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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盛宠状元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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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男,我想让你去一趟江南。你敢去吗?”米珂问。
    “为何不敢?”刘唤男目光灼灼的道:“只要主人有需要,别说是江南,就是刀山火海,阿男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刀山火海?米珂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道:“听你这样说,我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在逼你做坏事呢?”
    阿男闻言一怔,随即惊惶失措的摆手道:“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想表衷心。我明白。”米珂打断她的话,正色道:“不过,我的意思你却没有明白。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忠心的部曲是做出来的,而不是表出来的。以后别再跟我说那些虚头巴老,不切实际的东西。浪费你的唇舌,更浪费我的时间。”
    “是!”阿男聪明的用最简练的话回答。
    “我之所以问你敢不敢去江南,并不是有危险。而是要让你做的事情不容易。”米珂道。
    阿男努力憋下差点随口说出的一定会办到之类的话。只是用眼神寻问是什么事?
    米珂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她有进步,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道:“我想在南方数个地方买山种茶。你去到之后,先到乡下找当地老农了解情况。问问清楚,哪些地方适合种茶?适合种什么品种的茶?完了,如之前那样做一个详细的调查报告给我。”
    说着她从桌上拿出一叠纸,递过去道:“这上面是需要你调查的地方。以及一些细节问题。你拿回去看看,然后再去买几个得用的帮手。不过,这件事必须保密。目前除了你我之外,就是侍书都不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男不会去管为何买个茶山还需要保密。她只知道,主人交给她办的事情,是连侍书这个贴身书童都不知道的机密。
    这是不是说明,主人对她的信任已经超过了侍书?嗯,至少不会比侍书差了。越想越激动,阿男老毛病又犯了。
    只听她急切的表态:“您就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保证……”
    说到一半,对上主人那双似笑非笑的星眸,她就生生噎回去了。然后,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拼命的咳嗽起来。
    看她咳得脸都发紫了,米珂站起来在她背上拍了几下。她才缓过气来。
    “你可真是……”米珂本来想说她两句,看她那后悔的样子,她便放弃了。“算了,你的习惯已经养成,一时半会儿想改过来是不可能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只是你出门在外,自己得多留个心眼。事情办砸了没关系,别把自己给弄丢了。”
    最后这句话,直把从小缺爱的刘唤男感动得心都要化了。可是,主人又不喜欢她表衷心,一时之间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那泪珠儿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她这样子到是把米珂吓了一跳,瞪着双眼,疑惑的望着她问:“我好像没骂你吧?”
    “没,没有。”
    “没有,那你怎么哭起来了?”
    “我,我,我……”
    好吧!事实证明聪明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人家就是感动的眼泪,可是你又不让人说。看把一个大姑娘给憋得。
    “我,我就是想哭。”最后阿男只得硬着头皮说了句完全不讲理的话。
    却没想到,这就正好对了她家主人的胃口了。只听她不以为然的道:“嗯,想哭就哭吧!女人适当的哭泣可以美容。”
    这下阿男哪里还哭得出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又哭又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米珂瞪了她一眼,摆手道:“去找侍书,让他给你预支五千两银票。回头找他实报实销。”
    “是,阿男告退!”阿南擦干了眼泪,拿着任务,开开心心的走了。
    米珂望着那离开的背影,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轻声呢喃:“都感动成这样了,应该不会为了一点小利就背判我了吧?”
    原来这是她收服手下的手断。不过看她这样子,似乎对这种手断,也没什么把握啊!

☆、第六十二章米钰

第六十二章米钰
    轻松自在的日子,就会让人感觉时光飞逝如电。转眼进入腊月,被米珂虐了几个月的学生们,终于通过年考,回家过年了。
    无家可归的米师,窝在冷清清的宿舍里看了几天书。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这天她在书房里练字时,突然想起皇帝还赏了她一个皇庄。
    她隐约记得不光是有一千多亩良田。似乎还是连着那庄园和奴仆一并赏下来的。
    这么说来,那里现在可不就是她的家?
    再想到那里还有好些人靠着她吃饭,米珂就坐不住了。
    “侍书!”
    “何事?”
    侍书现在已经被米珂训练得,知道什么叫简单直接了。不用再听他一口一个主人的叫,米珂很有成就感。
    “准备一下,咱们去皇庄过年。”米珂说完觉得皇庄两字很是别扭,眉头微皱,道:“嗯,回头得问一下方太傅,这庄子能改名不?咱们现在与皇家可不沾边,再叫皇庄有些不妥。”
    侍书听了这话,嘴角直抽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家这主人,这是有多不关心自家事啊!
    庄子已经赐下来好几个月了,她这是连地契都没翻看过吧!要不然,怎么会不知道,那里早就不叫皇庄。而是叫米家庄。
    侍书也懒得说了,直接去书房将装有米家庄契书的匣子放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米珂望着匣子问。
    果然,东西就放在她的书房里,她却不知道装了什么。
    “您看看就知道了。”侍书不想看这么马虎的主人,将头转向一边。
    这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她看了。
    米珂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傲骄的小侍书。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挢挘Ч恳徊恍⌒陌押煤靡桓龉员ΡΓ坛闪诵芎⒆樱几腋庵魅税诹匙恿耍�
    米珂毕竟不是苛刻之人,最终她还是打开那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红木匣子打开了。其实,只看东西她就已经猜到了里面是什么。只不过,当她一眼扫到那地契上的名称时,着实愣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皇帝赐东西,最多就是改个户主。却没想到竟是连庄园名称都改了。这下她也知道小侍书为何鄙视她了。
    她吧!她承认,做为一家之主,她确实有些不负责任。事实上,她到现在都还没有一家之主的觉悟。总觉得自己仍然是孑然一身,孤身一人。
    殊不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成了一家之主。而且,从这厚厚一匣子卖身契来看,她还是一个大家之主。
    嗯,确切的说,应该是大地主。
    米珂着重看了地契和房契,都是她的名字。果然,她已经朋无产阶级,挤身为地主之列了。
    至于那些卖身契她只是随便翻看了一下。记住了两个主管的名字。一个叫陈皮,一个叫麦冬。陈皮是总管。麦冬管着田地的出产,通俗一些,就是庄头。
    对于这些人,奴才就是奴才,她就算是再寂寞,再缺爱,也不可能将他们当成家人。更何况,这些人是皇帝留下的,能不能用还得先看了再说。
    米珂将匣子盖上,随手扔给侍书。道:“拿着它,咱们巡视领地去。”
    巡视领地,还用带着契书?这明显是去收服领地吧!
    见自家主人终于有点主人样了。侍书立刻就激动起来了。
    “我去备马车!”
    现在是寒冬腊月,外面大雪纷飞,北风凛凛,除非是遇到急事,否则没有人会选择骑马出行。
    “去吧!记得多带些衣物。咱们很可能就在那边过年了。”
    “知道了。”
    小侍书兔子似的转眼就蹦得不见影了。
    米珂自己也收拾了一翻,将私人物品收入随身包里。又换上了皮衣皮靴。这些不算外来物,都是她在山上时,让老儿找人帮忙做的。
    山上各种动物皮毛,堆积成山。她便画了图,让老头儿找人照着样子做了很多衣服。老头儿虽然拘着不让她下山,可是对于她的物质要求,却是有求必应。
    她正在生长发育,所以,做的时候就准备了各个阶段的衣物。也好在她有一个随身包包,不然她的这些漂亮又实用的衣服就只能放在山上长虫了。
    嗯,去年的衣服现在已经没法穿了。这一年她至少长了四公分。照这样下去,到十八岁时,她应该能达到上一世的身高。
    一米七五对女人来说已经不算矮了。是米珂满意的身高。可惜要达到那个身高,目前的她,还得好好吃几年干饭才行。
    “主人,车备好了!”
    “走吧!”
    马车是学院的,上面有学院标志。米珂不是吹毛求疵的人,可是看着那明晃晃的标志,她还是觉得有些碍眼。主要是,她这是去巡视私人领地,打着这公家的名号算怎么回事?
    于是,她让车夫将标志摘了下来。
    却不知,这一摘,就摘出麻烦事来了。
    马车刚出了学院大街,只听一声惨叫,马车猛然停下。好在车里的主仆俩都是身手敏捷之人,并没有因为马车骤停而受伤。可就算如此,也被弄得有几分狼狈。
    “出了何事?”侍书喝问车夫。
    车夫冷静的回道:“有人突然冲出来,惊了马。两位没事吧?”
    瞧人家这话说得,侍书还能说什么呢?
    忙回没事。
    米珂自然也听到外面的惨叫声。在车夫没有说话前,她也以为是他们撞了人。可是,听了车夫的话后,她就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了。
    她挑开车帘往外看,明明地上还躺着一个哀嚎不止的人,任谁一看都会认为是马撞了人。可是,车夫却从容不迫的道出另一个看不见的事实,是对方突然冲出来,惊了他的马。
    至于对方是否受伤,那不关他的事。这就好比,你要拿鸡蛋去碰石头,难道还怪石头撞碎了你?因此,他坦然坐在马车上,没打算下去。
    不得不说,从国学院出来的,即便是车夫也不是凡人。能在出了事故的一瞬间,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考虑到,并做出最正确选择的人,又岂会是凡人?
    既然车夫能够处理的事情,米珂也就不打算多事了。只是让侍书出去,同车夫学着怎么与这种市井泼皮打交道。这正是侍书欠缺的地方。
    侍书听话的出了车厢。坐在车夫身边。小声问:“全叔,这是遇到碰瓷的了?”
    侍书的声音不小,那卷缩在地上的“苦主”明显一颤。
    车夫则赞赏的看了侍书一眼,“你小子到是个眼明心亮的。”
    小侍书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摸着头嘿嘿笑道:“不是我眼明心亮,是我家主人眼明心亮。这不让我出来跟叔学习如何应对这种泼皮无赖?”
    车夫叫马全,是个三十多岁的硬汉子,与侍书一样都是从小就被卖进国学院的孤儿。马全已经结婚生子,他的大儿子比侍书还大。所以,他看着侍书的眼神,比对别人时多了一些慈爱。
    他拍着侍收的小肩膀道:“你家主人可是咱们国学院最聪明的老师,自是眼明心亮。不过,你小子也算是命好的,跟了一个好主人。不像我家娃子,比你大了好几岁,现在还在马场瞎混着呢!”
    这样的话从马全嘴里说出来,没有丝毫攀比,抱怨的酸味,只是一种纯朴的艳羡。他是真的觉得侍书命好,并为他高兴。同时,也为自家孩子没有好出路而感概。
    侍书心里自然也赞同马全的话,觉得自己确实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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