打扮,一条水绿色长裙配上月白色轻纱,长长的头发松松的挽起,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带着微笑静坐在那里,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窈窕淑女。

如今凤位空缺,甚至连四妃都没有一个,整个后宫之中除了太后,品级最高的就属蝶妍这个蝶贵人,所以除了她以外,其他人全都坐在左右两侧,远远看上花红酒绿,一片莺莺燕燕。

这会儿,一屋子人正一派热络的聊着天,太后更是亲昵的拉着蝶妍的手,一直没舍得松开。

门口的小太监看到骆心安来了,刚想张口通报,洛心安却一摆手,自己走了进去跪地行礼道:

“骆心安参见太后,蝶贵人和诸位姐妹。”

太后闻声抬起头,一看进来的竟然是她,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她一不笑,所有人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一时间整个大殿骤然一片死寂。

“这不是骆心安么,你来干什么?”

骆心安就当没看到她的表情,恭敬的垂着脑袋说,“今天是初一大日子,我来给您请安。”

太后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原来你还记得要来请安,我当你骆心安无法无天,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太后呢。”

“心安怎么敢。”骆心安露出一脸无奈又愧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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