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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首席妙探独宠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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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他没有理由不跟,在众人满含暧昧的视线下,两人的身影缓缓消失不见。

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穆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想起那些暧昧的视线,她不由得有些头疼,她不是怕流言蜚语,而是怕麻烦!

“你跟来做什么?”她问,语气略微不善,不再复往日的平静。

顾景柯并不紧张,只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她以为等不来答案时,他才缓缓道:“陪你。”

正在朝前走的穆冥差点一口气哽住,有谁能说出这般正大光明的借口?这答案实在是太令人遐想万分,她就不信他不明白这个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舒暇的钱,就由你补上,就当是这个月的房租。”她语气平淡,深吸几口气已经恢复过来淡定的模样,在这之上,又狠狠的坑了他一笔。

顾景柯眉眼含笑,本来是他陪她,现在倒是她陪他去银行了:“行。”

两人取了钱就原路返回,一共是一万六,这是舒暇丢失的钱款,顾景柯看着走在前面的人影,眼睛暗闪,他何不趁现在敲定去看电影?

“三天后,你去不去电影院?”他拿捏住她的心性,现在说,她肯定不会拒绝,而她答应的事,她一定不会反悔。

穆冥顿了顿,终是点了点头,刚刚坑了他,现在拒绝倒是说不过去,殊不知某人就是拿捏住着一点:“去,我会带着程曼一起去。”

顾景柯的脸色有瞬间变黑,带着程曼……这叫什么事?那他只能让祁少晨也去,管好人。

敲好约定,两人进了办公室,穆冥一进门就坐在椅子上,额头渗着细腻的汗珠,外面大太阳温度太高,和办公室简直无法比拟,等缓过神后,额上的汗也消去不少。

祁少晨和程曼脑袋上罩着一本书,略微懒散的靠在椅子上休息,如今的困乏完全是因为无事可做,甚至祁少晨想去将陈君换回来,待在警局内实在是太憋屈。

正当众人以为还得继续沉寂下去,办公室迎来久违的敲门声:“程警官在吗?”

程曼瞬间将脑袋上的书挪开,目光眯起,精神抖擞的去开了门,门外是舒暇和粒粒,听声音就能听得出来,她将人带进来,方才的睡意一扫而空。

“钱都在这,你签个字就可以带走了。”程曼将准备好的钱交到舒暇手上,舒暇瞥了一眼就签好字,程曼看着她将钱放好,神经有瞬间松懈。

“下次你可要注意,别带这么多现金出门。”程曼好意提醒,舒暇也点点头,她不习惯刷卡,所以身上的现金总带的很足,经过这件事,她要改掉这个习惯。

就当人要走时,程曼打量着她身上的伤口,问道:“你的伤还好吧?”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养养就好。”舒暇也不避讳,答道,粒粒扶着她的手臂站在旁边,这次她一句话都没说,眼中似乎还含着敬重。

失主领了钱,这案件也算是彻底了解,程曼将人送走后,屁股还没坐热,陈君就赶了回来,祁少晨将剩余的电影票都给了他,陈君有些莫名其妙,祁少晨道:“赵局给的奖励。”

陈君略微一想就知道是什么奖励,也不推辞就收进衣兜里,至于多余的那张,他另有用途,于寒,似乎还没离开学校……他不是正好可以去约她么?

穆冥盯着他,有些奇怪他突然回来:“不是让你看着郑晓杰,你怎么回来了?”

陈君听她这么问,表情略微凝重和惋惜,刚收下电影票的喜色顿时消失不见,他想了想,一五一十的答道:“他出事了,永远不用再盯着。”

永远是个什么意思?除非……穆冥“倏”地抬起眼:“到底怎么一回事?”

陈君吞着口水,他不知道这个郑晓杰和穆冥是什么关系,让她这么紧张,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狠狠地抖了抖身体,但愿接下来自己别受波及的好。

“他……死了。”他硬着头皮将后面两个字说出来,话落,只觉得脑袋上顶着几对刀刃,寒光猎猎,正摩擦着向他逼来,后背不由自主的升起一层薄汗,凉凉的、冷冷的。

“怎么可能!”程曼惊讶出声,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淡定,脸上是明显的不信,穆冥和顾景柯、祁少晨三人的眸中也是闪着疑惑的疑光,人怎么会死?

尽管手术风险极大,可一旦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就等于有了张保命符,只要运气不是特差,一般都会安全的从手术室门口推出,可这次郑晓杰是怎么一回事?

陈君察觉气氛明显不对,又重复的说了一遍,肯定道:“的确死了,我亲眼看着他推出手术室!我还确定的问了一遍他的名字,是个十五岁的左右的男孩……”

“当时护士就叫着郑西的名字,似乎是找家属。”他匆匆说完,拿眼睛看着众人的反应。

穆冥的眉眼狠狠隆起,既然陈君这么说,那就不会有错,可究竟怎么会死的?成功率那么高的手术,怎么会有偏差,既然是要打响医院名声,就不会是随便请的专家。

“怎么会死?你有没有问清楚。”程曼追问,郑西可是在等着消息,若是让他知道人已经没了,他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他还不得发狂?程曼额头青筋直跳,瞬间觉得事情棘手的很。

陈君抓了抓头发,似乎觉得自己办事不利,想了想医生怎么说的,他才道:“似乎是说手术中病人强烈反应,医生还来不及反应病人就断气了。”

强烈反应致使断气?

穆冥觉得事情出乎意料、不同寻常,明明手术方案已经准备齐全,就连专家也坐镇,除开手术风险,手术成功机率大得很,她实在想不通哪里会出现纰漏……

心里隐隐不安,看来她们必须去趟医院,视线不动声色的落向程曼,轻缓的道:“你去和郑西说一声吧,语气记得……平和一点。”

程曼愣了愣,随即站起身,郑西因为等着这个消息,他还没被带走,现在去告诉他这个消息,想想着实有些残忍,手指在衣角搓了搓,程曼快速的伸出手将穆冥挽起。

“我觉得我们还是一起去来的好。”她眼睛含笑,手中使了力气,穆冥扫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就站起身,她还真怕程曼这性子将事情搞得一团糟。

正打算走的时候,程曼还挽着她,先不说多热,只那身板也挺重:“放手。”

程曼依言放开,脸色先是挂满笑,接着凝重至至极,她们即将面对的是失去爱子的父亲,或许可以说,是失去活下去的信念的男人。

两人打开门进入审讯室,郑西听到声响,猛地抬起眼看着人影,现在这个时间点进来,只有是告诉他晓杰的消息,他满怀期待的撑开笑脸,等着两人开口。

可是进来的两人直默不作声的站在那,他心中急得很,眉目之间含的喜色是那么明显,他率先发问道:“我儿子怎么样,手术是不是很成功?”

他睁大眼,目光泛着的亮光让人不忍直视,穆冥和程曼看在眼里,手上的手指不由得用力屈起,她们这明显的异样很容易让人看出,可沉浸在喜悦之中的郑西分明分不清。

等不到答案,郑西又追问道:“我不求见他一面,只求你们告诉我一下他的现状,拜托!”

他显然误会了两人的意思,急匆匆的保证道,就连语气也是饱含恳求之意,手铐铐住的的手腕被弄的怦怦作响,指骨凸起,捏的很是用力。

“你儿子的手术……”穆冥抬起眼看着他,看到他暗闪又期待的目光,心里有些不忍,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要减少痛苦,或许一口气说出来更好,“不成功。”

郑西先是愣怔,最后直接质问道:“你说什么!”他很震惊,一心等着好消息的他,却不料等来一个坏消息,还是个他从来没考虑过的坏消息!

程曼看着他的反应,心想若是再接下去的话,他又会变成什么样?抬起头看了眼穆冥,不忍说,可又矛盾的很。

穆冥一鼓作气的将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脸上更显清冷:“他在手术中身亡。”

这话让郑西全身僵直,怔愣当场,他觉得是自己耳朵出现幻觉了,连忙发问想打消心底的恐惧:“你说什么!晓杰怎么了?我儿子他怎么了!”

他的心不由得被狠狠揪起,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撕咬,痛苦的就像是要撕裂一般。

“身亡。”程曼深吸口气吐出两个字,无疑是给郑西判了死刑。

他身如被雷击,像破败的树叶残破不堪,他的目光似含有悲愤,戚戚然的看着程曼和穆冥,身体经受狂轰滥炸,里面已经透出一股腐朽的味道。

“你们说的不是晓杰,对不对?”郑西目光悲愤万丈,“或许只是同名同姓的人!”

他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一旦承认,那他的儿子就只能是死了,他若认定晓杰死了,还有谁告诉他没死?他深吸着气,额头青筋直跳,冷汗狂流。

穆冥和程曼只是静静的看着郑西,并未说什么安慰的话,她们不懂安慰人,而且更加懂得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靠他自己冷静下来,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郑西满目赤红,身体在不停的抖动,最后他胸腔发出闷闷的轰隆声,听起来十分的怪异,“噗”的一声,他从喉咙里吐出一口鲜血,口中血腥味浓重,火辣辣的刺激大脑神经。

吐出这口血后他竟然软软的倒在椅子上,像是晕了过去,他全身无力,软绵绵的松弛下来,穆冥皱了皱眉,走过去,却看到他目光涣散的盯着天花板,明显是没晕。

内心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行动却是比思想先行,穆冥听到他轻喃:“怎么可能、不是说成功的机率百分之八十,怎么现在人却没了……”

他突地紧了紧手指,强撑起身体坐端正,目光狰狞如洪水猛兽:“警官,我不信!明明说好的,这其中一定有鬼,一定有鬼!他们都在骗我!”

语无伦次的吐出这么一段话,却是句句戳中重点,可是骗人倒是未必,毕竟二十万,医院应该还看不上,那只能是这其中出了差错,究竟有什么东西横在这前面……

还不等穆冥、程曼想通,郑西沙哑着嗓音道:“求求你们去查一查,否则我安不下心!”安不下心下去陪晓杰,如今儿子没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世上。

穆冥目光微微跳动几分,看着眼前瞬间老了十几岁的男人,心中有些微的乱,半晌才听她道:“这案子,警局会去查的,你等消息吧。”

“能不能让我去见晓杰最后一面?”郑西近乎恳求的语气,身形卑微的躬着,坐在椅子上像是一只团着身体的虾,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是泪流满面,口中发出呜呜的哭咽声。

程曼也是在心里叹气,可是表面却不动声色:“你等会去和我们检查身体。”

他刚刚吐血,正好需要去医院检查,检查完后——就需要去他该去的地方!

郑西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点着脑袋,眸中是死寂一片,他的嗓子,沙哑干涩,还伴随着强烈的血腥味,他抽动着唇角,像是花费很大力气吐出两个字:“谢谢。”

两人出了审讯室,那里面的气氛太压抑,待久了让人也不由自主的染上悲意,现在她们不怕郑西独自一人会想不开,像他这种人,一定会在意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死。

是不是真的被骗!若是真的被骗,那就是他亲手将郑晓杰送上刑场,现在他内心的滋味定不好受,肯定是处于极度纠结之中,他一定极为想知道郑晓杰的真正的死因。

就凭着这样,他现在也不会想不开!

正如两人所想,郑西心中想的的确是这样,他悔恨、恐慌、害怕!

“他人怎么样?”刚一进门,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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