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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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石田呆愣模样,确定他不是故意的,而是真正的没听到,这才没好气的重新一字一句的说了一遍:“我问你,在你们都说了什么!需要花这么长时间。”
石田已经回过神,抬起眼看着二牛,吐出一句话:“说了你也不懂,还是别浪费口水了。”
这明摆着是鄙视!二牛一咬牙,抬起手就往石田后脑勺招呼去,石田结实的挨了一巴掌,委屈的揉了揉,好笑的睨着二牛,也不再说些什么,之后继续在纠结道路越走越远。
二牛气的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意思,他打了一巴掌,居然也不还回来,在平常可没有这么好的事,今晚这模样,莫非是……中邪了?
杨高远远的听着两人交谈,然后想起顾景柯是在里面催眠,急忙跑过去,压着声音。
“你们是想挨罚是吧,顾警官在查案,你们就不能安分点?!”石田和二牛立马噤声。
几人轻轻的走到门口,从里面没传出声音,抵不过心中的好奇,石田学着肖强之前的模样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隐约间,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一道清冷的声音。
杨高和二牛见他这样,纷纷学着做,将耳朵狠狠的贴上门板,那样子是恨不得将耳朵长在门板上,以供偷听!杨高之前没想到这么做,是因为偷听实属非道德行为。
这一下有人带头,要罚一起罚,心中的罪恶立马少了很多,将右手撑在二牛的背上,耳朵紧贴在门板,眼睛往上翻,死命的想要听得更多、听得更清晰!
门内,顾景柯微敛着眉眼,往门口瞥了一眼,门板上的动静他不是没听到,反而很清楚,那三人虽放低了声音,可还是避免不了磕磕碰碰,三人守在一起,必然会暴露。
不管是呼吸声,还是紧贴门板声,之于他来说,都过于清晰。
他相信穆冥,不会让“非办案人员”偷听,转眸看向平躺在桌上的石光,人已经陷入深度昏睡,他的眼、他的音,永远不会让他失手。
石光手指放松的耷拉在身体两旁,桌子不够长,可石光身体变矮,正好够他平躺。
听着传来阵阵的浅浅呼吸声,顾景捻了捻眉心,眸光清冷深幽,寒潭般清冽,准备开始。
走到石光的头部,他轻缓有力的道:“在你内心深处,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你现在要做的是将那秘密、将那人记起来……还自己一个公道。”
他的声音好听如醉人的红酒,而眸光却清冷沉着,根本不处于一个平台之上。
他戴上手套,一遍遍的重复一些话,又抬手在石光的额头上按摩,做起了按摩师的工作。
可手下的动作再温柔,他的眼,仍旧冷硬,像是没有什么能够干扰他的动作、他的心。
石光皱起泛白的眉毛,猛地抬起手向上挥舞,手指成爪在空中就是毫无规律的一通乱抓,身体却规矩的躺在桌上,脸色由正常变得扭曲,额际冷汗滑过,似全身憋的很难受。
顾景柯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变化,石光动了动唇,破碎的语气从嗓子眼吐出来,缓慢而又沙哑,断断续续几乎让人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幸而顾景柯遇见这种情况多次。
应付自如,自然得心应手,手指加柔了力道,石光两手缓缓的放回身体两边,声音轻飘飘的,有气无力:“那人…穿着黑衣,看起来很…眼熟。”
“他让我…看着他的眼……”石光动着唇,仅这么一会额头已经是冷汗直流,背上冒出一层虚汗,面色僵直,看着甚是难受,“最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不不,我不能说,说了他说我会死的!”本来安静的石光突地脑袋晃动,脱离顾景柯的双手,他语气急迫暴躁,眼睛紧闭,没有苏醒的迹象,很明显还沉睡在睡梦深处。
瘦骨嶙峋的身上几乎没什么肉,现如今还遭受这般折磨,更显得可怜单薄,身下无子嗣,该好好享受晚年的人,却被人控制心神做杀人放火之事,想想也是不应该。
顾景柯手指微松,知道那个心理师下了死命令,蛊惑了石光的心神:说,即是死!
按照这样情况下,石光不可能再记起来,甚至记起来也不愿说,即使清醒时他是千万分配合,但那时他是忘了一干二净的状态,唯独被催眠时才能拨开迷雾,看清那内心。
可现在他内心被盖了太重的雾,几乎是他自己不敢抹开,心理师的死命令,难解难分,现实和幻境,更难分清,这是他自己身为心理师的了解,顾景柯不再问,石光也恢复平静。
在石光的脑海深处,有大大小小的秘密,比如小时候去别家的地里偷红薯回家烤着吃,偷稻草回家给猪垫窝,扔石头将别人家的瓦石摔烂赶紧逃了回家……
很多很多个,在这些记忆力还有一团乌黑的大气团,丝丝冒着黑气,蔓延开来,紧紧的束缚住神经,一直有个声音警告他什么都别说不许说,说就会死。
而脑子外面却又有一个声音让他说,他矛盾、挣扎、更迷惘,在说与不说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内心之中的天平更偏向这条命,他更加想保命。
可外界的那道声音似乎更加充满魔力充满强制性,他恐慌的不能自己,他怕他在下一秒会说出来,更怕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幸好,那道声音不见了,他松了口气。
舒缓的同时又更加害怕,谁也不明白他的内心有多怕,手指微松,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景柯将手套褪下,倾长的手指白皙冷冽,骨节清晰,脚步微动,几乎呼吸之间已经来到了门口,特意将脚步声敛下,身体站在把手的右边墙后,抬手握住门把,轻缓的拧开……
☆、096尾 天儿太热,地上凉快
贴在门板上的三人皱起眉,二牛性子急,轻声嘀咕道:“怎么没声了?刚才还有声发哦亲”
而就在这时,顾景柯将门把彻底拧开,外面三人顿时觉得门板向内推进,顿感身体重心不稳,朝门内奔进,重重的摔了个狗啃泥!
“哎呦”一声,几人刺拉拉的倒在地上,二牛被两人压在最下面,面目扭曲:“你们两个赶紧给老子起来先!这么重,压死老子了,以后你们两个能不能少吃点!”
二牛还没搞清楚状况,而杨高和石田一抬头就看到顾景柯那清冷的眼,身体一颤,手掌立马撑在地上,吓得立马从二牛身上爬起来,连衣服上的灰都来不及拍。
杨高和石田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二牛这才迷迷糊糊的爬起来,骂骂咧咧道:“跟两个猪一样,你们都要将老子的隔夜饭给压的吐出来了!”
二牛背对着门口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捶了捶自己的腰,他没有夸大成分,被两个成年的大老爷们实实在在的压在地上,那滋味,可想而知有多舒坦,简直就是人间天堂的按摩器。
听到自己这么骂他们居然没人反驳,顿时觉得惊奇,这两人不可能这么快就转性子了,他缓缓地转过身,眼睛正好对上顾景柯的那双眼睛,吓得一个激灵,心肝儿一颤。
“顾……顾警官,你这是干啥子呢?”他唇角打颤,弄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心拔凉拔凉的抬起头看了眼,微微有些心虚又匆忙低下头,这人的眼睛看起来怎么这么让人心凉,三人站成一排,手指紧握,肩挨着肩,眼虚心虚。
“你们说,你们刚才怎么趴地上了?”顾景柯微扬嘴角,手指点着手臂,一脸无害:“是你们觉得太热,地上凉,是以,你们全给趴了?”
三人听他这么打趣儿,脸上一热,他说的隐藏含义,三人都听得懂,也认识到自己“偷听”的做法实属不对,微微蠕动着唇,这问题摆在这儿,不可能不给个回答。
石田颤着嘴,苦着脸:“是……是啊!这天儿太热,蚊虫又多,趴地上凉快些!”
“是……吗?”顾景柯挑起眼尾,将语调拖得很长,直到几人的心提到嗓子眼,他才睁开眼,精光一闪,眼神轻飘:“那你们现在就给我好好趴在地上好好凉快凉快!”
“避免被说从上面来的警官不体恤下属、虐待下属,你们说,是与不是?”他问。
顾景柯话音刚落,那三人几乎异口同声道:“顾警官你说哪里的话,绝对不是!”
“我们不热了,不用趴了,真的!”杨高就差将后面加上一句“比真金还真”。
二牛和石田连忙附和:“是的是的!”
几人真不愿意再趴下,理由是胡诌的,可不想真的趴地上纳凉,若顾景柯还让他们按照之前的姿势躺地上……一想到这里,二牛脑子一抽,脱口而出。
“再趴也别让我在下面,我要在上面!”他舔舔嘴唇,“在下面被压着可难受的慌!”
杨高和石田听这话,脸一黑,这二牛说话怎么都不过过脑子,说出的话怎么觉得有些歧义,下面和上面…被压…
两个大老爷们想了想,脸“砰”的爆红!不是他们想歪,真真是这话中歧义太大!
顾景柯睨了他们一眼,背离开墙壁,冷声道:“看好石光,记住别叫他,等他自然醒来。”
三人知道顾景柯准备离开,飞快的点头,恨不得跳脚相送,那脸上的荣光简直跟抹了油似得,金光闪闪,顾景柯前脚刚离开审讯室,后脚三人皆长长的吁了口气。
见人已经走远,不见了身影,二牛抄起手就给了杨高和石田两个爆栗子。
“你两个小子,方才都不给我咳嗽一下示个警!”
杨高和石田默契的越过他,在他背后统一的弯起手肘,用力往二牛的腰顶去,打了他们,必须得还回去,二牛闷哼一声,抄起手准备再揍,两人轻巧的避开。
他咬了咬牙,准备再来,杨高和石田往桌上的石大爷一指,摊了摊手:“安静,别忘了顾警官交代的话。”
“你们!”二牛气的七窍生烟,眼睛直瞪,半晌吐不出话,哼了一声背过身找了个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摇着脑袋就差没高歌一曲。
这看的杨高和石田一愣一愣的,这二牛的心态,贼儿好!
顾景柯出了审讯室就直奔办公室,刚走到办公室门口,连门都还没敲,就正好碰见从警局外匆匆而归的李明远和二胖,外面的夜色浓的如墨。
李明远和二胖额头上都出着大一片浓汗,气喘的急,急匆匆的跑进警局,跑到办公室门口,两人躬起身子,手撑着墙壁,喘了几大口气儿才缓过神。
这时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穆冥明晃晃的站在门口,手握着门把,眉目依旧。
“东西带回来了?”她眸光微深,盯着正抬起头的李明远。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李明远掏了掏口袋,从里面拿出取证袋装的东西,递给穆冥:“拿回来。”
接过取证袋,穆冥低眸看了一眼,是个透明的玻璃药瓶子,里面还有几颗黑色的药丸。
“我去实验室。”她从办公室出来,眼神往顾景柯身上一落,错开身就朝走廊转角处走。
那里,有实验室。
清风淌过脸侧,顾景柯应了一声,眼角的余光从她身上收回来,脸上神色明暗不定。
一进实验室,穆冥将门一关,灯光打开,戴上手套走到实验桌前,动作迅速而干练,一丝不苟,将证物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灯光下,秀眉微皱,极为认真的打量瓶身。
瓶身上有一层贴纸的印记,很明显是被人撕了,拧开瓶盖从里面用镊子夹出一粒药丸,放在干净的纸片上,重新将瓶盖拧紧,将瓶子放在一旁,穆冥开始研究药丸的成分及药性。
这实验室配置不够高档,缺乏众多仪器,只有少数简单的仪器构造,根本不足以检测出药丸的全部成分,眸光灼灼的盯着手中调好的试验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