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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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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你们还真牛逼,铲得挺硬的。”“有什么用,明天我们就跟这个世界拜拜了。”“那也风光一回呢,不值吗?”那个的声音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我上到二楼看到连野叼着烟正跟一个犯人聊天呢。我听见那人问:“你们是不是来执行死刑的?”“我也不知道,应该不能吧。给,抽根烟,别想那么多了,死就死呗。”“小老弟说的轻巧啊,轮到你试试。如果明天你们执行,给哥几个来个痛快的……”“野驴,你他妈干什么呢?”我喊住连野那只递烟的手。“你有毛病啊?让队长知道了不骂你啊。”“怎么了?人家明天就拜拜了,抽根烟不过分吧。”“不行!你别跟他说话了。”连野离开了。我听见里边的人说了一句:“还挺厉害啊。” 
“是不是今天晚上一宿不睡了?”“估计是。”我们俩刚说到这儿,看见郎队走了上来,“有什么情况吗?”“没有。”“哦。注意安全,尤其是听着点屋子里的动静。”D7组的人都分布在二楼的几扇窗户前,警觉地向外面望着。“好了,我出去了,你们组就是命好。” 
到了外边,我看见为子趴在墙头上向外看着,“看什么呢?”“你看那边!”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刚才经过的那两个人,站在不远处好像说着什么。“搞对象有什么好看的。”“哎呀,就是搞对象的才看呢,看看一会有没有kiss。”“你他妈给我回去。”我站在了墙边…… 
没一会儿好像女的哭了,隐约能听见男的劝女的。“组长!”“什么事?”“没事,就想叫你一声。”为子故意的。我不看了,身为一组之长不能贪恋人间凡情。我走了回去,经过为子的时候,我踢了他一脚。为子一闪躲过去了嬉皮笑脸地说:“kiss没有啊?”“没呢,女的哭了。”“哎呀,组长,你真不懂假不懂啊,女的一哭就快了。”“女的一哭怎么就快了?”“男的肯定劝吧,一劝肯定抱吧,一抱那不就……嗯,嗯!”说实话,我对男女之间的情感真是未知,在学校是有所谓的女朋友,但是也没什么举动啊。 
正当我们一边说一边笑着的时候,屋顶上的邵年又喊了一声:“有情况!”我们急忙抄起枪,注视着周围,很快就听见那边有人喊着:“我砸死你,还敢勾引我的姑娘,你这个不要脸的……”我跑到墙边,几个男人正抡着锄头、草叉追打刚才那个男人,一边追一边骂着,那个男人拼命地跑,身上还是被砸了好几下,可能是求生心切,看见这边有灯光,居然朝我们这边奔了过来。我急忙冲张振鹤喊道:“快进去叫几个警察出来。”张振鹤急忙跑进屋里,郎队和几名警察跑了出来,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到了墙边,身后的人追到了近前,那男人一翻身企图从墙上跳进来。我也慌神了,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他放进来,不放吧,看那几个人不打死不罢休的架势,外面肯定要出人命了。放吧,这院子里羁押着重犯,正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几名警察打开铁门,将外边的几个人按倒在地上。那个男人这个时候已经骑在了墙头上。“下去!”我把手中的枪挥了挥。那人愣了一下,也许是看到外面没什么危险了就跳到了外边。郎队走到我身边说:“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出这个院子,记住我们的任务就是看护好犯人,其他事情与我们无关,明白了吗?”小郎真狠心,如果警察不出来,就凭那几根锄头不把那人砸死才怪呢。 
几个警察很快就处理完了,一边关门一边骂着:“现在的老师怎么都这样,勾引学生。”“那不叫勾引,你没听他说那是‘爱情’嘛。”“狗屁爱情,谁信啊。”几个警察你一句我一句地回到屋子里,院子又恢复了平静。连野跑了出来:“刚才吵吵什么呢?”“没什么,关于爱情的。”“爱情吵吵什么?”我呵呵一笑。 
夜越来越深了,安静得跟地狱一样,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我们这里亮着灯。“组长,我们总开着灯,如果真有人来劫,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啊。”朱海总有想法。“目的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明白了吗?”我胡乱解释说。“威慑敌人,我明白了。”邵年下来了,张振鹤上了屋顶。“进去抽根烟吧,顺便暖和一下。”邵年接过烟进了屋里。 
“大家别犯困啊,一宿呢。”大家都点点头,都怕自己瞌睡,背着枪满院子转悠。大兰在一边拿着霰弹枪练习单手上膛,弄得枪“哗啦,哗啦”的响。“你他妈别摆弄了,那些犯人这个时候最怕听枪响……”我话还没说完,真就听见二楼传来一嗓子:“我他妈不想死,我他妈不想死啊……”接着“哇哇”大哭。突来的变故吓了我们一跳,屋里传来“咚咚”上楼梯的声音。“我受不了,你们现在打死我吧!你们这些骗子,跟我说过交代了就不会死,你们他妈的这些王八蛋……”那个犯人情绪失控,声嘶力竭地喊着。“疯了吧?”为子看着楼上说。我瞪了他一眼,虽然我不懂生死究竟代表着什么,但是我想任何一个看到自己生命终点的人都会感到恐惧。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人才平静下来。那一时刻,我很庆幸,我可以困,我可以睡,因为我有明天,而那些犯人,我想他们谁也睡不着,因为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们几个换着进屋子休息。远处已经可以听到公鸡打鸣了。“为子,有公鸡叫代表什么?”“有人家了。”“错,代表有母鸡。”哈哈…… 
总算熬到天亮了,我听见二楼有几个人在哭,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很真切。几个警察拿出几盒方便面,“兄弟们,辛苦了,来,先凑合着吃点。”我们也没客气,几个人撕开袋子干嚼。我问其中一个警察:“那些犯人吃什么?”“他们?他们还用吃吗?别浪费粮食了,你就是给他们吃,他们也吃不下去。”我掰开一半递给邵年,心里骂着这些警察,真不人道。人家马上就要上路了,最后还是一个饿死鬼。 
八点钟,外面来了几辆警车,还有一辆蓝色东风卡车,车厢两边已经贴上了执法车和公审字样。车上下来很多人,其中有几个穿白大褂,戴着大口罩的医生,还有一个戴着大墨镜的老头。我看见那位局长,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子。“兄弟们辛苦了,我那边事多,昨天晚上麻烦你们了,等中午我好好安排你们。”郎队接过袋子,把里边的牛奶分给大家。我很好奇,这些医生来这里干什么,就跟着上了二楼。门被打开了,几个警察开始按住那些人,扳开他们的手,在每一张纸上摁手印,然后一个一个打开手铐,反剪双手,那个老头就拿过绳子熟练地捆绑着,那老头的手法很特别,看着很简单,但是那种手法没见过。连野小声说:“都缠偏了。”我的确注意到每个人背后都有一个斜疙瘩。老头不单在身上捆,也在每一个人的裤腿上捆上一根红色的细绳。很快捆完了,老头什么都没说,转身上了一辆警车就走了。“神人啊,不是专门来绑人的吧。”我跟连野说。“肯定是什么大师,你没看见每个人脚脖子上还有红绳呢吗?意思就是让他们好走。”最后,我看见那几个医生,拿出几个小塑料夹子,塞到犯人嘴里,几个犯人被卡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给他们塞什么玩意儿了?”我好奇地问身边的一位医生,他抬起一双冷漠的眼睛:“不想让他们说话……”难怪从来没有听到死刑犯人说话,原来是这个小玩意卡在了喉咙里。接着开始往外面押人,我们急忙到外边警惕地观察周围。我看见郎队站在身边,就悄悄地问:“队长,为什么每个犯人的脚脖子上都系一根红绳?”“是怕他们大小便漏到外边。”连野真他妈的能编。 
十几名犯人全部押上汽车,我们没有上卡车,而是上了另一辆面包车。“我们怎么不上那辆车?”我问队长。“我们直接去法场。” 
果然我们的车很快脱离了车队,开向另一边,队长回头对大家说:“想抽烟的现在抽,抽完了把头套都戴上。”法场是垃圾厂旁边的一块空旷的平地,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已经看到有很多武警站在周围。我们戴上头套下了车,在广场中央有几大块铺满白灰的地方,郎队把我们带到那里说:“一会儿,这里就是处决犯人的地方,你们所有人面向外,都给我站好了。”“队长,离得太近了吧?”“近吗?战场上死人比这儿还近呢。听口令,立正!”我们围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圈,我注意到那些周围的武警都在看着我们,我们握着枪就站在那里。一个小时过去了,犯人还没有到,开始起风,吹得白灰四处飘散。有的落在我们身上,钻进鼻子里,但是我们不敢动,因为郎队站在一边盯着我们。 
终于看到几辆警车闪着警报向这边开来,后面跟着那辆东风卡车。车子在我们附近停下,犯人被依次拉到我们身后,蒙上眼睛跪在那里。一辆面包车上下来五名警察,戴着口罩、墨镜,手里拎着56式半自动步枪。一位法官拿着一个本子跟其中一个警察说:“手续都在这里,你看一下,抓紧时间。”那名警察简单地翻阅了一下,就把本子还给了法官,提起步枪向这边走了过来。我的心一下揪起来,手开始出汗。那名警察也不说话,将枪口对准了第一个犯人的后背。我用余光看到其他几名警察也是一样,我突然感觉特别紧张,心跳的厉害,我真想闭上眼睛,可是我看到郎队始终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终于听见了一声熟悉的枪声,我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又是一声,每一声枪响我都浑身震一下。我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犯人,此时已经栽倒在白灰里,一命呜呼,身上的绳子都开了。我稍稍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盯着那几个警察处决下一组人,那枪对准的是后背绳子上的一个疙瘩,他们也不犹豫,“砰!砰!”几声,随着枪响,我看到犯人的绳子像炸开了一样,顿时散开,犯人一头栽倒在地。我终于明白那个疙瘩为什么是歪的了,原来疙瘩的位置正是犯人的后心…… 
所有的犯人都执行完毕,法医开始验尸,我回头看了一眼,距离我最近的犯人不到十米。   
虎: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 第二二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很安静,或者说都被吓着了,一个个坐在那里随车摇晃着。连野突然碰了我一下,我正愣神,被他吓了一跳:“你他妈干什么?”“怎么了?碰你一下至于吓成这样吗?”车停下来的时候,大家还闷坐在车上,一言不发,就好像我们马上就要被拉到刑场一样。直到听见郎队喊了,我们才从车上跳了下来,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怎么了?是累了还是怕了?”没人说话。郎队没再说什么,一挥手“解散!”我们回到宿舍,发现其他组的人都不在。昨天晚上一宿没睡,此时感觉脑袋沉重,很困,可是躺在那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犯人背上绳子开花,一头栽倒在白灰里的场景。“组长,其他人呢?”为子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问。“训练去了吧?” 
这个时候郎队走了进来,“你们先休息一会儿,两个组长先跟我出来一下。”我和连野跟随郎队走到外边,“抽吗?”郎队递过来一支烟,“我这儿还有呢。”我们点上烟,不知道小明同志想要跟我们说什么。许久,郎队把咬碎的烟头扔在地上,“现在你们组的人都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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