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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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基地,1号终于意识到,我们平时就知道训练,大家会的歌曲都是那些唱了好几十年的老歌,而且我们还没有自己的队歌。最后几位首长一合计,队长找到我,由我起草歌词,由他亲自谱曲。1号看完了觉得太软,以下是他修改部分。
403独立特种大队队歌响应党的召唤(1号填加)我们自愿把军装穿国家重任永在肩时刻保卫我们的家园(1号修改)为了祖国天空更蓝为了人民幸福平安我们要做军中好儿男训练艰苦我们心甘情愿谁胆敢轻易来犯我们就是插在他心中利剑(1号修改)青春无悔热血可溅我们就是军中一只虎神勇无敌403(1号修改)
虎: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 第三六
十月,早晚温差很明显,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地方,要么微风轻抚,要么黄沙漫天,一天之内体会四季。随着天气有点变凉,涉及到水中作业的训练科目才慢慢浮出来。我有时候搞不明白为什么天暖和的时候不下水,非要等到鸭子都上岸了,部队才拉到疏勒河边。
多年后,回想起那里,真的很美,茫茫的戈壁、淳朴的黄土高原……因为那时候,特种部队的所有情况都是国家机密,部队保密条例严格规定不准照相,所以非常非常遗憾连一张照片都没留下,只有日记中那些稚嫩的文字……“你发什么呆?”队长打了一下我的脑袋。“没什么。”“没什么,你在这儿蹲半天了。”“看着这河想起松花江来了。”“怎么想家了?”“有点,一年多了。”“咱们有规定,必须服役到两年才有探亲假。”“我知道。”“知道就好,赶紧回去,一会有任务。”
部队在河边扎下大营,所有士兵都住在帐篷里,炊事班都跟过来了,看样子短时期内回不去了。1号因为要去北京开会,这次由2号亲自带队,说实话,不太喜欢2号,感觉这个人你永远摸不透,要比1号有城府。所以大家都有心理准备,至于NO。2要玩什么花样,我们拭目以待。来到的第一天,部队并没有急于沾水,而是始终处于一种很放松的氛围。其他小组都在休息,队长却分配给我们G4一个异常艰巨的任务———搭厕所。人少了一个,干什么都觉得缺腿,尤其是一到体力活就会想大兰,想归想,没人敢提。我们几个拎着铁锹察看地形,最后我们选在一条支流旁边,原因很简单,搭个架子,粪便就可以直接喂鱼了,真正全自动免冲洗。我们脱下衣服就开始挖坑,邵年站到水里支架子。大家可能以为是那种简易的厕所,错了,部队带过来的是那种组合式的厕所,包括帐篷都是最新研制成功的龙骨结构的。没办法,1号说了,我们403的装备是全军最新最好的,包括这个厕所。四根支架,两根在岸上,两根在水里,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厕所搭好,为子说什么都要拉第一泡屎,怎么拉?是人就有三急,只能看着他蹲在干净的厕所里痛快。任务完成,我们几个就不想闻臭味,就顺着支流向下游走。谁知道没走出一百米,我们突然发现炊事班的几个士兵正站在水里洗菜。朱海小声说:“组长,出问题了。”“是的,是他妈出问题了。”我赶紧回头向厕所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为子,停火。”为子拎着裤子走了出来,“组长,你喊什么停火。”“没……没什么。”当天晚上的饭我们组只有为子一个人吃,其他人说什么都下不去筷子,为子很纳闷:“你们干吗不吃,很好吃的。”“哦,没什么,你吃,你吃。”我们几个人就看着为子在那儿狼吞虎咽。当然这个事情我不可能跟谁说,我只是找到炊事班说了一下,厕所搭在上游了。
部队在河边安顿以后,除了跟队长去划定训练区域以外,就没什么事了,所有战士几乎都呆在帐篷里,不知道2号究竟在等什么。这次出来,我们照例要在完成所有训练科目以外,还要试验国家兵器部刚刚研制出来的新产品,包括步枪防水子弹、步枪封闭式可击发防水枪套、78式改进型水下手枪、攻击背包的防水、防弹性能测试、救生、防弹两用攻击背心的测试、鱼鳃式水下呼吸器,其中还有一支可测试毒性反应的饮水过滤笔。
2号每天早晨都会到河边站上好一会,背着手盯着河水发呆。直到第四天上午,他才下达命令,所有战斗小组,到河边集合。2号不太喜欢说话,平时看见他也总是微笑着,但是经过几次的摸底,我们深深知道,2号有着非常阴险的一面。他对你笑肯定没好事,所以时间长了,大家私底下都叫他“二阎王”。他把队伍按照事先分配的地域,“听口令!立正,每人前后间隔两米散开。每个人将背包放在地上,趴在上面。”2号将背包放在地上,趴在了上面,看着很别扭,好像是……只能趴在上面,“下面练习蛙泳动作,跟着我学,抬头,吸气,呼气……”2号一板一眼地演示着。我趴在那里看着就想笑,感觉他就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蛤蟆,也对,人家教的就是蛙泳。开始还行,可是趴了一会,肚子就难受了,毕竟背包不大,对身体的承受能力有限。但是2号一直没有让我们站起来,我们就这样划啊划啊,划了一上午。当我们站起来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了,看样子想学蛙泳就必须先跟攻击背包亲密接触。
就这样,我们当了三天的陆地青蛙,才穿着衣服下了水,迷彩具有一定的防水功能,但是一旦浸透了就紧贴在身上,每动一下,都要分些力气给它。我是旱鸭子,小时候,跟小朋友们去松花江游泳,差点没淹死,从那以后就惧水,只要水面淹过胸部,我就会紧张的不得了。所以我都在想,我真不适合当什么特种兵,有恐高症又晕水,但是没办法,在部队教会了我一个对付人生的方法,就是有些困难是来自于心理的,其实硬着头皮撞过去……才发现,奶奶的,原来都是纸老虎。
我们最初都在限定的浅水区,轻装练习一些基本动作,2号说了,不管你以前会什么,都要重新学习。动一会就静一会,那就是练习憋气,我把脑袋一扎到水里就总想睁眼睛,耳朵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我控制气息的能力很弱,2号要求憋气的时候,必须将双手举出水面,我好几次都是忍不住,喝了几口甘甜的河水。为子跟我说,他从小就会游泳,而且水性非常好,我这个组长只有羡慕的份。2号很有办法,水很凉,呆不了多一会就会浑身哆嗦,他就要求我们练习动作来给身体提供热量。在几天的苦练以后,我终于可以浮起来了,并且可以游上几十米。正当我觉得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没想到,接着就是负重,我只要一背上枪我就马上沉下去,邵年说我这才是真正的潜水。
之后的训练科目基本都在水里,张振鹤本来就是汗脚,被水这么一泡都不同程度的溃烂,而我发现泡了这么长时间我的皮肤嫩多了。所有基本的泅渡要领基本结束,403已经没有一只旱鸭子,接下来的科目就是夜间涉水训练。冲锋舟的充气时间必须在十秒内完成,当然不是吹的,是靠压气泵,由于心急,被战士们踩坏了好几个。冲锋舟主要是装载特定任务装备的,所有进攻队员必须潜伏在水里,这样可以避免被敌人当成活靶子,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只能看见一艘无人操纵的小艇向对面的河岸悄悄地靠过去。攻击背包和防弹背心都有浮力,即使你一动不动,你也会浮在水面上,除非有特定环境下才会使用鱼鳃式水下呼吸器,在水下潜到攻击位置,达到突袭的效果。战斗小组人员明确分工,两名突击手一个位于小艇一侧,另一个卧在艇身里,该位置危险大,要有随时翻进水中的准备。爆破手在船舷另一侧,配合突击手带动小艇。组长与工兵在距离小艇左右各十米以攻击背包为依托形成掩护慢慢向前推进。两名狙击手远离小艇,在水面是依托背包做后方观察、掩护。这是最常见的具有可攻可退泅渡队形。而且2号一再强调,士兵绝对不可以轻易上艇。我见过一些图片,所有士兵都在小艇上,很诧异,难道是部队不同,进攻方式也不同?一颗枪榴弹岂不是全体阵亡了?
特种兵在保证任务完成之前,或者绝对没有必要暴露之前,必须遵循一个原则,就是“静”。从入水到在水中行进到出水都必须尽量缓慢动作,充分考虑到月光、星空与水面形成的反射,多以水流湍急处,或者阴暗处为进攻、撤退地点。上岸后,橡皮艇必须放气,用石头压在水底。根据不同的任务要求,特战队员的攻击背包数量也是有限制,尽量减少没有必要的负载,但是弹药的数量却是尽最大量携带。
在训练了一个月后的一天,2号突然接到命令,马上撤回基地。
“快点,快点,动作快点!”2号站在地中间指挥着各分队拆卸帐篷迅速装车,并且留几组人清理这里生活过的痕迹,本着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原则,厕所还是由我们G4负责拆卸。从接到命令到部队上车,前后只有十二分钟。十几辆卡车顶着夜色向“家”奔去。
到了基地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基地灯火通明,洞库的大门敞开着,铁轨上停着一列已经装载着坦克和各种战车的火车,上面蒙着伪装苫布,几架737高炮裸露在外面。“组长,是不是要打仗了?”为子看着军列说。“什么年头了,打什么仗。”基地异常紧张,所有人都是奔前跑后的,我们刚回到宿舍,就听见外面一阵紧急的哨声,“各分队长到指挥部开会。”
我把潮乎乎的衣服脱了下来,“为子,明天把我衣服洗了。”为子答应了一声就开始从背包里往外倒东西。连野光着膀子走了过来,“我说四儿,这是不是要干起来了。”“干什么干,跟你干啊?”“基地这么大的动作,不对劲啊。”“你们D7不是天天叫嚷着要打真仗吗,怕了?”“有什么可怕的。”我换好衣服躺在床上,连野也靠过来,“你他妈离我远点,粘着我了。”“我操,你又不是小妞碰你一下怎么了?不是你腿瘸的时候了。”我枕着双手盯着对面的墙看,“直什么眼,你小子党票都到手了,还琢磨什么。”“快年底了,咱们该有探亲假了。你说要是咱俩只有一个名额,谁先回家?”“当然我先回去了,等我的人多。”“你他妈真不义气,遇好事连哥们都忘了。”“怎么你还想跟我决斗啊?你还真不行。”“这样吧,看见没,你如果能扎到就你先回去。”我指着对面墙上的衣帽钩,连野抽出匕首,随手一摔。匕首正扎在衣帽钩下面的木板上。我惊呆了,难道连野已经是飞刀高手了?距离虽然不过十几米,但是那垫板很窄,匕首本身又不属于投掷类攻击武器……“你他妈蒙的吧?”“蒙什么,这就是D7的素质,哈哈。”“你他妈吹吧,你再扎一次。”我把自己的匕首递给他,可是他说什么也不接,嚷嚷着D7赢了。连野这一刀引来大家的注意,我看见他的驴尾巴立了起来。“这样吧,你再扎上,我四年不回家。”“真的?你不用不回家,把我老婆还给我就行。”“你妈的大野驴,整了半天你一直还惦记着王佳呢。”“别说没用的,赌不赌吧?”旁边围得人多了,就已经不简单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组长,跟他赌。”连野拿着匕首挑衅地笑着。邵年在我身后碰了我一下小声说:“跟他赌!”张振鹤和朱海都在旁边架秧子,“跟他赌,跟他赌。”看着连野自信的样子,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